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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非不语,花错雨单手叉腰豪迈的走到门口拍了拍千河的肩膀道:“对王子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幸会幸会!”
“彼此彼此!”千河礼貌的点头,含笑道:“出去喝一杯?难得见到内力如此之高的朋友,走?”
“哈哈走!”花错雨搂着千河的肩膀,两人哥俩好的走了出去。
宗原藤见他们都出去后才擦着冷汗走了进来,拍着胸口道:“老子被他们吓死了,如果这里被拆,柳百万一定会过来,到时候又要嗝屁了!”见凌非不说话就走过去坐在床榻上问道:“你怎么了?”
凌非想了许久,都觉得不对劲:“哥们儿,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点,不过我看他们两个好像不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而且还很热情呢!”两人的武功都那么高,确实,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朋友,不在一起才奇怪呢。
“不!”摇摇头,眯眼抠了抠下颚,高深莫测的抿唇道:“我总觉得浑身发冷,好像即将会到来一场腥风血雨一样,走走走,我们去看看吧!”说完就跳下床跑了出去。
果然。
院子里两人都阴冷的看着对方,千河都把缚龙索上的牛皮套扯了,就那么笔挺立在院落一角,海风吹来,那一身黄衫被吹起,随着发丝摇摆,还真有那么点狐妖的味道。
而花错雨已经褪去了一身笨重的铠甲,白色的亵衣亵裤不染纤尘,手握他最爱的“战魂剑”,目光里充满了阴霾,那高挑的身姿配上了绝美的脸蛋,如同一个地狱,光是看他一眼都会不寒而栗。
“你们真打啊?”凌非呲牙问出声。
“唰唰”两人一同愤恨的看向了她,都不断捏紧了手里的兵器,恨不得将她拆骨吃肉一样,都有着伤心和绝望,只能把这些种种化作力量来发泄。
“啪!”
千河狠狠的将手里的鞭子在地上一抽,眯眼道:“花楼主,正好今日我们来分出一个胜负,倘若你技不如人就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本王子见了想呕,如何?”
花错雨并没有把对方当作一个孩子来看,因为这少年超越了很多男人,不是个简单的对手,扬唇道:“如果输的人是你,就请王子移驾回你的部落去!”
“没问题,来吧!”说完就抡起鞭子不断将所有的内力都灌输到了鞭身上,与对方同时一跃而起,在空中交汇,眼神都相当的凌厉。
只见那血红色的鞭子上好似正发着红光一样,而花错雨的战魂同样被太阳光照射得刺眼,两人发丝几乎一样长,出招一样狠辣,势必要杀死对方一样,内力相当,武功路数大家也能看懂,知道怎么防守和攻击。
“天啊!这才叫高手对决吧?”两人的内力好雄厚。
凌非赞同的点头:“关键他们把柳家的围墙给推翻了!”
盯着那不断“砰砰砰”毁灭的墙壁目瞪口呆,你们打归打,不要搞破坏吧?乖乖,除了主屋,四周的围墙正被他们俩的内力不断摧毁着,只要没伤到人,那些内力一出去就打在了别的地方,不到片刻,遮挡海风的围墙真的塌了,一阵狂风袭来,两人却还不自知。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面具男子刚好走入就赶紧退后好几步,双目骤然一红却又很快被压了下去,再次漆黑如墨,一双露在外的凤眼四处飘荡,这是怎么回事?好家伙,功夫不错嘛!要知道当时决定在人间生活时,练了许久才把内力弄到八层,没想到这两人居然都到了九层。
凌非也看到了面具男子,那是一块青色的蛇皮面具,鳞片正闪着骇人的寒光,手持一把折扇,身躯凛凛,露出的面庞可看出此人肌肤如雪,胸脯横阔,有着一种万夫莫敌之威风,此人为何似曾相识?
“北斗七星阵!”花错雨大喊一声退后几步将宝剑扔向了空中,叉腿张开双臂将所有的内力全部打出,眼里的阴狠超越了以前的所有凌厉。
只见那把剑瞬间飞到了千河的上空,飞快的转动着,剑身刹那间化为几百把尖锐的利器。
千河眯眼,同样退后几步,说时迟那时快,所有的剑影全部都攻击向了他不算高大的身躯,吓的凌非和宗原藤惊呼出声。
“唰唰唰”剑影不断的飞向少年,如同雨点一样,白色的剑影在空中那个内力形成的圆盘里不断的旋转,一把接一把,最后盎然全部同时飞出了,而花错雨跃到上空准确无误的抽出了自己的那把,趁胜追击。
“唔!”千河不断的闪躲,奈何还是中了一招,一口鲜血呕出,眼神变得更加森桀,见那些剑气没完没了,举起鞭子大喝一声甩出一道强大的内力:“杯弓蛇影!”
赭炎也看呆了,你们人类还真是厉害。
不光是他,就连门口的白风白羽也倒抽一口冷气。
“妈呀!玄幻一样了!”凌非咧嘴半天才脱口而出。
只见那条鞭子上瞬间飞出一条巨蟒的影子,虽然是透明的白色,却依旧可以看得清楚,蛇头直接冲向了花错雨的胸口,等他倒退几步后,巨蛇影再次飞向了空中的圆盘,一起同归于尽,全部消失,而千河没有就此罢休,虽然内伤已经很严重了,却还是很辣的举起鞭子“啪”的一声打出。
花错雨也像是不要命了,握紧战魂同样不防守,直接攻击向了对方的胸口。
“噗!”
“呕!”
两人痛呼一声后,同时喷出一口过于夸张的腥红,全都仰头慢慢跪倒在地,血液如同花瓣,随着狂风扫到了门口六人的脸上。
“王子。。”两个跟班吓得赶紧冲了过去。
两人都单膝跪地,浑身颤抖,花错雨的白色亵衣渐渐被血液染红,后背到前胸都被对方的尖锐蛇牙给划烂,鲜血淋漓,剑尖支撑在地面,捂住剑柄的大手也剧烈抖动着,渐渐的,血液如一条线一样顺着身子落入地面。
而千河的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凌乱的发丝下,俊脸惨白,胸口的黄色衣衫被划开,一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伤口也开始浸出红色液体,如果不是内力够深,恐怕人已经两半了,喉头持续上涌的血液被他一口一口咽下,真的是到了站都站不稳的地步。
赭炎呲牙,你们会不会打得太狠了?
凌非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见花错雨身上许多肉都狰狞的翻出,心脏也跟着揪紧,没有说话,赶紧让白风白羽将他抬回房间里包扎,这千河,武器太毒了,那些蛇牙都是往里面翻的,可不是会割肉?
千河冰冷的看着她,呕出一口血道:“你会后悔的!”该死的,居然不先来救他。
“好了好了!快给我看看!”伤口深得能见骨,天啊,你们两个都有病吗?无冤无仇的居然能打得这么狠,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一般英雄都是所见略同的吗?伤口居然从胸口直接延伸到了左腰下,你们是拼命吗?
“滚开!淫妇!”少年怒喝一声就晕了过去,两个跟班赶紧抬着进屋。
宗原藤见桌子已经被花错雨用了,赶紧将四条长凳都合并在一起,让他们将千河放上去,两人几乎都晕倒。
“老大!他们受的内伤比外伤还严重,怎么办啊?”白羽第一次见这么严重的伤,天啊,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啊?还这么不要命的?
“先别说了,赶紧止血!”见那还在不断冒出的血液就擦擦汗水,拿过止血散胡乱洒了许多,见他们都蹙眉,就知道痛,也没管,迅速包扎了起来。
赭炎才懒得去管别人的死活,上前一把揪起凌非的衣领,冷声道:“拿来!”就连声音都不像人,好似是一个专门管制声线的大神为他挑选的般。
“滚开!”一把将他打开,彻底绑好后才气喘吁吁的同大伙坐在了地上,桌子上、板凳上就这么躺着两个不知道能不能活的男人。
“他们会死吗?”宗原藤按着狂跳的主,你们可别死啊,否则我们下半辈子就真的要大逃亡了,惜花楼、永耀部落。。。天啊,一个也得罪不起。
凌非摇头:“不知道,快去请郎中!快去!”
两个跟班和白风一起走了出去,留下白羽戒备的看着赭炎,此人好眼熟,身躯好眼熟,还有那下颚和唇形,在哪里见过吗?却又想不起来。
凌非这才奇怪折盯着陌生人道:“哥们,你谁啊?”刚才居然对她动粗。
“我是谁你不用管,把我的。。。唔。。!”神像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臭味熏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味道?竟然比狐妖的骚味还难闻?
大家已经习惯,拿出随身携带的布条将鼻子绑住,这是凌非特制的口罩,里面有很多薄荷叶子,这样就闻不到了。
“我滴个娘啊,这是咋了?”柳百万扛着大刀站在院子里盯着自家的围墙惊呼,家咋被拆了?四面围墙倒了三面,就差房子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