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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墨卿然不知,白慕琳平时和外面的人靠鸽子互传消息,天下事江湖事,她都整(//。)理了放在书房。
可是女儿家的心事,她却藏在阁楼的角落里,压根不让他看见。
不消片刻,女子就出来了,将手中不大的木锦盒塞到沁儿手中。
“这里面……装的是那些纸条吗?”不用多加说明,她也知里面会是些什么。
见面前的女子仿若是点了点头,沁儿低眉看看,发现自己在光线昏暗的地方,简直和瞎子无异。
人终是笑叹起来,“你现在给我,也要等我恢复了才能看见。”
那这盒子也不急在一时给她,不是吗?
“我怕我过了今天就不想给你了。”白慕琳知道她听不见,却还是固执的说道,看着沁儿的眸中,有种难以说出的情绪。
她也没想到,知晓的所有事情,曾经只当作消遣时日的玩乐。
而不知在何时,自己已经成为局中人,被那些喜怒哀乐所影响,难以自拔……
带着沁儿原路返回,她一路上在她手心写:不要让墨卿然知道。
深谷,思念成疾(二十)
有什么是不能让墨卿然知道的呢?
沁儿思绪无解,女儿家的心思,比什么都难猜。
权当那是她的心事,把自己当作吐露的对象,终归没有太在意。
然却不知,那只是白慕琳想要刻意掩饰的一则,而关于沁儿自己的,竟却忘了提及。
……
谷中一日,外面千载。
两天后武伽太子便带着墨卿然配置的解药离开了,修罗谷又恢复了昔日的安宁。
自那日以后沁儿隔天醒来则完全不能看到任何,倒是有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
好在只是耳不能听,眼不能明,至少能行动自如。
沁儿身体恢复了些,调息之下,内力渐增。
暗自窃喜,如果她的武功也能恢复,那该是有多来去自如?
虽然墨卿然的医治方式颇为特别,但不得不叹,此人确实是难得的奇才。
因为看不见,白慕琳给她的盒子,也只好搁置在一旁。
再过些时候,不觉间就忘记了此事。
谷中的日子,安宁不为外界所扰,转眼间就过去十几天。
墨卿然也不再出谷游离,倒是偶时,那闲不住的女子会带着沁儿偷偷溜出谷去。
绕到修罗谷后山的高处给自己放风。
白慕琳很喜//。345wx。欢那个地方,因为站在悬崖便,脚下的一片浓雾遮盖的,便是四季如春的修罗谷。
这里是她的天下,外人爬不上来,更不会发现深谷。
沁儿看不见,但是喜//。345wx。欢山巅风吹来的气息,然后脑海中不由浮出男子的身影。
风如果有痕迹……
虽不能言,她却能更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声。
白慕琳有次在她手心写话语问她,等到她完全恢复,会不会去找风若痕。
彼时女子只是笑笑,并未回答。
如果只是纯粹的与那男子在一起,她想,她是愿意的。
可和风若痕在一起,便意味着与那个国家捆绑在一起,许多不愿意面对的事情,逼得她不得不去面对。
夜魅,彼此相依(一)
被禁锢在宫里的风曜,还有……本就不属于那里,全也做了笼中鸟的花殇母子。
如果和风若痕在一起,她自己也将不能完全属于自己。
一个人,总是来来回回想着这些事情。
聆听不到外界,太安静,也太寂寞了。
下午西晒,坐在山顶上快一个时辰了,沁儿觉得皮肤有些发烫,便对身旁的女子道,“我们回去吧。”
完了恐怕墨卿然又要担心,他不是没有嘱咐过,也许这里……不如以前那么安全。
说罢感觉旁边的人站了起来,却没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拉住。
沁儿下意识伸手去抓,抓住白慕琳腿侧的裙摆。
女子站在略高的岩石上,手放在额前远眺。
就见一个黑影缓缓向入谷口的瀑布那端行去。
那一路蜿蜒崎岖,还有她亲自布下的机关陷阱,那人竟然分毫不差的绕过,丝毫没伤着。
大热的天,来人穿着一身素黑,他也不嫌热的慌!
眼看就要到瀑布了,又见瀑水之下,墨卿然撑着竹筏划出来。
“咦?”白慕琳奇//。345wx。怪道,看上去好似他是专诚出来接外面的人吖,“那是……”
“慕琳?”身旁的女子唤了她几声都没反应,只得抓着她的裙摆扯了几下。
白慕琳回头望了沁儿一眼,忽然什么都明了了,自顾的笑起来,“哎呀~日盼夜盼终于来了。”
过了大半个月人才出现,她不整他一把,怎么对得起才认的小姐妹吖!
想完,白慕琳抓起沁儿的手写道:在这别动,我很快回来。
罢了,将那看不见听不到的人扔在山巅孤零零的坐着,自己飞驰下山而去。
……
七日前收到风若痕的传书,墨卿然便按着时日出来迎接。
不是摄政王架子大,而是人那里有他想要的几味罕有的药材。
墨卿然谁的仗都不买,独独对药理痴迷。
撑着的竹筏还未靠岸,已经看见那男子站在岸边,驻足而望。
夜魅,彼此相依(二)
风若痕那个男子,即便只是一身寡然的黑,看上去也一如既往的英气逼人。
只是在那黝黑的深眸中,隐藏着一丝急切。
看出端倪,墨卿然浅笑,怕是早就心急了吧。
“王爷,久等了。”将竹筏靠在岸边,有礼道。
风若痕只是微微颔首,只字未语,场面一时有些冷。
来人面沉如水,没表情是早就让周遭的人习以为常了。
可墨卿然平时打趣成惯,撞上这么个冰块,炎炎夏日,真是觉得无比消暑。
尴尬笑了笑又道,“先随我回谷吧,沁……贺兰姑娘恢复得不错。”
本想直呼贺兰沁儿的小名,但对着这么个冷面神,想到他是专为自己的女人而来。
于是,墨卿然也不自觉收敛,改了称谓。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是打不过摄政王的。
仿是看出他的多虑,男子深眸里恍若轻烟的一笑,“我已不是什么摄政王,不必如此拘束,这些时日沁儿劳烦你照顾了。”
“王爷何出此言,血咒是难得一见的奇毒,能有幸解此毒,在下真是……”
墨卿然真是……学不来与人客套的话。
一说到药理方面的事,就自然而然的放松,将心声吐露。
好在风若痕并未多做想法,女子中毒久已,若不得他医治,只怕……
所以说了也就说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我们进去吧。”对着那僵化的人淡语,风若痕便先上了竹筏。
墨卿然陪着干笑了两声,心叹自己果然不适合官场,还是修罗谷好啊!
长杆一撑,刚将那竹筏推离岸边,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喊声——
“卿然!!!!!!卿然——不好啦!我把……弄丢啦!!!!!!”
女子声音洪亮,飘荡在山间,回声重叠,听不清她到底说丢了什么。
弄得刚才出了丑的人讪讪,再对波澜无惊的男子介绍道,“这是我师妹,白慕琳。”
夜魅,彼此相依(三)
“家师外出云游,嘱咐我要照顾好她,没什么优点,就是喜//。345wx。欢胡闹。”
他才在书房呆了小半日,那丫头又溜出去放风了。
早跟她说过,最近不要往外跑,她总是不听,若让师傅知道了,免不了他是要被教训的。
风若痕依旧什么也没说,唇角微勾,似有笑意。
侧目向远处的山中看去,喊声仿佛是从那边传来的。
“……卿然……丢啦……十万火……救命啊!!!!!!!”
那女子隔着老远,继续呼喊,大有人不应她,她就喊到应为止的意思。
“……”
再听白慕琳喊魂,墨卿然面子实在挂不住,笑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在干什么,大白日的他能丢到哪里去?!
“不去看看吗?”终于,身旁淡若清风的男子开口问。
刚才墨卿然也不是说了吗,是个要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