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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的!”)‘这是一段回忆哦’
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那次在伶人馆他绝对是这么说的,按捺住心中的震惊,尽量把心事压下,见他豪迈的大笑着走下台阶,来到身边不说话要和自己一起走向别处就紧跟其后,别有深意的小声问道:“你。。。喜欢男人?”
“胡说八道!”忽然,某男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转身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个女人,莫要满口胡言,否则朕定。。。”坏心一起,抓住她的手臂,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打烂它!”
“喂喂!你这个色狼,居然趁机占我便宜!”好玩的跳开,飞身上一棵干扁扁的大树用力摇晃。
“呸呸!”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招,煜寒来不及躲开,无数冰冷刺骨的白雪就这么疯狂的掉落,持续打在他的身躯上,树上的女人笑得异常肆意,怪不得他会这么好心把紫电归还,因为他有阴离的苍暮,根本就不需要,天啊,煜寒居然是那个屡次出手帮忙的蝶妖,这算是没有深交的好友吗?
某男不断吐出嘴里的冷物,该死的,全身都是了,快速后退,趁对方还没看到时立刻打出许多雪层直逼树梢。
“啊!”某女没站稳便从树上摔了下去,好啊,打雪仗爷可不输给你,捏出许多雪团就狠狠的砸,一些对煜寒的反感也渐渐的被蝶妖取代,是的,她不讨厌蝶妖。
‘啪’一坨雪正中某男的鼻子,再四散开,惹来周围的宫女太监惊叹,还有门口站着的艳红,她捏紧双拳,眼里有着怨恨,皇上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凌非身上貂皮保暖披肩已经被她扔到了地上,好久没这样玩过了,唯一一次打雪仗还是很小的时候,和父毋去旅游,在香港要见雪花真不容易,一下子回到了童年一样,大片平整的土地上,两个百姓心目中最伟大的人,事实上也是最聪明的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煜寒也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虽说常年有雪,但是没人敢这样和他玩,那些狐朋狗友他又不屑,这确实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的放纵,刚毅的容颜上有着兴奋,热得浑身冒汗,也将披肩扔掉。
直到都累得筋疲力尽时才一起倒在雪地里望天,万里无云,宝石般湛蓝,某女轻笑了几声,最后询问道:“真想不到你还会和我开玩笑!以前每次见面都针锋相对…。”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有些好笑的转头,然而这惊鸿一撇却愣住了,这般近距离又心平气和,少有的机会:“以前不过是趋炎附势,你也是成就大业的人,要想保住江山,我可以放弃尊严,放弃一切!”眸子里一抹仇恨之火闪过,也可以放弃女人。
呼!还以为他知道自己认出他是蝶妖了呢,赞同道:“一般成就大事者,都是善于伪装的,现在不要了,你的真面目也就出来了,以前我都恨不得杀了你!”
“现在呢?”看她摇头,干脆坐起身孤冷的眺望远方:“有一天你会想杀我的!”有那么一天的,而那时候我们就再也没机会这样打打闹闹了,凌非,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做朋友,而非敌人,以前的事我可以道歉改正,可是不能,袁家寨的人我必杀,为了江山也好,个人恩怨也罢,他们我要杀,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你说什么?”故意装作没听到,因为他是在自言自语,我现在不想杀你,人都要懂得报恩,当日在香雾岛,你大可以自己逃走,可你却救了我们,蝶妖,我欣赏你,每次危机关头你都出现,为何就不能做朋友呢?你还是放不下江山是吗?
狭长的凤眼斜瞅向那真的好美的脸蛋,上面写着纯洁,天真,可爱,善良,义气…有点多得他数都数不清,有着出得厅堂的外表,聪慧的头脑,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择偶标准,好女人,谁不想要?可她不属于自已,强求的话,花错雨就是自己最好的下场,抿唇想了一下起身拍拍雪花道:“走吧,冷了,有温泉要不要一起去泡泡?”
“好啊!”这个时候泡是最好不过了。
来到一个天然浴池边,两人都褪去外套,穿着亵衣进入,最大的享受,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蝶妖,却开不了口,很尴尬,毕竟曾经有过风流韵事,那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这里面还有鱼!”某男说完就运用内力伸手拍打水面,一条热带鱼快速跳起。
“天啊!”凌非也伸手接住,手掌那么大,一种没见过的红色鱼,太过滑溜,大喊道:“抓不到了,掉了掉了!”
煜寒见那鱼即将滑落,大步过去怒吼:“你是白痴吗?这都抓不住?”
“靠!你有本事去抓个泥鳅,抓一天,我看你有办法没!”
“我当然可以!又不是没抓…”接下来的话无法再说出,两人的身体贴得过近,对方的胸脯就紧紧的挤着他,心脏漏掉一拍,小腹下立刻有了咸觉,慌忙后退,将鱼扔掉,臭着一张脸道:“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那你走吧!”刚好可以脱了衣服畅游。煜寒离去时向后看了一眼,低头看了一下到现在还高高耸起的下腹,老天爷真爱开玩笑,它要让一个人幸福的话那个人就会很幸福,但是要一个人痛苦,那么那个人就会很痛苦。
某女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大,这才准备上岸,然而一阵抽泣声令她却步,是谁在哭?目光顺着温泉后面的一个石门看去,许多脚印都有进去过,说明里面真有人,不是鬼。
好奇的翻身上岸胡乱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过去,偷偷望向周围,没有生物,可以冒险了,小手扭转过一个圆盘,石门立刻向上移动,哭声瞬间变大,里面居然是一个密室,也在意料之中,潜入进去,漆黑一片,只有门口的一个夜明殊,这声音带着悲凉和凄惨,是谁?
拿过夜明殊开始往前走,等看到那个卧躺在角落的女人后,真的屏住了呼吸,最后又讥笑道:“哟!我的皇后娘娘,怎么落得如此田她?”
熟悉的声音让上官挽素快速抬起了小脸,头发蓬松散乱,衣衫破旧不堪,隆起的腹部可见怀孕已有七个多月,意外的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可怜兮兮的望着凌非,眼泪顿时掉得更加汹涌,没有求救,人都是有颜面的,低头不开口,只是无尽的抽泣。
自己那样对她,不断的辱骂,她一定会巴不得自已早死早超生的,又岂会伸出援手?
“喂!你不要老哭啊,煜寒他不是很爱你的吗?”很想立刻一刀杀了她,但是弦音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上官挽素也就是嘴已恶毒,可以饶恕吗?不行,自己不能再放过这种敌人了,玩弄着夜明珠上前蹲在她的身边幸灾乐祸:“哟!别装得这么可怜好吧?你觉得你值得别人同情吗?不用跟我哭!当初骂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
“呜呜呜。对不起。求你不要说了,我都快要死了,你还要落并下石吗?呜呜呜。!”小手摸上腹部,我已经什么都不求了,难道我受的罪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们不放过我?为什么?一听这声音,凌非真的骂不下去了,或许是因为也曾经做过母亲,怀过胎儿,所以有些不忍心:“你。真的知道错了?”
也不是听不出对方的意思,上官挽素立刻忍住腹部的剧痛起身跪在地上颤声道:“求姑娘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孩子,求求姑娘了,以后当牛做马,挽素都无怨无悔,求求你救救我们!鸣呜呜求求你!”
“什么意思?难道煜寒真要杀你不成?怎么把你关在这里?孩子怎么说也有他的份不是吗?”哪有父亲这样对待孩子的?煜寒,你这事可就做得不对了。
“不是…孩子不是他的,姑娘,求你别问了,挽素只想好好把他生下来,如果你要杀我,就等我把他生来下后再杀好不好?挽素给您磕头了!”浑身都在发抖,两只小手早已漆黑,可见已经太久没洗澡了,这样对孕妇很不好,见她那么大的肚子,无法弯腰,凌非只要无奈的叹息,也不知道滥好人是福是祸。
将其扶起来,摸着那确实是怀孕的肚子就完全不明:“怎么会这样?孩子怎么不是他的?你出轨了?这可是死罪啊!”不像啊,她这么爱煜寒,不可能出轨的,有什么男人比煜寒更好吗?
上官挽素只是不断的粉头,小脸煞白,几乎就要跺脚,流着眼泪焦急的说道:“求你别问了,我不敢说,我很害怕呜呜呜姑娘不要问了,我只想我的孩子不要出事,求你帮帮我,呜呜呜!”
“好。好吧,你先坐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哎!照顾仇人的感觉,就是不好受,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恩怨也等生了再说吧,人都是有人性的,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