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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些守卫怎么二十四小时的看守?突然嘴角弯起,哼,保护得好有什么用?
取出许多干柴到房子的后面,半夜时分才点火,无数猪油几乎遇火就狂烧不止。
“来人啊,着火啦!”喊完就快速上树,直奔前院,守卫们一听着火就纷纷跑了过去,赶紧将一堆一堆的雪往上面覆盖,某女则趁机闯入了这充满神秘感的地方,拿出浅绿色的夜明殊找到密室,混入后又赶紧合并。
文房四宝,一卷一卷的竹简,还有许多书本,上等画卷,就是一个书房嘛!有必要这样来守候吗?
不对不对,一定有猫腻,四处翻找,突然背脊一凉,无意间的一撇,好似看到了不该看的,催命符。。。缓缓转头看向正摊开在石床上的几张画像,慢慢走过去,这画工…和付家那个不相上下,都是画坛高手,不过有名的画家天下多的是,要找出来也不容易。
小手摸上一副活生生的五马分尸图,一个威风霸气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周围有着许多的侍卫,五匹骏马,一个小女孩可怜兮兮的被按在地上,那…正是默莲吧?
而那少年是煜寒,至于被分尸了的就是袁老吧?拿开第一张,接下来的几张都是如何生长,如何登基,如何娶后。。。
当看到最后一张时,快速伸手按住心脏,双手都跟着雇颤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扔下画卷直接破窗而出,也不管后面的追兵,飞向了煜寒的寝宫,该不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吧?
‘砰’
床上两人惊得立刻起身,煜寒蹙眉,勾唇笑道:“哟!好像火气很大!”
“你是煜寒?”怀疑似的上前伸手开始扯他的头发,也不管对方是否浑身赤条,更不管一旁同样不着寸缕的艳红,大刺刺的上下起手,将那俊脸捏了又捏,是真的,发根是贴服在头皮上的,没有任何的装束,蝶妖是煜寒吗?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当然是联,凌姑娘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看吗?”双手按住私密处,起身快速穿衣,最后同她一起走了出去,直奔御书房,因他已经明白了一切,凌非,你知道得太晚了,如今的魏月国早已乱成一团,如果这个时候我要攻打,定要你们无力反击,没了袁家寨我便不再惧怕。
“皇上!”艳红再次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烦人?
凌非奇怪的转头看向艳红,你们都黏在一起一个多月了,不累吗?我就找他一会而已,你就受不了?
“说吧,什么事?还是你知道了什么?”伸手指着旁边的位子,示意她坐下说。
“你是蝶妖对不对?”你们的头发和皮肤都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会变身术?
煜寒顾装不知:“什么蝶妖?”
凌非紧张的玩弄着手指,有一件事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戮穿,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想起阴离说自己太过狠绝就忍了下来,虽然那样有可能这煜寒就无法再做皇帝,可自己真的要把他逼得这么绝吗?这真的要比杀了他还要痛吧?
“你就是蝶妖,记得在伶人馆那次吗?你吸食的媚骨,和你现在的一模一样!而且你们两个都对女人没兴趣!”必要靠药物才可行房,你就是蝶袄,别狡辩了。
“呵呵!凌姑娘真爱说笑。。。”
“我没有!”见他眸子有些慌乱,凌非拍了一下桌子低声吼道:“煜寒,默莲是无辜的,她是你的妹妹,为何你要这么残忍?”
煜寒的笑容逐浙消失,变得骇人,捏紧拳头,残忍的说道:“那又如何?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边揉向眉心边沉痛的看向他:“我已经知道了!”
“启禀皇上,藏经阁失火!已经熄灭!”
“什么?”惊慌的起身,来到门前就望向远处的瓦房,最后斜睨了后面一眼,后退着进屋,命令道:“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此处,否则格杀勿论!”‘啪’合上门就愤恨的走到凌非面前:“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某女也气愤难当,起身抓住他的衣领,眼睛里泪水流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就因为我知道了你的那沙那些事吗?因为默莲看到了,听到了,所以你就要把一个公主送到青楼是吗?你知道她多爱你吗?要是我,早就说出去了,煜寒,她把你当成她唯一的亲人,可你呢?父毋去世了,你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这样对她,这是她的错吗?”
“哼!没杀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青筋爆出,面部开始扭曲,双拳开始发出骨骼的脆响,可见其此刻到底才多愤怒了。
“呵呵!你有什么资格杀我们?你这样只会让你自己一辈子都活在痛苦里,永远也走不出来,你不敢去爱别人,不敢去相信别人,因为你怕你的秘密被人发现,别人会看不起你,我告诉你,没人看不起你!”揪住衣襟的小手越来越紧,以前,我希望我知道默莲不敢说的秘密,现在知道了,我却不想知道,并不是害怕被杀,只是心里太排斥。
那张画清晰异常,然而有一块却被鲜血染红,可见画画的那人已经被他杀死,我也做过男人,一个骄傲的男人,如果我被…男人强暴了,也会生不如死,可你却到了变态的地步,心理扭曲得厉害,这就是所谓的残疾心理吗?能让你对女人毫无感觉,这么多年了,你都忘不了吗?就说你为何一登基就要这样去对付袁鹏的父亲,无冤无仇的,还是教你武功的师傅,一国太子,袁老的胆子也太大了。
“哼!你不是我,又怎能体会我的心情?凌非,不要自以为是,袁家寨的人我迟早会将他们全部消灭,父债子还!”绝不留一点后患。
“我不会让你杀他们的,清醒清醒吧,我不知道这件事给你造成了多大的心里阴影,但是不要牵扯无辜的人,默莲她很可怜了!”
“如果当年不是她吵着要那畜生教我习武,那么这些事就不会发全,她可怜?哼!你们都可怜,就我他娘的最可恨,你滚!”大手指向了外面,眼泪凄楚的滚落,为什么你要来挖开我的伤痕?你不是要打天下吗?何不等我死了再来质问?
凌非深深的吸纳了一口空气,转身坐在床榻上:“我要跟你做心理辅导,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你会害死更多人的,煜寒,看在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份上,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哈哈!”男人转头看着窗户大笑了几声,朋友。。。凌非,我该谢谢你还是恨你?谢谢你没把这事当着外人说出,恨你为何要如此的多管闲事?这么喜欢去研究别人的隐私吗?不过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报仇,留了几张画卷,居然就让对方联想到了这么多。
“我们永远都不会是朋友,你走吧,以后。。。我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死心眼?我根本就没说看不起你,为什么不想看到我?怕我笑话你吗?我没有!”激动的起身过去狠狠摇晃那高大的身躯,停止你的报复吧,太残忍了,拜托你醒一醒,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的妹妹还等着叫你一声哥哥,袁鹏他们知道真相后会原谅你的,如果你真的动了袁家寨,我们就真的成仇人了。
煜寒此时已经气急攻心,怒吼道:“松开!”
凌非摇头:“你会逼死你自己的!”
忽然一拳袭来,凌非快速躲过,开始和对方大战,打得不可开交,一个想把人打跑,一个想打醒对方,都没手下留情,然而很快煜寒就漏了底,这用起了九层内力,却还是不堪一击,十多招凌非就将他压在了身下,就那些贴在地板上。
“你打不过我的!”松手坐在他旁边,续开导:“这不是你的错,知道的人为何要笑话你呢?你自己也放不开,怪不得无法孕育儿女,你这样会让自已失去生育能力的,神经太过紧张可不好!”
“干嘛要说这邪?你不是应该出去到处张扬吗?我又打不过你,这里也没人能把你强留,去吧!”赌气似的指着外面。
某女白了他一眼:“我要说早就出去说了,放了默莲吧,她爱的是白风,不是岭修阎!”小手拽起他,面对面的坐着,是男人就不要这么像一滩烂泥。
煜寒却摇头:“不行!”
“都说没人在乎你这个了,我要是男人,立马给你强暴,你看老子会变成一个心里想法有残缺的人不!”哎!还别说,要是在现代被老头那啥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男性的尊严都套瞬间荡然无存涛,自身的信心,骄傲都会一无所有,甚至会夜夜做噩梦,每次和女人上床的时候都会提不起兴致,害怕对方要是知道后会鄙视…时间久了,唯一的勇敢也就被磨没了。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本来还在落泪的某男伸手擦擦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