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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感激的看着他,好小子,很机灵。
并不奢华的客房里,凌非望着床上趴着的岭修阎和大夫焦急不已,伸手不断揉着太阳穴,更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人呢?”
老远就听到了这讨厌的声音,不到片刻就看到龙翱冲了进来,还是那么的英气逼人,是个热血男儿,而且也是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虽然此刻一身便衣,但是她见过他穿皑甲的样子,威风凛凉呢。
一见到凌非龙翱就瞪着眼厌恶的说道:“果然是你,谁让你进来的?”那样子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扔出去一样。
凌非白了他一眼,懒得吵架,指着床上道:“先救人再说,岭蓝卿造反了,我们都是来避难的,岭蓝卿为人奸诈,或许他现在放了我们,说不定晚上就会大力搜索,你最好让人都把嘴闭严实了,一路上并没人见过我们!”
算是愉愉膜找到到了这里的,妈的,总有一天她会踏平皇宫的,岭蓝卿,这粱子我们结大了。
龙翱看向床铺,微微皱眉,没有过去打搅,转身小声冲管家道:“去请最好的大夫过来,吩咐下去,谁都不准将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否则砍了你们的脑袋!”
“是是是!”老管家赶紧弯腰走了出去,乖乖,少将军的样子好可怕。
“冷驭鹰是怎么回事?”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抬头,显然不愿意去看凌非一眼。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呗,这还用问:“你要敢伤他我就切了你的鸟!”抬头咬牙道。
对方眼里的森芒并未吓到龙翱:“不知廉耻!”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果然变了,从小到大.他岂会不知道她有几跟筋?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是这个人是他熟悉的那个龙缘,那张脸是无法模拟的,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此女受刺激过大,开始疯疯癫癫了。
没有再接话,否则自己要说一句‘与妹妹有染了还才脸说什么廉耻’的话,肯定会打起来,这个人现在一心要赶走自己,他好像连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脏!算了,不管他和龙缘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但是肯定不是他自愿的,要么就是他上了自己的妹妹,然后害帕损了他的面子,所以故意说是龙缘勾引他的,可你在我面前你还装?就这两种可能,龙缘没自己夸张,不可能是强上他的,就算龙缘用春药强上了他,可是龙缘又不是畜生,不可能的,除非就是这小子自己喝高了,上了妹妹,然后龙缘没有阻止他,所以他怀恨在心。要是现代女人的话,这种男人碰都不会碰一下。
“我说你不知羞耻!怎么?心虚了?默认了?下贱!”仰头不断的说着羞辱的话.脸也成了绿色,确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
日,给脸不要脸,算了我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以前早就和他打起来了,果然是龙游浅滩被虾戏,你骂吧,等岭修阎的事过了再来收拾你,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大夫不断用小刀将岭修阉背上的萧羽一根一根的取出,不能直接拔出,否刚会痛得人无法承受而死去。而龙翱却没放过凌非,见她不说话就继续恶言相向:“龙家有你就是龙家最大的耻辱,要不是老头子,本将军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仗着一张脸就令家族蒙羞不说,还侮辱了整个东岭国,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好意思活着的?不觉得羞愧吗?全天下都在骂你,不觉得生不如死吗?
凌非嘴角抽搐,依旧不理,该死的蚊子,你骂够没有?干脆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大夫道:“你这样会不会太慢了?直接一根根的拔出好了!怎么还要用刀割他的肉?”
“不行!这样拔出时才不会传来刺痛,而且箭的尖端形状进去时太过猛烈,已经镶嵌到了最里面,你们快去请别的太夫吧,老夫只能将箭取出,或许再过一会他就断气了!老夫实在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对方的身份令他不敢乱来,要不是见他身份不凡,又穿着龙袍的话,他这个民间太夫还真不会这么费力来救一个根本就无法生还的人。
龙翱一听这话就急了,冲上前焦急的说道:“需要什么材料,多少钱本将军也拿!”
大夫摇头:“不是这个问题.主要是他的许多血管都已经损坏,根本就无法连接,除非有华佗再世,否则根本无法活过来,你们可以自己想想,倘若血管都分开了,就算好了那个地上也会成为死肉,一块两块没关系,这么多地方都这样的话,周身的血液就会不流通!”
凌非上前半蹲下身子,握着岭修阎的大手,发现温度在持续下降,是啊,这里的枝木没有现代的好,现代连血管都能缝合,眼眶再次红润,到最后还是你来保护我,多么希望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他,难道就没有什么绝世神医吗?”江湖上不是都有很多邪医怪医吗?只要是有,自己一定会使出浑身的解数去请对方过来。
“神医倒是有,但是他也不可能有这等本事的!哎!”取出第二根箭羽时就已经冷汗直冒了,还有这么多,上天啊,虽然老夫很想给大人物看病,可您也不能一来就给一个快死的大人物吧?确实够大,一国天子呢。
一听这话,凌非彻底的绝望了,小手缓慢的摸着对方那刀削般的俊脸,如今已经苍白一片,怎么办?如果能回现代多好?我一定可以用所有的办法让最好的医院给你最好的治疗,可惜。。
“少将军!弦。。弦。。弦音大师来了!”老管家冲进屋看着龙翱结结巴巴的说道。
“哦?快请!”龙翱一听是弦音,顿时一阵心花怒放,没听白玉邪说吗?他请了大师无数次,人家都不曾去,如今都登门来了,一见一身白衣的弦音就赶紧谄媚道:“大师,快快里面坐,你这一来,此处真是立刻就篷毕生辉了!”
凌非嘴角抽搐,这马屁拍到尾巴上了,起身苦笑道:“刚才真是谢谢大师了,救命之恩,以后定当回报!”弦音只是淡淡的扫了凌非一眼,后背还是背着那把‘无心’,高大的身躯走向了床铺,没才理会任何人,少许顶发被一根木簪挽住,都美得令人看一眼就无法自拔,凌非倒是觉得冷冷的也挺好看的,最起码够酷,不就是想和你成为哥们吗?至于这么把人推到太平洋去吗?
果然这种风云人物都是很难高攀的。
龙翱吃瘪!不过还是狗腿的跑到弦音边道:“大师要喝茶吗?”
“不!”双眸没才离开岭修阎那赤条条的后背,只是观察着那些箭支的深度,好似在看是否真的能救般,或许觉得不能救的话会立马转身离去,绝不多留一刻。
“那你需要什么吗?”
“不!”依旧是冷冷的一个字,成熟却又白皙的脸庞上并没才任何的表情,那双瞳孔里永远都是有着如月华的美,轻声道:“平僧来吧!”
大夫这才转头,一见是弦音,眼里即刻有了尊崇之色,赶紧让路,在一旁看着对方是怎么救人的。
凌非一听对方这么说就知道有希望了,赶紧上前抓着弦音的手臂道:“你一定要救他,算我求你了!”
“你放开!”转头盯着臂膀上的手蹙眉,最后抬头看着凌非道。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让人碰的,你要救了他,我们会永远记得你的慈悲为怀!”不好意思的抽回手,哥们,你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最起码我们都是人类吧?多互相接触才算正常,你把自己弄得跟着稀有动物一样不觉得孤单吗?
况且你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而且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身躯,都有一个无比威猛的老二,最私密的地方都瞧过了,如个连碰一下都会发火,都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会觉得愧疚,要是别人的话就会说‘就碰了怎么着?想打架啊?’可是这个人她居然不想这么做,他真是一个连自己这种人都不想去侵犯的美人,哎!这绝对不是光才一张极美的脸就能做到的,是他的气质,独特到了真是没办法形容的地步了。
弦音没有用小刀去隔开剑尖四周的肉,用剪子将过长的箭羽剪断,然后再伸出左手不断用内力轻轻吸着一根,而另一只手刚按在岭修阎的天灵盖上,不断将无数内力都灌入了他的身体里,第一根出来后,大家居然发现伤口没有流出血来,而伤口也慢慢的合在一起,虽然伤口还在,一个三角形,但是真的只有以前流出的血,没有新增。
可是明明记得弦音说他对医木懂得并不多吧?莫非是个诸葛亮翻版?明明胸有成竹都总说什么‘略懂略懂’?
“他意志不够坚定,想沉睡,快和他说话,让他好好运用体内新增加的内力!”粉红色的薄唇微微开启,没去看后面的人,双目不曾离开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