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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了吧?”
宗原藤怀疑似的看向凌非,莫非变了女人后连心也跟着变了吗?
“你他妈说什么?”凌非急了,站起身一把楸紧了对方的衣襟阴冷的说道:“老子在现代就经常和兄弟互相打炮,不信?”见他面不改色,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你干什么?”宗原藤大惊,背部受到重击,该死的,她想做什么?怎么感觉一股寒意袭来。
“干什么?老子就给你打一炮看看!”她才不会喜欢男人,死都不会,这种事很常见,没必要隐瞒,小手用力扯着对方的衣衫。
宗原藤一听这话就惊了,不断的挣扎了起来,奈何对方此刻的力气却出奇的要命,开始害怕,裤头被扯开赶紧慌乱的瞪大眼咆哮道:“丘得……亚马蝶……”有力的手臂疯狂的制止,奈何力不从心。
“你们不觉得无聊吗?”花错雨斜倚在门前冷冷的说道。
凌非这才收手,一把甩开对方的裤头道:“老子永远都不可能喜欢男人,懂吗?”说完就气冲冲的越过花错雨走向了大堂,就算是对男人有感觉也不过是身体上的欲望,这是人类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心里喜欢的永远都是女人,永远都是。
宗原藤感激的看着花错雨道:“阿里噶多!哦……谢谢!”虽然不知道此人的来历,对方也不说,自己也懒得问,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要谢谢他,否则就真的和男人那个了,俊脸爆红,虽然没有原来的身体长得好看,但是不过也挺俊朗的。
“不用,她就是这样,喜欢胡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同样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似乎有些事也随着时间而淡忘了,岭修阎会每天看着那些大臣来岭岚殿让他们去‘嗖’一下,如今那些老头也觉得好好玩了,不再是惩罚,但是岭修阎却依旧每天报道,这让凌非很是不解,他真是吃饱了撑的。
至于岭蓝卿事件,那次以后他就没有再出现过了,宗原藤一开始晚上还会戒备的看着她,后来也就回到了从前,只是最近总感觉日子越过越紧张,仿佛一条路越走越窄一样,问仇不知去向,池冥竹十几天前也说去办事了,至今未回,永远都不要回来才好,如今岭岚殿就只剩下了花错雨和宗原藤和冷驭鹰了,没了内力真的很可怕,他完全感觉不到高手的靠近了,所有一直待在屋子里发呆不出门。好似一定要想通后才出来一样。
“甜香,你说太后找我们做什么?”边走在整齐的石块道路上边问着一旁的小美女。
甜香摇头,微微笑道:“或许是想主子了,请主子过来玩耍吧!”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
凌非也撅嘴伸手玩弄着胸前的碎发,步伐依旧是那么的不成体统,他们不知道这帅气的步伐在现代可是最吃香的,自从宴会过去后,太后有教过她一些道理,她说无论如何在人前还是庄重一点的好,要不是那晚自己叫冷夜钻了广海的裤裆,自己那个舞绝对会被人指点的。
说真的,这一点她还真不明白,这舞怎么了?多帅啊,但是大人的话总是对的,其实仔细想想也对,要是太后是个慈禧的话,自己早就被拉出去了,一直觉得要尊重老人,自己那晚确实过火了,只是想耍帅给女性和年轻男人看,忘了还有很多妈妈级和爸爸级的人物存在,以后会注意的。
到了比岭岚殿还要清冷的西宸宫后缓缓却步,门口连个宫女都没有,一身长裤和衬衣,一头青丝只是扎了高高的马尾辫子,双手插兜抬步进入,我昏,里面也没人。
“太后娘娘,皇后来了!”苏云见凌非和甜香进来就赶紧欢喜的说道。
“哦?这么快?”西太后赶紧起来迎接,半个月不见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每次一见到她自己的心就会活跃起来,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参见皇后娘娘!”四个宫女齐声喊道。
西太后慈爱的笑着摇头:“要那么多人做什么?哀家每天看着她们也头晕,就叫他们都去歇息了,你过来,给你看样东西!”兴冲冲的跑进里屋,不一会拿着一件毛衣走了出来,伸展开笑道:“怎么样?你说的毛衣是这样的吗?哀家试穿了,很暖和呢!”
“噗!”一口茶水就那么喷了出来,吓得四个宫女差点就跪下。
“天啊,这真是你织的?”简直无法相信啊,站起来拿过毛衣左看右看,天啊,太厉害了,第一次就织成了这样,竖起大拇指道:“母后,你真是我见过最最聪明的人了!”乖乖,神了。
太后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为了这个东西,哀家是拆了打,打了拆,你看哀家,眼睛都黑了,好久没去床铺上睡觉了,累死了,你说蓝卿他会喜欢吗?”一想到儿子穿着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她就兴奋得不得了。
“是啊,太后娘娘一睁眼就在弄这个东西,困了就硬要趴在桌子上睡,奴碑劝都劝不动,她说要给王爷一个惊喜,奴碑看着都心疼!”徐云转头暗自抹泪。
凌非紧紧捏住毛衣,心里传来阵阵刺痛,岭蓝卿,你看到了吗?你的母亲对你真的很好,她如此高贵,却因为我的一个小游戏不眠不休的为了做一件你根本就不需要的衣服,而你们为何不给她带来一点欢乐?瞧瞧这里,要是我的话,别说一辈子了,真的是半年都会疯掉,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每天都对着这个屋子发呆,周围没有几个人敢和她说话,方圆几里就像个冷宫,你们都不觉得愧疚吗?
“快点快点,都站好,王爷来了!”苏云一见走进大门的岭蓝卿,赶紧也站在一旁行礼。
太后走上前拉着凌非的手臂,心脏狂跳,多久了?儿子多久没来过了?
“没事没事,他会喜欢的!”感觉到了太后的颤抖,凌非赶紧挑眉安慰,但是这个岭蓝卿她还是有点不想见,也明白太后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为了给她见儿子打气的,因为她害怕。
“儿臣参见母后!”岭蓝卿进屋看到凌非时没有惊讶,只是冷漠的掀开衣摆,单膝跪地,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阴郁的气质就像一个带着仇恨的冤魂。
“起来起来!蓝卿,你看这个,是母……哀家亲手做的,你绝对没见……”西太后拿着凌非手里的毛衣送到了岭蓝卿的面前兴奋道。
岭蓝卿看都没去看,后退一步弯腰道:“母后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凌非大惊,岭蓝卿,你他妈还有没有良知了?
本来不算苍老的脸也在这半个月里变得有些松弛,皱纹全都露看出来,西太后低头眨眨眼,用力将眼泪逼回,继续抬头笑道:“真的,这是哀家亲手做的,为你做的!”说完把毛衣递了过去,见他不接,就将毛衣打开往他身上披:“不信你穿穿,真的是为你做……”
“够了!”
突来的爆吼吓得一群本来起来的宫女再次跪下,瑟瑟发抖,苏云也跟着抖了一下,最后低下头颅不断的哭泣了起来。
西太后看着被扔到地上的毛衣,眼泪就那么‘唰’的一下掉了下来,胸前握在一起的小手抖得更加厉害了。
岭蓝卿冷冷的转头看着太后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已经知道本王快要取代你儿子的位置了,所以你怕了,你怕本王会对你们不利是吗?知道来讨好了是吗?”一步一步的逼近,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最伤人的话,面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的表情有些狰狞。
“没有,你们都是我的儿子,蓝卿,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交给云贵妃,可是现在我真的很心痛,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痛很痛!”眼泪已经越掉越多,看着自己的心血被对方踩在脚底下就心如刀绞。
“哈哈哈哈,太后娘娘,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啊?”好笑的看着她,对于对方的抽泣并没有一丝的心软,伸手指着自己的心道:“这里,只有一个母亲,而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你,收起你的虚伪,本王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想往这里跑,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本王过来,本王忙得很!哼!”大甩一下衣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蓝卿!”太后第一次和对方撕破脸,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赶紧伸手从后背紧紧的抱着他大哭道:“没有呜呜我真的没有虚伪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呜你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呜呜呜求求你,都是我不好呜呜!”
看着这种画面,凌非转过身伸手摸了一把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插嘴,要是以前,肯定上去打他一巴掌了,但是她真的不想再理会这真的很欠接的男人。
终于一滴眼泪从岭蓝卿的眼角滑落,对方的泣不成声在他的面前统统成为了虚伪,自嘲的笑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