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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
好,等我全都做完,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气鼓鼓地走到厨房,杀气腾腾地砍杀了冰箱里大半的水果,水果刀舞动声,声声入耳、撼动人心,拖至刑场的水果们无一幸存生还,全数惨死乱刀之下。
藤井衡也看到傻眼,连电影的精采片段漏看好几眼都不知道。
“总裁,水果送到,我先去工作了。”黎筱乔丢下水果盘,一手抓著扫把,一手拎著拖把,恨恨地离开客厅。
藤井衡目不转睛地瞪著眼前的水果──蕃茄肚破肠烂地散满每一处角落,还在地上洒下几滴血,以示自身含恨冤死的感慨;苹果虽然已去了皮和果核,但那乱七八糟的刀法将它砍成数截,那样子还不如整颗直接吃,会比较吃得下;香蕉……咦?怎么只闻香蕉味,未见香蕉“尸”?
他很努力地拿著水果叉东翻西找,终于在底盘惊见惨遭压毙、壮烈牺牲的“香蕉泥”!
其他就更不用说了,连皮出现的凤梨、被错当大蒜拍扁的樱桃……所有水果喷溢出的五颜六色,让他看得〃奇〃书〃网…Q'i's'u'u'。'C'o'm〃瞠目结舌。
叉起一块苹果,藤井衡仔细端详著。嗯……吃吃看,说不定味道不错。
颤抖的手将苹果送入口中,过了几秒,一道人影奔跑进浴室,接著传出阵阵呕吐声。
妈的!她还加了辣椒!
*** *** ***
经过了几小时的奋战后,她终于洗完所有衣物,费力地抱著几篓洗好了的湿衣服到了晒衣场,想趁著这个时间好好的把衣服晒一晒,这样衣服的味道会比用烘衣机去烘要好多了。
微风轻拂过她亮丽的发丝,掀起一波漂亮的美丽弧度,也吹走了她的疲惫,她舒服地吁了口气,继续晾著衣服。
藤井衡终于把影片看完了,他四处搜寻著她的身影,最后在晒衣场看见正在工作的她。
她每晾好一件衣服,晒衣绳便会随著绑紧垂吊的地方越来越靠近,而越来越高,到最后,她怎样也没办法把衣服挂上晒衣绳。
黎筱乔用尽全力往上一跳,手中的衣物却被空中拦截!
她仰头望著人高马大的藤井衡,他遮住了一大半的阳光,左手还拿著抄走的衣服,举得高高的,存心欺负她这个小不点。
她不满地东勾西抓,就是拿不到他手上的衣服,不甘愿地又努力跳了几下,只见她累得趴在他的胸膛娇喘著,衣服却始终挂在主人手中。
“人长得矮就要有自知之明。”他轻松将衣服往绳子上一挂。
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手也不忘动作,“那你早点来帮忙不就好了吗?”
藤井衡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便接过一件件她理好的衣服,往绳上挂。
“喂,小宝是谁?”
“嗯?你在说什么啊?”她抬起头,顺便递了件裤子给他。
“小宝啊!”还敢在他面前装傻,他就不信她真的不知道。
“小宝……”她稍微思索了一会,突然会意过来,点点头,“你说小宝啊?知道啊!不过你怎么会知道?”
藤井衡愣了一会,随即接口:“那是因为你半夜一直喊著小宝小宝……我都快被吵死了。”
“是吗?”婉约绮媚的容颜轻笑了一会,“原来我在梦里还会叫著他啊!”
听到这番回答,他更是不满。什么该死的小宝!?他算哪根葱哪颗蒜!?不自觉地,他以妒意横生的口气叫道:“怎么?他是你以前的情人,所以你才会那么想他,连作梦都喊著他的名字?”
更可恶的是,这女人还把他当“小宝”的替身,抓过来就亲,真给他……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他只是一个孤儿院的孩子罢了!”
“你骗谁啊?孤儿院的孩子你还会吻……不是,是你还会叫得那么亲密,这太不合理了!”
呼──差点就自己泄底,藤井衡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亲密?可能是因为那孩子一看到我就朝我的脸上猛亲,怪可爱的,所以我把他看得跟自己的弟弟一样,他还有一次生日许愿说,我的初吻只可以给他,他长大以后要娶我当新娘子呢!”
“可爱?会说出这种话的孩子哪里可爱啊?”
根本就是小色鬼一个,要是被他看到,肯定往他嘴扁上几拳教训一下,警告他不要那么小就思春。
“是吗?”她没有多说什么,始终维持著相同的笑容,拿起衣服挂上衣架上,动作相当熟练。
“告诉我那个小色鬼在哪?被我遇到,他就完了!”
“他已经死了。”
“呃?”藤井衡瞬时僵住,很快的又恢复帮她吊衣服的动作。
“他去年生了场大病,可是因抵抗力不强,所以没能熬过去,而初吻的愿望也是他去年生日许下的,不过,这愿望不会实现了……”
“真的让它实现还得了!?”他不予置评地哼嗤。
黎筱乔突然想起什么,忽地大嚷一声,吓了藤井衡一跳,微怒的他正想问她吼嚷个什么劲的同时,她却早他一步说出口──
“总裁,我差点忘记了,这个月底,我和育幼院的院长有约,答应那天要去帮他们的忙,顺便去看看那些孩子,你……可以让我请假吗?”
“请假?”他没想过在自己家中还有这种制度。
黎筱乔点点头,粉嫩可人的小脸蛋装可怜地哀求道:“拜托啦!上次我忘记多带一些礼物给小朋友,这次一定要全数送到才行,要不然小朋友会说我说话不算话的!”
“我有说不好吗?”他睨了她一眼。
“那你就是答应啰?”她璀璨的眸子变得更加闪亮动人,散发出活跃的光芒。
“嗯。”他应道,但又想到什么,“还有,拜托你在这里不要总裁东、总裁西的叫来叫去,这里又不是公司,这样我很烦!”
“不要叫总裁?”黎筱乔可被难倒了,她搔头,偏著脸思索,“那要叫什么?先生?藤井先生?藤井桑……”
就在越听越恼火的藤井衡快忍无可忍时,她高兴地又想到一个称呼:
“老爷!”喔!真是好极了!就像是深宫宅院的富贵人家……
“老你个头!叫名字不就好了吗?”他终于爆发出来,震得黎筱乔紧张得向后大跳一步。
“名字?藤井……衡?”
“叫衡就够了,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叫,听了都不轻松。”
“喔,好……”她乖顺地点点头。
“叫一声来听听吧!”他说道。
黎筱乔微凝起眉,放松绞紧裙摆的柔荑,口水润了润唇瓣的她,努力修饰自己胆怯的情绪,娇柔的嗓音轻吐如兰:
“衡……”
瞬间,他的思绪中断,大脑不听使唤地重复播放著她刚刚叫唤他时的轻柔,直到声音如山谷中的回音,渐渐消失。
“再叫一次好吗?”
“啊?”她不解。
“我的名字。”
“你说衡吗?”一回生二回熟,嗯,叫第二次,她终于比较不害怕了。
“不是这种声音。”剑眉深锁的他感觉全然不对。
“还有分吗?不都一样。”她怎么都没感觉?
“差很多好吗?”她的耳朵是聋了,还是包了层皮,听不到其中之差异?
“衡?”她俏皮地叫唤。
“不对……”
“衡!”她如英雄般地呼喝。
“你叫魂啊?”
“衡──”娇滴滴地撒娇。
“你是酒店里的小姐吗?”
“#%&*……”
*** *** ***
这几天下来,一大堆做都做不完的沉重家事几乎压垮了黎筱乔,她每天累到睁不开眼,像极了苦命的灰姑娘,而可怕的后母依旧动作不变,躺在大厅像度假似地看电视。
好不容易熬到了她要到育幼院的日子,黎筱乔提前一天买好的礼物,也都包装得漂漂亮亮的。
提著一大包礼物,她吃力地往外走,准备到外面搭公车时,一道俊伟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路,她狐疑地抬起头来。是藤井衡!
“怎么了?”
藤井衡望了她一眼,清丽的她穿著简单典雅的轻便装束,及肩的长发扎成一束,绕了几个圈后,用镶著水晶的细簪盘上,细致雪白的颈子一览无遗。
“要去育幼院了?”
“嗯……”她颔首,疑惑著他是否还有事要交代她。
“我载你去吧!反正现在我也闲得很。”
她皱了皱眉,一脸怀疑地看著他,心想他会有那么好心吗?会不会是要去那里虐待小朋友的?
“干嘛出现这种表情?我是因为这些天待在家中太无聊了,出去看看也好。”藤井衡装得若无其事,但一身俊酷英挺的外出装扮,早泄露了他根本不是临时起意的。
事实上,他是想要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像小宝那样的小色鬼接近她,这几天下来,他知道她太好欺负,恐怕连小朋友都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吧!
“你确定不会虐待小朋友?”她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