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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又被吻了,这家伙就不能矜持一点吗?然而却爱死了这种感觉,仿佛身体里所以的血液跟着在叫嚣沸腾,让人极度疯狂,甜蜜的津液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难于拒绝。
凌非像疯了一样,直接压了上去,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的吻着,小手更是熟练的撩开对方的亵衣伸了进去,在腹部不断的徘徊,细腻嫩滑的肌肤把她的手紧紧吸住,难以拿开,只能不断的抚摸着,小腹下更是叫嚣着被人宠爱。
她知道不能和对方做什么,所以心里很难过,月难过越疯狂,点的火就越是热烈。
“啊……别……听话……别引诱我……”柳含烟彻底崩溃了,多年以来一直在用内功压制欲望,对方的热情令他一瞬间就溃不成军,怎么办?好难受,好像……将对方压倒,不不不,一旦暴力身份,自己多年来所做的一切不是要功亏一篑吗?只能抓着对方欲要伸进裤头的小手。
“该死!”好动情的话,撩拨得凌非瞬间心痒难忍,她知道对方是个好姑娘,不想和自己一个女人这么胡来,可是自己那颤抖的手震的好想摸下去,好久没抚摸女人的身体了,一直在怀疑自己那次和弦音在一起的感觉,现在看来自己依然还是对女人有感觉,可她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伸不进去,激情四射的含住了她的耳坠,不断的吮吸,引诱道:“乖,不会弄痛你的!”
“嗯……别……天……!”第一次尝试到了何为生不如死,可以逃开,却又不想逃开,好像为所欲为,可又不能为所欲为,这是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折磨,好像比那个人说出那种绝情的话还有更让他难以忍受,没错,他是个男人,是个惜花楼的男人,从教就爱这一个男人,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可以假扮女人嫁给年迈的老人,更可以去诱惑一个同样可怜的男人,可一切的一切都没现在来得难受。
深怕对方触摸到那早已振奋的某处,那是身为男人的象征,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我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被对方这么激情的吻着就差点丧失理智。
“听话,乖,放开我……!”凌非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挣脱不了对方的手,力气怎么这么大?突然想到什么,卑鄙的说道:“你不是想要屈袁令吗?嗯?”动情时的一声'嗯'兼职让人疯狂:“只要今晚你任我处置,我就给你!”
柳含烟瞬间僵直,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上方的眸子,看不出真假,想他花错雨在江湖上名声多么响亮?所有人苦心修炼的内力他在短短十年内练到了第八层,就是那些练了一辈子都没练到的八层,更是有着'鬼见愁'的称号,是的,惜花楼是全国最大的机缘,分号众多,但这只是个笼络消息的来源地,惜花楼主要经营的是接生意,接别人不敢接的生意,只要谁出的起钱,那么惜花楼杀什么人都能办到,当然除了皇帝,而且也没人出得起这个钱。
如此厉害的角色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弄得心急如焚,完全没料到有女人这般大胆,大胆到让一个男人无从接招。
“我的身体比你死死守护的屈袁令还重要?”为何对方这么说,心里会有一阵暖流?是啊,从来就没人真心对自己好过,从小就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除了势力和其他东西外是这么的重要。
凌非在心里吐槽,古人果然好骗,继续哄骗道:“当然啊!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点心动了,当然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真的,我发誓,骗人不得好死,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随时随地脑海里都是你,我爱你!”切!发誓有空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天谴了。
果然,再听到'我爱你'三个字时,柳含烟沉思了,爱……好陌生又熟悉的字眼,为何岭蓝卿说的时候自己就没心脏快跳的感觉?这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对女人也有感觉?苦笑一声:“不要对一个需要爱的人说爱,否则你会后悔的!”
“没有啊,我是说真的!”凌非表情很认真的,靠!爷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否则对方怎么可能跟他去开房间?
“好了!我知道了,睡觉吧!”说完就狠狠拍了凌非的后脑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阴冷,翻身而起,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漆黑了树林里,正在月光下漫步的问仇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眼神一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后背的宝剑,狠狠的刺入了胸口,再迅速拔出,鲜血瞬间喷出,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把宝剑再收回背后的剑鞘里,捂着伤口继续步行。
钻心的刺痛令他呼吸有些急促,任由血液不断流淌,走了几步便站定了脚步,望着前方负手而立的黑衣人单膝跪地道:“参见楼主,问仇没用,没有找到屈袁令,反而被刺伤!”
月光下,脸色早已惨白,血液还在流出,却没有任何的后悔之色。
黑衣男子慢慢转头,身高七尺,黑色劲装被拖地的黑色披风遮挡住,头上戴着一个将所有头部罩住的头盔,只流出了凤眼和鼻孔和双唇,可谓是整张脸都被套在了黑色铜皮下,漆黑的双瞳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瞧了问仇一眼,冷漠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离职守,现在又来欺骗本楼主!”
声音异常的低沉沙哑,如同地狱的阎王般,如此魔音可谓是难听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问仇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一头青丝在风中飞舞,由于下跪的姿势,黑色的发尾垂在了翘挺的臀部,眼里有着惊恐,没有问对方是如何得知,只是请罪:“属下该死!”
“哼!”魔音大哼一声,慢慢走向问仇,双眼微眯,伸手就是凭空一掌
问仇痛吟一声瞬间倒地,那一掌的气流正好打在他的伤口处,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捂住胸口的大手缝里更是不断喷涌出如潮水般的鲜红,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全无,薄唇紧抿,俊朗的脸庞也因为这一掌而扭曲到了一起。
铜皮男子收回手质问道:“为何要离开?”眼里寒芒未曾褪去,更有着越来越烈的趋势。
问仇慢慢垂下头颅,任由发丝黏在伤口处,倘若此时穿的不是夜行衣,而是白衫的话,是否早已经全身腥红了?淡漠的回道:“因为岭蓝卿入住岭岚殿,属下为了避免被发现,所以先行离开了!”
“本楼主不是告诉过你吗?得不到屈袁令就不要留活口,你为何要违抗命令?”
心瞬间抽紧,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下不了手。
见他沉默,铜皮男子捏紧拳头道:“告诉过你不得对任何敌人发生感情,龙缘生性淫荡,天下皆。。”
“不!”见主人这么说,问仇赶紧反驳:“她不是,或许以前是,可她现在不是!”
“看来本楼主猜得没错,你果然动了情,问仇,惜花楼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叫你去谈情说爱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注定是惜花楼的,打从培养你的那天起,你就没有了任何的自由,明白了吗?”铜皮下的黑瞳没有因为对方受伤而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责备。
“属下明白!”心再次隐隐作痛了起来。
“我已经派柳含烟过去帮助你了,池冥竹也行动了起来,本王本楼还在想要不要争夺,毕竟岭蓝卿对烟儿魂不守舍,而且朝中的势力他也笼络了不少,有没有屈袁令都可以将岭修阎拉下来,可我们向来和嗜火境水火不容,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把屈袁令给我带回来,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个下场了!”说完就大甩了一下衣袖消失在了夜幕中。
缓慢的将黑衣解开,雪白的肌肤上早已被血水染红,没有仔细的处理,只是拿出瓷瓶将一点药粉洒了上去,然后将褒义撕烂,一圈一圈的缠紧,一切都处理好后才艰难的站起来,从来不觉得背后背着的剑是这么的沉重。
望着主人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是啊,生是惜花楼的人,死是惜花楼的鬼,可我已经命不久矣,楼主可曾知道?或许自己在楼主的眼里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从来就是处理各项任务,无人多关心一句,自己没有爱与恨的资格,真是悲哀。
转身原路返回,柳含烟也在岭岚殿了吗?柳含烟。。呵呵!
是否还有机会听到一句“一起睡吧”?从小到大自己又有几次是在床上睡的?不要对我好,这样死之前或许就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不知走了多久,再次却步,密密麻麻的树林里不时传出奇怪的“沙沙”声,流着眼泪的双眼瞬间眯起,双全捏紧,一丝嗜血从眼底划过,看着空旷的道路慢慢伸手抽出了宝剑放在身侧:“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声音坚定,他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