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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和浅儿都吓得满脸苍白,就那么眼睁睁瞅着楠楠的腿里开始冒出鲜血,怎么办?
“呜呜呜呜……唔唔……!”左莺莺完全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对孩子这么狠,很想冲上前将其乱刀砍死,却无能为力。
“想杀我是吗?啊?就贫你这个小孽种还杀我?”说完发簪又狠狠的落下,拔出时血液就会立刻喷洒而出,残忍至极。
楠楠边大哭边狠狠的瞪着她,等簪子拔出的瞬间,立刻抬起另外一条腿踹向了她的脸。
'砰!'
还别说,力气相当大,点秋直接向后倒去,那后脑的血液流得更多了。
“吸……!”
“姑娘?”
四个宫女没有力气去搀扶,因为她们快要昏厥了,只能惊呼,这样做只会更加激怒她啊……
果然,点秋捏住发簪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咬牙爬起身就狠狠的将发簪刺向了那孩子的脑袋。
浅儿见状,想也不想的翻身过去抱住了未来小丈夫的头颅,将其护在了胸口,刹那间,空气放佛都跟着在凝结成冰,'扑'的一声,利器就那么生生的钻进了她的天灵盖,还在哭泣的浅儿突然收声,就那么睁大眼看着前方墙壁。
本来还在挣扎的左莺莺也停止了一切动作,就那么瞪着眼望着这一切,直到孩子翻身倒地后,才无声落泪,女儿的耳朵,眼睛,鼻子,小嘴都在淌血,这不是真的吧?不是的:“唔唔唔……!”伸长脖子的大喊,试图唤醒孩子,不会的,我的浅儿,不会的。
点秋抽出发簪放在鼻翼下嗅嗅,最后挑起秀眉笑道:“味道不错嘛!”纤纤素手很是漂亮,堪称天下第二的容颜不管何时都是那么的令人遐想。
妮妮张嘴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楠楠边抽泣边流着泪珠凝视住点秋。
“怎么?害怕了?不骂了?”好笑的伸手摸向了小男孩的脸颊,见他不说话,就狠狠的用力拧住那白嫩的小脸,脸色转变,低声咆哮:“骂啊?你们不是很厉害吗?你娘她很有本事你知道吗?可是有本事有什么用?还不是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
几个小宫女也在落泪,都瞅着那在地上抽搐,七孔流血的女娃,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的浅儿,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好不容易能走路了,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平平安安?见那个疯子要杀楠楠时,只能用出所有的力量把布团呕出,大吼道:“点秋,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贱人,冷夜他不会喜欢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有种你来对我啊?怎么?你害怕吗?”
正准备用簪子刺瞎孩子瞳孔的点球愤恨的转头,起身'啪'的一声扔掉发簪,她已经完全没了理智,现在她只想报仇,这些曾经害过她的人,弯腰拿起一个凳子缓慢的走了过去。
月亮渐渐升高,它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亡部落的军营重地许多暗处都有着闪闪发亮的萤火中,像一颗颗绿色的小星星在夜色中流动着。(此处因无图案没有文字)
秋儿,为何你会变成这样?以前的你温柔善良,怎么现在越来越可怕了?还好自己早来一步,否则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点球快速爬起来追了出去,跟着冷夜身后胡乱的为自己开脱:“夜,相信我,刚才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呜呜呜,我只是太伤心了,夜……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呜呜呜!”
冷夜第一次对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好似真的不想和她再有所纠缠一样,直接飞身走向了远方。
望着空空如也的院落,点秋最终还是瘫倒在地,夜……他不理自己了吗?他不要自己了吗?不会的,夜他离不开自己的……离不开的……哼!你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冷夜,你是爱我的,呵呵,你是爱我的。
三日后
宗原藤负手走进凌非的营帐,见她正在将翔凤绑置手腕上就很是难受:“为什么不让我去?”
“你去只会多此一举,人越少越好!”我自己会更方便一点,再说了,这里不能没有你。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不立刻去找弦音大师来帮忙?”他一定会来的。
凌非愣了一下,最后摇头:“时间来不及了,再不去我的心都要碎了,而且他不杀生,找他来也是送死!”依旧忘不了那日的战争,他是一个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让别人下地狱的人,那么何必多添一条人命?弦音,我们的想法差别太大了,难道我们真的不合适吗?
宗原藤微微眯眼,既然如此,他有什么资格守护在你的身边?连妻儿都无法保护的男人……不行,他不能让她和弦音在一起。
“对了!千万不要冲动,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多想想后果,不能拿国家开玩笑,一定要等到明年再发兵,那时候他们穿着的棉衣会很笨拙,我们这边的将士会比他们强势,那时候才能获胜!”整(。。)理好后就大步走到了门口。
“凌非!这就要走了吗?”
收住脚步,低头忍住满眶的眼泪,如果我死了,请你好好的生活,如果要回去的话,那么我也会祝福你的,慢慢转身望向那刚毅的脸庞:“不要太难过!”
大手快速将对方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拥住,脸颊磨蹭着那小巧的侧脑:“如果你死了,我会等到明年取胜后去陪你!不要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你死了我就无法存活,失去了生活的重点,没了希望,凌非,我爱你!”埋藏在心中的感情终于吐纳出。
“我也爱你们!”完全理解错误,挣脱开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爱你,就像你爱弦音那么的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凌非,不要死,我不想要什么来生,我只要今世,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共患难,共享福,没有你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不要怪我的懦弱,如果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了真的不能没有她时,你也会想着和她同生共死的。
操场的将士们并不知晓她今晚要走,否则肯定全都有跟去,依旧在练兵,西太后和淳牙等人都早已等候多时,能做的就是祝福。
“来了!”岭蓝卿看向远处的凌非,心里有太多的不舍得,没人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发现楠楠和妮妮不是他的孩子,可西太后一眼就看出那些孩子不是她的孙儿,却依旧愿意陪儿子演戏,只要儿子开心,叫她做什么都愿意。
凌非擦擦眼泪抿唇笑道:“都在啊?正好不用去一一道别了,不用送,否则会打草惊蛇的!”
淳牙捏紧拳头,恐惧和疼痛压得他快要窒息,如果对方真的一去不复返怎么办?将眼泪全部都逼了回去:“好!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
“你一定要回来,否则大伙都会伤心而死的!”傅云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白玉邪一直就没说话,因为他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为什么会这样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好多天了,一直都吃不下,睡不着。
聊了许久才飞身奔向了黑夜里,留下一堆人久久不能回神,终于,淳牙低头开始擦拭眼角,如果我有眼睛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月牙儿的光束根本就无法照亮大地,所以凌非的行动很是困难,勉勉强强来到城楼下,蹑手蹑脚翻身进入最为稀少之地,跃上一颗百年老树,取出锚钩,'嗽'的一声发射出,再直接运用轻功快速的往上爬,到了顶部见下面到处都是人后就只能悄悄沿着墙壁往黑暗的地方移动。
“唔!”
落地时太过紧张,差点就扭伤足踝,偌大的亡部落如今住进来的全是军队,营帐遍地都是,孩子们都被关进了何方?一下子就进入了大海捞针的地步。
只能到处摸索,胡乱找寻,耳目太多,行动很是不便,处境相当的危险,可为了孩子,死也值得。
直到三个小时后也毫无收获,眸子望向不远处一个宫女,暗想了许久才上前快速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将其扯进黑暗之地,右手狠辣的掐住她的脖颈,眯眼道:“人质在什么地方?”
“啊……!”宫女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对方又加深了力度才伸手道:“禁地,前面左转,然后一直走,看到一颗大柳树后再右转,最里面的一栋别院就是禁地!”
“谢了!”说完就拿出迷魂散送到了她的鼻孔下,确定要天亮后才会醒来后才收手,兴奋的穿梭在军营的各个角落,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却还是被她躲过了,有翔凤在手,几乎在对方还没开口时就被弄得昏倒了,天微亮时才走到柳树前,右转?右转的话都是陈旧的老屋,好似没人住吧?
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一直走了下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