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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宗,你该不会是将碧雪剑弄丢了吧?那可是武林至宝,同时也是独孤少侠唯一的遗物,若是真的遗失,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方才我明明背在背上的啊!当时碧雪剑一直在我身上震动个不停,因此我更加确定它一直都在我的背上,可现在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虽然在场众人闻言皆觉不可思议,但碧雪剑确确实实已不在敬宗身上。而随着炼丹房的焚毁,碧雪剑的下落之谜,现场没有任何人能解开。
好闷热,好痛苦……
仿佛置身在滚烫烧灼的地底炼狱一般,意识已陷入昏迷的独孤寒挣扎在生死边缘之际,忽然感觉一股寒气幽然袭来。
那道神秘冰冷的寒气驱走了灼烫的热气,冷冷地包围着他,似乎将他轻飘飘地带离雄雄燃烧的烈焰。
冰冷的寒气,令他燥热昏乱的意识回复了一些。他似乎感觉到,有一股冰冷柔软的力量正轻轻地带起他。
是谁救了他?
他努力地想张开沉重的双眼,却只在迷蒙之中,见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雪白倩影。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肤若白雪的神秘女子,和额间那抹隐约闪动的鲜艳红影,却令他过目难忘。
双眼未能睁开看清眼前伊人,独孤寒在伤痛交加、体力尽失的情况下,再度昏死了过去。
雪衣女子一见到独孤寒竟为了救人而伤成这样,不解地叹道:
“真不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身陷绝境之中,竟将一把剑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更何况就凭这点凡火,想要损及碧雪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你为了救人而牺牲自己的行为看似痴傻,但却不失为一个重情重义的血性汉子。”
带着独孤寒穿过坍塌崩裂的火窟时,重重的烈焰像道火墙在她的四周蔓延燃烧,但她只是轻挥柔荑,一道凛冽冰冻的寒气立刻在火海中开出一条路来,奇迹般地将独孤寒救了出去。
“当初若非你的纯阳之血对我大有助益,只怕我现在也没有能耐救你脱困。难道说天意早在冥冥中注定了我们应该彼此相依相助,才能度过彼此的难关?”
将独孤寒带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僻静之处,她轻轻地放下了他,诊视过他背后令人触目惊心的灼伤痕迹之后,喃喃说道:
“看来你的伤势不轻,要完全治好你身上的伤,只怕不简单。”
望着他俊秀的剑眉微蹙,双眼紧闭,神情似乎十分痛苦。她见状立刻在心中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救醒他,治好他身上的伤,好好地守护这个曾经以生命来守护她的男人。
为了减轻他背上烈火烧灼之苦,她立刻将他翻过身去,将身子贴在他壮硕修长的英挺身躯之上,以自身冰冷清凉的寒气减少他的灼痛之苦。
在往后两人共度的数日之中,夜晚,她凝聚了全身的灵力助他止痛疗伤;白天,则依偎在他温暖的身畔,借着他身上的纯阳之气,助她缓缓恢复大量耗损的灵力。
而持续在昏迷当中时醒时睡的独孤寒,常常在朦胧的眼角余光中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雪白身影,似乎正守护着他。
他很想张大双眼看清这名救他的神秘女子,究竟是不是那夜他在荒山偶遇,令他一见难忘的绝色姑娘。
但当一片清凉舒适的触感开始蔓延全身之后,他便又昏昏沉沉地陷入昏迷中。
数天之后,他才自深沉的睡意中清醒,此时独孤寒的伤势已无大碍。
一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待在一处陌生的所在,而当初交给敬宗的碧雪剑,奇迹般地出现在自己身边,唯独那名神秘的雪衣女子已不见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敬宗和剑天山庄的人救了他,所以才将碧雪剑归还给他?
不对,若是如此,他现在应该还在剑天山庄之内,但他现在却身处在一个陌生之地,于理不合。
况且自己朦胧中曾见过数次的白衣身影,那绝不是一场梦,那股冰凉的寒气确实地存在着,甚至已将他背上的灼伤治好了大半。
那名救了自己的神秘女子,究竟是谁?
独孤寒站起身来,立刻以千里传音说道:
“在下独孤寒,在此多谢雪衣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是否愿意现身一见,让在下当面致谢?”
浑厚低沉的嗓音,在广阔的密林之间缭绕不绝。
但等了许久,皆没有回音。
“难道姑娘是见我伤势已无大碍,施恩不望报,所以才先行离去?若真如此,那姑娘或许尚未行远,我加快步伐或可追上。”
独孤寒在苍翠茂密的林间快速穿梭着,以他深厚的武学造诣,施展轻功在树海间穿梭寻觅,却始终找寻不到那神秘的雪白身影。
正当他打算离去之际,远方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女声呼救道:
“救命啊!快来人啊!”
乍闻有人求救,独孤寒立刻毫不迟疑地循声赶了过去。
第四章
前方蜿蜒的小径中,一位衣着华丽、模样标致的姑娘,踉跄地在弯曲的小径中弄跑,但没多时,身后那群凶恶的莽汉已将她团团围住。
“嘿嘿!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小姑娘。”
“我看你还是乖乖把身上的银两交出来,顺便跟大爷回去乐一乐,到时大爷若是欢喜,收你做了押寨夫人,到时金银财宝可是样样不缺。”
为首的一个满脸淫荡之相的男子见她美貌,忍不住伸手轻薄她娇嫩的粉颊。
“不要碰我!”
美貌的姑娘嗔怒地伸手赏了那男人热辣辣的一巴掌,此举触怒了那群无恶不做的强盗。
“你这贱人,胆敢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惩治凌虐你!”
正当那男人想拔刀相向,以暴力胁迫她就范时,只觉眼前银光一闪,手中的大刀莫名地断成了两截。
接着,一个雪白俊逸的白色身影,翩然而降。
在飘然落地之后,独孤寒优雅地将手中晶莹如冰雪的长剑,熟练地收入剑鞘之中。
'奇'“原来是你这小子破坏了本大爷的好事,哼!我倒要看看你这文弱的小子有多厉害。兄弟们大家一起上!”
'书'见为首一人大喝,在场众盗匪立刻蜂拥而上,打算以多敌寡,将那个坏了他们好事的家伙给收拾掉。
'网'谁知在一眨眼间,独孤寒手中的碧雪神剑已再度出鞘,一阵银光闪过,众人手中的大刀再度诡异地断成了两段。
手中的兵器已成废铁,令他们锐气大减。再加上未看清独孤寒是怎么出手的情况下兵器就被斩断,众人顿时慌了起来。
“见鬼了,咱们的刀剑怎么在一眨眼间就断成了两截?”
“老大,眼前这个俊美的小子看来有些邪门。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快撤吧!”
众人见情况不对,早丢下了手中的断刀断剑,逃之夭夭去也。
“姑娘,你没事吧?”
独孤寒一转头,却见到那名柔弱的女子摇摇欲坠的身躯似乎就要昏倒,他立刻伸手揽住了她盈手可握的纤腰。
女子顺势倒入他壮阔的怀中,吐气如兰地喃喃说道:
“多谢公子的相救之恩。”
“举手之劳何足言谢,倒是姑娘的身子似乎有些不适?”
“没什么,大概是太阳太大了,给晒昏了头,只要休息一下就不碍事了。”
见那美艳的姑娘柔若无骨的身子紧靠着他,深怕这暧昧的姿态有碍男女授受不亲之礼,独孤寒有些尴尬地说:
“在下扶姑娘到树下歇息一会儿吧。”
“嗯,也好。只是奴家尚未请教公子大名,请恩公务必不吝相告,让奴家日夜感念恩公的救命之恩。”
“在下独孤寒,只是一介退隐世外、淡泊名利的凡夫罢了,行侠仗义是我辈之责,请姑娘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闻言露出仰慕的神色,纤手轻甩白巾,柔荑暖昧地轻抚独孤寒健美的胸膛,问道:
“您就是名满天下的玉箫公子独孤寒?”
“不敢当。”
独孤寒正想不着痕迹地轻轻推开她,谁知一举手却发现双手竟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头脑发昏,睡意渐浓。
“你……你的手巾有问题。”
等他意识到情况不对,已来不及了。
“哈哈哈!独孤寒啊独孤寒,你难道忘了上次跟本姑娘交手一事?”
听见那熟悉的嗓音与语气,和那似曾相识的窈窕身形,独孤寒这才想起她就是武林大会当天夜盗太阿剑的女贼。
“原来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想不到你这英俊的小冤家竟还认得奴家,我还真有点怕你就这样忘了我呢!奴家正是天女宫旗下的四大幻使之一的幽夜使。”
“你假装受害,借机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
“你这纯真善良的英俊小哥还猜不出来吗?可知上次我为何愿意这么干脆地将太阿剑奉还?只因我看中了另一把比太阿剑更珍奇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