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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立刻大力压制,彻底的无法动弹:“嗯…别停…”
“说…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非儿…求你快说…!”该死,他也忍受不了了,趴下身体抚摸着那张俏脸,故意缓缓的耸动:“不说就不给你!”
就连声音都迷人心智,这是一个看似温柔,实则最霸道的男人,摇头道:“永远都不离开你…淳牙…快点…要不我来!”
“不行!”简单的两个字代表了他的拒绝:“不要走好不好?”留下来陪我…虽然我什么也做不了,也不想拖累你,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你走了我会每天都站在海边等着你来看望,一天…两天…一年…两年…那种没有确切时间的等待想想都觉得让人毛骨悚然,不要走…
他承认,短短两天就开始迷恋这种相处的感觉,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不介意,可是你要不愿意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来留你,因为我…真的给不了你什么,不能种田,不能收割庄稼,不能养你…可是我真的好想一辈子这样下去。
“嗯哼…别离开我…啊…!”山洪暴发,如同火山喷射,将种子全部洒进了对方的深处,浑身抽搐,这是人生中最舒服的一刻,永远都无法忘记。
帅气的面容都狰狞到了一起,同对方一起进入了云端。
凌非从来就没这么舒爽过,和此人行乐真是回味无穷,身体同样变得痉挛。
淳牙感觉有无数张小嘴正在咬自己小腹下的火热一样,久久都无法停止这疯狂的爆发,直到筋疲力尽才虚软的瘫在对方的身躯上,薄唇微张,用力吸入新鲜空气:“别离开我!”
简短的四个字,让凌非心甘情愿的伸出双手的抱紧了有着汗湿的后背:“跟我走!”如果不想离开就跟我走,那么永远都不会分开,我喜欢你,自然也会慢慢的爱上你,不管你有没有能力来养我,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一辈子都活得快快乐乐。
“可是我…我不能走!”害怕压到对方,翻身换了体位,让她睡在了身上,第一次想抛弃一些的信念只为与她远走高飞,但使命不能违抗,实属无可奈何:“嫁给我好吗?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许已经成亲,也或许已经有家室有丈夫,可我…”说到这里就完全说下下去了。
自己想要她,可她的家人也要她,她的丈夫要她,自己怎能这般自私?
“我没成亲,不过有两个孩子!”我也确定你是不对我有爱,但是我相信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超越了你的整个情人岛,这就够了,反正在一起也算融洽,也正好缺少一名这么会为对方着想的伴侣,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我们可以用时间来证明,一定会相爱的。
我会放下所有的往事,打得天下,相依一生。
“孩子?”在听到没成亲时,确实很兴奋,可孩子…心微微抽痛,你有孩子了吗?
“恩!不过孩子的爹在的心里已经死了,而且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你和他就是相反的对比,真的,以前我觉得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因为人生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我觉得那是在自虐,还不如找一个喜欢自己的,自己也会去慢慢喜欢,淳牙,只要你愿意,我相信有一天我会永远都不放开你的手!”愿意吗?
悬着的心慢慢落地,确实,你要放不下的话也不会和这样了,其实只要是你的孩子也可以是我的,只要为你,我愿意,一生一世都不会后悔:“如果他又来找你的话,你会…”
“不可能!他…只是回忆,只是过客,一段悲惨的初恋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初恋,但是能和初恋相依为命到天荒地老的又有多少?总之不管如何,只要你跟我走,永远都不辜负,等待天下的局势安定后,那时候就和你成亲,怎么样?让这一生都来照顾你!”不管是同情也好,真的喜欢也好,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愿意不顾一切回报想要照顾的人,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其他姑娘,我也会放你走。
就算那个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还是会放你走,毕竟我没有资格让人心甘情愿的一辈子追随。
“我…考虑考虑!”心里的某处不断呼啸着叫自己拒绝,不可以想着出去,奈何对方的话如此的诱人,我们可以天荒地老吗?
至于爱…也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不想让她走,喜欢和她在一起,喜欢她说照顾自己…
半个小时后…
某女坐在院子里将踩坏的木板又组装起来,这人啊,一定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后悔,早知道就不踩了,弄点铁去,一定得有铁钉才可以全部不透风,就是音质可能会很差劲,那也比普通的树强。
要做一把兵器还真他妈的不容易,首先,蚕丝做琴弦是不错,可是音量传播范围太小,二十一世纪的吉他全是钢丝,那弹出来才叫一个爽,迷乱人心的曲子一定可以发挥得更大,肯定比弦音的无心要好上数倍。
再好的蚕丝哪比得上这里没有的钢?淳牙的护腕就有点钢的成份,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不能将人家的兵器融化吧?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祈神山下找铁沙,也不知道赭炎现在还在山下吗?在的话就好办了,那些巨蛇他一定可以帮忙控制的。
而宗原藤的弓也是需要钢来套住里面的木,会更加坚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到打败冷夜的那一天,一定得有办法在攻打时可以控制住对方的主力,能防能攻才行,刚好自己学的又是最适合打群架的武功,到时候弹奏时能让范围内的人们都昏沉,这个时候袁家寨的人再攻击,最完美的组合。
“你在做什么?”淳牙双手举过头顶,将银簪熟练的插到挽起的发髻里,很是整齐,想留给对方一个美好的形象,因为他决定了,真的无法离开,孤独一生或许也是上天注定的,父母的遗愿很难违背。
“哦!昨晚锯的时候发现锯错了,后来又被我踩坏了,现在又神经质的一样要重新组装!”妇人之仁啊,自己居然像个娘们儿一样开始同情了,要是以前的话,管他们伤不伤心,这次都因为这个男人给打破了一贯的作风,我说你能稍微坏一点点吗?那样我也就不会觉得砍完会良心不安了。
淳牙差点栽倒,赶紧大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伸手不确定的摸了下去,发现全都断裂后才皮笑肉不笑的低声道:“你…踩…踩它做什么?你这女人…你知道这东西多珍贵吗?”边说边拾起所有的木板想帮忙,奈何越帮越忙。
本来某女都想好要怎么做才最完美,现在好了,全被打乱了,望着拼凑的大块木板被对方全部弄散抱进怀里就想哭了,也舍不得责备,烦闷的坐在地上发呆:“我迟早被你气死!”
“是我的错吗?”挑眉笑着反问,明明是你自己不好,现在可别迁怒于人。
“不是,是我的错!算了,我去找东西包起来,然后启程!”也看出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如果真有机会,一定回来看你,说不定以后连皇帝都不做了,跑来陪你过这种无趣的生活。
两只蜻蜓落脚到美人儿的肩上,而他居然连轰走对方都不忍心,噗…老兄,太善良就是一种遭罪,为什么?我草,一晚上,那床里全是蚊子,他居然宁愿给它们咬也不打死,基本上这种人都是有病的。
说什么蚊子的命很短,活不了几天的,可是蚊子造就的后代多得你永远也想象不到,可以确定,他的这一点和缘度寺那个几乎如出一辙,还有雾儿,也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弄死的女孩,或许真的只有这种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在一起感受动物的人才有这么份善心。
“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啊真高兴呀…!”
一只脚踏进门里的凌非浑身一个激灵,不是吧?不会吧?宗原藤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好像正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一样,而且他的声音是从房子后面的路传来的,那是去往情人树的地方,他不会去砍树了吧?
快速退到院子口中,果然见到那个不断唱歌的男人正扛着一根回来了,吞咽一下口水走到淳牙身边,颤声道:“那…那个…不管受到什么刺激,也请你忍住啊!”
“哦…好的!”什么刺激?
‘砰!’某宗将砍了一晚上的树扔到地上,擦着汗水大骂道:“我草他妈的,这树砍得我都快累死了,还好不是白忙活!快点!继续去搬!”
淳牙伸手扶住额头,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这位公子,你说什么?”
“哦!忘了告诉你啊,反正你怎么赌也赌不过我这兄弟,所以我干脆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把树给砍了,树根我都给它刨了!”挑眉冲凌非眨眨眼,好像在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反正磨磨唧唧到最后也不知道要多久,所以还是直截了当的好。
凌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