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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这是做什么?”靠鹏急了,赶紧上前去搀扶。
宗原藤没有觉得惊讶,他说过,凌非最不想要的就是战争。
白玉邪和白风白羽却不解了,或许他们真的不了解她,一点都不了解。
凌非摇摇头,没有站起,挣脱他抬头望天,双唇被自己的牙齿蹂躏得几乎就要出血,没有哭出声,右于狠狠擦着眼泪,为什么你们要对我这么好?如果当时一步走错,你们就已经死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袁鹏,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正直,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带着兄弟们回去寨子里制造更多的炸药,然后就能完全保护好家国。
你们现在留下来就是送死你们难道真的就这么无知吗?为什么还要留下来送死呢?我凌非和你们非亲非故,却真的要同生共死,我真的配你们这么做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走?”如果你们死了,我要怎么过?
“哦!原来是这个啊,我们都说了,以后我们只认定你做我们的主子,这次赢了,你就是我们的天,以后我们也和白风一样叫您老大吧,主子有难,我们岂能做缩头乌龟?你给我起来!”用力搀扶起:“你再赶我们走的话,我们可是要生气的!难道你根本就不把我们当兄弟吗?你自己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再次擦了擦眼泪,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对方:“好兄弟!”抬眸看着那五千人大喝道:“一辈子的好兄弟!”
你们这么淳朴,我能遇到你们是我的福气,这一点就可看出你们水远都不会出卖我,而我也不会出卖你们,永远都不会。
五千人也默默的落泪,一群大男人狠狠擦拭着,有个这么好的主子也是他们的福气,没有她,根本就不会有他们,就白玉邪这些有勇不谋的人,迟早会让煜寒他们打进来,到时候大家就是一个死,如果以后还能活着,只要你一句话,我们永远都会这么卖命。
六十万人早就全部围在了门口,一开始觉得这凌非是个神,能做到他们根本就做不到的,但是现在看着他们哭才知道他们也是很害怕的,许多人都伸手‘啪’的狠狠甩了自己一记耳光,这么多大男人刚才还一直叫他们再去打,把那一百多万打走,或者愿意的话就一起打江山,统一四国,怪不得他们刚才都一副苦笑,原来他们这些真正的军人才真正的不是人。
能看到门口情形的人都哭了,五千人啊,明明害怕却还是去了,他们能把恐惧都压在心里,结束后才来悲伤,这让魏军实在羞愧不已。
“凌姑娘!我还。。我还。。!”吴拓上前看着他们都在抹泪也低头不断吸气,眼眶血红:“还以为你们信心十足,从你们出征到回来都没看到你们有哭过,还以为你们一点也不担忧,原来。。。”
宗原藤双手背在身后上前看着所有人道:“恐惧,谁都有,如果还没打就恐惧的话,那么必败,赢!战木第一,信心第二,不管输赢都不能抱着必死的心态,否则那么就算开战了你们也会精神不振,还怎么和对方打?”
凌非放开袁鹏也看三位将军道:“你都不相信你自己了,还指望谁来相信你?本来就是少数和多数对抗,再抱着一颗无比恐惧的心,再露出绝望的样子,别的队友一见,也会跟着像落败的公鸡,大家都死气沉沉的,试问还要怎么上得战场?”
“是啊!我们一开始真的很怕,但是我们相信老大,因为相信,所以我们赢了,如果我们不相信她的话,根本就不会那么亢奋的对抗敌人,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不在于我们的武器,如果我们害帕的话,会汗身颤抖,使不上力,这样的话你们认为我们还能赢吗?”袁虎也看向了那些军人。
说真的,他是有点看不起他们,自己的这五千人自己带领得很好。。。
“可是我们没有可以信任的老大!”一个男子站出来叫屈。
“就是!傅元帅根本就不会打仗,军令如山,我们把命给他了,可是他却让我们一个一个的惨死,我们要怎么有信心?”
“有时候我们都想自己去打了,不听什么狗屁的军令!”
这一起头不要紧,六十万人齐声高呼,均是在数落傅云的不是,让刚刚出来又躲在梁柱后面的某男眼眶逐渐变红,原来你们一个个都在装作很敬佩我吗?是我害了四十万兄弟。。。真的是我。。。
泪顺着那坚毅的眼角滴落,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男人味,却也不曾想这么硬的汉子也会落泪。
望着这么多人都不断的反抗,白玉邪差点就晕倒,你们别这么大声好不好?被傅云听到了要怎么办?
“皇上!请凌姑娘做我们的元帅吧!”
“是啊皇上!我们也相信凌姑娘!”
凌非擦掉最后的眼泪,下巴都快落地,赶紧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这个人自由习惯了,不想当什么元帅,这样吧,我同你们一起将他们赶走后才离开,但是我不会一直留下来的!”
三位将军也伸手道:“好了,大家别吵了,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问过凌姑娘了,她不习惯被拘束,强求不来!”
“可我们以后不想白白送命!”
“就是,傅元帅他根本就不适会做将领,如果上次听了凌姑娘的我们就赢了!”
白玉邪烦闷的上前看了看某个柱子后面的男人:“哎!这样吧,凌姑娘向联推荐过吴拓,就让吴拓来胜任这元帅一职位如何?大家可否有反对?”
“啊?我吗?”吴拓差点栽倒,赶紧摇手:“不行不行,末将从小就跟在元帅身边,绝对不能做这种。。。”瞪着眼看着从柱子后面走出的傅云,天啊,一直都在吗?
一见元帅出来,大伙都慢慢转头,有着心虚,但是说的都是事实,打仗不是儿戏,愿意听话是因为他们相信上边那个率领他们的人,现在不相信后就一定要反抗了,打板子也好,被杀也罢,总之比白白送死要来的好。
傅云眼里的泪珠未干,笑着上前将自己头上的头盔取下亲自戴在了吴拓的头上,最后褪去皑甲也放进了他的怀里,令牌,属于元帅的一切也都送了过去,捏紧手里的枯守刀转身苦笑着离去。
“参见吴元帅!”
六十万人还真是不管统领他们的人是谁,能保全他们就可以,如此的见风使舵,没办法,谁做元帅他们都不所谓,会统领的人就可以。
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傅云只能狠狠的闭目,眼泪一颗接一颗,握住刀的手也在颤抖,白色的亵衣亵裤下是一具比许多男人都要强壮的身躯,却有着一颗不能认同阴谋诡计的心。
“喂!他哭了!”某宗用手肘撑在凌非的肩膀上笑道。
“废话,要是你,你不哭啊?幸灾乐祸,这么强硬的男人被自己的手下集位反对,人非草木,都会难过,除了缘度寺那个只会敲木鱼的人外,谁没有眼泪?
还别说,现在想到那家伙就一肚子的气,一个人,真的,一个人啊,居然每天吃糠咽菜,没有油的面他吃得跟山珍海味一样,啧啧啧!听着那‘嘣嘣嘣’的声音,现在都觉得烦人,他都不觉得烦吗?
也是!他是非人类,所有的和尚都是非人类,是谁这么缺德造就了出家人?他们每天都怎么生活?不会真的全部成天敲木鱼吧?乖乖,要是自己的话非得疯了不可。
许久后大家才坐到议事厅里,三位当家与凌非和某宗正式结拜。。。
“来!以后都是自家人了,大家就无须再客气!”凌非拿起一杯茶与大家碰杯,每次以茶代酒时都会想一个问题‘没有孩子该有多好?’,这茶怎么能和酒比?娘们儿一样,儿子!你一出生老子就得去喝个够。
除了左莺莺外,白风白羽和默莲都坐在了桌子上,一同欢乐,不分你我,没有拘谨,也没有任何的陌生面孔。
白玉邪举起酒杯看向袁家兄弟道:“朕敬三位一杯,聊表谢意!倘若没有三位,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或许十多万轶骑都已经被砸死在山中了!”
“那皇上就要去感谢老大了,要不是她,我们说不定也被砸死了,吃药了也经不起巨石的摧残,这武器是老大想出来的!”袁鹏摇手拒绝他的敬酒,这可不能乱喝。
凌非?转头惊愕的赞叹道:“真的是你?”天啊,他怎么没想到一切都是她在帮忙?激动得几乎都要热泪盈眶了,你做的都是为了我吗?还是为了别人?
“咳!低调低调!谁都不重要,总之这种武器我们不能再做了,否则会害了整个天下的!”她可不是说着玩的,现代人都不敢乱用原子弹。
可白玉邪并不这么想,这么厉害的东西,为何不多弄一点?这样不就可以打败对方了吗?凌非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也罢,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