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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了,说得没错,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自己,既然如此,何必要给对方返还的机会?
左莺莺伸手捅了凌非一下,某女不解看向她,居然发现她的眼神不断往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傅云瞟,坏坏的笑,用舌尖顶了一下智齿,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傅云!你不觉得你应该有话对我们说吗?”声音里藏满了算计。
“噗咳咳咳!”傅云一口汤水就这么喷了出来,慢慢抬头看向大家,发现全都在看着自己,吞咽一下口水尴尬的说道:“你们在说什么?”
三位将军赶紧提醒:“元帅,您忘了您和凌姑娘打赌了?草裙舞啊!”
凌非决定了,死也不要这样的哥们,这傅云分明就在装傻,他们还问。
“……”傅云捏紧大碗,不知道要说什么。
白玉邪赶紧为好友说情:“算了吧!傅元帅一向害羞,为人也正直,反正大家都不想看是不是?”要他跳那个什么舞,往后他还怎么在军人面前立足?况且傅云很爱面子。
左莺莺摇摇头,眨眨大眼道:“没啊,我们很想看啊!”
“莫非传闻中的傅云是个不信守若言的人?”西太后也跟着起哄。
岭修阎很是感激他们留下来,所以也跟着说情了:“咳!凌非,我觉得吧,没必要了!”
“愿赌服输是我一向的宗旨,怎么可以算了?”凌非直接打断他,拿出左莺莺递过来的草裙看了看,我靠!美女,你比我还急,道具都准备好了,你是因为色呢还是纯属觉得好玩?
“噗……”当看到那个只有一尺长的草裙后,傅云再次喷饭,俊脸黑成了锅底灰,那能挡住什么?那么窄,臀部都包裹不到,突然灵机一动,不自然的说道:“穿没关系,但是你们几个女人总不能还真看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白玉邪和岭修阎同时喊道:“吃饭!”
“吃什么吃?女人怎么了?我们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赌的时候是大家一致认同的,一个也不许走,傅云,快去穿上给大家看看!”某女直接将草裙扔了过去,就等一场活色生香的走秀了。
左莺莺想看的不得了,但是有点觉得不好意思,但她真的没有心存邪念,乐一乐嘛!昨天她就编织好了,总不能不让她看吧?
白玉邪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道:“皇后,忘了级的身份了?”
“臣妾……臣妾告退!”说完就站了起来,眼里有着失落,第一次觉得做皇后还没一个逃犯来得自由。
凌非拉住左莺莺,将她按住,对上白玉邪的黑瞳,嘴角勾起,干脆越过左莺莺挨了过去,附耳威胁道:“要想不被捅菊花,劝你立刻闭嘴,否则晚上弄死你,老子说得出做得到!”
“你……”白玉邪俊脸一红。
“别顶嘴,反正你又不爱她,只要谁都不说出去,再说了又没有看到什么真正不该看的东西,你又脸红了!”脸色相当的正常,仿佛在和对方商量什么正经事一样,然而说出的话却猥琐到了极点:“不过很可爱!”说完就转身冲大家兴奋道:“赞同傅云跳舞的举手!”
‘嗖嗖嗖’
“一二三四……来来,只要白玉邪和岭修阎帮着你哈哈哈,好丫快去快去!”这些人也太可爱了,连西太后和苏云都迫不及待,那三个将军更是两眼冒光,小子,这次你不想也难啊。
某白再次用内力压制心跳声,为何明明知道是个男人还这么……抬头看向天空,难道朕有断袖之癖?
“皇上……”傅云知道白玉邪会救他的。
“啊?”闻言白玉邪看向他和他手里的草裙,抿嘴道:“去吧去吧!”朕可不想被那女人整,这个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真被捅了菊花……以后还有活吗?朕真的无能为力了。
傅云浑身都开始抽搐了,抓起那个所谓的裙子走到了敞篷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开始解开黑色劲装,白皙的胸膛骤然露出,紧致的肌肉并不突兀,反而觉得相当的健朗,但是一想到要在女人面前……俊脸微微爆红,一脸的苦涩无人懂。
失算啊失算,穿好后才低头看了一下,背脊下面一片凉意,再次做了几个深呼吸,将两屡青丝放在胸前好遮挡住两个点,确定万无一失后才才走了出去。
“来了来了!”左莺莺紧致的抓着凌非,双眼冒光。
“哇!”
“天啊!”
“哟西!”
赞叹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就连白玉邪都差点将嘴里的饭喷出,不过还是用力咽了下去。
西太后和苏云咧嘴,完全呆住了。
只见傅云赤身裸脚,纹理紧实的肌肉随着胸膛不断起伏,蜜色的肌肤证明了他的健康,如原始森林生活的野人一样,只有最隐私的部位被包裹住,却比那些所谓的野人要完美万倍。
被这样大刺刺的盯着,傅云将头歪向一边,可见他耳根都红得不像话了。
玉簪斜斜的固定着顶发,可那张脸上没有阴柔,纯爷们儿。
“你别站着啊,舞蹈是要跳的,扭屁股!”凌非没打算放过他,忍者快要出内伤的笑,估计所有人都差不多了吧?
见大家没有笑,傅云的胆子也大了一点点,就说嘛!这样有什么好笑的?可扭……眨眨迷人的凤眼黑着脸看着地面僵硬的扭了几下。
“噗哈哈哈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傅云……哈哈哈你真是哈哈哈哈!”左莺莺第一个狂笑了起来。
凌非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女人抱作一团。
接下来太后和苏云也掩嘴而笑,除了一群男人都为了对方的面子而不动声色,只是那微微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的淡定。
傅云的脸更红了,后退着走到了帐篷后面迅速换回衣装,系好腰带才尴尬的走到大家身边坐下,那一片绯红从未褪色过,叉开腿低头玩弄着一根发黄的野草,耳边全是笑声,以后他永远都不会再和人打赌了。
确实一到黄昏马车就停靠在了乞丐原,风雨无阻,看来岭蓝卿并未在这里通缉,望着破旧的街道和房屋蹙眉:“为什么这里和丰都城差别这么大?”乖乖,街边全是一排一排的乞丐,样子好像是排练过的,有的女人抱着婴儿不断叩头。
一个的话可以说是在骗人,但是无论走多久都是乞丐会不会太夸张了?来来往往的路人都不像是这里的人,可以说到现在就没见过有穿着华服在街边走动的,那些土房子不知道几十年没翻修过了,乖乖,这里真是东岭国面积最大的城市吗?
看到这情景岭修阎就只能摇头,眼里全是悲痛:“已经这样很久了,自从那次蝗灾以后,这里就被诅咒了!”
“他们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跪着,都是老弱妇孺,壮丁都去别的地方去找粮食了,一碗米他们要吃好几天!”龙翱也叹息着摇头,几十年了,依旧无能为力,不知道老天爷为何要这样去惩罚这些人。
凌非放下帘子看向宗原藤认真的问道:“你相信是老天的惩罚吗?”
“迷信!我觉得应该是土的缘故!”某宗想了一下,笑道:“相信我,绝对是土的原因,首先这里的气候没有误差,而且是一块盆地,就是土壤不行!”
“没错!一路上我有发现那些植物是先从下面开始溃烂的,而且你看见那些树木没?几乎都枯死,岭修阎,一会去了客栈你带我去地里转转!”根部溃烂的原因只能是土壤里有问题,树木老天的惩罚,说出去鬼都不相信。
一听凌非发话,岭修阎直接激动的伸出双手紧紧抓着她:“你有办法让这里长出庄稼吗?”眼眶里有着血红,当你看到老百姓宁愿挨饿也要把找来的种子播下去就能体会他的心情了,最后还一无所获,百姓每天成群结队的求神拜佛,作为一个心系百姓的人,谁不心痛?
“你抓痛我了,我也不知道,你先带我去看看啊!”至于吗?从来就没见他这么激动过,岭修阎,你真是个好人。
“哦好好好!”感觉松开双手,心脏狂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何,他相信凌非真的会有办法。
凌非见全都惊愕的看着自己就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尽力而为,对土壤我也是略懂略懂!”
“驭……主子,这里是最大的客栈了,要不我们还是睡树林吧?”车夫看着那破烂不堪的客栈就蹙眉,还没帐篷舒服呢。
凌非挑眉,有客栈谁还睡帐篷?掀开帘子首先跳了下去,然后看着前方的大门彻底的傻住,连牌匾都要落不落,周围的乞丐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却很有素质,没有说上来抢,客栈门口坐着一家子人,十来个,老的小的,面前都摆放着一个碗。
“天啊!这这……苏云,快拿点馒头来给他们!”西太后看得那个揪心,拿着十几个馒头全部送到了他们的碗里。
看着那些狼吞虎咽的人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