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丫头,嘴巴越来越利,是不是瞅着朕不敢罚你?”李盛基瞪了眼胆大包天的女儿,这丫头一向不怕自己,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那天从自己这儿硬是把梁兰鸢这出气筒要走的时候,还大着胆子说什么父皇这样下去,儿臣担心您总有一天会变态。听听,这是为人女儿应该说的话吗?
“女儿又没做错什么,父皇凭什么要罚我?再说我还为您分忧解决了那么多折子,您应给我奖赏才对,阿晏你说是不是?”李凰熙朝自己的亲密爱人横波了一眼。
李盛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也看向这准女婿。
这父女俩斗嘴怎么把战火都烧到他这儿来,他这是无妄之灾,不过忠王父女的相处怕是这一阵子才和谐了一些,一边是未来老丈人一边是亲亲小娘子,他惟有笑道:“这多大点事,皇上有肚量自然不会与女儿计较,凰熙也不是无理取闹的性子,一家子人说罚不罚的太严重。”
他笑得是万分的和煦,两边不得罪。
李盛基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这小子真敢说,遂故意从鼻子里重重一哼,表示他不买账。
李凰熙也娇媚地瞪了他一眼。
得了,还是他里外不是人,白晏低声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好一会儿,李盛基才缓了缓脸色,随手打开一份奏折,是说开春时南方一些州县因雨水过多酿成了灾祸,女儿已经批示过了,指示当地的官员要安抚好灾民,抓紧修筑水利,尤其是等水退了不能误了春耕,一应种子悉数由当地官仓供应……如有贪墨者,一经发现绝对严惩不贷。
让他头疼的事情到了女儿手里却能处理极妥当,让他安心之余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母后她对凰熙的栽培倒是尽心尽力,一想到母后,他的心情又沉重了些许。
太监进来禀报说是晚膳准备好了,李盛其方才留女儿与白晏用膳。
夜色下的皇宫里高挂的灯笼隐隐绰绰,看在眼里倒是份外妖娆美丽,白晏与李凰熙沿着宫道往甘露宫而去,一面是消食一面又想多处一会儿。
“没想到皇上倒是变化挺大的。”白晏到底颇多感慨,他之前其实并不大看得起李凰熙这父皇,要魄力没有魄力,要胆识没有胆识,可以说他的身上优点与缺点差不多,没有一样特别突出。
“母后的死对他的打击挺大,所以他现在对我们姐弟也多了几分关怀,比起在湖州那会儿要好很多。”李凰熙感慨地道,其实上一世父皇对她也是宠爱有加的,同样也是在失去了母后之后的事情。
白晏看着她这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八成又为了孙抚芳,遂朝后方跟着的宫女太监使了个眼色,那群人立即往后退开约百米,没有贴得那么近。
他这才揽上她的腰,“凰熙,我有没有向你求过婚?”
李凰熙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多愁善感,就差双手插腰道:“你还好意思提?”
看她似着恼,他讨好地双手揽住她的腰看着天上的明月道:“我白晏愿以明月为誓,一辈子都会对李凰熙好,公主殿下,嫁给我好吗?”
李凰熙噘着嘴看他,因为春天雨水的缘故,天上的明月有些模糊,似那发霉的蛋黄,而暗黑的夜色里灯笼的光看起来就像鬼影憧憧,这场景一点也不美好,看起来倒是诡异得很。
这厮一直都很懂得讨她欢心的,他难道没看到这里哪适合求婚了?遂咬着下唇抬脚就狠狠踩上他的脚,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诚意也没有。”趁他吃痛,手臂一松,她似愤愤地前行。
白晏哪想到她会突然变脸,脚被她踩得一阵疼痛,难怪有人言:女人心,海底针,看她气鼓鼓地走远,他赶紧追上去。
两人吵吵闹闹地回了甘露宫,这座寝宫以前是隆禧太后赐给李凰熙的,只是她一向住得少,现在搬了进来,这座寝宫也重新翻修了一遍,丝毫不输那不远处的慈宁宫。
夜里点上百盏烛台,倒是把这儿弄得明亮得很。
两人拉扯了一阵,他看她似乎小性子使得越来越厉害,遂一股脑儿抱起她扔到床上,自己压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红唇,她的头一偏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他也不含糊地轻轻吮吸着,大手在她的衣下游走,好久没有做过这档子事,毕竟是想得很。
李凰熙本来想推开他,但是已熟知男欢女爱的身体竟受不了他的撩拨微微悸动起来,那种渴望从心底生出,她推拒的手慢慢地变成将他的衣带拉开,抚摸着让人心炫神迷的结实胸膛,身体本能地需索起来。
他哪会错过她身体发过来的信号,更卖力地在她脖颈上亲吻着,那吻慢慢地向下游移……
寝室里的气温渐渐升高,两人的衣物散了一地,拔步床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曳起来,连珠帐无风自动,在晕黄的烛光里更是美轮美奂。
“凰熙,嫁给我?”他趁着她正沉在欲海里面,赶紧提这一茬。
她的全感官都是他,细微的哼吟声都是在催他奋进,身体像猫儿般弓着,无暇回答他的问题,“阿晏,快……”
“凰熙,嫁给我,好吗?”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如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那上面已经覆了一层薄汗,这让他的魅力在一瞬间就得到了提升,她的心湖已满满都是他,无意识地轻吟了一声,“嗯……”哪有精力思考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笑得有如偷腥的猫,身体如她所愿动了起来,往后她可不能怪他没向她求婚。
守在门外的夏荷听得脸红耳赤,好在看到情形不对她就遣走了大部分的宫女,留下的都是心腹。
另一边的禄公公也低头看着地面挥了挥拂尘,皇家公主豪放起来也真吓人,但他不敢乱说话,侍候好了主子才能有好日子过。
将近一个时辰,白晏才穿好衣物离开。
夏荷忙进去伺候,看到公主已累得熟睡过去,她也没有声张,一一将多余的烛台给熄灭了。
做完这一切,她推门出去唤夏风去提壶热水搁在小几子上,怕主子半夜醒来要水饮用。
阿三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本能吓得要尖叫,随即拍着胸脯骂他一句。
“都成了宫里的大宫女了,怎么还这么胆小?”阿三上上下下打量道。
“你以为人人是你啊,神出鬼没的。”夏荷睇他一眼反驳道。
阿三看着她这个样子,凑近她笑道:“姑奶奶,谁惹你不高兴了?”
“除了你还有谁?”夏荷一把推开他,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前走。
春夜里,似乎都是有情人的天地。
随着盛夏的来临,泰安元年的人们似乎对于去年的丧事都锁进了记忆里,天子服丧一日为一月,所以服丧日期早已过了,日子又恢复了以往歌照听戏照唱的日子,到处又是一片姹紫嫣红。
李凰熙处理完政事,就有人进来报,说是明福公主今儿个去白马寺的途中遇袭了。
“伤得如何?”她立即搁下笔,起身就抬脚往这常惹事的堂姐的寝宫而去。
“太医已看过,说公主只是崴了一下脚,休息个把月就无大碍。”宫人如实道。
李凰熙到的时候,明福公主正痛得嗷嗷叫,“你这庸医不会小力点吗?是要本宫痛死吗?”
太医惟惟诺诺地应了几句,倒是有一把淳厚的嗓音道:“公主稍安勿躁,等太医上了药就不痛了。”
李凰熙听到这里步子顿了顿,本以为这堂姐要反口大骂几句,哪知听了半晌她愣是没有做声,心下诧异,招了招一旁随同明福公主到白马寺的宫女详加询问。
那宫女道:“回长乐公主的话,明福公主这次遇袭多得了武安候的世子相救,不然怕是凶多吉少……”遂把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道了出来。
李凰熙观望这个小宫女满脸羞红,看这样子应是被这个故事打动了,她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点头,这才示意守门的宫女推开殿门。
“堂姐没事吧?”
明福公主原本有几分娇羞地看着武安候世子,现在听到李凰熙的声音,贝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瞟了她一眼,“来看我死了没有?”
“看堂姐这说的是什么话,让外人听见岂不是徒增笑话?”李凰熙的脸色一板,“再者看你有气有力地说话,离死还远着呢。”最后也不阴不阳地回了她一句。
“你!”明福公主知道说不过她,遂别开头到一边生着闷气。
武安候世子听着这两人斗嘴,果然如传言所说,这两个公主不和,他站在一旁听到这些个话到底有几分尴尬。
“本公主这堂姐还真是多得世子相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