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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黄色啊!很漂亮的,你们这里漫山遍野全是梯田,一层一层的,跟台阶一样,上面长满了花儿,像你眉头上的桃花一样,有花瓣,就是会散发出香味的那种!”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就继续说:“世界上的果实都先开花再结果的,花瓣分很多种,有四片的,三片的,五颜六色……”
被人们走平的大道上,脸蛋儿被画得很平凡的少年一会走到男子的前面倒退着走,一会跟在男子的身后,如同围绕着他的一只小鸟,最后摘起一串油菜花送了过去:“给你!这就是花!”
“哦!”淳牙微笑着接过,伸手感受着所谓的花瓣,感觉到她在东张西望就温柔的说道:“情人树在我家上面,你的好友应该被村民关押了起来!”见她吸冷气就冲一户人家道:“六叔!你去叫人把那位兄台放了吧,好好招待!”输了就是输了,没理由为难人家。
“好嘞!”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却不见人出现。
听到这话,某些人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了看远处乌黑的瓦房,心里有一些微微的怜悯:“你自己一个人住?”见他点托,没有任何的哀怨就继续问道:“没有仆人吗?”
“以前有,不过现在去世了!”
去世……天啊,一个盲人……眉头收紧,本来觉得欢乐的步伐也变得很是沉重:“每天有人给你送饭?”
淳牙摇摇头:“大家都这么忙,为了守护这棵树,岛民都没和外界联系,庄无痕偶尔会送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所以一切都是自己动手,种菜,粮食!我们这里有一种油你们没吃过的,这些油菜就是,但是不外传,很香的,一会做饭给你吃,一定赞不绝口!”
没错,他想用好处去诱惑她,两天后一定会舍不得砍树的,在你们眼里它可以做成最完美的兵器,可是在我们眼里,它真的太重要了。
对哦!刚才都没想到,这里有油菜,要给自己做饭吗?想用美食勾引,呵呵!哥哥会做的可你比多,这招没用,至于尝一尝盲人做的饭也不错,这看不见的话,怎么烧火?他会点吗?知道放多少水吗?一切都是个谜。
为了一棵树,他们居然忙得都忘了来照顾你,也或许是你不要别人照顾吧?可想而知此人的父母已经亡故:“对了!年都有二十五六了吧?怎么不娶个媳妇照顾你?”那样就会更开心一点不是吗?
笑意再次划过那不断吸食者人们灵魂的倾城笑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当之亦无愧也!没有天真无邪,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冰冷刺骨,有的全是属于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温和表情,水做的男人。
“倒是有很多长辈介绍,可是在下……呵呵,觉得和她们太熟了,小的都一直当妹妹看,大的就都是姐姐,一般大的也觉得做朋友更好,而且跟着我不还是苦了她们吗?不能耕田,不能种地,到现在都是别人每年送粮食到家里的,如果娶了妻子,一切都得对方去做,我也不好意思拖累人家!”转头冲凌非眨眨眼。
顿时天地失色,日月无光,这个男人还真是越聊越让人心生怜惜,好谦虚,他是真心的,不娶是害怕耽误人家姑娘们,所以你一直避开她们,没有任何的虚假情意,否则你早就娶了,呆子,就你这模样都可以让许多女人心甘情愿的去世了,能这么想的人一定疼老婆。
哎!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一个沧海遗珠?温柔得让人心情舒畅,这是除了宗原藤和弦音外,让自己又一次愿意卸下浑身防备的男人。
“可你一个人就准备孤独终老吗?”在那小瓦房里?见他点头就有些想撞墙了,绝对的暴殄天物:“我觉得一个人住在这么黑暗的地方会很孤单,夫妻两人多好是不是?冬天了可以互相取暖,拥抱在一起入眠,平时说说话,互相依偎!”
“小兄弟多大了?是不是想成亲了?你这么有本事,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应该可以找到一个好姑娘的!”淳牙很是善解人意,成熟的脸庞虽然有着女人都没有的肤质,可却一点也不女性化。
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微双的眼皮,细长的形状,配上洁净的瞳珠,瓜子脸,下颚上没有胡渣,就连那耳朵也让人恨不得上前含住,难怪一个残疾人也可以招来那么多狂蜂浪蝶,剑眉上的桃花是淡淡的粉红色,与皮肤相当的融洽,要不是了解了他的脾性,还真以为是纹身,这也是天生的吧?
“我?我今年十六了,家住魏月国,到了!”指着左手边的瓦房道。
标准的土房子,而且很是陈旧,漆黑的瓦片上有着许多落叶,房子不高,但是可以看出里面的屋子众多,如同走进农村,因为到处都是竹林,还有大树,说不出名字。
最在意的是屋子里好像没有灯,而且最大的客厅是锁着的,只有最边上的一个小门开着,里面漆黑一片,石头砌成的院落里被打扫得很干净,扫地和簸箕也靠在墙角,神啊,这个男人还真是能折腾。
这么爱干净。
“来,你小心点!”淳牙伸出大手拉着凌非的胳膊慢慢进屋,熟门熟路,只要是在岛屿上,无论何处他都不需要摸索就可以自有走动,如鱼得水,小时候经常摔倒,大了就好了。
凌非一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就有些不自在:“喂!有灯吗?
“我去借!”说完就走了出去,半个小时后才走回来把油灯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点!”
“好的!”这人会不会太热情了?你这样我还真有点内疚,无奈的点火,眼前豁然开朗,此刻坐的是一张小圆桌,有一个凳子和一个椅子,都很陈旧,还有一张古典大床,蚊帐虽然也有点破旧,可洗得很是干净。
没有女人,你是怎么生活的?苍天啊,还能把屋子扫得这么干净,真叫人心疼:“要不我去做饭吧!”见他退掉那个江湖都想争夺的护腕放在桌子上就有着惊愕,他就不怕自己拿走吗?神兵利器排行榜第二名呢,比千河的缚龙索还高了一个档次,虽然没见识过威力,可高手都这么说是不是?
淳牙摇摇头,目光呆滞,弯起袖子,露出了藕臂:“来者是客,你要不放心就看着我做好了,我先去房子后面抱点干柴来!厨房在里面!”伸手指了指阿哥黑咕隆咚的门帘。
里面厨房,外面卧室,面前一大片屋子都是锁着的,也是,一个人住那么大的空间做什么?
抱着参观和好奇的心态拿起灯走向了门帘,掀开口,一股菜香扑鼻而来,挑眉继续进去,和卧室差不多的的厨房有些乌黑,特别是灶台后面,那是长年累月被烟熏过的证据,有石头打造的一个大水缸,掀开木制品盖子,但是里面的水却让凌非呼吸一滞,一条被淹死的壁虎沉淀在缸底。
抬头望去,几十年没被灯光照过的屋顶有着几只爬动的小虫子,还有着几张蜘蛛网,嘴角开始露出苦笑,你能打扫得只是下面,锅碗都摆放得很有规律,屋子里飘荡着属于男子的兰花香,一种从让体内发出的味道。
灶台后面有几根劈开的木柴,耳朵动动,走到一张一尘不染的凳子上准备看他怎么演绎。
淳牙将一把谷草放到灶台后面就转头笑道:“不知道会不会很脏,小时候我娘都有教我做的,长大了一切就都熟练了,所以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会做的不多,煮煮米饭,炒几个菜还行!”说完就走到灶台前摸了几下木瓢就走到水缸前打水。
凌非伸手按住心脏,老兄,你不是真用这水来做饭吧?里面沉淀物太多了,很脏啊:“等……一下,这水能吃吗?”
“能啊!我都是吃这水,这里到水井还有一段路,要挑水回来,这是我三天前打满的,放心,我有经常洗水缸!”
看他这么说,某女有些想哭的冲动,能告诉他里面有壁虎吗?如果说了他会不会又自卑的笑?会难过吗?算了,静观其变吧。
刷锅,放水,盖上锅盖,敏捷的走到烛台后拿出火种凭感觉点燃谷草,放入锅底,赶紧加木柴……
望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凌非有种想哭的冲动,怪不得在现代时那么多人都说要为盲人捐款,那些残疾人很可怜,这淳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能把这些练就得如此熟练得多久的时间?
等看着一条蜈蚣掉进锅里时,心真的痛了,他居然还在搅拌半生不熟的米,不知是水沸腾的缘故,所以听觉很敏锐的他没听到?还是觉得这声音很正常?房屋后面是竹林和树木,加上四处环海,那么这里很潮湿,许多爬行小动物会特别多,他该不会都吃进了肚子里吧?也没毒死?不怕有蝎子吗?
“那个……你有没有吃完饭就浑身难受的经历?”见他还在笑就有些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