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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熙却在这一刻知道隆禧太后是嫉妒自己的青,她是初升的太阳,而她已经落西山,这个时候更有小心斟酌用语,她双手圈在隆禧太后的脖颈与她一道看着镜子。
铜镜里面反映出一个老年人与少女的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到隆禧太后似有不悦,李凰熙道:“在湖州的时候,臣孙常问父王祖母长什么样子的?皇祖母也知道臣孙离去时虽已记事,可每年见到皇祖母时不是家宴就是祭祖之时,混在人群里连头也不敢抬,哪敢直视皇祖母的容颜,那会儿父王就说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你皇祖母的长相,你有容颜有几分像她,然后臣孙就去照镜子,又跑去问母妃,母妃也如是说,如今看来,臣孙是不是有几分像皇祖母?”
微有不悦的隆禧太后认真地看着镜子里的两张脸,确有几分相似,那微挑眉毛像她,可脸形却又有几分像先皇,手不往后伸摸上那张青俏丽的脸,“血缘真是妙不可言,哀家有四子,长相最像哀家的就是汝父……”
李凰熙听到这位强势的皇祖母话里面并没有那种嫉妒之,方才放下心来,嘴角笑了笑,果然,那张老脸也笑了开来。
直到容公公前来禀告说是铺好了,李凰熙这才扶着隆禧太后去歇息,放下明黄的帐幔,柔软的薄纱遮住了隆禧太后的脸,这才算结束了。
椒房宫里,欧阳皇后表不善地将物体都推落倒地,愤恨地道:“皇上说今夜留宿在德妃那儿?”
前来禀报的宫娥不敢触她的楣头,飞快地点头,“奴婢向熊公公打听来的就是这样,皇上翻了德妃娘娘的牌子。”
今儿个是初一,按礼制应宿在自己的宫中才妥,皇帝却这样让她失了颜面,随即想到孙抚芳怀上了孕,皇帝是怕她唠叨这才去了德妃的寝宫,越是这样她就越不忿,凭什么孙抚芳生了一个又一个,而她却只能守着一个过继来的孩子?
“娘娘息怒,皇上对娘娘有结发之,非其他的狐狸精可比……”为欧阳皇后的娘,苏嬷嬷倒是敢上前劝说几句。
“嬷嬷可知孙抚芳怀上孕了?她这都是第三胎了,你没看到太后今天的表,那个李凰熙固然能让太后高看几眼,可太后真正上心的却是孙抚芳的嫡子,她看到莱儿也没有那么,嬷嬷,你说本宫的肚子为什么就这么不争气?”欧阳皇后黯然地道。
“不是娘娘的错,是皇上他……没法让女人受孕啊……”苏嬷嬷叹气道,“娘娘也别太难过,她生太多还能越过娘娘去……”
“你懂什么?”欧阳皇后怒道,这里面的门道自己清楚,靖王生再多也不能与孙抚芳生的那几个相提并论,若她这胎再得嫡子,那忠王问鼎皇位就会多添一个筹码,那她怎么甘心?
她的眼珠子来回转动,最后却是握紧拳头,朝苏嬷嬷耳语了几句,苏嬷嬷的脸色一骇,然后眼珠子一转,频频点头。
与此同时,靖王府里面也是灯火通明,忠王妃有孕让多少人都难以入眠,忠王连夜召集心腹密谋。
“忠王若再得一子,只怕本王就要被他比下去了。”靖王忧心地道,况且自幼太后待他就不如其他的儿子忠厚,宫里隐隐的流言他也听了不少,只是这些话他不敢去证实,太后没明说他也就装作不懂。
“王爷,依属下看与其防范忠王妃有孕还不如防那个小郡主,太后为了她连梁兰鸢都驱逐出宫,可见是得紧……”
“本王何尝不知?只是可恨那个丫头能得到太后的赏识,本王也莫能奈何啊……”靖王李中基叹气道。
“王爷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妾虽说是女流之辈,那个孙抚芳想法子让她不能生就好了,至于李凰熙,若种不出甘薯来,那她还有什么?”靖王妃杨氏冷哼道。
靖王的眉头一皱一疏,“王妃言之有理。”最后表一狠,手握成拳,成大事者何必拘泥于小节。
“王爷能想通,自是好的。”杨氏笑道,“至于该如何做,妾倒是有些主意,但这还是要王爷定夺方为妥……”
天空中几声乌鸦叫得甚是凄厉,听在耳里让人的心份外的寒碜,李凰熙却是俏眸一瞪,两眼看向那条揽着她细腰的胳膊,“你这是做甚?就不怕别人看到向皇祖母告状?”她的手一把抓起那胆敢在转角处拉着她一搂一抱的男人的衣领,吐气如兰的婉转道。
梁晏埋首在她的香颈处闻着她上的处子幽香,以此来平息体内不停叫嚣的躁动,“狠心的丫头,我想你,别动,给我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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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还要修补,看过的亲们明天一定还要再来看,还没码完,暂时先这样,今晚某梦再补完。
☆、第六十四章 建京风云(9)
李凰熙闻言正要做答,一抬头却看到那举步迈进来的男子,一华贵的衣装衬着那张神清气爽的脸更见洒脱,眼里略有不满,只是这味儿是人都能闻得到,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填补,遂笑道:“回皇祖母的话,这伤不碍事的,只是略微扭到脚,擦了药酒好多了,估计过两就能行动方便……”
隆禧太后不由得着她掀起裙摆看了看,纤细的脚脖子并没有红肿到不利于行,遂放心地拍拍她的手道:“年轻人就要注意一点……”
“侄儿给姑母请安。”梁晏笑着上前躬就要行礼。
隆禧太后一看到他即笑着摆手道:“你这小子连给哀家请安都是这般插科打诨,这么不诚心哀家可不受,再说都这个时辰了才见着你的人,昨儿夜里干嘛去了?”接过容公公递上漱口的茶水,轻含了一口吐到痰盂里面,再接过宫娥递上的明黄巾帕按了按唇角,微有些浊的眼珠子一转,斜睨了眼这精神爽利的侄子,半开玩笑地道,“别是在哀家的寝宫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正要喝粥的李凰熙子一震,脸上有些发,微微扫视了一眼容公公等人,看到他们的神正常,这才稍稍安心,看来并没有流言在慈宁宫里流传。
梁晏却是上前坐下来道:“奇了,姑母怎么知道?哦,我知道了,是有人向您告状来着?”眼中满是促狭之意。
隆禧太后那话原本只是玩笑话,听到这侄子居然一口就承认了,不微好奇地道:“你小子做了什么好事?”
李凰熙也吓了一跳,赶紧看向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若让隆禧太后知道他们昨晚上的事,只怕他们两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此时她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两眼警告地看着他别乱说话。
梁晏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下一刻微笑说出的话让她朝他狠狠一瞪,“姑母,侄儿昨儿夜里不小心吓着表侄女,让她的脚一崴,这不害得她满药酒味,还不是侄儿的罪过?”
隆禧太后转头看向李凰熙,“凰熙丫头,真有此事?你受伤都是你这不靠谱的表叔?”
梁晏想要抗议,他哪里不靠谱了?
李凰熙力持表镇定,自然地笑道:“那时候天黑,没看到表叔就在转角处,遂一时受吓才导致了这局面,昨儿夜里没少折腾西的宫娥,后来表叔也给擦了药酒,已经好了不少……”
梁晏打断她的话,“姑母,既然是侄儿的错,不若就让侄儿这些天陪同表侄女去种甘薯,当她的拐仗,这样一来也算弥补了罪过,姑母意下如何?”手却捧心道:“不然侄儿总觉得心难安,姑母就成全了侄儿一片赎罪之心吧?”整张脸没个正形。
李凰熙的表却是一怔,随即明了他昨儿夜里那样说不但有为两人亲密的姿态开脱的嫌疑,最终的目的却是要与她去种甘薯,这一刻她觉得心跳加速了,竟有些移不开眼地看着他那张俊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虽然不需要他帮着她也能行事周全,可是有人关心有人护的感觉却是无比的窝心。
隆禧太后笑出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凰熙的脚伤确实不利于行,这样也好,有你在她边护着,哀家也放心了。”
她这话一义双关,自己这孙女表现得再好也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少女,只怕别人要给钉子她碰,有梁晏这侄子在一旁看着,至少别人不会欺她年纪小,再者也可以让弟弟不要动那么多歪脑筋,从中倒也可以震慑不少人。
用过了早膳,隆禧太后就一整太后翟衣,戴好朝冠,由容公公扶着坐上明黄轿辇,容公公长长一声幺喝,“太后起驾——”划破了长空,给清晨增添了几许严肃的味道。
长长的宫娥太监在后头举旗举伞地跟着,李凰熙张眼看了半晌,感觉有人扶着她的手臂,她斜睨了他一眼,“一大早的,你还敢乱来?若让皇祖母知晓,我看你咋办?”
“不咋办?凉拌呗。”梁晏笑道,一把揽着她的腰返回偏,“你还没用多少早膳呢,赶紧再去吃一点。”
李凰熙用手肘重重地敲在他的腰侧,努了一眼那群宫娥,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