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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他们吧?告诉我你没有,快!”
TC不悦冷哼:“差一点。那女的不知如何阻止自己别尖叫,我只好开枪。”
大猫猛然捣住笑到抽筋的嘴巴,双肩狂颤,声音也出现颤意:“然、然后?”
“两个都昏了。”TC语带嫌恶。
放声狂笑数秒之后,猛然想起有人在小憩,大猫抑声低笑:“烂任务,还好不是落在我头上。我情愿带领活泼天真的娃娃兵冲锋陷阵,也不要跟蠢猪共处一室。”
“这次行动如何?没伤亡吧?”TC再次搜寻散落草原各处的女娃娃一遍。
“差点就有了。”大猫的下巴朝树后的山坡点去,心有余悸。“后面那位小姐踩到地雷,骗我们她鞋带掉了,要我们先走。不用瞄我,我发誓她当时表情镇定得不像十八岁女生该有的酷德性。”双腿懒懒交盘,大猫扳起手指懒懒数道:“她没有流汗,没有吓到腿软,漂亮得要命的小脸没有发白,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踩到地雷的人,没有任何异状,队上最神经质的大姐都没察觉她不对劲。当时情况实在他妈的紧急!赤军接获线报倾巢而出,白瑞的娃娃兵应变能力又烂,自乱阵脚,哪边不好钻,统统往雷区钻!死白瑞的死娃娃兵,下次再和他的人马联合出任务,你拿火箭炮把我的猪脑袋轰烂做堆肥好了!”
“真是高潮迭起的一役啊。”TC背靠树干,眼神向肩后瞟了去,在一片花海里隐隐瞧见一个缩身而眠的女孩。“那位小姐受伤了?”
“一点皮肉伤,不碍事。她骗走我们,自己留下来“清除障碍”,还好大姐中途发觉不对劲,回头找她,那娃儿还以为大姐是赤军,差点引爆地雷。她在那里等着和变态赤军玉石俱焚,你相信吗?”大猫又笑叹又佩服。
“牺牲奉献,总是伟大而迷人的,不是吗?”
“是迷人极了,大姐不容易喜欢女娃娃,她都被她迷倒。她亲口告诉我,她爱死这个亚裔小妹妹,你看,又来了,她喜欢到甚至不惜——”大猫被踏着洒脱三七步的女军医挥手召唤,哀怨站起来。“把堂堂的教官当奴才差遣,要我过去端咖啡来给小姐喝,这已经是第三趟了,我的好大姐——替我留点颜面吧!”
TC轻轻笑着,目送兄弟唉声叹气踱下长坡。
走到一半,大猫突然回头叮咛:
“喂!我联络看看迈克的老母鸡怎么啦。后面有头野生小猫你帮忙注意,它和大姐一样迷上勇气可嘉的小妞。那小妞睡着了,我担心母猫千里寻子而来,会以为人家小姐拐走它儿子,瞧他们那股亲热劲儿,啧!将它温柔救出兽夹的,明明是我这个大好人,小姐只不过帮它缠缠纱布而已嘛……”
大猫不以为然的叨念,随着他在空中晃动的发辫,一起消失在坡下。
TC独自坐在坡顶,抽到第二根烟他听见什么声音,慢慢起身绕到树后面。
大树后方,也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苍茫天地间有一个黑发女孩背向山坡,侧卧而眠。TC看见女孩怀中有东西在蠕动,不久,一头“小猫”就探出头来看世界。
那是一只模样逗趣的小猎豹,看得出来出生没几天。
小豹从女孩臂弯下硬挤了出来,在她身上踩来踩去、爬上爬下。出生没几天,
导致它短小的四肢尚不灵巧,受伤的一掌又被一条白纱布限制了活动范围,以灵活著称的猎豹因此行动严重失调,屡次从女孩肩上失足滚落草原。
跌了几次后,小猎豹对掌上的束缚开始不耐烦,它趴伏在女孩面前啃咬纱布,并且不时以软绵绵的豹掌抓着女孩睡脸,偶尔兴起便伸出小舌头替她洗脸。
熟睡中,女孩突然被为了拍打苍蝇、整只往她脸上巴来的小东西惊动!
“你想去哪里,小家伙……”爱困的嗓音娇娇哑哑,侧卧的身躯躺平。艳把顽皮的豹仔一下子举高。小家伙响应她询问般,无辜喵叫两声,睡意犹浓的艳闻声愉快笑了:“不可以,你受伤了,要待在这里乖乖等你妈咪来接,妈咪找不到你一定很担心。啊噢,你咬我……你咬我!”童心大起,用力转动可爱的小家伙。
一人一豹玩着玩着,艳不敌睡意,将晕头转向的小豹往怀中暖暖一抱,再度沉回那个遥远的夏日梦中。
梦里面,她躺在学校的操场上,看着向晚的霞光将雾岚缭绕的山林染成秋红。
梦里面,她化成操场边的蒲公英,驾着夏日轻风,自由自在到处地飞翔着。
那是乘风而飞的梦中,她听见风的声音在耳畔飒飒吹动,|奇…_…书^_^网|触感凉凉冷冷的,大概是云了。突然之间,她感觉到一个活泼好动的小舌头侵入她梦中的秘密乐土,艳一讶,随即纵容地笑了。
徜徉在暖暖柔柔的梦境中,她放任梦境之外爱撒娇的小豹子为所欲为:任由牠轻轻舔玩她噙笑的唇,不安份舔咬着她唇瓣,偶尔啃一啃她的嘴角。什么东西滴上她眉心间,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在清香可挹的草原扩散开来,之后,好动的小家伙似乎对她的嘴唇咬上瘾,开始轻轻吮吻她的上唇瓣……
吮吻?眉头一皱,美眸倏然瞠开!
一张开眼睛,艳就以最近的距离与趴在她脸上的小东西四目交接。小豹子见她醒来,收回替她洗脸的小舌头,模样可怜兮兮地对她喵叫不休。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微蹙的眉头笑开,艳打算帮小木乃伊解围。忽地,头皮警觉一绷,意识到头顶上方有人!
TC望着草原尽头,慢慢弯身,将她身上的小家伙拎起来,丢了个冷眼示意她别动。三两下解开豹仔身上的纱布,他将重获自由的小豹野放回右侧草丛中。
艳半坐起身,沿着TC的视线,看见一头体型庞大的母猎豹紧紧盯着这里,蓄势待发,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小豹子摇摇晃晃走到母亲面前,母豹伸舌温柔舔洗一下它撒娇的小脸,一口叼起儿子,像来时一样无声离去,现场一触即发的危机才告解除。
轰隆隆隆——母豹离去不久,阴霾密布的天空出现一架姗姗来迟的庞然大物。
艳连声招呼都没打,起身越过素来不对盘的教官,准备与同伴会合整装回国。
走上坡顶时她逗留了一下,凝眸眺望猎豹母子双双消失在地平线的那端。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艳整顿心神,掉头正想走下长坡,单手叉腰的女军医已站在草原另一头向她热烈招手。
“小妹妹,你醒啦,正好,过来过来。”女军医手上夹着烟,招手的动作加大。“你泡的咖啡好喝极了,再来一壶。大猫泡的难喝死了,真不知这孩子怎么长大的。”
“大姐——”身为突击行动的总指挥,大猫揉额哀吟:“老母鸡停好了,你还泡啊!迈克大夫是美利坚品种,脾气超级粗糙,大姐,让我求一次吧,拜托。”
“少在老娘耳边啰哩巴嗦。他能让我们等,我们不能让他尝点苦头啊?大夫?我呸!凭他一个老母鸡驾驶也敢在老娘面前展威风呀!”女军医变换洒脱的三七步,面向在草原中央稳稳降落的运输机。“迈克“大夫”!过来喝杯咖啡,提提神!”
运输机驾驶看见女军医指着手上的咖啡杯,意会了,爽快朝这边比了个OK手势。
大猫见状,凄苦的哀吟立即抽尖为不平的质问:
“那个活在石器时代的死老顽固!他为什么这么听大姐的话啊?上回在牙买加叫他多停一分钟,他跟我讨价还价了十分钟,你们有染哦!不清不楚哦!”
“谁教你不跟大姐上,我欲火焚身,找不到人能怎么办?”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自暴自弃!吃不到我,你也用不着屈就吧?美利坚大老粗?”见魁梧如喜玛拉雅山的美国佬雄壮走来,大猫双手一摊,语毕.
“怎么,中年美女不能有性需求?少跟老娘啰嗦开不开化那套啦。”差丽女军
医双手豪放一摆,眼睛眯了眯,远远目测朝这里接近的绝艳少女。“小娃儿,你的漂亮脸蛋是不是流血啦?不是那里……额头,对,就那边,被小豹子抓伤了吗?过来大姐看看。脸蛋可是咱们大美女的生命,马虎不得,过来我看看。”
血?下坡的脚步霍然停住,艳秀鼻微皱,纳闷望着指腹上的血丝。
她确定她脸上没受伤,为何……
“TC,你也给我过来!大姐看不下去了,缝个九针不算娇生惯养,你额头上的血滴个不停,过来!大姐这趟没有机会表现,忧郁得很,过来我看看,过来!”
艳闻言,整个人僵在草浪中。
以为是梦中那人,以为……若不是那个梦中人,也是那头好玩的小豹子,但……艳掩着犹带血腥味的唇瓣,心中怒气横生。
猛然扭过头,恶狠狠瞪着山坡上的男人。TC正要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