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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他做什么?”江玮凌瞪大眼,“你不要把我丢给任何人,否则我不但会限你,还会看不起你!”
“你难道不想回去?”见他变成这副样子,她应该后悔来此才是。
她摇摇头,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坚决的认定这地方,似乎就和婉儿有一样的感觉,她们本就是属于这里。
“我知道我辜负了你,这七年让你等得心酸,你早该恨死我才是。”他凝着嗓,缓缓说出这段话。
“对,我好恨你,真的恨不得永远忘了你,但是每每愈是想忘了,就偏偏忘不了,你就像水蛭般牢牢黏在我心口,吮着我的血、咬着我的肉。”她说着,眼中散发出坚定的光芒,“但我却不后悔来找你。”
“为什么?”他皱起眉。
“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她漾出抹动人的微笑,“就算你说出再难听的话,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
“你真的这么认为?”老天,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弄拧他的心。
“我就是这么想!好冷,让我进去好不好?”她嘟着小嘴,站在门外低哑地恳求道。
萧晔原以为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居然不肯离开,不得已只好按下开关让石门慢慢移开。
江玮凌见了,立刻笑眯眯的走进去,“求求你别把门关上,太暗的话我会撞伤耶!”
他果真没再关上石门,只道:“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想和你聊聊嘛!”她没逼近他,就怕他又开始逃避。远远地,她看见摆在桌上的陶锅,“昨天的晚膳你吃了吧?”
他不语,好像不知怎么回答。她直觉疑惑地走过去,打开一看,立刻笑开嘴,“吃了就吃了,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不吃浪费,下次不必再做了。”他依旧坐在床上,状似心无旁骛地打坐。
“你真的一个人关在这里一年多了?”她看看屋里,幸好现在是大白天,如果是晚上,她连一夜都待不住。
“嗯。”他轻应了声。
“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你不害怕吗?”她偏着脸问,“害怕的时候是不是会想我?”
“我早已经忘了你。”他闭眼沉定的说。
“你真的没有一丝留恋吗?不曾想起我们甜蜜的过往?”她企图唤回他心中对她的渴望。
她的这番话让他的眉头突地紧揪,身子还隐隐发着抖,“别再说了,那些已是过往云烟,我不是说我早忘了一切,有关你的一切!”
江玮凌咬咬唇,再也忍不住地冲向他,直捶着他的胸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怎么可以……”
他钳住她的小手,“别乱来。”
“我就要乱来怎么样?你告我呀!你最好派人将我抓起来,反正你是将军,还有什么事做不到的?”
望着她闪着泪水的灿灿眸心,他双目圆瞠,加上左脸的丑陋疤痕,让他的五官突变狰狞!“你到底想做什么!赖着我这个像极了恶魔的丑八怪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我还可以给你什么吗?”
“我……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她用力抹去泪水,哽咽地说。
“你!”他深吸口气,“可以,你要我回去我就回去,但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休了你,让你不能再做将军夫人!”
他的话让她深深受了伤害,迭退数步后,她忍不住心痛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非得赶我走吗?”
“我……”
“好,我就答应你,如果你搬回府邸,我会马上离开。”她咬紧下唇,吐出这段话后立刻旋身走人。
“这个女人真是……”萧晔再也受不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百合花香气的诱惑,忍不住将她拉回来压在炕上,深深吻住她。
她身子一绷,明白他尽管努力要漠视她,但那股深浓爱恋还是从这个吻中毫不隐藏的泄露出来。
他的唇舌强而有力地占领着她的小嘴,每一次探索都带着狂肆的火焰,让她的身子渐渐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颤抖得不成样。
为防止她滑下去,他一手扣紧她的腰,灼烫的唇持续往下,直到她的衣襟处,他才猛然察觉自己已没有另一只手来帮忙,这个突然的发现狠狠刺激了他。
他立刻推开她,吸口气说:“你走吧!”
“你为什么这么狠?”她咬着下唇。
“我明天会搬回府邸,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那只会害了你自己。”他愤而站起,走到里头最阴暗的角落。
“好,我不再缠着你永远不会再缠着你,但你得遵守承诺,明天就要搬回去。”她慢慢转身走出石屋。心底难过的想:难道她的爱抚慰不了他的心?或是她根本没那个能耐去安慰他?这一切的一切又是元分所胡诌的?
仰首看着天际,明天之后她就得离开,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能带着婉儿上哪儿呢?
※※※
午夜时分,江玮凌开始打包一些东西,这些都是白天她向花兰要来的,像一些换洗衣裳、一些银两。而花兰也只以为她是想留些银子在身边,于是没多想就请牧里总管让账房拨点钱下来给她。
有了这笔银子,江玮凌想她应该可以和婉儿过一段日子,然后她可以去找工作,只是这里有什么事是她可以做的?
不管了,她已决心不再依赖萧晔,就当是她误认良人,误来此处,这辈子她也不要再见他了。
一切打理好,她偷偷背着行囊来到婉儿房里,见她睡得香甜,尽管不忍,她还是摇摇她的肩,唤醒她。
“婉儿醒醒。”她出声喊道。
“妈咪。”婉儿揉揉眼睛看着她。
“要喊我娘,忘了吗?”江玮凌下希望她们日后会被大家视为异类。
“娘,天亮了吗?”婉儿坐了起来。
“还没有,但是娘要带你离开这里。”江玮凌拿来衣服为她穿上,“婉儿要乖乖跟娘走,知道吗?”
“可是娘,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婉儿不愿走,眼睛都红了。
“我知道婉儿舍不得这里,但是我们非走不可,你看过电视里的客栈吗?我们去那里住几天好不好?”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江玮凌找她感兴趣的话题。
“啊!真的?”果真,婉儿擦擦眼泪,直眨动长睫的小脸充满渴望,“我们可以去住有‘店小二’的客栈?”
“对,所以婉儿要乖乖和娘走,我们偷偷溜出府。”抱紧婉儿,女儿的天真着实令她心疼。
“好。”婉儿笑出可爱的酒涡。
“那我们走吧!”白天时,江玮凌已先探好路,发现侧门的看守较松,于是带着婉儿从侧门离开。
天渐渐亮了,花兰来到江玮凌的房间想伺候她起床,却发现人不见了!圆几上还有一张字条——
将军今日就会搬回府邸,而我带着婉儿离开了,不用找我,我们会过得很好。
这……这怎么可以?花兰心一慌,立刻奔向前厅,“总管……总管……”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牧里望着慌张奔来的花兰。
“不好了,夫人走了,她只留下一张字条,和小姐一块儿不见了!”花兰担心的直掉泪,“在这里她们人生地不熟的,会去哪儿?”
牧里看了那张宇条,“这是什么东西写的……字这么小!”
“这是夫人从她家乡带来的,好像叫零点三细字签字笔……”花兰曾见江玮凌用过,也因为好奇问过她。
“名字这么长,难怪可以写这么细的字……夫人怎么没交代要去哪儿?”牧里皱眉。
“就是没,我才着急呀!”
这时候,小厮远远奔了来,
“牧里总管,将军回来了、将军从石屋回来了……”
“什么?将军真的回来了,夫人还真说动了将军。”牧里叹口气,“一旦将军问起该怎么办呀?只能先派人出去找夫人和小姐,我先去见将军。”
指示下人后,牧里便匆匆往后方而去。
来到将军的寝居,只见他坐在床畔,抚摸着床面……牧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一会儿,萧晔开口问道:“她这几天就是睡这间房吗?”
“对,夫人她……”
“别再喊她夫人,你们这样叫她,将来她怎么寻找自己的幸福?”萧晔沉着嗓,语气好沉重。
“将军,您的意思是……”牧里还真被他这些话搞得一愣一愣的。
“为她另觅上房,今后喊她江姑娘。”萧晔抬起头,那张被毁的脸更加深他表情的威严。
“是……”牧里拱手道。
“她现在人呢?”他还是忍不住想见她一面。
“夫人……不,江姑娘她——”
“总管、总管,听说小姐被夫人带走了,我帮它准备好了小牝马,是小姐期待已久的——”马僮将子见牧里直对他挤眉弄眼,这才发现原来将军在房里!
“啊!将军!”将子立刻跪下。
“你刚刚说的小姐是谁?”难不成玮凌还将谁给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