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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何必忧愁,属下有法子让这个物种很快就被打入冷宫……只要有人吃出问题……那就无人会再相信此物能入口,界时忠王府的大郡中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时候,依太后娘娘的性子有她苦头吃。”
这个幕僚还趁机献上一物给他,他看得眼睛微微瞪大,不由得赞赏有加地拍了拍自己这个素日里并不起眼的幕僚。
李盛基也不明就里的跟着起哄,看到这个看似粗笨的物种真能种出这么多斤来,他别提有多高兴,让全城的百姓也能参与盛事正合他的心意。
李凰熙暗暗地白了父亲一眼,别人是好意还是坏心他都不明了吗?现在还去迎合别人的提议,酥胸一起一伏预示着她胸中有气,最后目光落在隆禧太后的身上,她不会忘了答应自己什么吧。
隆禧太后用稍安勿躁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这些个人在想什么她会不明了?目光有几分森冷地落在靖王身上,这么多年连她的喜怒哀乐也没有探查到,他凭什么想要染指皇位?鼻子不屑地一哼,手在椅把下一拍,不轻不重的声响,成功让一群喜气洋洋的官员闭嘴。
“哀家与皇上还没有亲尝过,你们倒好,竟想着一饱私欲,眼里还有哀家与皇上吗?”
靖王等官员一看到太后脸上似有煞气,这时候哪敢再放肆,惟有拱手道:“臣惶恐。”
李凰熙上前乖巧地道:“皇祖母莫要动怒,二王叔也只是嘴馋而已,一时没想到有好东西要先进献给皇祖母与皇叔的道理。”
靖王暗瞪她一眼,小小黄毛丫头,什么话都敢说?
李凰熙也不惧他动怒,两家王府面和心不和,大家心照不宣。
皇帝笑着道:“还是这丫头有心,母后,朕也想尝尝这东西是怎么一个美味法?”
“哀家也是这个意思。”隆禧太后随即站起道:“哀家身为大齐的太后,理应为百姓谋福,此物理应先由哀家与皇上试吃,之后才适宜办一个甘薯宴与民同乐,让我大齐的百姓都能一饱口腹。”
看到她站起来,百姓都停下议论声跪在地上,所以一片鸦雀无声中,她越来越高昂的声音在百姓中传开。
百姓们一听到太后是如此为民着想,怕新物种有问题为害民间,还要先行试吃,顿时热泪盈眶,平日对她的非议在这个时候变成对她的赞扬,竟是高呼,“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夹杂在人群朝里面的蝶丝微抬头,目光如阴暗的蛇般打量在隆禧太后的身上,在她身旁却是一直暗中注视她一举一动的小翠却是看到了,眸子暗沉。
这个场面是隆禧太后喜欢的,因而她的脸上绽出越来越大的笑容,凰熙丫头这主意给她赢得了一次民心,目光落在孙女的身上格外的慈霭。
正在彩旗发出“呼哧”之声时,一道冷光射向隆禧太后,来得极其迅速。站在隆禧太后的李凰熙眼尖发现后,顿时惊呼,“有刺客,保护太后与皇上……”身体更是极快速地推开怔愣住的隆禧太后。
隆禧太后身子一歪跌到地上,而李凰熙的身子歪向她这方之际,那道箭光从她的袖口擦过,蓝色的袖子被擦破,手臂更是鲜血直流,看得她眼里一片凶光,反手抱住孙女儿,厉声道:“护驾。”
百姓都骚动起来,太后遇刺,非同小可,随时会掉脑袋的,这时候他们顾不上甘薯,纷纷逃蹿,就怕被官兵捉起来当成了刺客,到那时候有钱都没命享,场面混乱起来。
蝶丝身为绮春楼的花魁,身子一向金贵,现在混乱一起,更是花容失色地被人一把推开,身后的侍女又不知道被挤到哪儿去了,反倒是那个小叫翠的侍女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强悍地护着她离去,尤其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更令她感动万分。
一主一仆走得甚是狼狈,小翠在拉着蝶丝退开的时候就暗暗发现这个青楼艳妓即使走得磕磕碰碰,却是一丝伤也没有,嘴角不明意味地勾起来,只是忠心护住的婢女角色还得演得入木三分。
另一边厢的御林军迅速赶到将皇帝与太后围在中间,让好几枝冷箭落了空,皇帝急促的面容涨得通红,捂帕咳了起来,太后一脸铁青地由容公公扶起来,看了眼正由金嬷嬷包扎手臂的李凰熙,眼神复杂,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有这个孙女奋不顾身地救她……
李凰熙朝祖母微笑道:“皇祖母,这伤不碍事的,上了药很快就会好。”
隆禧太后点点头,看到銮舆已到,携了李凰熙上去往宫里而去,有大批的御林军护卫,她的生命已安会无虞。
坐在宽敞的銮舆里面,她的表情越来越狠厉,那一箭射来时,她以为躲不过去,心脏都差点停跳了,思及起,背脊仍在冒冷汗,手突然紧握,“如果让哀家抓到此刺客,必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此心头之恨。”
李凰熙忍着痛给她奉了一碗茶,“那是必然,皇祖母暂且宽心……”
“受伤了就不要乱动。”隆禧太后忙心疼地接过她手中的茶碗搁到一旁,轻抚她的秀发道:“哀家总算明白了,这么多人当中,就你对哀家最为孝顺……”
“皇祖母……”李凰熙眼中含泪地唤了一声,将头伏到了隆禧太后的膝上,低低地呜呜声响起,“臣孙是孙女,又怎能见到祖母有难而不救……”
一向猜疑又多忌的隆禧太后许是虚惊未过,两手慈爱地轻抚孙女儿的秀发,俨然一个温和而有爱的老祖母,一时间,銮舆里面满是温情。
在外头护着的容公公与金嬷嬷听到里头祖孙俩的对话,脸上暗暗吃惊,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
“看来我们没押错宝……”
“嗯,这忠王府的大郡主果然比梁家小姐要得太后的宠……”
因救驾一事,李凰熙又立了一功,特准留在慈宁宫里面养伤,李安熙看到她缠着布条的伤口,更是眼泪直掉地轻轻地呵着。
隆禧太后心情平静下来后,面容一如往昔,“凰熙,明日的甘薯宴你就不用出席了,好好养伤……”
“那可不行,皇祖母,我还要做第一个吃的人,这玩意儿香甜可口,好吃着呢,皇祖母吃过后必定会赞不绝口。”李凰熙赶紧道,在尘埃未定的时候更不能掉以轻心,她得步步算计着,绝不能让人借机搞破坏。
“你这孩子比哀家疑心还重。”隆禧太后状似叹息道,心中却是欢喜的,做事有始有终并且滴水不漏,这个孙女儿倒是让她越看越喜欢。
“皇祖母这是允了,可不许以养伤的名义将我落下。”李凰熙笑着道。
夜深露重,李安熙留下来住在外间的暖阁里,本意是要照顾她,怕她单手不方便,哪知自己没三两下就熟睡过去。
李凰熙躺在床上翻了一会儿身,然后感觉到身上一重,立即警戒地将小匕首拔出,今天人太多并没有抓到刺客,让他趁乱逃走,哪知在宫里也不得安宁?只是那小匕首才架到对方的颈上,她就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立即撤下,咬牙道:“你疯了?这会儿到宫里来当采花贼……”
话还没说完,红唇被人堵住,她在暗中瞪了一会儿眼,然后才慢慢地回应他,感觉到他的手轻轻地抚在她受伤的地方,半晌后,“还疼吗?”
她顺势让他搂着她的腰坐起来,窝在他的怀里,“一点轻伤,不碍事……”
梁晏却是眼里有着怒火,掏出袖中的夜明珠察看了她的伤势一番后,看到没有血水渗出,方才放下心来,不禁责道:“你以为你是猫有九条命?凰熙,那么危险你还挺身而出……”
李凰熙用红唇堵住他的唇,辗转轻吻了一会儿,方才咬着他的耳垂道:“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你看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这伤受得可是划算得很……”话还没说完,屁股挨了一记巴掌,她怒目而视。
他抱紧她似要揉到怀里,今天听到她受伤的消息差点急坏了他,急急忙忙寻了个借口进宫见隆禧太后,这才能以天色已晚为由没有出宫留宿在慈宁宫,本来后宫是不能有男子留宿,不过身为太后宠爱的侄子,谁又敢说闲话?
李凰熙感觉到他的怒气与爱意,单手反搂着他的腰,“好了,都说是虚惊一场,你还这么紧张做甚?只是很可惜没有抓到行凶之人,不然必定要讨回一点欠债……”越说越是气恼。
梁晏低头在她的头顶轻轻一吻,眼里有着阴鸷,那个胆敢伤她的人,他不会放过,嘴角无情地一勾,看来这事情他也不能作壁上观以谋求局面的平衡,是时候顺势推一把,让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到那光亮处才行。
他紧绷的身体让她误以为他还在担心,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