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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应该就是他目前的心情了。
“好……好……红袖会等你……”不断点头,开心的眼泪如断线珍珠不停落下,童红袖知道自己至少得到一个可能获得他感情的机会了。
她要求的不多,也不期盼他能马上转变心态,只求他能意识到她长大了,愿意试着以男人的身分来对待她,那就够了……
真的就够了!
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满是泪水却笑得极为灿烂的小脸,谷怀白心下微微荡漾,唇畔不禁漾笑……
呵……未来他们还有一段长路要走,但是值得啊!
满天霞光下,两人的身形无言却亲昵地紧紧相拥,直到良久良久过后……
“荆盟主不会赞成的!”嗓音轻轻扬起,少女一脸的担忧。
“谁理他呢!”耸耸肩,娃娃脸男人压根不在乎某大盟主的意见。“他要罗唆,我们就另起炉灶吧!”
反正她再也不怕找不到爹娘,他们随时要逃都可以。
闻言,少女扬起一串银铃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空中,久久不绝于耳……
终曲
深山绝谷,满地碧绿,如此幽然雅致的山光水色,除了虫鸣鸟叫外,本该是一片静谧的,可是……
“小师叔——”
平地一声雷,河东狮吼,吓得屋内娃娃脸男人想也不想,一溜烟钻进桌子底下发抖。
踹门声骤然响起,一娇美少女直冲到桌前拍桌怒喝,“出来!”
含着两泡惊惧的眼泪,娃娃脸男人不敢抗拒,乖乖的爬了出来。“我要先说,我什么都没做!”
否认!否认到底就对了。
“还敢说没有?”杏眼圆瞪,少女如青天大老爷审案般的质问:“说,我藏在米瓮里的梅子酒,是不是你偷去喝光了?”
“什么梅子酒,我不知道啊!”心虚的眸光到处乱飘,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是他!
一见那种眼神,少女二话不说,气急败坏的直接冲上去痛扁,揍得偷酒喝的娃娃脸男人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嚎求饶后,她才白眼啐声开骂——
“老是偷酒喝,也不知节制!”
“呜……我身子好得很,多喝两口有什么关系?”泪流成河的申诉。
“你还有话说?”怒喝一声,重重的又踹去一脚。
“呜……你这丫头再这么凶,小师叔会不敢娶啊!”哀哀惨叫,哭着控诉。
闻言,少女脸上一红,老羞成怒的又冲上去展开第二回合的痛揍,霎时凄厉的惨叫不断,哀哀的求饶不绝,直到许久过后,终于揍累了的少女停下残暴的攻击,娇嗔的哼了一声——
“哼!不娶就不娶,我也不嫁呢!”话落,掉头离去,回灶房烧菜去。
眼看娇俏的身影远去,倒在地上的娃娃脸男人哀哀的悲泣起来……
呜……连多喝些酒都不行,这辈子,他肯定要被这株凶残的窝边草给管到老也揍到老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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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样子,我同你得相处一段长时间。〃
王振波看看她,〃我会那么幸运吗?〃
本才叹气:“王先生,你把这件惨事化解得可以接受了。〃
他轻轻说:“我愿意等你长大。〃
本才嗤一声笑出来,〃这话对一个十七岁的人来说尚可。〃
到家了。
〃对,〃王振波说,〃我已托人去罗允恭处取回你的门匙。〃
〃嗄,你有什么法宝?〃
〃我的律师,是她的师父。〃
〃啊。〃本才五体投地。
王振波微笑,〃并且,我正在找人看看你父母的委托书里有什么漏洞,以便将财产运用权取回。〃
本才说:“其实这些年来多亏罗允恭,否则有限的数目早已花光。〃
〃现在你不同,我相信你已比较智慧。〃
〃我现在要钱来无用,原来,被人照顾是那样舒适称心的一件事,怪不得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那么多年轻女性想找个户头过日子。〃
厨房里,新保姆同女佣说:“王先生真好耐力,同七岁孩子絮絮细语,把她当大人一样。〃
女佣不搭腔,不肯说东家是非。
〃而且,加乐一点也不像低能儿,我觉得她比任何人都聪明。〃
女佣站起来,〃我得去买菜了。〃
保姆赔笑,〃你看我,多嘴得很,真是,我们在这里不过听差办事,领取一份薪水,理那么多干什么。〃
她也讪讪地走开。
本才伏在床上睡着了。
做梦看见母亲伏案正在书写,一贯忙得头都抬不起来。
〃妈妈。〃本才站在门口叫她。
她看到是女儿,十分讶异,〃咦,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的屋子着火了,你还不去打救?〃
本才愕然,莫名其妙,没听懂母亲的意思。
只见她扬手,〃去,去。〃
本才惊醒。
正好这个时候,王振波推门进来,神色黯然。
〃本才,我们马上去医院。〃
〃干什么?〃
〃杨本才心脏衰竭,医院正予以急救,嘱我们去见最后一面。〃
本才怔住。王振波替她穿上大衣。
〃来,本才,我背你走。〃
这是最快捷的方法。
本才伏在他背上,他飞快跑下楼去,上了车,直赴医院。
本才一句话不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这是她一生中最奇突的一个冬季。
天气一直很冷,幸亏小加乐拥有许多漂亮舒适的大衣,裹得暖暖。
但是本才仍然忍不住打寒颤。
她得赶到医院去见自己最后一面。
本才手足冰冷,欲哭无泪。
天下竟有这样奇怪的事。
停好车,王振波仍然背起本才往医院里跑。
本才发觉她没有穿鞋,王振波把她自一处背到另一个地方,她毋需穿鞋。
她伏在他温暖强壮的背脊上,双臂围着他的脖子,以后,怕得这样过日子了。
到了病房门口,他把本才放下。
主诊医生迎上来,〃啊,你们到了。〃
他们走进病房。
病床上的杨本才身上搭的管子比平时还多,面孔的颜色像黄蜡一样,已经没有生气。
王振波不忍再看,垂下了头。本才落泪。
看护轻轻说:“加乐,过来见杨小姐。〃本才走近。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难看的自己,从前,即使没化妆,生病、醉酒,面孔都不会如此浮肿,此刻她双目像线一般陷在眼泡里,嘴唇似金鱼似张着吸收氧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啊,可怕。本才混身颤抖。
忽然之间,其中一部仪器发出紧急的嘟嘟声。
医生与看护立刻围上来。
〃预备用电极器,各人退开。〃
医生取过心脏电极器。
这时,仪器显示扬本才心脏已经停止跳动,表上只有一条直线,讯号长鸣,非常刺耳。
本才大哭。医生吆喝:“请病人亲友先出!〃
王振波连忙拉起她的手想退出病房。
不料本才大力挣脱,向前扑去。看护大惊急急拦阻。
这时,主诊医生已经将电极器盖下,电光石火间,本才扑到自己身躯之上,紧紧抱住不放。
医生双手来不及闪避,电极器印在本才背脊。
只听得噗地一声,本才身躯大力弹跳,接着她听得众人惊呼声。
然后,全身麻痹,自踵至顶迅速消失知觉。
本才心中一凉,啊,是要去见父母了。
她与他们感情欠佳,见了面,又该说什么才好?
她仍然紧紧抱着自己的身躯不放。
终于,她得到了一直渴望的沉睡。
第8章
她永远不知道那一刻深切护理病房内乱成什么样子。
医生与看护齐齐尖叫,王振波大声喊:“本才,本才。〃小加乐昏迷的身躯落到地下,扬本才动也不动。
看护连忙抬起加乐放在床上,替她诊治。
〃心脏脉搏正常,背脊被电极器炙伤。〃
〃把她移到另一病房诊治。〃
〃医生,看。〃
仪表上扬本才的心电图恢复跳动。大家松了一口气。
整组护理人员满头大汗,有两个觉得双膝发软,忍不住坐了下来。
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一位年轻女医生忽然说:“病人蠕动。〃
〃张医生,我想那只是无意识的肌肉反应。〃
〃不,请快过来看。〃
大家又提起精神走近杨本才。
这时,谁也没有空去理会站在一旁的王振波。
他轻轻走到本才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
本才的眉尖颤动一下,喉咙发出干涸的声音来。
主诊医生说:“啊,快替她做检查。〃
这时,本才四肢开始挣扎。
〃不可让她乱动,马上注射。〃
护理人员异常亢奋,已经忘却疲劳,全神贯注照料扬本才。
昏迷个多月的病人终于有苏醒迹象了。
一名看护这时才发现了王振波,讶异地说:“王先生,你还在这里?〃
〃请出去,王先生,病人若果好转,我们会通知你。〃
王振波只得离开病房。
才出房门,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