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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兰鸢坐在前给孙抚芳摸着手,看似温和地喊着表嫂,可那双含目却是悄然地看向李盛基,若有似无地撩拨着。
李盛基却在一回头就接触到,大吃一惊之余,下意识地就回避,但又忍不住拿眼角斜瞟梁兰鸢青的面孔,虽不及妻子的美颜,但胜在够青。
李凰熙一眼就看穿,父亲果然是靠不住的,母亲卧病在他就有心思与梁兰鸢眉来眼去,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眼角一扫看到不远处有着扫帚,眼眉朝一旁的冬青看去,冬青会意地抓起扫帚就朝梁兰鸢扫去。
梁兰鸢惊叫一声跳起来,不怒骂,“你这婢要干什么?”
李盛基也怒目,没大没小,不悦地看了眼女儿。
李凰熙却道:“表姑,你不知道?我刚好看到有老鼠,这老鼠真的很可恶,一门心思就是要偷东西,人人见到都要打,这才让冬青去打的……”
“老鼠?”梁兰鸢花容失色地拍了拍衣服,大白天的哪有老鼠出没?随即领悟到是李凰熙讽她是那偷东西的老鼠,脸上阵青阵红,想要解释,“表……”冬青又一扫帚打过来,她又尖叫着跳开。
一直在她面前还是颇为和颜悦色的李凰熙却在这个时候不悦地看着她,倒打一把,“表姑,你喊什么?我母妃尚在昏迷中,你鬼嚎鬼叫的是什么心思?父王,表姑这分明就是藐视我们忠王府。”
“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梁兰鸢急忙道。
李盛基轻咳了一声,看了眼女儿沉着的小脸,思忖片刻,“表妹,你先回去吧,今儿个麻烦你了,内子还要静养。”
“表哥……”梁兰鸢不想走,好不容易让李盛基对她产生了一点好感,这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只是没想到挡住她计划进行的却是李凰熙,冷静下来后细细地观察李凰熙那张芙蓉脸。
李凰熙趁机朝许嬷嬷吩咐道:“请表小姐离开,表姑有心了,只是我母妃现在不适宜会客。”抬脚就越过这两人走向母亲的前,看到水端上,扭了巾帕给母亲敷上。
梁兰鸢的目光在后面暗暗地剜着李凰熙秀丽的背影,咬了咬牙,转即走,回去好好地研究一下这个忠王府的大郡主,这个女孩似乎与她想的不一样。
李盛基看了眼梁兰鸢俏丽的背影,梁兰鸢似知地一回头,两人对上一眼,这回梁兰鸢满意地离去了。
李凰熙却是冷冷地看了眼父王回头后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就去坐在沿看着孙抚芳,太医来了后,给诊了脉,说是气怒攻心才会这样,吃下一两剂药就会好了,再者还宣布了一件大事,孙抚芳有孕了。
李凰熙不可置信地在大夫与母亲之间来来回回地看着,就连李盛基也不可置信,妻子有孕不过两个月,这还是在回程途中怀上的,眼里不有着惊喜,顿时就忘了梁兰鸢那张青的脸,亲自送太医出去封赏银。
许嬷嬷高兴地谢天谢地,王妃生下小世子已经五年了,这才又好不容易怀上一胎,直嚷着要去煲补品给王妃进补。
李凰熙伸手一拦,“许嬷嬷,此事要私下来,暂不要宣扬出去。”
许嬷嬷不解,“郡主,这可是大喜事。”
“你别管,暂听我的。”李凰熙坚持道,眼里冷光一片。
许嬷嬷不得法,惟有点头。
李凰熙这才放心地给母亲抹去额头的细汗,母亲不安稳地翻了翻,眉尖紧皱,不俯头在她耳边道:“母妃,你要好好的,知道吗?你不用担心,凰熙会解决的。”
孙抚芳似乎听到女儿附耳的话,扭动的子停了下来,眉尖也慢慢松开,呼息渐渐均匀。
相府,金壁辉煌的大厅,侍女小厮都垂手伺立,只见到一名年约四十来岁的留有山羊胡须的男子轻茗了一口香茶,眉眼没抬,道:“忠王府进京的场面倒是颇为壮观,只是鸢儿,你让人抹黑忠王的女儿,萧家小子就愿娶?”
梁兰鸢福了福后坐了下来,看了眼父亲,“他全听我的,爹,萧太尉手握兵权,就这么一个独子,只要掌握得住他,又能在姑母面前推忠王上台,我们梁家要取得大齐的江山有何难?”
此男子正是大齐大权在握的宰相梁博森,只见他起轻踱道:“你分析得倒也在理,只是我现在封王在即,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你可知靖王今天进宫了……”
“爹,女儿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梁兰鸢笑道,“靖王?他看不上我们梁家,我自不会让他得逞,姑母那儿决不会对我起疑心,爹,女儿都将一切布好了。”
梁晏踏进来时,梁兰鸢正起披上狐裘,看了眼梁晏,面上没有笑容地点了点头,带着人准备回宫。
梁晏也没将她当一回事般,一掀衣摆坐在一旁的椅子里,梁府可以说是梁博森的天下,他也不怕会有人知晓他们不是亲父子。
“你去哪了这么多天不见人影?”梁博森不悦地道,“你知不知道若让人知晓你的份,你还不得人头落地?”
“相爷又何必担心?我是那么莽撞的人吗?周晓办事不力我已让人将他绑住,还是交回给相爷处置,相爷,你的养育之恩我时刻铭记,可我不喜欢有人在背后放冷箭。”梁晏如仙人般的容颜同样不悦地皱起。
梁博森不高兴地皱紧眉头,一趟湖州行,这小子越来越不受他控制,好在,他一直都用药物控制他,也不怕这小子翻过天去,遂脸色和缓道:“晏儿,我那还不是担心你,湖州不太平,周晓帮你一把还是可行的……”
“相爷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他在一旁搅局,我何至于让蓝耀宗活着回建京?早就将他处死了,这种猪一样的人,相爷还是收回吧,现在西林党人活跃得很,相爷要推举忠王,还由得人去给他的女儿抹黑?”梁晏冷嘲地一笑,“相爷,只怕你这回得不偿失,忠王这人我早已告诉过你极好面子,你现在让他一进京即成为笑柄,若是后知晓,梁兰鸢要嫁他就更不容易了。”起连礼也没行即离开,这个梁兰鸢,他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梁博森嘴角的山羊胡子翘了翘,对这不礼貌的行为极端的不悦,这小子的傲太重,若不是贪图他将来带给他的好处,真想现在就弄死他,罢了,只要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即可。
梁晏走到回廊时,正好看到他的娘桓嬷嬷正好走过来,“小主子,您回来了?老奴都担心得很,就怕上回在湖州暗杀你的人会再下手,现在局势正胶着,二十年了,隐得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却偏捅了出去?他们还敢在南齐的湖州动手……”一想起仍心惊跳。
梁晏亲地揽着桓嬷嬷转就走,沿着这华丽的回廊到他住的麒麟院,在这活了将近二十年,他还有哪儿不熟悉?看了眼艳丽的姚侧夫人领着婢女走进梁博森所在的院子,朝自己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即会意地往大夫人谢氏的所在地而去,“好了,你唠叨了这么久还不够?”
桓嬷嬷伸手轻抚他那张脸,“每每看到小主子这张像极了主子的脸,我就难过,主子是那样花样年华的人偏被人所害,累得死,小主子寄人篱下,本就是高贵的人,却……”
梁晏为了不让她再伤感,遂转移话题道:“对了,嬷嬷,我让你暗中派人训练的那群歌姬怎么样了?”
桓嬷嬷满含哀伤的眸子一整,变得极凌利,“小主子放心,必能在梁家封王的当出场,只可恨这梁家虽收留了我们,却又当小主子是那奇货可居的货,我时时提防暗暗警戒,还是让他给小主子下了毒,这梁贼真真可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如果有人看到绝不会将她与之前哀哭的老妪相提并论,一双凌利的半混浊眼睛盛满的是杀气。
梁晏耸了耸揽她肩的手,桓嬷嬷这才知道失态了,不过这梁府还没有人公然敢靠近他们偷听他们说话,梁博森不至于想与小主子闹僵,毕竟他还做着一统山河的美梦。
“小主子放心,自从上回知道他对小主子不利后,老奴对他的感激之早已烟消云散,可恨以前我们居然将好他当成恩人来看。”一提起往事,她就恨得牙痒痒。
“嬷嬷再忍忍,梁家辉煌不了多久了。”梁晏冷酷道。
桓嬷嬷不解,小主子这是什么意思?梁家若在这个时候垮台于小主子并不是好事,她想要劝,可转念一想小主子自然有安排,遂嘴唇嚅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一回到麒麟院,桓嬷嬷亲自去弄晚膳,梁晏刚踏进厅中,就有心腹突然出现,“主子,这是郡主给你的信。”
梁晏接过,就因他不在京迟了一步才会让梁兰鸢有机会发布消息出去,所以至今仍气得脸色变绿,迅速地打开信,出现在眼帘的是李凰熙清秀的字迹,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的眉头又一皱,若再不放出新的流言,只怕李凰熙的闺誉更难挽回,绝不能便宜了萧家的小子,这小子也是他必除的名单上的人。
“阿三呢?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