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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都挺高傲的!”池冥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寄人篱下,没关系,他们是给了钱的,也不算需要去看比人的脸色。
凌非摇摇头:“不是说生了女儿就会消失吗?这女娃?”
“要等继承产业的男丁出世后女孩才会消失,现在付少爷的妻子已经大腹便便,倘若生的是女婴,那么那个女婴就会被活活烧死,男婴的话,母亲就会毙命!”王晓诗附耳继续解说。
“活活烧死?”白玉邪显然不知道此事,所以大声惊呼了出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弦音也吓得不轻,这家的人个个都很是古怪,为何要活活烧死?
凌非按住心脏,该死的,这话好吓人,付家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辈子就只要一个男婴和女婴吗?多余的就得烧死?
“好了!这里有十五间客房,你们自己去挑选吗,用膳时下人会送来,告辞!”拱手一下便骄傲的离去,也不问对方有没有什么是特别需要的,很是没有礼貌。
望向那一排的古老建筑,还算整洁,看向淳牙道:“你行动不便,你住我隔壁,好有个照应!”
“好!”含笑着点头。
弦音冷着脸越过他们屡先走进了第三间,打开门后也没觉得不适,甚至比客栈要清新自然,摆设上几乎没有任何尘土,,放下包袱和无心,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走向床榻又开始坐禅。
望着那孤寂的背影,凌非很想过去与他说说笑笑,很想像一只蝴蝶围着他翩翩起舞,幻想终究只是幻想,苦笑一下将淳牙安置进第一间后才走向第三间,很想快速进入,因为真的热得冒泡,大伙都纷纷进屋跳进浴桶里梳洗了,唯独自己没这个闲情逸致。
小手抬起,奈何始终都敲不下去。
弦音也在这时睁开了双眸,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对方要离去时才淡淡的开口:“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
一听这话,某女赶紧打开门傻笑着进去,再反手关好,抓抓后脑上前坐在他的旁边道:“我怕你生气!”害怕听到你说一些绝情的话。
“倘若施主并无过错,贫僧又何须动怒?”云淡风轻的盯着桌子道。
拜托!要么你就大发雷霆,要么就破口大骂,这样像没事人一样的阴阳怪气,干脆把鞋子脱掉学他盘腿,歪头盯着对方那冷漠的容颜道:“我是想看你有没有生气,不用把她的话当一回事的,真的,她那是胡说八道,你也是人是不是?否则就不会这么怕黑……”
‘唰唰’
某男转头阴森森的看着对方,见她还要说下去,粉唇开启:“贫僧何曾害怕过黑?”
凌非被吓得差点栽倒,蹙眉想起祈神山下那次乐道:“你忘啦?我们去祈神山下时!你吓得差点尿裤子……喂……我没撒谎啊!”他拉自己去哪里?一见是走向门口就赶紧一个翻身跃起,又坐在了床榻上愤恨的指着他:“哎呀!你这个男人,胆子小还不让人说,你别不承认,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吓得躲在人家的身后!”
“出去!”弦音笔挺的站在床前,大手伸向门口。
这么不友善?凌非摇摇头:“我不!”该死的!这个男人很是虚伪,他只喜欢听好话,这是真事是不是?他居然装作没发生过,自己那么保护他呢,绝不能忘掉。
某大师刚要用内力把她赶出去时,却发现了对方耳坠下方一条血痕,好似皮都被抓破了一样,想起对方和那女施主对打的场景有些觉得丢人,但是……也好笑,面无表情的昂首挺胸,拿着佛珠的大手也背向了身后,垂下眼睑看着她道:“你流血了!”
“我知道!皮外伤!”你被砸出血都没喊痛,以后小伤我也不会觉得痛,虽然有点火辣辣的。
见她没有要去敷药的意思,只能摇摇头走到桌子前拿过包袱里的活血化瘀的药膏,学她的样子搬过一个椅子坐在了对方的面前,倒出一点轻柔的涂抹向了那很是骇人的几道伤痕。
凌非再一次大喜过望,还有这灰尘的小脸开始泛红,很不自在,想不到对方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呢!偷窥过去,表情也如此的认真,不行了,心脏要爆了。
感受到一道视线正笔直的射向自己,手里的动作停止,两颗黑曜石般明亮的瞳孔斜斜移动过去。
凌非吓了一跳,低头抿唇幸福的笑着,双手不知道摆放在何处,在任何人面前都没紧张过,只要和弦音在一起就会莫名的紧张。
“你为何这般不顾颜面?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对方扭打!”武功不是很高吗?何须和一个毫无内力的女子一般计较?心胸就不能放宽点?
“谁叫她骂你了!”某女立刻反驳了他的话,我可是在帮你。
见她说得这般的理直气壮,某男内心一紧,刹那间就砰砰砰跳个不停:“咳……你就为了她骂我?”不敢再去看对方那灼热的目光,盯着伤口继续擦拭。
“废话,她也太泼辣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也不准骂你,否则我就弄死她!”保护媳妇儿是她的职责,他这么老实,又好欺负,她绝对不能让别人欺负他。
擦拭完后才放下双手,抿唇想了许久才冷冷的问道:“你真这么在乎我?”
什么意思?要原谅自己吗?慷慨激昂的拍拍胸口,双瞳睁大:“当然啊,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为了媳妇儿我可以去死,没了媳妇儿我就生不如死了!”
油嘴滑舌……某男很是尴尬,如同冰棍一样的俊颜开始泛红,今日之事很是感动,从来就没人为了自己这么不顾形象,瞅向床罩许久才幽幽开口:“那天……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在阴离的寝宫里吗?”见他一派正经,却面色绯红就爱到了心坎里,这个男人喜欢用冷漠的样子伪装一切喜怒哀乐,低头苦笑道:“你们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你相信吗?就算去的不是淳牙,是个老头我都会直接上的,我忍了一个晚上,到最后就不是想要男人了,骨髓里痛得抽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如同像被无数条蛆虫在啃噬一样,特别难受!而脑海里就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找个男人就能解脱!”
真的跟那些毒瘾犯了的人一样,那迷烟里放了罂粟花的成份,别说人了,估计就是百兽之王它也受不了,有谁能抵挡住毒瘾的痛苦?媳妇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也是,不管是不是被迫,我也难过,因为我知道你难过。
一说到这事弦音就觉得浑身都痛得快要麻痹,无奈的叹口气:“以后不要一个人去冒险了,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不可以再这么自私。
“你……原谅我了?我发誓,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媳妇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一直都是!”眼泪都激动得掉了下来,紧张的望着他。
弦音摇摇头,苦恼的仰起看着房顶道:“你让淳牙走!”不管信不信,总之这件事让他心有余悸了,甚至害怕。
“这……”凌非为难的低下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走的话就会遇到危险!”
“我送他回情人岛!”我送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永远都没有结果,而且迟早不是都要分开的吗?
“可是情人岛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他要如何生存?”
“找一批佣人不就好了?”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见对方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凌非心里有着不忍心,也有着为难,下床后点点头:“那我去和他商量一下!”为何要面临这样的场景?也对,如果自己要和弦音在一起的话,淳牙就迟早会离开,如果淳牙在身边的话,弦音会离开,这种三角关系最要命。
弦音也觉得很于心不忍,因为他知道淳牙是真的很需要凌非,可每次一想到他们在一起单独相处就觉得异常的难受,我能为了你放弃缘度寺,你能为了放弃身边的所有吗?
“凌非?我正要去找你呢!想问问我们的婚事!”淳牙一开口就闻到了对方的味道,咧嘴温婉的笑着,露出了数颗洁白皓齿,永远都那么的令人如沐春风。
凌非惊愕的抬头,瞅着他那开心的样子就怎么也开不了口,眼眶开始红润,也笑道:“进去谈!”
“好!”淳牙很开心她这个时候能来找他,说明她时时刻刻都有想着自己,高大的身躯摸索着到了桌子边上,最后大手摸了摸椅子坐了下去,听着对方将门关好就觉得她也有大事要和自己说,莫非是阴离的事?否则关门做什么?他又不是弦音大师,不怕被人看。
等坐在他的对面后就想着要如何去开口,倒过一杯茶放进了他的大手里,低头小声道:“我送你回去可好?”
刚笑着把茶杯送到嘴边的淳牙顿时定格住,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