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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安静点!我可以不管你死活的,反正把你丢给他们我就交差了事了,何必那么辛苦把你带到这里躲着?我他妈的一片好心全被你当成狗屎了!”他厉声大骂,一肚子火候地冲上脑门。
“是啊!谁要你多事了?你把我交出去啊!反正我早就不在乎生死,‘处女之血’的秘密又关我屁事了?只要天下大乱我就高兴了,我哪管得着警方和黑道在玩什么游戏?”她讽刺他冷笑,眼神全是对他“多管闲事”的嘲弄。
“你……”他气得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拉到面前。“你这个内心变态父不知感恩的混球!”
“放手!我就是变态,就是不会感恩,你要怎样?就算你是野孤也没多了不起,到头来你还不是成了警方的走狗。”
她扬声怒斥,一张俏脸全被怒潮染红。
“闭嘴!该死的你……”他猛地前后摇晃着她的肩,被她的偏见及顽固气得几乎吐血,但更教他生气的是他发现自己竟在这个快被她气死的时候还是莫名地喜欢着她!喜欢她!是的,没将她交给王至上,有大部分是为了不舍!
舍不得她就这么被逮……该死的!
失神了片刻,他恼火地低吼一声,索性将她抱住,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不愿再听她说那些暗涩又气死人的鬼话。
她奋力挣扎踢打,但沈拓的手臂箍得好紧,他的唇夹带着雷窒万钧的气势镇住了她的反抗,强烈的热流从他的口传入她的体内,渐渐抚平了她心中的伤痛。
她终于安静下来了,被沈拓抱在怀里的那份暖意,温热了她孤单冷寂的心灵。此时,沈拓的吻也相对地变得温柔,他轻舔着她的唇瓣,撩拨着她的舌尖,悄悄诱她张开口迎接他的探触,这相儒以沫的亲热,意外地叫出了他热切的渴望。
易侠君仰头承受着他的热吻,对爱情潜懂的她并不知道沈拓为何要吻她,但她的心却在这一刻恍然了解了段藏的话……
她喜欢上他了”!
虽然两人经常针锋相对,虽然立场不同,虽然她总是说讨厌他,虽然她常被他气得想打人……然而她的心病是千真万确因他而起!!
心慌、胃痛、燥热、浑身不适……在他的吻下都漫慢消失,这可怕的治疗力若还不能说明一切,那她才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良久后,沈拓放开了她,两具粗喘的身体稍微隔开了一点距离,他从失控边缘清醒过来,盯着她红泽的双顿和特别清亮的眼睛,下腹更紧绷了。
“为什么吻我?”她沙哑地问。
“因为你刚才太吵了。”他的嗓音低沉如擂鼓。
“只要女人吵,你都会这样叫她保持安静?”她又问。
“不,你是我第一个试验对象。”他的眼神一直没移开。
“哦?看来还满有效的。”第一个?才怪!
“是啊,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他又想吻她了。
“可是我还是不会因为一个吻就把‘处女之血’交给你。”她讪讪一笑。
“别逼我使出绝招对付你,易侠君。”他拂开她前额的发丝,也笑了。
“你还有什么绝招?”她的心跳又以不正常的速度加快。
“很多,例如,我很需要一个女人帮我告别处男生涯…”
他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她大吃一惊,连连后退。“别…你别乱来!你说你要把你的清白献给最喜欢的女人,不是吗?”
“为了得到‘处女之血’,我可以牺牲一下。”他一个箭步握住她的手。
“牺牲?”她瞪大眼睛,这词听起来有点侮辱人。
“对,我这叫因公忘私。”他笑着搂住她的腰,往她耳根吻去。
“等等……你这样等于是无赖手法……”’她急着推挤他。
“交不交就看你了。”他故意停了一下,等她决定。
“不给!”她一个翻转撤出他的怀抱,大步冲出展示室。
他冲上去,拦腰将她扛起,按下另一道厚重的钢门封住出口,将她和他密闭在这间充满艺术气息的房间里。
“沈拓,把门打开!”她回头怒斥。
“不!”他朝她逼近。
“‘处女之血’不在我身上。”她急忙采取拖延战术,不住退避。
“在哪里?”他已将她逼到墙角。
“在我住的地方!”她的背顶着墙,被他阳刚气息压迫得屏息不动。
“是吗?”他眉一跳,唇已在她后颈流连。
“我带你去拿!”她横着手肘阻挡他。
“等一下再拿,现在,我不想放开你了。”他用力抓开她的手肘,将其紧压在墙上。
“沈拓!你……你疯啦?”她慌张地喊着,被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全身无力。
“对,我是疯了,不然不会爱上你这个老是让我生气的女人。”他把她网住,招认对她的感情。
“爱……?”她被这个简单的字眼击败了”。
沈拓爱她?
这世界…还有人爱她?
“你和我想像中的情人差太多了,可是,我却该死的被你电住了!说!你对我施了什么咒,让我总是无法将你置之不理,让我在执勤时不惜违纪地把你带走?”他边喃喃地说着,火热的唇边印上她的锁骨及耳垂,手也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磨挲着。
“我……我不知道……”她大喘一口气,手原想推开他,却在搭上他的肩时变成抓握。怎么了?身体内乱窜的激流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你也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只是你不去面对……”他解开她的扣子,低哑地说。
“我……”她无言以对。是的,可能早在第一次与他拼酒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我们都陷进去了,所以,谁也别想逃走…”他再次封住她的唇,拉开她的上衣,手大胆地伸人,抚摸着她深藏在衣服内的女性嗣体。
她不丰满,但小巧的胸却饱满迷人,毫无赘肉的平滑曲线紧纠着他的每个感官,手往下探索,褪去她的长裤,匀称的双腿间有令他心神俱醉的温热…
易侠君迷失在他的气息之中广,他唤醒她身为女人的意识,在他的挑逗中,她的身体正以她从不知道的火热燃烧着,她在这场爱神的历练中初尝了爱情的滋味。
裸程的两人在地毯厂交缠着,一点也不比周身那些艺术品逊色,他们的呐喊声充满了刺激与畅意,拥着对方,沈拓发现,易侠君是他经眼过最美的一颗宝石,不偷走她的心他不会罢休的。
而易侠君呢?她终于领略,偷窃所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及这份心灵相属的结合……
爱在这刹那,将她心中的被侵蚀的缺口补满了。
“喂…你真的是处男吗?”背对着沈拓,易侠君穿上自己的衣服,对他熟练的“技巧”有点脸红,又忍不住怀疑。
“当然。”沈拓光着上身点头,转头搓揉她的短发,轻笑道。
“怎么都看不出这是你的第一次?”她瞪他一眼,又匆匆撇开。
“怎么说?”他忍俊不住地瞅着她。
“太…太……”她找不到适当的词汇,
“太棒了?”他凑近她,挪撤地偷笑。
‘屁!是太不像个处男了!”她推开他,难得出现女孩子含羞的表情。
他朗声大笑地伸手拥过她,又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才将她的头按进肩窝处,大手轻拢她的头发。
“是不是很重要吗?我找到我最想要的,那就够了!”他轻吐着,没有正面回答。“野狐”那一段荒诞岁月,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你真的认为我是你最想要的女人吗?”她眼中闪过不安,苦涩地笑道:“我可是个现行犯,你则是个刑警,我们之间……最好别太认真。”
“我也走错过路,但我找回我自己了,我相信你也可以把遗失的心找回来……”
“找不回来了,自从……”她猛然打住,想起了父亲的死,心又开始淌血。
“自从什么?”他侧脸看她,“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事?”
她推开他,站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已转个话题。
“你真的是神愉‘野狐’吗?”她走到名画前,盯着画问他。
沈拓知道她还不愿说出自己的事,也不勉强,跟着立在她身后,道:“嗯。”
“真令人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变成刑警的?”她摇摇头,回头看他。
“被李槐,也是现在刑警局局长亲手逮到,但他却留下我的资料后放了我,然后三天两头地劝我改行…”往事回涌,他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十四岁那年。
十四岁时父亲经商失败,债台高筑,胆小的父亲撇下他们母子逃了,母亲受累得替父亲服刑,他被一个奇怪的外国老人收养,带到美国定居。他后来才知道老人原本就是个非常厉害的小偷,他训练他、教导他一切技巧,而之所以收养他,为的只是要他帮他盗取东西而已。
从最初的玩票性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