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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为什么来当刑警的?署长?”沈拓慵懒一笑。这些人实在太不了解他了!
“该不会为了什么可笑的正义吧?”汪国强等一干人全都大笑。
“不,我是嫌钱太多了!换言之,我是看钱看腻了!随便偷个珠宝就能有几百万入帐,我忽然觉得这么容易就得到金钱真是件无聊的事,所以才改行的。”他佯装一副非常困扰的模样。
“什么?”大家简直会被他的嚣张呕死。这世上还有人嫌钱多?
“因此哪,你提的条件实在不怎么吸引人,老实说,不当刑警后,我一样不会饿死,要不是欠了李老头一份人情,我倒宁愿到国外玩到老死。”他存心要气死他们。
注国强的脸拉下来了。这小子还真难搞定!
“你的意思是不愿合作了?”他耸起灰白交错的眉毛。
“和黑道合作是条险路,署长,你们走私军火的事一旦曝光,下场可能比我还惨吧?我充其量坐几年牢就能出狱了,而你们……啧啧啧,和黑道挂勾的罪刑可不轻哩!”他摇摇头,反而同情起他们来。
“看来你也和李槐一样不肯加入了?”
沈拓以微笑来回答。
“可恶!别和他谈条件了,臭小子,替你的李长官想一想吧!”顾永长一挥手,他的秘书就打开一道窗帘,玻璃后方,李愧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眼紧闭。
沈拓心一紧,愤怒渐生,李愧可能被绑了两天了,看他虚脱的模洋,两天来一定滴水未沾。
“你们太过分了。”他正色道。
“只要你叫游侠带‘处女之血’来,我们就放人。”汪国强冷冷地说。
“如果我不呢?”他起眉瞪他。
“那么……”汪国强泛起阴笑,弹了一下手指,李槐身边的人已拨出枪往他的小腿开一枪。
“啊!”李槐痛得大声惨叫,五官扭曲。
“局长!”沈拓大吃一惊,向前冲去。阿标及其他人马上前架住他,阻止他前进。
“是你逼得我们这么做的,沈拓,那颗‘处女之血’中的名单和交易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它曝光,你最好明了我的决心有多坚毅。”汪国强阴笑地说着。
“联络游侠吧!叫他三十分钟内把‘处女之血’送到这里。”顾永长示意阿标放开他,并交给他一支手机。
沈拓面临了最大的难题了!
他要怎么做呢?
握紧拳头,犹豫了许久,他终干按下了家中的电话号码
易侠君小心地潜入刑警局,四处找寻沈拓的影子,她首先往楼上奔去,来到局长李槐的办公室门外,里头黑漆漆的,根本没人!
人呢?到哪儿去,她心头焦急不已,又冲向副局长办公室,仍然一片悄静,显而易见,沈拓不在局里!
难道被带走了?
她怔在原地,不安地思索着要怎么办。
这时,一个人影从楼梯口慢慢蹬上来,她闪到阴影中躲着,看清来者是一个娇小年轻的女人,干是心中一动,趁她打开锁走进王至上办公室时跟着进入,然后从后方一手将她架住,捂住她的嘴巴。
“别动!”她低喝一声。
“晤……”吴桂芬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不停地挣扎。
加班赶完副局长要的资料,她才准备下楼收拾东西回家,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被个陌生人扣住!“别出声我就不伤害你。告诉我,沈拓在哪里?’易侠君压低声音。
“晤…晤……”她摇摇头,吓得连平常熟练的防身术都使不出来。
“沈拓今晚有没有回到这里?”她又问。
吴桂芬点点头。
“那他人呢?”她急道。
“他…他……”吴桂嘴巴挣得些许空隙,喘息地说“他走了。”
“去哪里?”易侠君放开她,继续追问。
吴桂芬立刻回转过来,双手揪着领口,浑身发抖地看着眼前背着光的闯入者,抖着声音问:“你是谁?找他做什么?”
“他在哪里?”她不答反问。
“他……他和王副局长去顾永长家了。”吴桂芬照实地说。
“顾永长?”他果真被带走了!易侠君忧心仲仲地皱了皱眉。
“你……你找他干什么?”吴桂芬稍稍适应了黑暗,终于看清她的轮廓,蓦地起了疑心,眼前这一身黑衣打扮的人,和资料上记载的游侠似乎有那么一点相像……
这几天局里早就传着沈拓带着游侠脱逃的事,难道这人就是游侠?
“啊……你……你是游侠?”她脱口低呼,最爱慕的偶像出现在眼前,怎不教她诧异。
“没错!小姐,我就是游侠,谢谢你告诉我沈拓的去向。”易侠君说着拍拍她的脸颊,擦肩走过她,急着离开。
“请问……你……你是当年的‘野狐’吗?”她转身冲动地问。
易侠君一凛,口头惊道“什么?”
这女人为什么提到野狐?她知道什么?
“你……和野派是同一个人吗?”吴桂芬怯怯地望着她。
“不,我不是野狐,我是游侠。”易侠君小心地道。“你……认识野狐?”
吴桂芬有点失望地垮下肩膀,摇摇头,“不认识……只是……很想见见他……”
原来游侠不是野狐啊……她的心忽然碎了一半。
“你为什么要见野狐?”奇怪,易侠君忽然觉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尖锐。
“我……没什么……”吴桂芬撇开头去,有些不自在。
“难道……你暗恋着野狐吗?”她很想打破沙锅问个清楚,沈拓那混蛋竟还有人会暗恋他?
“我……也不是啦……”
行了!还说不是?看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她翻了翻白眼,没想到沈拓挺吃香的嘛!
易侠君的心情沉了沉,酸酸地说:“好,看在你告诉我沈拓下落的份上,我会替你转告‘野狐’你的爱慕之情。”
“你认识野狐?”吴桂芬的希望又回来了。
“是啊!”’她没好气地哼着。
“他……。他长得怎样?是个什么样的人?”吴佳芬兴奋得竟然忘了自己的安危。
“他啊……丑死了!吊儿哪当,神经兮号,爱乱说笑,臭屁,服装不整,散漫又不稳重,没酒量又爱喝酒,总是和女人扯不清关系,还老爱说自己是处男…”易侠君冷冷地阴损着。
这些形容词加起来怎么让她没来由地想起了沈拓吴桂芬困惑地眨眨眼。
“好了,没事别乱暗恋男人,这种无可救药的浪漫最要不得了!因为想像的永远和真实有太大的差异。懂吗?”易侠君丢下这句话就冲下楼去。
呆桂芬则依然立在原地发呆,“野狐”竟是那样的人?那不就和沈拓一样了?
她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浪费了五年的倾心实在好无趣。
易侠君则立刻朝顾永长的住所疾驰而去,吴桂芬这件小插曲早已抛到脑后,她开着车,发现事情变得有点讽刺,当初从那里偷出“处女之血”,现在反而要将它送回原位,早知道就别麻烦把它偷出来了。
不过,没偷出来她怎么会遇见沈拓?又怎么会爱上他?
冥冥之中,或许早就注定他们会以这种方式相识吧!
处女之血,这颗红钻到底是还是不还?
旧地重游,易侠君的心情相反的特别紧张,因为这次她不是要偷东西,而是要救人,说真的,救人这种事她一点都不拿手,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反而会害死沈拓。
轻易地翻过围墙.她甚至连电篱都没触到,但庭园里却多了两只不在她意料中的西藏樊大,在她脚一落地的当口儿,两条巨大的黑影就朝她窜过来。妈呀!
她暗暗惊呼,她并不是怕狗,而是怕它们惊扰了主人。
从腰间拿出催眠瓦斯,朝狗鼻喷去,转眼间,契犬晃了晃,还来不及吠出声就倒下。
她掩鼻向别墅移去,赫然发现有几名员警在门外聊天,可见里头除了顾水长之外,必定还有着其他的人…
伏在树丛后观察了一阵子,她还没想出点子,就听见房里传来一声低沉的枪声,然后他听见了沈拓的呼声。
沈拓受伤了?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不再耽搁,直接从屋后攀进窗内,掉进地下室,找到电源开关,然后戴上隐形夜视镜,再切掉总电源。
霎时,顾宅陷入一片漆黑,客厅内正在拨电话的沈拓诧异之后随即一笑,这种小伎俩只有易侠君才会一使再使。
他悄悄挂回电话,也展开了行动。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快去修理……”
“快抓紧沈拓!”
“注意别让李槐逃了!”
易侠君知道在大家适应黑暗的这段极短的时间内,她得找到沈拓。
大步奔上楼,就在众人的喳呼责骂声中,她在黑暗中看见一个人影飞快地进入一间小房间,不到两秒,房里的人倒下,他背着李槐匆匆出来。
沈拓居然能在黑暗中来去自如,“野狐”果然名不虚传!
她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