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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好不好?”该死,差点就毁容了,但……她是来真的吗?凤眼笔直的盯着她。
“我他妈的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快点,走了!”白痴,经不住逗弄。
某宗真恨不得把她给掐死,智障的女人,检查好确定不会落水后才大叫道:“走!”这次倒是没有再尖叫,这样飞着玩也不错。
两人在空中嬉笑,可他们没看到同样想闯过迷雾林要去情人岛的几个路人。
“皇上!是不是属下的眼花了?”紧身黑衣黑裤的劲装男子瞪着眼望着上空那只人做的大鸟惊呼。
一路二十人,煜寒和冷夜为首,不知是没有攻打成魏月国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冷夜异常憔悴,无精打采,看了看上空,鹰眼里也有着震撼,这也可以?几个月来头一次瞳孔里有了光彩,并不是找到了去情人岛的路,而是觉得这人啊,就是聪明,不管有什么机关总会有办法破解。
上面的人真的很聪明,有着一丝的佩服,看向身旁同样有些兴奋的好友道:“我其实有逐月就够了,如果有办法的话,也确实想要一个宝树做的弓,但是煜兄你更需要,所以这一趟冷某陪你走了!”
煜寒点点头,脑海里想的和冷夜如出一辙,聪明的人,无处不在,这样这迷雾林就成了个摆设,薄唇玩起很是自信:“看来这兵器想不要都难了!来人啊,去把两国所有八层内力的高手都召集起来,尽量凑够三百个,一个月后一起进攻情人岛,砍不到数誓死不归!”
两只大手背向身后,眺望着那风筝飞去的地方,还真要谢谢你了。
凤眼里稍纵即逝的残忍并未被任何人凝视到,就连整个北寒国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会趋炎附势的皇帝,没有谋略,没有胆识……
“如果我们杀了淳牙子,会不会引起武林公愤?”倘若没砍到树还好,别人只会不断地感激,可砍到树了,那么眼红者定会乱传,人言可畏啊,不得不忌惮,可为了保护国家也只能拼了,武林大会就将白玉邪干掉,众目睽睽之下,量他魏月国也不会胡言乱语,要知道暗地里派人去刺杀的话,百姓一定会认为是他们干的,一旦全武林都来喝魏月国一起针对西夜和呗寒就有点不好消瘦了。
除了惜花楼和嗜火境,可还有很多隐藏势力的门派,明年就可一览无遗了,看看天下到底有多少个独门独户的宗教,如今有了白阴教的传言,以前谁知道白阴教是个什么东西?万一再来一百多个高手如云的宫派,一起攻打还真不敢想象。
两位君王无论是走路,还是言谈举止都透着无形的华贵,帝王家造就不出一个毛躁的人,所以个个都有着超越常人的冷静气质,凡事都是要深思熟虑后才做决定,都说君王无情,不是无情,而是无奈,私欲,谁没有个私欲?
没有一个帝王会做到把江山拱手让人,因为没有受到过这种教育,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片空白,纯洁得像水一样,所有的想法和做事方式都是跟着环境而走,从小就知道如果要做人上人就得狠,不要对任何会给自己造成威胁之人留有后路。
至于儿女情长……又有谁知道他们是否有还是没有?
冷夜微微仰头望着天空,四个月了,是否已经投胎做人?是否喝过了奈何桥那碗断魂汤?是否还记得这里的一切?这个世界上,我冷夜是一个从来就不会心慈手软的人,唯独对你,羞辱次数多不胜数,却一而再的淡忘,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这般疯狂?爱已成殇,不堪回首,我会从悲伤中走出来,会去完成我的梦想。
而你也正在从我的心中走出,如今想到你也不再痛了,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是回忆,或许连想都不愿意想起……
“啊!”
‘砰!’
淳牙已经料到他们会再来,所以老早就等候在此,双手粗壮而细腻的腕部绑着两个精美的护腕,黑红两色,如同黑暗的地域和奈何桥下被血水填满的河流,这是天下第二大神兵利器,传闻是用六成精钢、四成黄金铸成,都不知晓什么是精钢,但此物再锋利的兵器也无法摧毁分毫。
半尺长,肩下臂膀粗,一套里有着一万根毒针,由情人岛里面的毒池所炼制,最毒的玉蜂针尾、七步蛇。曼陀罗、断肠草浸泡,几种毒混合在一起,几乎就是见血封喉,没有丝毫的空间去找解药。
太阳落到了海洋另一边,那两个守卫再次瞪眼看着两人落下,不是吧?怎么这么容易就来了?这法子谁想的?是不是代表此处以后不再安宁?
凌非用力爬起,再次看向淳牙时,还是倒抽冷气,一身黑得发亮薄纱,可看出是上等绸缎所编织的布料,那望着远方的眸子没有生机,翘起的薄唇将他的情绪隐藏得很好,总会让人误以为此人不会生气,很好讲话,只要不去碰触他的底线就成。
“哇!好帅!”某宗也被淳牙一身的装扮所吸引住,披在外的一层透明黑纱正随着海风舞动,体魄顷长,标准的倒三角身躯,除了宽松的纱衣,里面的袖子被护腕覆盖住,不知是他本质皮肤就这么白皙还是那一身漆黑,居然给人一种欧洲白人的错觉。
衣袂飘飘,如丝黑发高高的束起一簇,左边浓眉上有着一朵如同刺青一样的桃花,很淡很淡,不仔细看几乎会忽略,好美的男人,极度禁欲完全就写在了他的脸上,可见门口围着的三个少女都是对他的倾慕的对象。
但是凌非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很是怕烦,面带微笑,实则现在心里已经很不高兴了吧?这种人绝对不会贪恋美色,因为他不知道什么事美丑,在他的眼里天下女人几乎都差不多一个样,所以女人并不能给他带来愉悦,像白玉邪他们追求的江山对此人就更加的没诱惑力了,盲人都喜欢什么呢?
“瞎子喜欢什么?要么我们送个东西给他?”见面礼嘛!
宗原藤看了看一片,走到一棵柳树下捡起一根棍子走到淳牙前面道:“来!没什么礼物给你!这个你一定可以用到!”
凌非咧嘴哭笑不得,老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实在呢?
淳牙温和的摇摇头,好似对这两人很是无奈,笑道:“这样吧!曾经给了北寒国君主一个机会,今天也给你们同样的机会,只要你们能通过,便给你们一根树杆!”
闻言宗原藤戒备的退后,眯眼小声道:“他不会杀我们吧?”
“不会!”凌非很有自信,要杀早杀了,他也是对自己很无可奈何,挑眉道:“请!”伸手示意听说。
“若要此树,赌,输者,手留!”很有自信,因为从来就没输过。
“赌?”
“赌?”
异口同声,凌非转头和某宗面面相觑,这可是他们的强项啊,可此人自信满满,莫非是赌神?但……手留会不会太血腥了?不过还是笑道:“好!你想怎么赌,我们迎战!”
现代人会输给老古董吗?仿佛看到了希望。
淳牙微愣,胸口微握的大手有了收紧,笑道:“好!愿赌服输,三局两胜,请问‘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打它也不走,轰它也不走,为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慎重回答!”
“死狗!”某宗在凌非耳边小声道,这个都是以前就玩腻的。
凌非摇摇头:“不可能!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拿到情人树的话,恐怕早就被砍了!”这谜语早就听过,到底是什么呢?按理说是死狗,可这个谜底谁都知道,他不会出这么幼稚的谜语的。
“五……四……三……二……一!答案是:死狗!因为死了,所以不会走!”淳牙更加自信了,眼珠微微转转,好似很兴奋一样。
‘砰!’凌非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就说是死狗吧!”宗原藤踹了凌非一脚,到底是谁屁忙都帮不上的?
凌非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吞咽一下口水:“你……继续说!”还有两次,必须赢,否则这手就没了,见淳牙满脸精光,知道这男人喜欢赌博,喜欢和人玩这种游戏,谁教他赌博的?不学好。
“岛主好厉害!”
就在此时,后面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孩不断的鼓掌,眼里的爱慕一览无遗,而且个个都长得很是清秀,算得上小美女了,艳福不浅嘛!可淳牙嘴角微微的抽搐让凌非微笑,此人定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在打败别人时不想无数美女在一旁欢呼的,除非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和女人接触,只钟情于认定的人儿。
好男人呢!可惜了一双眼睛,或许也就是看不见所以有了一种独特的风情,依旧有无数女人愿意追随。
“一个豆子去和打架,结果败了,请问它变成了什么?”
豆子去打架?败了也还是豆子啊,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