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就是他们瞎了眼,没来发掘我这未来的影后。”
“哟!才恭维你几句,就春风得意起来了,臭美!”她酸溜溜的说道。
“羡慕还是妒忌?”
“不屑。”清秀的女人,气做的说着。
“这样好吗?采梅。”
“什么?”她眨眨眼。
“这样整他,恐怕会毁了他的英名。”
“才不会呢!那群围观的人,要是敢透露一个字,包他们没好日子过,谁敢与他作对,八成是不想混了。”采梅以己之见的论道。
“那你还与他作对。”
“我舅者不惧,谁怕谁。秀琳,我们来玩倒计时的游戏,你说好不好?”采梅高深莫测的笑道。
“还有游戏呀?我奉陪到底,说来听听。”秀琳欢叫着。
“我在那王八蛋的车里,放了个定时‘小炸弹’——”
“炸弹?你想清楚,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整人整疯啦!”秀琳抚摸她的额头。“不烫呀!你是不是‘阿达’啦?”
“是龙炮啦!”采梅没好气的回答。
“龙炮!你说清楚嘛,害我吓得……你……你把它放哪?该不会是放置他座位旁吧?那萧正杰的俊脸……”秀琳骇怕的脸一青一白的。
“放在他车箱里头,你真爱大惊小怪的。”采梅对对表。“我算准了他会往这条路,时间还有三十秒,虽然不会开到我们这里来,但那声巨响,我们绝对可以听得到。”采梅奋力欢笑着。
秀琳看着那狂笑不已的女人,记得她曾经整人,可以乐得三天茶不思饭不想的,这种疯狂的举止,大概明天就会出现了,也说不定。“采梅——”
“注意,我听到跑车的声音了,是他!哈,剩十秒。”
三秒、二秒、一秒。
磅!
一个轰天雷的巨响。
“该死!谁在我车上放龙炮!”萧正杰愤怒咆哮。
带温怒下了车。心想,这肯定是有人对他有所记恨,不然车子怎会无故发出巨大的声响。
噢!他至爱的“莲花”跑车,真惨不忍睹啊!他掏出手提电话找人帮忙,冷不防的在约一百公尺远的距离,瞧见两个熟悉的女人,迸出惊人的笑声,简直不能人耳。
咦?那不是刚才在饭店的女人吗?!还有另一位是——
佐采梅!这女人疯了。
原来如此,就是她,可恶到极点,安旻的警告果然应验了。
电话的彼端终有回应。“何风义!你这睡猪,我有麻烦,你马上开车来……”正杰气愤的对他喝。
当他再度注意那两个女人时,她们早神龙见首不见尾,拔腿跑啦!不,他绝不允许人在他面前放肆!没想到夺去她的初吻,得到竟是这种回报,不过他不后悔,她既然喜欢整人,他就陪她周旋到底,可能一辈子也说不定。
※※※
绿庄。
巨大的铁门自动启开,红色“保时捷”驶进柏油路上,四周全是绿意盎然且高大的树,及五彩缤纷的花絮,车子经过了浩瀚的“花仙境”,又经过古意的日本建筑物,行驶了一段时间,停在欧式的豪华大宅前,两个英挺的男人下了车,一位踩着苍卒的步伐,另一位则是忧忧地走着。
不待人应门,因为它向来是开着的,这是女主人的习惯,好客如她,偏偏有人很不以为意。
“陈妈,不是说门要锁上,要不就关好,万一有坏人进来,怎么办?”正杰很不悦的说。
“少爷?你终于回绿庄啦!别一直住在外面,你真正的家在这儿,留着我跟陈伯和一大堆的佣人,主人不持家你让他们领干薪吗?看看你,这三年来,在绿庄住的次数用手指头都可以算得出来,教我和陈伯如何向住在国外的老爷、夫人交代。”陈妈对眼前她一手带大的正杰,实在没什么好怨言的。他从小到大很懂得自制,也非常机智,做任何事绝不需他们老一辈的人去替他忧心的。但相聚少时,难免会有见不到他的埋怨。
“陈妈,我是在说你的门要关上,我每回回来时,不都一直强调这句话,你怎么老是记不住。”正杰走进宽阔的客厅,正欲坐下时,便发现何风义早已用他那恐怖的睡姿霸占沙发了。
“夫人的规矩不可乱改,若要是有人闯进来,前门的摄影机早就提醒我们了。”她且语且帮正杰脱下西装外套,她疑讶道,“你怎么这么狼狈啊?”
“陈妈,原来你后知后觉呀?我还以为你已经发现了。”何风义闭目说道。
“臭小子,别老是糗陈妈,当心下次你登门来玩时,我就让你吃闭门羹!”陈妈给何风义来个下马威,又转向正杰关切的问。“发生了何事?”
“不碍事。你回去休息吧。”正杰搪塞着。
“不碍事?你不碍事我可碍事了,被你折腾到三更半夜。你看,你看,我俊俏的脸有黑眼圈了啦!完了,这下完了。”何风义为自己忿忿不平。然后又恢复原来夸张的睡姿。
陈妈看到何风义那夸张的动作,不禁噗哧一笑。
正杰平顺的对陈妈说。“我真的没事,你去休息吧。”
陈妈也不再追根究抵了,走出欧式大宅前往另设置的别墅走去。
半晌,正杰站在躺在沙发上的何风义旁,不悦的道。“你真的睡了?”
何风义仍是睡得死死。
“我就不信,你能在短时间睡得像死人一样。”正杰提起他修长的右脚,卯尽力往何风义最脆弱的部位踩去后,便像泄了气一般走去他的卧室,准备他的“计划”。
何风义疼得弯下了身。“你要我绝子绝孙哪?没天良!”
※※※
采梅踩着轻快的步伐,嘴里还挂着昨夜的胜利笑靥,她一直发笑的往公司的路途走着。
才一进公司就接收到一个个含有妒嫉与羡慕的神情。怎么,难道总经理良心发现,想升她坐经理的宝座?一定是这样的没错,采梅坚毅的断定。
“采梅,恭喜你了。”一个年纪与采梅相近的女人前来道贺。
“谢谢!”采梅感谢。一定是的!同事都前来道贺了,一定是她升上经理,真好!我多年的努力成果就该是这样的回报。采梅脸上又多了一道光采。
“我们真有点舍不得你走。”较娇小的女人娇气的扯扯采梅的衣袖。
“用不着这样嘛!”采梅虚心的说。这女人感情未免也太丰富了吧!只不过将位于搬到经理室去而已,何必对她依依不舍的。
“你是来向我们辞别的吧!”又是一令采梅需左思右想的话。
辞别?是啊!向她们辞别她该到使人翔翔自在的办公室,也向她坐了两年的副理座位辞别了。她顿一顿。“是啊!我来辞别的。”
“亏我们还和你是投机的朋友,你竟然亲手摧毁了我们多年来美丽的憧憬。”
“采梅的美和他的俊是最相配的。采梅,你是怎么和他相遇的,告诉我们好不好?”
“他人品怎样?是不是和他的脸一样完美?”
采梅眉头一皱。“等等。你们说的‘他’,指的是谁?”她一头雾水的问。
“你少‘假仙’了,谁不知你最爱演戏整人,这回我们可有十足的证据来揭发你的面具。”那娇小的女人自信满满的说着。
“我先声明,伴娘由我当,你们谁都不许跟我抢。”较年轻的女人狂妄的道。
“你当伴娘,你也不想想那天婚礼会有多盛大,一定会有许多记者来拍摄,你能不能上镜头那才是问题所在呢!”
另一人半开玩笑的说着。
“不如我吧!我的身材还算不错,脸蛋称得上美的了,就是比采梅差些,我当伴娘应该不为过吧。”又一个女人来个毛遂自荐。
“你?笑死人了,你这样子摆在教堂里,那些富家人还以为你去帮他们避邪!不如让采梅决定,看看谁才是适合当伴娘的人选。”争来争去,最后将烫手山芋还给采海。
采梅搞不清楚头绪。“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她得理出个所以然来,清清喉头问道,“到底谁要结婚?”
“你呀!”她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要结婚?”采梅讶异的指着自己。
“是啊!”又是异口同声。
“跟谁结婚?”采梅恍惚的问。
“是萧正杰。”这次是男子的声音,乍看之下,原来是总经理。他又接着说:“萧总一早就来电话通知了,他还说不希望你结了婚后再继续工作下去,所以叫我将你的工作给辞了,好让你——”
“他把我的工作辞了?这杀千刀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放狗咬他!”采梅那狰狞的模样,任谁也不敢向前阻止她要去找萧正杰的行为,否则必死无疑。
采梅凝望这大厦,真不愧是享誉国际的萧氏集团,连公司的建筑设计都很特殊,高耸的大楼,公司起码也有上千人在运作,最好叫那些想轻生的人跑到它的二十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