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干嘛?你吃错药了?我是好心才顺手带她出来的,不然她就成了色鬼口里的肥肉了。”易快君义正辞严地辩白。“哪有人像你这样……不只偷东西,还‘偷人’,当心有一天你被这种可笑的好心害死一……”猴子走到她面前,没力地摇头兼叹气。
“救人?我可不收‘人’的,这东西太危险,不能归于赃物。”猴子用力将马丁尼放在她面前,没好气地道。“别这样,我今晚有好货哦……”她向前压低音量。“小易,不是我爱扫你的兴,愈是高档货就愈难脱手,我实在有点怕收你的东西了。”猴子摇摇头,转过身去洗杯子
“是吗?那你无论如何都不收这个小妹妹了?”她眉头浅蟹,早该猜到猴子会拒收。“是的。”猴子今天真的兴致不高。
“那怎么办?把她丢进垃圾桶算了。她耸耸肩,喝一口酒,很无耐。早知道要处理掉这少女不容易,她干嘛还把她带出来?自作自受!“随便你,就是不能丢给我。”
“喷,把她丢给港好呢?”她回转,过身,背靠着吧台,看着四周的客人,在心里沉吟。
这女孩姓啥名哈一概个知,随地丢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跟把她留在颐永长那里还不都一样“唯今之计,只有把她送给警察局,让那些人民保母去伤脑筋。
她心思才这么转着一就听见一个男入低沉的笑声从角一句话。
说起这个“游侠”,当真是他见过同行里最奇特的异类!
好好一个女孩,什么正事不干,偏偏十七岁就放弃人生,膛进偷鸡摸狗这行瞎混,分明是作贱自己……
道上没有人知道她的事,连耳目灵通的他也只听说她的一身绝技都是混出来的,他不知道她学过什么,不过从她带来的许多种品珍宝看来,猴子完全对她的手法甘败下风。她似乎懂得很多,单单一项开锁她就有好几种应战之
法,从一般锁到最新科技的电脑密码锁她都能轻易问关,有好几次!听她如数家珍地说着她的战史,猴子差点汗颜地撞墙自杀,就算他尚未金盆洗手,可能也不会是她的对手,她那份悟性,根本是天生要来吃这行饭的,连他都要昨天瞠目,自叹不如。
说得夸张一点,她简直是个小偷天才!——如果偷东落传来,顺着声音里去,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小桌边,似是和朋友说着笑,然后就在大家还未意会他的企图时,他已拿着酒杯大声说着:“处男又怎样?我就认为把第一次给心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这之前,我宁可清清白白……”他身边一个男人笑着扶住他,连忙阻止:“阿拓,我拜托你小声点行不行?这种事从你这个混世魔王口里说出来没人会相信的。”“什么?不信?那我就在这里宣布……各位!各位同胞,我要告诉大家一件事……”他半醉地推开他的朋友,转向众人大声嚷道:“我,还是个处男!”
唉!易侠君口里的酒全数喷出,还差点从高脚椅子上跌下来。“哗!”PUB里也随之爆出大笑声,有人鼓掌,有人嘘声,原本臆懒沉闷的气忽然变得有点爆笑。“我的妈啊……哈哈哈……猴子……这人怎么这么……
这么……好笑……”易侠君主气不接下气,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声点,他是“老四”。”猴子担忧地横一眼。“老四”是扒窃对例警的通体,同行间的行话。
“老四?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刑警,竞。。。。。在这种地方随便嚷嚷……”她的背依旧因发笑而猛烈颤抖着。
“他可能醉了……”猴子看着那个男人,脸上表情一直没放松过。“我看他不只醉了,而且.还醉得一塌胡涂……”易侠君猛拍自己胸口,好抒缓笑得没时间补充氧气的心脏。
瞧他那油里油气的摸样,哪像个处男?说是淫虫还差不多!这时,那男人又继续叫道:“所以……男人绝对不能期负女人……懂吗?各位,性是件非常神圣的事,我就从来不跟女人乱来……”
笑声再一次如浪地在PUB里翻腾,只差没掀了屋顶。“我们走吧!你别再闹了!你不和女人乱来,你只是和她们胡搞……”他的朋友已觉得颜面丢尽,低着头边咕贼边将他推出PUB。
易侠君听见他的话,候地灵光一闪,她眯起眼,看着身边的少女,再看看烂醉的“刑警先生”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你在想什么了?”猴子知道她又在想鬼点子了。“我替这位小朋友找到垃圾桶了。”她朝少女努努嘴。猴子脸色一沉,道:“别和警察打交道,小易,这是咱们这行的规则。”
“放心,我不是要和他打交道,而是要把贵重物品托他给他。”她笑了笑,不在意猴子的怒视,扶起少女,跟在那名跌跌撞撞走出PUB的警察身后,来到门外的街口。“等一等,阿拓、你待在这里,我帮你叫车。”那警察的朋友把他留在门口,逞自跑到马路边叫计程车。易侠君看左右无人,于是走向前,乘机将手中的少女往他怀里一放,凑近脸,笑嘻嘻地说:“喂,处男刑警,老天爷给你送女人来啦!”“呢?”男人先是膝跪地看着双臂中的少女,才抬起脸。困惑地盯着她。“干什么?你是谁?”“我啊?我是老天派来考验你定力的特派员,这女人是我送你的礼物,收下吧!她摇头晃脑地在他面前做鬼脸,一点也不怕半醉的他会记得她的长相。
“你……”他向前跨一步.颠颠倒倒地却被怀里的少女外住,往一旁跌落地上。“嘿!小心,把礼物摔坏了就糟了,好好的带着这女人去风流快活,告别处男生涯吧!”她笑着拍拍他热红的脸颊、转身走向她的车。
“喂……喂……回来。。。。喂。。。。。”那男人傻傻地抱住少女,只能眼睁睁看她走开。
少女偏偏在这时候醒广,她一张开眼就见自己被一个男人留住,忍不住以足以惊动全台北市的高分贝惊声尖叫。“啊——色狼!”
花衔立刻引发了一阵骚动、人潮纷纷向那位可怜的刑警围拢过去。
这一夜,恐怕到天亮都静不了。
易侠君嚼者笑意上了车,拿出口袋里的“处女之血”
端详一眼,才兴高采烈地睬着油门疾驰回家。
“这件事当真非同小可?局长,那个叫‘游侠’的窃贼几乎和十年前的‘野狐’~样嚣张,这一个月来,惨遭他光顾的就有十家,而且家家都是失窃了最贵重的几样珠宝,顾永长的秘书今天一早就来投案,说顾永长一颗前天才从国外购回的红色钻石被偷了,他家那个耗资数百万元的金库被洗劫一空,珠宝首饰黄金全都不翼而飞,更夸张的是……小偷不仅能在他家中来去自如,还偷走了他的一个……”说得口沫横飞的刑警局副局长王至上说到这里,突然支吾起来。
“一个什么?”边听边翻看着报纸的刑警局局长李愧好奇地抬头打量他。
“一个女人!”王至上压低声音,凑过去他耳边道。
“女人?”李槐搞下老花眼镜,灰白的浓眉微微聚拢。“呢……他的意思是他家里新请来的女仆,可是您也知道,顾永长的癣好早已不是秘密,他就喜欢和年轻女孩胡摘,结果,听我们警员初步调查的结果,好像是个被他买来的大陆妹,还没上手,就被偷了……”王至上悄声地说。
“那不正好,我们还得谢谢那个叫什么侠的小偷,省得顾永长多造孽。”李愧冷哼一声,早就对顾永长的胡作非为感到不满。“局长,您别忘了他和财政两界的关系可是非同小可啊,他打个喷嚏,说不定股市就感冒了,这种人咱们惹不起。”王至上满脸惊慌地提醒他的上司,眼神闪烁。“哼!我就说警界也腐化了吧?若非一直抓不到姓顾的把柄,我哪会容得那家伙继续嚣张下去?”李槐一拳睡在桌面,一脸怒色
顾永长的恶势力不小,李愧早就风闻他背地里也搞毒品和枪械走私,但因为他的人脉好,靠山硬,怎么都查不到明确证据,因此要办他可不容易,怎么扫黑都扫不到他。“现在不是谈他个人问题的时候了,局长,顾董扬言要我们在一个月内抓到那名小偷,并且找回红钻,否则他将运用势力换掉咱们两人……”王至上双手搓摩,忧愁不已。“是吗?他竞用威胁手段把整件事裁给我们处理?难道他想利用这次机会整垮我们?”李槐心一惊,若让顾永长的人占了这个位置,那警界不就等于沦陷了?这社会已经够黑暗的了,倘若连公权力也受到污染,那未来还有什么希望?人民的性命财产由谁来保护?“连署长都打电话来关切这件事!可见事态比我们想像的还要严重……”
“署长?汪国强?”李槐灰白眉头微。怎么?顾永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