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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两声,巨石落地,整座山都晃了一下,无数马儿都开始有些惊慌的尖叫了起来,却还是被主人给控制住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大笑着,以为堵住去路就没办法了?
无数将士下马,开始运用着不是很高明的轻功开始往上山飞去。
白玉邪大惊,密密麻麻的人都上来了,凌非却丝毫不担忧,像是再次挥旗喝道:“放!”她根本就不用动,一个最完美的指挥官。
就在那些人爬到一半时,却全部睁大了双眼,像是看到了阎王一样,漆黑的瞳孔里映着那不断睁大的乱石们,然后落在他们的身上。
“啊……啊……”
先是一阵人们的哀号,紧接着就是战马的嘶鸣,半人高的大石虽然岭修阎他们可以一个人就举起,但是被砸的话,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抵挡不了吧?
耳边回绕着男子们绝望的大吼声,还有马儿不断乱窜躲开攻击的哀鸣,可大家没有同情,西太后不断将能推动的石头一块一块的推出去,而傅云等人则运用内力将那足以埋死所有人的石头打出。
“用力推啊,砸死他们!我草,爽死了!”宗原藤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双目赤红,边大叫边同样奋力推搡着,一刻都不松懈。
四个车夫更是兴奋得无与伦比,从来就没参加过这么大的战争场面,看着下面鲜血四溅就让他们心里翻江倒海,激动得就差没跳起来了,几乎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人多力量大,凌非也是很感激白玉邪的帮助,要是人少的话,推搡石头和今天搬石头根本就来不及,要是昨晚都不睡觉的话,恐怕今天也做不成这样,不是说面临生死就一定要时时刻刻都在备战的状态下,要知道睡眠对人的体力是最主要的,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累垮了谁会记得你?
但是白玉邪昨天确定要走的话,她或许会带着大家编织完网就连夜赶路来这里搬石头,再被这样晒大半天,估计没几个人能熬得住,除了真的高手,所以这次她是要谢谢白某人的。
“啊……快……撤啊!”后面好歹在这里武功是最高的,所以到现在都还没中招,周围的战马已经开始沸腾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马给甩下去了,该死的,他一定要回去告诉皇上,劝阻他攻打魏月国。
心里的恨到了最高峰,而上面却还在不断滚落要人命的东西。
“元帅,两边的路都被堵死了!怎么办?”
“是啊元帅!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埋了!”
听着手下的声音,贺蒙也完全没了对策,周围血腥味已经异常的刺鼻,眼见一块巨石朝他砸来,迅速一个翻身落地滚到了一个角落里,那马瞬间倒地抽搐,脸上和身上都已经溅满了红色。
“继续放!”凌非再次大喊。
上面的人或许不知道下面的人已经死的只剩下一千多人了,被砸死的,被马摔死的,有的甚至是马尔惊慌时互相碰撞而死的,已经是血流成河了,剩下的一千多人开始大喊:“元帅我们投降吧,投降吧!”
如天籁之音一样,贺蒙大喊了起来:“我们投降,投降了,别放了!”该死的,想从那巨石上爬走,却发现上面全是滑腻的血液,而且还有三人之高,而且对方好像料准了他们会逃跑般,就这两个出口的石块落得最凶猛。
白玉邪也兴奋得不行,打过一次仗,但是那只是剿灭山贼,虽然赢了,可也没这次来得爽快,几乎不动一兵一卒就让对方投降。
求饶声一声高过一声,而凌非却冷血的再次挥旗道:“继续放,不要停!”
龙翱虽然很想让贺蒙死,但是其他士兵都是无辜的,望向对面的凌非大喊道:“够了吧?他们都投降了!”
“是啊,下面都成血池了!”白玉邪也有些不忍,盯着那些毫无挣扎之力却还在拼命求饶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凌非冷冷的转头看向他们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们他妈的信不信今天放了他们,下次来追杀我们的还是他们?妇人之仁不适合用在你们的身上,给我放,一个不留!”
对岸的人们见对方还在挥旗,只能听从命令。
然而西太后和苏云却后退了,看向凌非的眼里都有了恐惧,左莺莺也伸手捂着心脏,第一次见这么多人被这样杀死,太残忍了。
三个女人都不忍心再杀了,可怕,太可怕了。
就连傅云都觉得凌非这样做太绝了,一旦敌人求饶就得给他们机会,赶尽杀绝有点太不人道了。
凌非见石头越掉越少,周围还有一座小山的石块,愤恨的看着白玉邪和傅云道:“怎么?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吗?违抗军令者,死!给我放!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听到没有?”
见她那凌厉的眼神,两个男人深深闭了一下双眼,同时后退几步,运用内力大叫一声将俺小山直接推了下去,眼里有着沉痛。
“啊……”这一次几百人都同时惨叫出声,有的甚至拼命躲开连叫的机会都没,脑浆子就出来了,地上已经被石头彻底的掩盖住,只有贺蒙不断用别人的命来拯救自己的命,他居然将一堆尸体堆放在角落的前方好阻挡遭殃。
龙翱岔开双腿,慢慢抽出宝剑,凤眼阴森的眯起:“啊!”张嘴大叫着飞身而下,直奔贺蒙。
‘锵’贺蒙躲开,大石已经停止掉落,但是周围已经没有生还者了,三千人和马啊,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丧命,说出去恐怕都无法令人相信。
虽然龙翱背后的伤还在裂开,鲜血已经将青衫浸湿,可那眼里的仇恨是别人永远都无法明白的,不断和和睦纠缠,十招后贺蒙就招教不住了,被打得趴在一个石头上无法动弹:“饶命啊饶命,少将军饶命!”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
吊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龙翱,猥琐的脸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干净的肌肤,仿佛在血液里浸泡过一般,一脚踩在地,还能溅起血花,这是所有人见过最可怕的一次对决。
凌非站在了最高峰,双手背在身后笔挺的望着下方,长发飞舞,面容清冷,仿佛要告诉世人,她才是那个可以坐拥江山,俯视天下人的帝王一样,敞开的风衣在背后狂摆,更加彰显了她的霸气。
龙翱不但的狠眯眼,最后手起剑落,在那头颅飞离身躯的一瞬间,贺蒙没有去看任何人,而是惊恐的望着那个站在山顶上的女人,眼里全是惊恐,下一刻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滴答!’声从剑刃上落入了地面,并非是沙土,秋雨常见,地面有些湿润,导致那些血液久久不能渗漏,每一滴下去都能激起不小的涟漪,许多马儿还在不断的淌血。
狂风一直就在呼啸,没有停止过,此处的死亡味道几乎灌入所有活人的鼻翼里,西太后和苏云紧紧抱着,在皇宫见的那叫大场面的话,那么现在就真的是无法形容了。
宗原藤拍拍手里的泥土望向对面的女人,看不出来啊,昔日那个领着一堆小混混的人如今也能这么牛逼,比自己还有谋略,并不是自己笨,毕竟出道以来就没怎么打过激烈的仗,再说了,二十一世纪的日本是不允许太大的战争,否则是绝对会被枪毙的,无论你多么厉害,一旦国家甄子丹来搞你,鬼都逃不掉。
面临这异世的事,他确实没有了的主意多。
白玉邪走到来搞身边,同样双手背在身后温柔的笑道:“朕相信你是哥男子!一个明明就不简单的男子,却总是露出一种嬉皮笑脸,让人觉得不可一世,实则你是个奇才,而且你的心比任何人都要冷漠!”
“你这样做根本就算是阴招了,为何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抹杀?”傅云也是带兵打仗的人,看着将士们这么无助就觉得心里难受,都是将士啊!倘若今天的是他,同样带着三千铁骑的话,是不是她也会这么一个不留?
“呵呵!”凌非抿嘴转头看着他们两个道:“你们听过一句话没有?人生在世就是互相争夺,特别是这种乱世,要么你去夺别人,要么就是别人来夺你,能选择的话自然要去夺别人,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元帅,经过今天我看得处你们还未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场面,我告诉你们!”伸手指着他们两个眯眼道:“今天我们放了他们,下一次说不定就会被他们杀死,我什么要留他们来杀我?”
“不一定他们就会再来吧?你放了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心存感激的!”傅云捏紧枯骨刀,眼里全是对方求饶的画面,确实没经历过,因为从来就没打过仗,只是不久后或许就会有了。
“呸!他们的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他们没权利去感激别人,他们有家有室,岭蓝卿一句话他们就得赴汤蹈火,不来还是死,如果有一天你们对上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