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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说他要出门几天,让公主安心在此住,他过几天就会回来带公主离开去别处。”夏荷道。
李凰熙擦脸的动作一顿,昨儿夜里也没听他说道,皱了皱眉又唤阿三来,阿三也只是这样一番说辞,真不知他那人搞什么名堂。
第一天还好,她有事要做正好可以打发时间,只是山间的夜晚有些凉,没他在身边充当暖炉倒有几分失落,到底还是想他。
接下来的三天,她还是没等么他回来,从不悦到不安,她的心情一上一下倒有几分烦躁,也不知道他出门办什么去了?这厮是不是纯粹让她担心受怕的,心中难免产生了些许怨言。
偏在这时阿二拿着京中的消息进来,撞到了她的枪口面前,被她不大不小地发作了一番,可怜他却不敢告诉她公子就在这儿的密处逼出蛊虫,正是最凶险的时候,公子就是怕她会担心才什么也不说。
“拿来。”李凰熙摊手道,眼眉上挑。
阿二急忙呈上。
李凰熙人在外面,对于建京发生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更甚者这段时间她明里暗里地在一些官位上暗推忠王府的人上位。皇帝与她在这一方面配合无间,隆禧太后老木逢春一时间还没有察觉他们已经联成一气。
匆匆浏览过,然后着夏荷磨墨,她静下心来给皇叔去信,让他暗中助表面上投靠了梁博森的秦衍寒到边关做战,这本来就是她给秦衍寒安排的去处,现在好不容易引得梁博森上勾,正好借机坐实他勾结北魏卖国的实证。
在京中的秦衍寒收到她的信时早已是气得跳脚却是后话了,就知道她不会安好心,人在外还要往死里折腾他。
山中的日子是好,可缺少了那个人就不是那个味道了,李凰熙这日起身忽觉眼眉跳得厉害,一如那天听闻他出事时那般心跳得紧,惴惴不安地在屋里踱了一会儿步,到底怒火上升,“去,把阿三给我唤来。”
夏荷听令正要出去,阿三就急冲冲地进来,不顾男女有别一把拉着李凰熙就出去,夏荷瞠大眼睛在后面追着道:“你快放开公主,这成何体统?”
“出了什么事?”李凰熙没有置疑他反常的举动,立即就问到点子上,“可是阿晏有了不妥?”
阿三这才回头看向她,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赞赏,难怪公子对她疼得紧,这样一个女人换成是他也会捧在手心里来疼宠,即使她的出身实在高得有点让人窒息。
“公主,请谅解小的失礼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再一次问道,然后看到自己被他往上拖,那新凿出来的石阶走起来仍扬起灰尘。
阿三偏又成了闷葫芦一声不吭。
李凰熙急得想骂他,只是看到阿二守在那半山的石洞前,这才堪堪收声,阿二的头脑比阿三好使,问他更好。
阿二看到李凰熙到来,低声道:“你怎么把公主请来了。”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背着我,不让我知道?”李凰熙甩开阿三的手,声音冷厉地问道,目光更是扫过一旁白头老翁,“给我说清楚,若有隐瞒之处事后让我知晓,必定不轻饶。”
阿二仍是从容地道:“没大事,都是阿三胡闹……”
“二哥,这事不能瞒着公主,公子也不会乐意的。”阿二严肃着脸道。
白头子老翁道:“你们找来女人没有?公子现在已经等不得了,不然真会出事的。”
“什么女人?你们都在捣鼓什么?”李凰熙顿时怒气横生道,这几人想背着她给梁晏找女人,是这意思吧?
阿二横了一眼阿三,这么凶险的事情怎么能让公主知晓,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公子还不得怪罪他们?只是事已至此,他才无奈地一五一十地道出来。
这驱蛊之事本来已经进行得七七八八了,以前有叶红鱼护法所以梁晏再痛苦都能熬得过来,只是最后一关却迟迟没有进行,因为按照叶红鱼所说最好有女子的阴气相助,阴阳调和,蛊虫会更顺利地出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叶红鱼对梁晏起心的缘故,只要经过这一关,她就会是梁晏名正言顺的女人。可是梁晏却拒绝了,所以只能寻那最阴凉的地方自行逼出,一切都算计好了,临了却出了岔子。
这白头子老翁是梁晏这半年来秘寻来助他最后逼蛊虫的神医,就是怕他体内那股莫名热气会制造麻烦所做的最后一道保险。
现在岔子果然出了,那白头老翁却做出了与叶红鱼昔日一样的结论,需要女子的阴气进行阴阳调和起到平衡作用。
“只是现在他体内两股气息互不相让,你做为这个引子会有风险的,若让他体内的那股连老夫也不明了的热气进入你体内,姑娘很可能有性命之忧。”
李凰熙听着这所谓的神医将始末道出来,心头是震憾一片,她知道梁博森肯定有控制他的手段,但却没想到是这么邪恶的东西,下蛊,这回是真恨不得冲回京中将梁博森揪出来千刀万剐。
阿二道:“正正因为这原因,所以才不能让您冒险,我已经让人去找个女人来,死就死了,大不了我们赔给对方一大笔钱。”所以他一直不让阿三将此事告知李凰熙,是女人都小气,不知道更好。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夏荷上来喘着粗气道:“这事凶险,公主您千万不能冒险。”就怕她家公主犯傻。
“你闭嘴。”阿三竟伸手将夏荷地嘴掩住,引来这个侍女狠瞪一眼仍不放手,“公主,您看着办吧。”
他在这个公主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哪会不知道她霸道的性格,昔年公子到绮春楼去她心里也不高兴,再说只说有凶险,没说一定死啊。
李凰熙从没有一刻看阿三如此顺眼,少有地朝她一笑,美眸看到山下有人带一女子上山,心里到底不舒服,不管有无凶险,她本能地就不希望有人亲近梁晏,那男人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让她回去。”她朝阿二道。
“只是……”
“不用说了,他正处于危险当中,我怎么能舍他而去?”李凰熙道,径自走到那白头老翁面前,沉声毫不含糊道:“怎么做才能争取最大的生机?”
白头老翁看着这年轻的姑娘沉着冷静的样子,摸着白胡子一脸的赞赏,“这颗药,姑娘先服下。”
李凰熙看了眼那老翁拿出来的泥丸子,竟毫不犹豫地抓过吞下肚中。
夏荷想要阻止,无奈被阿三钳制得死死的,眼里都哭了出来,她的公主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小脚往阿三的粗腿踢去狠出一口气。
李凰熙随白头老翁步入山洞中,留阿二在外守着。
这山洞越往下走越阴冷,李凰熙感觉到身上的寒气加重,但丹田处却是一片温暖,怕是之前那老头给的药丸起的作用。
空气中的湿气加重,在那洞底处有一小洼寒潭,梁晏正坐在水中,脸上如火在烧一般,肌肤上更是青筋凸出,看来有几分可怖,白头老翁下意识地朝李凰熙看去,没在她的眼中看到惧怕的神情,这才拿出第二颗药丸递给她。
李凰熙早已是心疼一片,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接过药丸吞下腹中,不用那老者相催,她已是一顾寒潭的寒冷,划过水波向她的爱人一步一步走过去。
世间最动人的爱情莫过是在对方有难时,另一方不舍不弃地追随,老者眼里的赞赏之意更浓,“你听好,关键时刻一定要意守丹田,将他过到你身上的热气从你的指尖流出……”
李凰熙一面记住身后人之言,一面却已经是伸手抚摸着梁晏那高温发烫的脸,一滴热泪滴在他的脸上,他猛然睁开眼睛,“凰熙,是你吗?”随后又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又产生幻觉了,可恶……”
白头老翁见状,老脸一红赶紧转身离去,到那看不见的隐蔽处守着,怕出了意外不敢走远。
李凰熙低头轻吻他的唇,“是我,我来了。”
梁晏的意识有些模糊,本能地需索地吻着她,尝到她嘴里的咸味,那是她的泪,立时清醒过来,赤红的眼眸里是她深情的面孔。
他立即道:“回去。”
“我不。”她任性道。
“你!”
梁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以前都是你在守护我,这回换我来守护你,可好?”李凰熙又柔情地道,素手在他的俊脸上轻抚过,收回手慢慢地褪下身上的衣物。
梁晏看着那雪白肌肤在这洞底里面闪着动人的光泽,心头那火烧得更旺。
李凰熙如蛇一般地缠在他身上,亲吻他的眼眉、鼻子、嘴唇、下巴、喉结……
“凰熙?”他迷惑地唤着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