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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牙已经昏睡过去,否则估计同样被吓个半死。
西夜国·皇宫
宏伟壮观城楼下,五个蒙面黑衣人一起隐身在月光下,就等飞身混入了,而且要直奔冷宫。
“我觉得我们根本没必要穿夜行衣,这么大的武器一看就能出卖我们的身份了,有点画蛇添足吧?”宗原藤压低身体瞪着凌非,感觉她笨笨的了。
某女挑眉,邪笑道:“电视里不都这样拍的吗?虽说是多此一举,但是这样更能让人兴奋是不是?做贼就要有贼的样子,废话少说,走!”双手指向数丈的城楼,第一个运气张开双手飞了进去,落地后首先见到是那些红墙碧瓦,快速翻滚着躲进物体的影子里,双目四处乱转,啧啧啧!真有钱,这么大的房子,和东岭国有得一拼。
紧接着其他四人也纷纷落地,又并肩站在了一起,盯着远处巡逻的侍卫不断想对策,冷驭鹰一见这从小长大的家,心里一阵酸痛,举手等大家都看过来后才小声道:“我来带路,倘若冷夜有弄埋伏的话,大家就一定要小心了!走!”
一头红发早已包起,此刻剩下的只是一具矫健的身躯,正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凤眼危险的眯着,无时无刻都在作战状态下,袖口里的追魂萧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
四高一矮都步伐轻盈,即便是从八层内力以下的人身边走过他们也感受不到,来到一栋高墙外后,冷驭鹰阻止了大家继续前进,伸手做了一个飞过去的动作,见都点头就虑先快步踩着高大的宫墙飞了过去,唯一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打晕他们是可以,但是那样容易被发现。
等都过去后大家才在地面上穿梭,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穿越过了多少大大小小的走廊和殿堂,守卫开始减少,再往里走就觉得有点死气沉沉了,可见目的地已经到达,凌非都要感谢有冷驭鹰看,否则就他们对这些不熟路的人,早就晕头转向了。
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老远就看到一条通道,长得不像话,两旁则又二十多处陈旧的院落,想必这就是所谓的冷宫了,这应该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皇后或者贵妃住过的地盘,现在却这般的冷清。
“哪一处是?”感受不到有高手存在,甚至人影都没,胆子就放大了,声音也变得正常。
冷驭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百晓生的话能信吗?万一不在宫中,是囚禁在昔日的太子府怎么办?”这不白来一趟吗?
凌非也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她愿意选择相信,点点头:“我相信他,先去第一处看看!”说完就屡先飞身而起,悄悄落于大门口的屋顶上,望向几颗枯死的大树和院落里的尘土,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而且前方月光下的大屋里一片漆黑,如同沉睡了千万年似得,起身望向其他院落,终于看到最最里面的院子好像有灯火,嘴角勾起,落地后就伸手到:“前面走!”
一丈宽的大道上平整得有些不像话,这让凌非很是感慨,皇宫就是这样,全是最好最平整的大石板地,而且一尘不染,,两旁有着许多倒扣着的大缸,五十个,密密麻麻的,这一点很是好奇,为何有这么多这么大的缸?而且还是倒扣着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到了最后一座院落时,赶紧伸手制止好友们进入,低眸思考了一下,眯眼道:“里面没人?”
宗原藤也感觉到了:“真的没人!就有一个呼吸很微弱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没人把守吗?
凌非伸手到背后抽出紫电道:“武器准备好,可能真的有埋伏,先进去看看!”说不定那就是冷凤临。
并未去开大门,都手持兵器直接翻墙到了呗打扫得很整洁的大院里,只有这里常年是被照顾的,因为树木很葱郁,赭炎只拿着一把青铜剑,他本不应该来,但是不放心,好歹自己是神,可能有点用。
凌非打头阵,左手捂住琴颈,右手准备随时弹奏月蚀曲,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气息真的异常微弱的人,来到紧闭的木门前深吸一口气转身贴在门边,轻轻打开,心跳加速,越安静就代表越危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必不可少,到现在都感觉不到有高手存在。
‘吱呀’
木门打开,这算是大堂,首先看到的是地上的一盏油灯,这就出卖了所有,吞咽一下口水,有灯没人,这绝对不可能,看来冷夜真的布好了陷阱就等他们跳了,可凌非属于那种越危险越要闯一闯的人。
哼!冷夜,你也真是好玩,你这是故意在等我们来,否则就不会点灯。
‘噼噼啪啪’
随着声音的来源地看去,冷驭鹰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大哥!”刚要过去就被凌非拉住了,完全不解:“怎么了?”
凌非忍住狂跳的心,注视着那个蓬头垢面,且衣衫褴褛的男子,他满脸漆黑,正睁着一双讶异的双眼看着大家,并未被限制住,足踝上一条两根拇指粗的铜链,另一端居然绑着一个到膝盖处那么高的大铜球,可见是能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
浑身鲜血淋漓,身体有着颤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冷凤临?”
男子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骤然落泪,相差十米的距离,他或许也感觉到有人会来,所以此刻就在专门等他们一样,低头慌张的摇头。
“你。。你分明就是大哥,我是煜鹰啊,大哥!”冷驭鹰这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挣脱开凌非就冲了过去。
凌非没再阻止他,因为那个人真的是冷凤临,看不见脸她也知道是真的,因为他知道这里现在是危机四伏,所以不想大家收到牵连,只有冷凤临才不想让大家受伤。
冷驭鹰以极快的速度拉起他那已经很粗糙的大手,看着胸膛上让他惊秫的伤口,还有屋子角落里的所以刑具,没有床,通往里面的卧室之门被封死,他就一个人在这里生存了这么久吗?屋子中央一张椅子,很少华丽,他的脚下是一条肮脏的毯子,还有许多馊掉的饭菜。
是他今晚的食物吗?怎能吃得比下人还要。。。。越看越心痛:“大哥!驭鹰来晚了!”浑身都散发着臭味,可是他一点也不嫌弃。
凌非也上前盯着他道:“你还认识我吗?”
冷凤临,没有直视凌非的双眼,低头摇摇,可眼泪却掉得更汹涌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先不说了,要叙旧回去再说!”宗原藤走到那条铜链前眯眼道:“该死的,这怎么弄端?”
“哈哈!当初你们能帮我这皇帝砍断同样粗的链子,怎么?现在不想表演一下吗?朕也很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弄断的!”一道散漫却带着杀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奇迹般的,凌非等人并未惊慌。
可冷凤临却慌了,瞪大眼用一双此刻疼痛却无力的大手推着他们:“快走。。快走!”
声音带着嘶哑,看来忍哭已经忍到极致了,而且鼻音太过严重,这是受风寒了。
凌非伸出双手温柔的为他佛开双颊边得发丝道:“要走的话我们就不来了,今天你。。。我们一定要带走!”
“我。。!”冷凤临怯生生的抬眸,凝视着那双久违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瞬间崩裂,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走吧!我没事!”为何现在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低头才能快速把整句话说清楚,缘儿,凤临已经死而无憾了,这么多年,忍辱偷生,能见你一面,真的够了。
凌非看了一下窗户外面,已经明白那些大缸是什么意思了,里面藏着许多人,这样确实感受不到了,好小子,够聪明的,能这么久不憋死应该是缸下面的地是做过手脚的,有空气流动进去。
此人阴险毒辣,不可能白白让人来偷的,要真不出现,轻轻松松就把人救走,那可不是冷夜的作风。
也懒得去看外面突然多出来的无数八层高手,一个九层也没有,看来花错雨是不在场,值得表扬,本来都有些原谅了,现在也就都不计前嫌了,不帮忙我不怪你,毕竟你现在是他们的人,你无法不管你的惜花楼,但是也不要和他们一起来对付我就成。
冷凤临急得额头冒汗了,干脆转身走到铜球边上用力滚着,到了门口后就瞅着那些弓箭手道:“冷夜!驭鹰是我的弟弟,他救我是理所当然,我不跟他们走,你放了他们!”
“呵呵!”正合煜寒,点秋,上官挽素,岭修阎五人提着兵器站在院子里的冷夜鄙夷的笑着,最后点头:“好啊!这样吧,不管朕怎么对你,都不曾见你下跪过,给朕磕三个响头,朕就既往不咎!”
月光下的俊颜美得不像话,脸上没有不正经的笑,相对的,有着残忍,手中逐月已经准备好随时出击,周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量他们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