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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越前面越大,这里的几丈距离不过是葫芦的颈项,可想前方到底有多大了。
弦音见她过来,随即装出了不予理会的摸样,高傲得仿佛他是三界的主宰,佛珠转动的速度却加快了许多,那是紧张的表现。
凌非干脆将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与他并肩站在一切欣赏美景,见他不说话,只能含笑偏头调侃道:“大师!其实这水有毒的,不过要很久才会发作,很毒的,所以说你要死了!”
闻言某大师并未惊慌,面不改色的盯着她,快速伸出大手捏紧她的下颚,运用内力将一口绿水送进了她的嘴里,最后再放开,继续念经。
“咳咳咳变态。。!”凌非差点就被呛死,这个男人真是。。。瞪眼道:“没情趣,逗逗你而已,这么认真?”
“施主为何这么爱说谎话?”而且每次都说得那么真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小手擦擦嘴角,也不生气,因为爱逗呗!闭目深深吸了一口空气道:“真舒服。大师,你为什么要走?”如果你不走,或许我还会去谢谢你呢。
弦音也甚是痛苦,为什么要走?留下又能怎样?也转头与她对视,又一次才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却是那么的孤单:“施主觉得贫僧为何要走?”
“不知道!”不想再这样与他深情相望,因为心会一次一次的沉沦,越来越强烈,盯着一只蛤蟆在脚下跳过,苦笑道:“如果说是情侣,那么我会认为你吃醋了,如果只是平凡的过客,我还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走,是怕淳牙误会吗?”如果真怕得话,为何你以前就不怕?唯独这一次?
“贫僧希望施主能认真的去对待别人!”莫要三心二意,否则最后痛苦的是你自己。
我有认真,好想再说一句我爱你,可是我不能了,永远都不能了,为什么每次和你谈话眼泪都是忍不住的?抬起朦胧的眸子侧头继续笑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有喜欢过我吗?”
剑眉微蹙,也不再去看对方,赌气一样,你不看我,我也不稀罕看你,淡淡的望着远方摇摇头:“贫僧不知!”
“不知。。。那就是有可能是喜欢了?为什么宗原藤去找你时。。。你明明有出去,为何又不去救我呢?好歹孩子也是你的,我看你也不是很讨厌他们,好吧!就算你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可就算我是个普通人。你也应该会去救的不是吗?为什么那个时候就那么狠心了?是不是害怕我活着会纠缠你?”以前你最怕看到我是吗?觉得我很烦人?
见他不说话。心仿佛被撕裂,一问这些你就沉默,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该死的,一碰到你老子所有的理智都没了,对待任何事都能自信满满,都能心平静气得去思考,去解决,唯独你让我心烦意乱。
听着对方的抽泣声,弦音偷窥了一眼,眼珠很少缓慢的移向了左手边,不管表情是多么的僵硬,但是一双黑瞳出卖了他的镇定,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在夕阳下美得让人恨不得要放下一切去哄骗,只为看她展露笑颜,见她看过来,赶紧又仇向对岸。
“咳!既然施主知道,又何必要问?”明明知道即便是普通人也会去救,又何必问我为何不去?说明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凌非狠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什么?草,麻烦你说话不要这么深奥好不好?低头盯着那只大脚直接狠狠的踩了过去,见他纹丝不动就狠狠的拧了几下:“去死吧你!”
大手捏紧,忍!
“你说!我到底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要问!”算了,这人痛也不会说,木头一样,再怎么踩他也没感觉,这就是传闻中最敬业的沙包,软柿子,怎么捏都硬不起来,哪怕你大发雷霆也好是不是?最起码那样他是有生气,生气代表什么?代表对方是愿意和你争吵的,他这样就好似自己根本就不配和他说话一样。上帝!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稻草。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好似觉得对方笨的可一样:“那次贫僧有想去的,虽说和施主接触并不多,却也不至于真的见死不救的地步,但是施主忘了曾经你是如何戏弄于贫僧了?”质问的偏头,看她眼眶通红,很想伸手过去为她轻轻拂去剩余的泪花,可这对他来说比被捅十刀还要艰难,虽说那时候还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即便是你掉落悬崖后也不知道。
只是想着你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或许那时候就知道是爱吧?却不敢承认,因为你的孩子是岭修阎的,一个僧者岂能去抢夺别人妻儿?一直以为你所谓的爱只是戏耍我的乐趣,从你第一次说孩子是我的时,我是相信的,这种超乎想象的事是我无法去接受。
或许那时候你还只是个陌生人,对你没多大的感觉,所以会宁愿以死谢罪。被你戏耍多了,承受能力也强了,确实喜欢被照顾的感觉,那么微妙,记得在乞丐原时,每次都会被喂进口中,可有一次会忽略了,也是第一次懂得何为生气。
事到如今,心早已沉沦,倘若这层秘密公开,我也不知道天下人会如何看我,缘度寺是否还会像以往那般敬重,现在我。。。心里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凌非忍住狂跳的心,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目光很少灼热,好似要把对方融化般。
“孩子的事,还有很多,最让人。。”说到这里,拳头都捏得‘喀吧喀吧’响了,眼里也有了阴煞,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欺负我不懂男女之事,让我回去教弟子们。。。那个!你说你是不是罪大恶极?”
“那个?那个是哪个啊?你快说,你急死我了!”凌非真的焦急得很,因为她想知道一切,就害怕突然有人来捣乱,他就一辈子也不说了,这几乎可千万不能错过的。
弦音冷哼一声,制止她的靠近,想起这事他就想。。就想。。善哉善哉,杀人是不对的,可这个女人。。。:“你自己想吧!”
见他要走,赶紧拉住,用力想,到底是什么事?自己教他去教弟子。。。
“你要知道小解的地方是通过大脑的意识,还有水份形成的,你想啊,如果一件物品不经常用的话,是不是会坏死?会让你末梢神经和肾功能统统衰竭,你听不懂也是应该的,因为没人教过你,因为这个别人没法教,都害羞。。。”
倒抽一口凉气,这话是自己说的吗?天啊!他的意思他那时候不懂,可现在懂了,他是怎么懂得?呲牙惊秫的问出:“你。。真去这样教人家了?”
“倘若贫僧真这样教了,你早就。。早就。。成为亡魂了!”
见他那要恐怖的表情,某女瞬间觉得自己又矮了一截,心虚的看向别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色戒里有提到这些,你为何要戏弄贫僧?”要不是很久以后看到了戒条,说不定就。。。越想越恐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我当时不是贪玩吗?人都有一个气盛的时代是不是?你是怕我又在戏弄你所有才不去吗?”仔细想想,也对,他说孩子的事,自己确实老说慌,可我这不也是为了怕你呕血吗?怪不到那次在缘度寺告诉你孩子是你的,结果你不以为然,看来那个时候你就不相信我的话了。
以前不明白‘狼来了’的故事是什么含义,现在亲身体会了,代价却这么惨痛,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施主是不是很喜欢看别人出丑?”是不是自己离开后她就在大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拿别人的痛苦当她快乐的源泉,会不会太自私了?
答非所问,看来又要得理不饶人了,他是想自己道歉,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没错,别人倒霉我就开心!”靠!我就不道歉。
“死性不改!”某男说完就又要走。
“喂喂!”凌非又一次伸手拉住:“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走啊?我话还没说完,那个我错了,ok?我错了额错了,不该把自己的快乐加注在你的痛苦之上,我一定改!”碰到你,我算倒霉了,凭什么我就一直道歉?你都没道歉过好不好?
按照他这么说,他还真没做错过,虽然是很不爽,不过此刻是她最幸福的一刻,干脆绕到他的面前去仰天逼问:“那你把我当什么?”
余辉下的清俊容颜渐渐变冷,大手推开对方弯腰道:“还请施主以后莫要再做如此不雅观的事,在贫僧的眼里,施主是一位善良之人。”“你喜欢我吗?”后退一步,再也忍不住了,只想知道这个问题。
单刀直入的话题凌弦音很是烦闷,为什么你要这样?这也是你玩的游戏吗?你都要成亲了,来问这些又有何意?见她正迫切的想知道,仰天望着天际道:“贫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