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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晏进去,屋子里面的宫灯都已点着,梁博森一脸不善地坐在椅子里面,而侧室姚夫人正在给他斟酒。
长相姣好的姚氏一双勾魂眼下有颗美人痣,年纪不算轻了,段却一如少女般柔软,脸相更是独具风,勾魂眼看了梁晏一眼,即笑道:“三公子总算来了,相爷久候了呢?三公子最近真威风,连妾都羡慕良多,更别提我娘家现在的一地鸡血也是拜三公子所赐……”
梁晏知道她是恼恨自己阻了王祖业的前程,遂一掀衣摆坐下,看了眼不吭声的梁博森,“姚侧夫人所言是什么意思?本公子听闻是王祖业不自量力要找忠王府的碴,再者告发王祖业的是他的妻室,与本公子何干?”
姚氏冷哼一声,然后撒地一把拉着梁博森的手,“相爷,您倒是说一句话啊?王祖业是妾的表弟,妾怎能看着他死……”
“他若不死,那害的就是父亲。”梁晏不轻不重地又加了一句,“还是在姚侧夫人的心目中表弟比父亲还要重要?”
姚氏的脸色变青,她没有想到那么深层,一双勾魂眼含了几滴泪水,看向梁博森难看的脸色,“相爷,妾没有那么想……”
“好了,出去吧。”梁博森朝自己的妾挥挥手道。
姚氏咬了咬嘴唇,然后一声不吭地起出了去,暗瞪了眼梁晏,不甘心地关门离去。
梁博森两眼森地看向梁晏,“晏儿,我养得你大,就不会容许你在我面前玩花样,你给我好好解释,为何搀进忠王府去?”
“原因我不是已经向相爷交代清楚了,那是姑母的决定,你也知道没有人能反对姑母的决定。”梁晏挑挑眉道。
梁博森一把推开眼前的案几,顿时案上的东西掉落在地,一片狼籍,他站起来一脸怒气地看向梁晏,“你别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没有办法。”
他的手从怀中掏出下个小铃铛,然后冷冷地看着梁晏瞬间变得严肃的表,轻轻一摇,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很早以前就给这小子下了蛊毒,这才不怕他会背叛他。
梁晏的心脏一阵紧过一阵,体内似有万条虫在爬,只是他仍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一串鲜血从嘴边流出,冷冷一笑,“相爷难道只有这个手段?现在就打算与我拼个鱼死网破,那只怕你想得到的就会成为妄想。”
梁博森看到他的气色败坏,即知他的蛊毒正在发作,只是这次不知为何这小子给了他很奇怪的感觉,他一向能忍,这一次发作却没有如上一次那般厉害,他的心中闪过一抹怀疑之色,手中的铃铛越摇越响,梁晏坐着的体渐渐摇晃,这会儿,他才满意。
上前一把掐着梁晏的咽喉,他恶狠狠地道:“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哪知,下一刻梁晏却是吐了一口血水,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却是抵着他的心脏,笑得深恐怖地道:“相爷,你要与我同归于尽吗?”
梁博森的脸色难看起来,这小子还有行动能力?“看来本相留你不得……”
梁晏的另一只手反握住那个铃铛,不让它再响,“相爷此话差矣,你我现在仍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你若选择在这个时候除去我,那么你收养我的事就会弄得人尽皆知,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以最快的速度散播谣言,还会把证据送到你的政敌手中,即使是太后想要保你,只怕也难,相爷,那会儿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你是逃也逃不掉。大家打个商量,互不干涉。你在大齐想干什么我不管,但今后你会从我这儿得到的好处我也会一一给你,再者你不是想对忠王府示好吗?我不正在帮你的忙?”此时他的眼睛一眯。
梁博森的眼睛转了转,这个小子居然背着他做了那么多事,再说他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抵制了蛊毒的发作,离他给解药的子还有一个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表变了又变
最后却是松开掐住梁晏脖子的手,收回那个小铃铛,梁博森笑道:“父亲只是在试探你,晏儿,我养你那么多年自然对你有父子之,谢氏也视你如子,只要你我父子齐心,这天下唾手可得,你放心,我必定助你成就大业,他你不要忘了对为父的承诺即可。”
梁晏掏出帕子抹去嘴角的血液,看了眼梁博森虚假的面容,“那好说,父亲,我受梁家的恩惠甚深,将来自然会报答。”
梁博森又大笑几声,然后拍手示意下人进来摆膳,然后道:“我们父子好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来,今夜陪为父好好喝一盅,晏儿,这是你这个月的解药,唉,你可别怪为父,当只是差阳错而已……”
梁晏冷笑着与他虚应,梁博森这人能屈能伸,若走正路未尝不能成就一番事业,只可惜他的野心太大,他喝下一杯杯中物,相府的歌姬进来弹琴跳舞助兴,一时间,靡靡之音响起。
梁博森边饮边道:“你回京多时,找个时间去看看汝真那个丫头,她对你倒是痴心一片,为父给你订下的未婚妻自是好的……”
梁晏不置可否,兵部尚书的女儿,梁博森真是想将他榨干最后的一点价值,他的嘴角冷冷一笑。
月上中天之时,梁晏才从梁博森的院子回去,一进到寝室里头,他的体一软,桓嬷嬷忙扶着他,一看他的脸色,大吃一惊,“小主子,你……可恶的老贼,这样害你……”
梁晏的子瘫在椅子里,从怀中将梁博森给他的解药扔进宫灯内,速度快到桓嬷嬷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她忙道:“小主子,您这是何苦?最后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嬷嬷,无碍的。”梁晏苍白着脸色安抚她一眼,“来,扶我回卧室,嬷嬷,如果今天用了梁博森的解药,那我一生都要受制于他,你放心,这蛊毒很快就会被我出,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会很快的,传那人进来……”
他这一生绝不再受这个蛊毒的控制,梁博森,他会回报给他的,该属于他的,他绝不放过,此时他握紧拳头。
桓嬷嬷含泪地点头,然后亲自打开暗室的门,一个蔓妙的姿自那秘道出来,渐渐地欺近前,水蛇腰随着动作轻轻扭动,看似风万种。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照在窗棂上,李凰熙梳洗完毕之后,从屏风处转出来,看到梁晏神清气爽地坐在圆椅内,正笑脸看着他,遂道:“这么早?”
“你不是安排今儿个去看地吗?那还是趁早为宜,放心,不会有人对我进入你的闺房而起疑心的,表侄女。”梁晏笑着让侍女摆早膳。
李凰熙坐下,“要不要用一点?”
梁晏摇了摇头,在一旁笑看着她用早膳,什么时候的李凰熙都是美丽的,他看得渐渐入迷,在姜嬷嬷侧目时,他才不太自然地转开目光。
李凰熙用完早膳,梁晏这才去扶着她,姜嬷嬷不让,却在梁晏的一个目光下即松开手,这会儿她心中渐渐起疑,这梁家公子对自家小主子似乎好得过了头,想起以前夏香与夏荷的议论,顿时心中打起鼓来。
即至到了大厅,李盛基与孙抚芳都在,一看到梁晏扶着李凰熙进来,李盛基忙起,“真是麻烦表弟了……”
梁晏正要作声,一旁的姜嬷嬷却道:“王爷,还是由老奴扶着郡主去吧,梁公子毕竟是男的,多有不便。”
“姜嬷嬷此言在理,父王,老是让表叔麻烦,我们也过意不去。”李茴道。
梁晏的怒气高涨,这两人一大早就与他做对?转头看到李凰熙的嘴角微微一笑,暗骂这小没良心的,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遂笑着把隆禧太后的命令搬出来堵这几个人的嘴。
姜嬷嬷与李茴两人都对答案都暗暗皱眉,偏偏那几个人却不当一回事,尤其是李凰熙,她的态度让这两人都觉得有几分不对路。
孙抚芳道:“好了,这是正事,有表弟看着,还有什么不放心?”
李盛基最近的心思都放在太座的上,此时哪敢说些什么,看到太座的眉头一皱,他忙上前扶着她回去,怕是孕吐又要发作了。
姜嬷嬷苦着一张脸送李凰熙出去坐上马车,再一次不死心地道:“郡主,还是让老奴也跟去吧。”她要借机弄清楚自家郡主与梁晏的关系,绝不能让自家郡主犯糊涂。
李凰熙笑道:“嬷嬷今儿个是怎么了?小翠昨儿跟我说府中有人暗在母妃走过的地方放滑石粉,可见有人要暗害母妃,嬷嬷还是替我暗中查查看是谁在做手脚,然后这人还要尽快处置比较好。母妃正怀着孕,我怕她会动了胎气,所以着小翠将此事瞒下,不让她多心,若有可疑的人,嬷嬷就记下,我自会处置。”
姜嬷嬷的表一僵,看到李凰熙的面容沉重,遂不再提跟去种甘薯之事,而是点点头。
马车里头,李茴皱眉道:“凰熙,真有此事?”
李凰熙叹息道:“难道你以为我会拿这事来开玩笑?本来我打算在这段子 给府里增添人手,可现在这样不宜轻举妄动,还是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