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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吗?
“凌…非,你…睡了?”低沉迷人的嗓音里有着尴尬,很是难以启齿,双瞳一直就未曾合起过,因为所有的睡意都被对方给赶离,此刻可谓是精力旺盛…
“嗯!快睡!”小手伸过去就着陈旧却香气扑鼻的棉被拍打着,如同哄着一个婴儿,带着一丝宠溺。
淳牙眨眨眼睫,没敢乱动,一些话始终都说不出口,早在对方进入被窝时,下腹就已经充血,等待着宣泄,见她声音都带着浓浓的疲惫,只好长叹一声闭目养神,兵器也做好了,是不是就要离开了?为何想到此心里会如此的不舍?
甚至已经想到对方要是走了自己就会每天都夜不能眠,只能抚摸着她睡过的软枕:“明天…你就要走了吗?”
“舍不得?”微微笑笑也睁开眼侧身玩味的看着他,已经接近了清晨,少许光束自房顶的一片琉璃瓦透入,照亮了男子一脸的纯真,让人爱不释手,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心头:“干脆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只要他愿意,其实一辈子在一起也很快乐。
没有爱情可以慢慢培养,现在心里急需要一份安慰,而且自己也会照顾人,照顾他应该还可以。
“出…出去吗?不行不行,先不说别的,我要出去了肯定就真的会迷路!”一旦到了不熟悉的地方,根本就无法正常行走,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的事,但是对方那句‘一辈子照顾’的话却让人难以招架。
大手紧紧按住快要从嘴里蹦出的心脏,一辈子照顾…从来就没想过要人来照顾,可为何听了后心里这么温暖?好吧!他承认确实想,可为何不能留在这里照顾呢?
“傻瓜!不是还有我吗?”扶过那浓黑的剑眉,还有那如雕刻般的鼻梁,此人真是一件绝世珍宝,他有一颗最纯洁的心,而且为人耿直,让人爱不释手,很是好骗,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傻!
“可…可是我真的不能走!”
“我知道,情人树,难道岛上就没其他继承人了吗?万一你死了,又不成亲,下一个谁来做岛主?”这房子就是他们的皇宫,可岛主又如何?还不是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薄唇微微抿紧,眼角带笑,转头吐出兰花的香味:“死之前肯定已经挑选好下一个继承人了,翔凤给他,总之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守护!所以我不能走!”
无法想象,守护佛祖什么的还说得过去,一棵树…沮丧的趴在他的肩头:“这树就这么重要吗?”苍天啊,不带这么玩的。
“也不是,主要是都这么久了,是责任!”好笑的伸出大手开始给她拍肩,这种感觉真的好幸福,一辈子里,也就此时此刻最让人不愿舍弃了,能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身旁不再冷冰冰,不再害怕一些奇怪的声响。
责任…对自己来说是迷信,可对他来说却是信仰,自己要真如宗原藤说的那么做了,会不会很残忍?也罢,明日就走吧,看着这个男人就真的狠不下心了,不能将自己的自私施加在他的痛苦上,谁也做不出来的。
“恩!希望它能永远陪伴着你,我们明日就离去!”
明日就离去…心渐渐失去温度,所有的欲火也骤然熄灭,翻身紧紧将对方拥入怀中,琉璃般明亮的眼眸里全是无法割舍,我的生活全被你打乱了,可是以后还是要一个人继续存活下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不会再有人给自己讲星星和打雷的故事…
凌非蹙眉,摸向对方的小腹下,猛抽凉气:“你不困啊?”在这么疲倦的情况下居然还是一柱擎天,精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嗯…别…睡…睡吧,没事!”大手轻轻拍了那柔若无骨的后背几下:“我也睡了!”任由那嫩滑的小手握着,而心里却真的不想去享受什么快感,越舒爽就越是难受。
不到一会某女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实在没力气想别的了,而淳牙又注定无法安眠,只想守护住这最后的一刻,大掌摸索着那几乎很是熟悉的轮廓,以后就再也摸不到了,虽然你说会回来看我,可要等到什么时候?
沉醉的凑近薄唇再一次颤抖的含住了对方的柔软,舌尖温柔的描绘着,不想放开,好喜欢这种感觉。
直到艳阳高照时凌非才悠悠转醒,嘴唇上的湿意和蠕动的软物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睁开惺松的眸子,入眼的是对方细长的睫毛,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孤独和无奈。
许久后淳牙才抬起眼睑。
“你没睡?”
三个字,美男瞬间退后:“咳咳…那个…对不起!”尴尬得不知道要怎么办,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变化,是不是很生气?会立刻就走吗?现在才不到中午,要走了吗?不能多留一刻吗?
“呵呵!我没怪你,我说了,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亲,现在我也要取点福利了!”翻身骑在那健壮的躯体上,双手也抱着他的头颅,发丝穿透十指,软得不可思议,小嘴在对方瞪大眼时狠狠的吻了下去。
扫荡过每一个空间,察觉到他有些微的僵直就很是有成就感,甜蜜的津液没有任何的细菌,舌与舌的交缠美得心神荡漾,也让双方的欲火再次高涨。
“嗯…嗯哼…你…别动…我…”淳牙几乎疯狂,大动脉处不断被吸吮,难以抗拒,怎么办?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想…好想进入某处,想着想着就伸手摸向了她的亵衣下,入手的是令人颤抖的触感,有些偏瘦,骨架颇小,慢慢向下,穿过裤头。
“啊…”凌非舒服的哼吟出声:“该死的…舒服…继续…!”
淳牙则浑身颤栗了,没有摸到和自己一样的命根,而是一种陌生的…听闻女人才这样,完全呆若木鸡,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别怕!”并不想再隐瞒,最后一天,就尝试一下真正的男女之欢吧,总比一辈子都不知道的好:“舒服…淳牙…动…快点!”含住那诱人的耳坠轻声渴求。
“哦…!”木讷的回应了一声,心脏快要爆掉了,听着耳边的喘息声就红着脸凭着感觉让对方可以更加快乐:“我…我不是很会!”好想看看她脸上愉悦的表情,好想看…
小手扯掉绷带,褪去衣物,与对方赤诚相待。
“非儿…我…我要!”此刻谁也阻止不了他,大力将她翻身压下,薄唇学着她刚才和以前的方式吻过那寸寸雪肤,发丝开始凌乱,空气中也有着激情的味道,舌尖膜拜过对方身上的每一处,吸吮得女人不断哼吟,每一声都重重敲击着他的心脏。
热得如同正置身在岩浆里,对方的嘴里如同是一团火,亲吻过的每一处都让凌非欲罢不能,见他挪动到了小腹处时,有一瞬间的期待:“下面…”
“叫我的名字!”原来你也会这么舒服,听不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就不会如愿以偿。
霸道的声音让某女也抓紧了他的发丝,十指如同按摩一样紧贴着对方的头皮,欲望,永远都是人们无法抗拒的东西,已经没有任何的空间去想这样做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男人太能学了,让自己完全无法抵抗,只能低头祈求的看着他:“淳牙…”
“嗯哼…还要…!”心里一紧,说完就将头颅埋向了可以让她疯狂的深渊。
“啊…淳牙…好舒服…”
跟随着对方的叫声找到了她的死穴,许久后才无法忍受的爬起身向前蹙眉:“我…可…可以…吗?”自牙缝中艰难的挤出这么几个字,额头血管爆出,青筋也凸凸的跳,俊颜上不再有那种掩饰内心和自卑的笑容,有的全是血红,和眸子里燃烧的熊熊大火。
话虽这样问,而却在慢慢的与对方合二为一,很想听到她说可以后再做的,可是结合处仿佛有人拉扯一样,根本就等不下去,烫人的甬道炽热得快将他焚烧了,却不敢动,一定要等对方开口才能奋战,太过害怕她会立刻推开自己转身离去,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快…快点…动…”
得到特赦令,虎腰疯狂的摇摆,仰头将三千青丝自空中甩到了背后,紧紧黏贴在冰肌玉骨之上,银簪禁锢住的发髻也松垮,要落不落,妖娆得夺人心魄。
“嗯…非儿…说你永远都不离开我…快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如同喝醉酒一样,想到什么便会脱口而出,这…确实是他最想要的,微微压低身体,不再驰骋,只是将惊慌的眼球移动向对方的位置。
美人儿那急切想把视线转向自己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因为不管他怎么努力,却也从来没对正过,此刻看的依旧是自己的耳朵,身体里的火七上八下,径自扭动了起来,对方却又立刻大力压制,彻底的无法动弹:“嗯…别停…”
“说…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非儿…求你快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