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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赌气的话啦!”薰君非常了解雨棠,就像她自己一样想太多。“反正她这个人就是倔强又爱哭,你可要辛苦了。”
“她哭了?”扶起雨棠,余战发现她脸上泪痕未干,想都没想就替她舔干,却换来她抗议的呢喃。“我不要结婚……不要生孩子……”
紫姬听了笑起来。“都已经要做妈妈了,还这么任性,真是的。”
余战也深有同感。“后天的婚礼,还请你们抽空光临。”
“那当然,到时看我的!”小杰兴致高昂,早就备好最最性感的装扮。
阿伦则提醒说:“阿战,你最好把她绑在身边,免得她又趴趴走,出乱子。”
“我会的,谢谢。”余战抱起准老婆,轻松不费力,只是胸
口一阵疼痛,瞧她醉得虚软无力,不知到底喝了多少?
等这对情侣离开,留下四人相视而笑。“我们预祝婚礼成
功吧!”
“干杯,为了雨棠和阿战的幸福!”
痛,好痛,脑袋里像有人在打鼓,乒乒乓乓、叮叮咚咚,几乎扯断神经,雨棠就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中醒来。
“我的头……”快要爆炸了!
“亲爱的,你醒了?”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还有双温柔的手抚在她颈上。“我帮你按摩一下,可能会舒服点。”
“嗯……”真的好舒服,她不觉放松下来,直到神智恢复,看清四周环境,咦,这家伙不是余战吗?
她猛然跳起来,怒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最不想到的地方就是他家,现在都实现了!
“你本来就应该靠在我怀里,很正常呀!”他继续按揉她酸疼的肩膀,力道刚好,带来一阵舒服又性感的韵律。
“你很恶心耶!”她甩开他的手,挣扎着要下床。
他立刻将她抱紧,凄在她耳边问:“小野猫,你想逃到哪儿?”
他的喘息火热,害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什么小野猫?你这大野狼!我再也不受你欺骗了,我要跟你分手!”
出乎意料的,他回答得干脆利落。“好啊——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做最后一次。”
这几天两人没温存,他囤积了超多能量,看她休息了这么久,应该可以承受吧?刚才她半梦半醒时,他已上下其手摸了过瘾,现在不验收一番怎么行?
雨棠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说真的假的?”一时太过诧异,连他脱去她的衣服都没发现,只觉得怎么突然冷起来了?
“你乖乖的,别抵抗就行了。”他正在兴头上,忍不住舔吻她的颈子,有如樱花纷落,印在那雪般的肌肤上。
强忍住即将发出的呻吟,她再次强调。“你可不能再耍我喔!”
他眼中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只要你说得到、做得到,我绝对没意见。”
“那当然,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到时就别后悔。”他自有打算,一定如他所愿。
“你这什么意思?”她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因为他堵住了她的唇,以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无法理智。
这段时间以来,他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一出手就是致命点,连续攻击的结果,自然是大获全胜。除了融化,她别无出路。
.“你到底够了没?”天晓得她要花多少意志力才能推开他。
听到这问题,他笑得邪气。“你如果知道我有多饥饿,可能会吓昏也不一定。”
只有在激烈的情欲中,他才会流露出难得一见的失控,那汗湿的发丝、那神秘的眼眸、那紧绷的身体,说明了他深深为她着迷。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无聊!”她嘴里骂着,心中却在犹豫,断就该断得彻底,分手前这么做好吗?
他一阵低笑,胸膛起伏,贴在她肌肤上,显得两人更为亲密,更何况他已控制住她的敏感地带,教她如何挣脱得开?
“给我吧!最后一次,全部都给我。”他挺腰探人,深切而绝对。
躲不开他的纠缠,她只能承受、只能给予,不管心情多么复杂,身体却无法说谎。
唉——或许可以留下美丽的回忆,那就不管了,反正都已经这么热、这么烫、这么喘了……如果要临时喊停,她一定会抓狂的!
一觉睡到天黑,孟雨棠醒来时,发现房里只有自己一人。枕畔有张纸条,清晰写着——
我在书房,饭厅有吃的,有事找我。
你的战
“哼!谁要找他?都提分手了,还有什么好找的?”她穿上衣服,收拾皮包,准备静静离开。如此结局,说不感伤是骗人的,但她必须冷静面对。
那种心机深沉的男人,绝非她所能应付,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走到客厅,灯光昏暗中,忽见两个人影,让雨棠吓了一跳。“伯父、伯母?”他们怎么不开灯?乱可怕的!
“你甚至不肯叫我们爸妈了?”戴依柔呜咽一声,以手帕掩面。“雨棠,我问你,我们对你不好吗?”
“你们对我很好、很好。”她平白无故得到疼爱,怎敢抱怨?
余修诚双眼发红。“可是阿战说你不嫁给他了?这怎么回事?”
糟糕!雨棠真不知如何开口?关于那些影片、避孕药、出版契约的事,她不好意思明说,只得含糊表示。“我想再多考虑一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拜托你就点头吧!你想想,喜帖也发了,婚纱也拍了,难道要临时取消?”
“阿战到底犯了什么错?我们做父母的没教好他,你尽管说,不用怕他的恶势力,我们一定教他彻底改过。”
“这……这……”雨棠迟疑了老半天,她知道余战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如果说出事实,恐怕他们不会相信也难以接受,她又何必让为人父母伤心呢?
余修诚提出最严重的问题。“你知道吗?阿战邀请了你爸妈,明天他们也会出席,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你却要通知他们婚礼取消了?”
“我爸妈?”雨棠一时无法反应,她从未想过,多年未见的父母竟会出现,而且是为了她的婚礼而来,难道他们对她还有亲情、还有关怀?
整件事由儿子主导,戴依柔也是企划者之一。“是呀!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早就准备好礼物,还交代我们不能告诉你,希望让你有个最完美的婚礼。”
“我的天……”雨棠整个人都呆了。
这时,余战从书房走出来,余修诚连忙呼唤。“阿战,你快劝劝雨棠,如果就这样取消婚礼,我们怎么跟她爸妈交代?”
不等儿子回答,戴依柔就自怨自艾的说:“亲家一定觉得是我们的错,否则一桩好好的喜事,怎会突然说没就没了?”
余战并不开口,站在一旁观望,反正自然有人会替他摆平,光靠他爸妈的三寸不烂之舌,就足以把雨棠压得喘不过气。
雨棠抬头望他一眼,希望他自己站出来解释,毕竟,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
不料,余战只是叹口气,神情哀凄。“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小白跟蟑螂。”
“你找他们做什么?”戴依柔担忧的问。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喝酒了。”语毕,他头也不回走出门,那背影有如悲剧男主角,每个动作都充满感伤。
余修诚拍拍雨棠的肩膀。“你真舍得抛弃他?万一他就此消沉堕落,你良心上过得去吗?这是他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我们怕没有下一次了。”
戴依柔伤心之至,甚至落泪纷纷。“我求求你,别让他变成大家的笑话,更别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再爱人。”
雨棠双手紧握,端坐在沙发上,只有低头聆听的分。这个不要脸的余战,远比她想像中更好诈,如此一来,她怎能逃出这张人情织就的网?
婚获前夕,新娘独自承受公婆的“泪眼”攻势,新郎则溜之大吉,跟好友们品茗下棋、高谈阔论。
“真不敢相信,阿战会是第一个结婚的人。”章浩然到现在仍无法接受,明明就是他最帅、最优、最会泡妞,为何他不是第一名?
白牧南也语带羡慕。“大概是瞎猫碰上死老鼠,运气好吧!”
余战身为“箭靶”,相当有风度的说:“你们迟早会有这天的,别心急。”
章浩然推推他的手臂。“别装了,咱们都几年兄弟了?心里明明就很得意,还在那边谦虚什么?狂妄一点吧!”
余战双手托在下巴,声音闷闷的。“事实上,明天会不会举办婚礼,还是个未知数。”
白牧南好奇问道:“发生啥事了?”
余战难得流露出烦恼,抓抓后脑说:“她发现了我的奸计,有点不高兴,我爸妈正在对她洗脑。”
“奸计?难道是那个……”
章浩然几乎不敢相信,阿战怎能犯下那种胆大包天、人神共愤的罪行?但如果他跟春花也能摄影留念,那该多好呀!
白牧南这次一点也不痴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