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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怡格格不仅长得漂亮,对我们这些宫人也很好,她是皇上最宠爱的格格呢!”寒香喋喋不朽地向我说着。
端了茶进去,父女俩正聊得开心。见我进来,便停住了说笑。我把茶奉上,恭敬地站到一旁。只见静怡格格起身,踩着花盆底鞋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就是瓜尔佳。曦锦?”
“回格格,正是奴婢!”
“中秋晚宴的舞可是你跳的?”静怡格格巧笑着问我。
“回格格,是奴婢献丑了!”
“你跳的可真好!”静怡格格高兴地问道,眼睫毛跟着眼睛的闪烁,一跳一跳的,更显得娇巧可人。
“谢静怡格格夸奖!”
“皇阿玛!”静怡格格喊着,跑向康熙,“皇阿玛,女儿想让她当女儿的师傅,让她教女儿跳舞,等到万寿节的时候,女儿把它献给皇阿玛,可好?”看着这个静怡格格,她的撒娇功力比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顿时感叹:后生可谓!
康熙看着我,犹豫会儿道:“她是乾清宫的女官,如何当你的师傅?”听康熙这么一说,静怡格格便撅起了嘴,嗲声道:“皇阿玛!”
“不过,你若真想学,朕就给你找个好的师傅便是了!”康熙不愿见爱女不高兴,又转声说道。
“真的?谢皇阿玛恩典!”静怡格格的小脸乐开了花。
“鬼丫头!”康熙说着用手指轻点了下静怡格格的额头,静怡格格呵呵地笑着。
记得当时看康熙王朝时,康熙最宠爱的女儿是蓝齐儿格格,她会不会就是蓝齐儿的原型呢?不过蓝齐儿太过悲惨了,康熙在她最不情愿地情况下逼她嫁给准葛尔的葛尔丹,只为换取五年的太平时间,当她真正的爱上葛尔丹,并为他生了孩子的时候,康熙又亲自领兵剿灭了他,真是个可悲的女人啊!希望静怡格格不要是这样的结局!
正回忆着的时候,静怡格格走到了我的面前,
“听皇阿玛和十三哥说,你的曲子也是唱的顶好了?”
“回格格,那是皇上和十三爷谬赞了,奴婢愧不敢当!”我低眉顺眼地答道。
“你就别谦虚了,等何时得了空,我便找你听曲子去!”没有等我回话,静怡格格就又回到了康熙身边,趴在康熙的耳朵上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康熙哈哈大笑。
“皇阿玛,您一定要多注意身体,静怡改日再来给皇阿玛请安!”
“嗯,去吧!”康熙笑笑回了下手。
静怡格格在经过李德全身边时稍停了一下,笑吟吟道:“李公公,您受累了,以后天凉了,仔细照顾着点皇阿玛,别着了凉!”我终于知道,康熙为什么这么宠爱静怡格格了,因为她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皇上,一个平常家的女儿对父亲的关心,不含杂色,不带名利!
“瞧格格说的,这是做奴才的本分!”李德全露出招牌式的笑容。
“那就劳烦李公公了!”
“格格客气了!奴才送格格!”
第二十七章 情难两意
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渔市,一缕孤烟细。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阑意。(王禹偁:点绛唇·感兴)
已入深秋,风有些刺骨了,不当值的日子,我就躲在被窝里不愿出来,一年中最痛苦的日子又要来临了!现在就算品级再高,也只是也宫女,宫女的被褥薄的可怜,又没有炭火的,更别说做成火炕了。
有人敲门,看见十四阿哥推门进来,我也不愿起来,只懒生生地说了句:“十四爷吉祥!”
“你这是怎么了?”十四阿哥对我的态度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冷!”门被推开,风呼的一下就窜了进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可是病了?”十四阿哥走到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这也没病啊!”
我扭头躲开他的手,道:“没病,就是怕冷的厉害!”
“这才几月份,你竟冻成这样?”十四阿哥解开大氅,轻撩袍子,坐在凳上。
“十四爷,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您这是又加衣服又披大氅的,我们这些小宫女哪能比啊?”我酸溜溜地说道,其实我是在嫉妒他们可以穿得暖暖和和的,还有那让我万分羡慕的大氅!
“嘿!你这是什么语气?不是成心挤兑爷吗!”
“奴婢可不敢!”
“还奴婢!几时见过你这样的奴婢?就连爷还得看你脸色!”十四阿哥很是不满的数叨着我。
“嘿嘿,那是十四爷你大人大量,不跟奴婢计较!奴婢在心里是万分感激呢!”我一脸的谄媚道。
“言归正传,说话工夫可就入冬了,你真那么怕冷?”十四阿哥站起身来,自己倒了杯水,回头问向我。
“是啊!奴婢是属蛇的,天生就体寒!”我知道自己本身是属蛇的,这个身子是不是倒还真不知道。
“那你冬日如何度过?”十四在我屋里转悠着,一会看看这,一会翻翻那,自由的程度像是在自己家里。我也不拦他,反正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自那日在这儿喝了茶,就隔三差五地过来讨着要,说是他家的奴婢沏地不到味,康熙赏的那几两‘君山银针’也快被他搜刮光了。
“那也得过啊!大不了,奴婢就天天给皇上守夜去,乾清宫里暖和!”说不定是个办法,晚上给康熙守夜,白天回来睡觉。
“竟说荤话!皇阿玛若是召见那个妃子,你也要守夜不成?”十四阿哥站在梳妆镜前停住身子,轻呵我道。
“那奴婢就守在偏殿!出了乾清宫的门便冷了!”说到冷这个字,我就浑身发颤。
“爷倒有个主意,要不要爷帮你?”十四阿哥扭头冲我眨眨眼睛,嘴角微扬。
“真的?那十四爷快说,有什么办法?”一听十四阿哥有办法,我便激动了起来。
“爷向皇阿玛要了你去,爷府里的炭火尽你用,如何?”十四阿哥一脸狡诈地看着我。
“切!”我转向里面不理他,原来他打的是这主意。
“还不乐意!京城里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要进爷的府里,你倒是不稀罕!”十四阿哥有些炫耀地说。
“那十四爷去找那些女人吧,奴婢还是给皇上守夜吧!”
“这是为何?你不喜欢爷?”十四阿哥有些黯然神伤。
“奴婢是怕!”
“怕?怕什么?”十四阿哥不解地问道。
“怕京城里的那些女人!若奴婢真进了十四爷的府里,全京城的女人还不一人一口吐沫地把奴婢淹死啊!”我斜眼看了一眼十四阿哥。
“整日就你歪理最多!”十四阿哥很无奈地摇摇头。
我瞥了他一眼,嗔怪道:“本来就是!”
“得,爷也不跟你废话,诺,秋闱时猎到只白狐,做了双手套,爷今日兴致好,赏给你啦!”十四阿哥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包东西,扔给我。
一听白狐皮,立马来了精神,伸手接过来,那可是保暖的好东西!打开一看,果然,一双雪白的手套,表里全是毛,手背上还绣了支粉色梅花,摸上去柔柔的,软软的,手感真好啊!
“那奴婢就谢十四爷赏了!”我笑嘻嘻地试戴着手套,巧笑倩兮道。
“行,爷还有事,走了!”十四阿哥一挥手,那黑丝褶皱的大氅在我眼前画了一个圈,最后披在了十四阿哥身上。当他拿过大氅挥手时,我还很自多地以为要为我披上,送给我,谁知竟想了个空。
“那,十四爷,不送了!”我嘟囔着。
自回到宫里后,九阿哥倒是常见,我当值的时候,他去给皇上请安,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有什么举动,就连眼神的交流也甚少。好不容易不是当值时遇上,旁边也有八阿哥和十阿哥,他们三个就想个连体婴儿一样,总是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就不能分开会儿吗?或许九阿哥不像十四阿哥那么自由,没有十四阿哥那样的心性,从未来找过我,我开始有些赌气,埋怨着。可谁知,时间一长,刚开始的郁闷慢慢地变成想念。我在想他,却不知,他有没有想过我?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
(李清照:点绛唇·寂寞深闺)
想着想着,便不觉轻念出口。唉,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个怨妇了!
思绪被门环的轻逐声打断,“谁啊?”不知又是哪位爷?
“姑娘!”声音很耳熟,在脑中慢慢回想着。。。是他!我跑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却没有他的身影。
“姑娘吉祥,这是我们爷遣奴才送来的!”刘安打了个千,递给我一包东西。
我极度地失望,为什么他没有来看我?“你们爷还说了什么?”
“回姑娘,我们爷让奴才带话给姑娘,说最近忙,不方便来看望姑娘,等再过些时日,得了空,再来看望姑娘。还说姑娘若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吩咐奴才便是了!”刘安恭敬地回答着。
我的心开始凉了,这恐怕是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