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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如墨,风声鹤唳。
清亮一刃,斑驳的树影中,两个黑影背月而立。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主上,一切都准备妥当。这两年来属下全权负责朝中的各类军机要务,对这皇城的兵力布局就比较熟稔,因而部署起来倒也得心应手,没有费多大的气力……”
“哦?这么说来他对你倒是信任的恨了?”
“属下……辜负了她的信任……”
“怎么?心软了?”
“求主上饶她一命!”
“左使,你再给本宫主重复一遍!”
“求主上……噗!”一道血柱凌空射出,与清冷的月色交映生辉,愈发得夺目红艳。
“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再犯,就莫怪我不讲情面!”
“可是主上……”
“你莫不是忘了究竟谁才是你的主上!左使,你竟然要本宫放了那条猛虎?你的脑袋莫不是被驴踢了!”
“主上,她待属下毕竟不薄……”
“给我闭嘴!左使,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能叫你为他如此讲话!哈!竟然能把我忠心耿耿的左使也收买了去,看来此人是不得不除了!”
“主……”
“莫忘了你妹妹雨烟还在东方王朝的皇宫里受罪呢!左使,别忘了你来这的初衷!”
几秒钟的静默后,一黑影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主上,她不会威胁到你的大业的。”
“哈,他的能耐别人不清楚,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你还不明白吗?”
“即使再有能耐也是枉然……因为她……是个女人……”
女人?!!
“你、你此话可当真?”
“属下绝无半点虚言。”
原来是个女人……
怪不得……
望着远方墨然般的苍穹,孤立在清月下的黑衣人眸里光芒乍现,愈发得高深莫测……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直到今日才通知与我?”
“属下也是刚刚才知。”
“是吗?”冷冷一笑,语气明摆着不信。
跪着的黑衣人再未答话,只是将头深深地垂在地上。
眯着眼睛看了眼地上的黑衣人,孤立的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猛地一晃,眨眼间从原地方消失不见……
缓缓地将头抬起,看着刚刚疾风扫过的地方,一抹惆怅与茫然浮现在跪地的黑衣人眼中……
“唉,我说叶凡啊,你这么风风火火地要把我拉到哪去啊?”
这刚刚批完了奏折想要去关雎宫看望董大美人呢,还没走出御书房就被这个不知发了哪门子疯的叶凡给拉扯了住,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她往宫外奔去。赶忙四目瞭望了望,还好拓跋宸没在,否则若是被他瞧见了去,她和叶凡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喝酒去!”
“喝酒?!”溶月睁大了瞳仁。
斜眼挑着惊讶的溶月:“怎么,本相只是想回味一下那段在军营中,我们对曰而饮,对酒当歌的日子,不成吗?”
“有何不可!”溶月一拍他的肩,豪气道:“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有些怀念那段日子呢!多么豪迈,多么大气,想想,就有点热血沸腾呢!”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还等什么呢?”
两人对望一眼,互相挑了挑眉,而后心有灵犀的同时大喊一声:“冲!”
如离弦的两支箭,以锐不可当之势,飞快地冲着宫门处疾驰!
守门的官兵见了飞奔而来的两人,先是举着长矛严阵以待,可待看清了奔来的两人后,惊骇地忙收起长矛,正欲下跪行礼,可未等他们的双膝落地,两人已经冲出了宫门。
扶着双膝,溶月喘着气,抬眼递给了叶凡你无药可救的神色:“还是……慢我一拍!叶凡……你真的很逊!”
“是皇上宝刀未老,英武不减当年!”
“老规矩,慢拍者请客!”
“嗤!都当皇上了,还是这般吝啬!真不够意思!”
嘻嘻哈哈地勾上了叶凡的肩:“谁叫咱们是哥们呢!哥们之间自然是不拘小节啦!”
“哥们……”叶凡一刹那的恍惚。
狐疑的瞅着脸色不佳的叶凡,溶月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哈,还能怎么了!当然是被你给吓着了!若是咱俩这模样被那个醋缸子见到了,估摸着这楼兰国的宫里,就会出现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太监了!”
扑哧笑了一声,溶月挥手给了他一锤:“你倒是个活宝!叶凡,说实在的,你倒真是个幽默的人。跟你在一块,总是会莫名的轻松,你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就如我前世……呵,就如我的哥们一般……”
“我……不配……”
“啊?你说什么?”
“哈,我说我可不敢啊!要知道,那个醋坛子可真是厉害得打紧呢!”
“去你的!”
“快走吧,早去早回。”
“呃,你别走那么快啊,我跟不上啊……”
……
丞相府的后花园里,溶月和叶凡围在石桌前,边吃酒边聊着过往的种种,好不惬意。
夹起一松仁小肚放在溶月的碗中,叶凡劝道:“尝尝,这可是人间美味啊!在外头,你想吃都吃不到!”
用筷子将松仁小肚夹起,放在眼前细看了看,溶月不屑的一嗤:“不就是个松仁小肚嘛,我当啥稀罕物呢!”
“呃,你可别小看了这松仁小肚。这可是正宗的北越做法,除了北越的御书房,市面上还真没有卖呢!它妙就妙在它有肉味,但不光是肉,加上松仁,就成了另一种山林野味!啧啧,哧溜一口,这味道可真是不一般喏!”
瞧他鼓吹的带劲样,溶月瞥瞥眼道:“这么卖力的吹捧,呵,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抱抱拳,叶凡一副大人英明的模样:“小的不才,正是小的亲手灌的小肚。”
“敢情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行,得了,给你个薄面,尝尝就尝尝……哟,还真是不错唉!叶凡,有两下子!”
但笑不语,给溶月又添了杯酒,两人碰了杯,又喝起了一轮。
数杯酒下肚,溶月的舌头有些打结了。
扶着脑袋,溶月冲着叶凡摆摆手:“不行了,再喝的话估摸着就要耍酒疯了……”
“耍就耍呗,在我面前你又不是没耍过!”
“滚一边去!”
低低地笑了起来,可这笑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继而发疯似的放声大笑,到了最后竟然拍着桌子笑得岔了气……
揉着脑袋,溶月瞅着笑得癫狂的叶凡,眉心一皱:“你这家伙该不是醉了吧?”
笑而不答,继而答非所问:“你说,你当初为何救我呢?”
“救就救了,何来为什么!”还不是看你气度不凡,才出手相救的!
“那你为什么要我跟着你呢?”
“你说呢?”
“可你就那么相信我?”
“刚开始自然是有几分戒备的,可随着一日日的相处,我慢慢地发现,你,叶凡,是个正直而讲义气的人!所以,”溶月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我选择无条件相信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自己的眼光!”
笑声一滞,叶凡定定的看着溶月的双瞳:“你真的很狂妄。但是,这种狂妄早晚有一天会将你害死。”
无所谓地耸耸肩:“狂妄吗?确实有很多人这般说。可你见我,至今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吸了吸鼻子,叶凡低下头逼去了眼里的湿意,突然扶着石桌猛地站起身,举着酒杯看着溶月:“今个我生日,我高兴,来,将军……哦,皇上……”
“你还是称我为将军吧!”从座位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溶月亦举着酒杯对着叶凡:“怪不得你小子今个这般反常,原来是过生日啊!来,将军我敬你一杯!”
“也好,这称呼叫着亲切!来,干了!”
“干了!”
两酒杯刚触的那刹,溶月的酒杯倏地缩了回来。
“唉,咱们哥俩似乎还没喝过交杯酒呢!”
“啊?这就免了吧!毕竟你……不合适……”
“不喝交杯酒就不算真正的哥们!不行,一定要喝!来来来,咱喝一杯,以后,咱就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穿过叶凡的臂弯,溶月摇晃着身子就要喝下杯中酒。
“将军,这可不成啊!”
“没事,你别把我当女人就是!来,此刻为了咱的兄弟情义,干了!”见叶凡磨磨蹭蹭的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