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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最好的结局?
说起来,也是个委屈之人。
“放心吧,王爷会对你好的。”不然,花殇也相信,沁儿若是没有动心,是定然不会嫁。
简短的聊了几句,人还要去忙别的事情,司空韵那茬事情,暂且还是别说了罢。
风若痕对贺兰沁儿有耐心,可不见得对别人有,素日在朝中倘若哪个大臣真的以下犯上闹到他烦,少不得一个‘杀’字,管你是宰相还是将军。
就是这般强势凌厉。
花殇心底也是怕的。
既然他说了不可让沁儿知道,她还是老实些,先让沁儿入宫见了风曜,了却那三人之间的心结,然后……
“花殇。”人都走到门边了,忽的被身后的女子叫住。
“怎么了?”花殇回过头去,面色温煦着,看沁儿的眼色真的不如以前那么厉害了。
“风若痕……”她还是很疑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的嗜血,你可曾见过(三)
风若痕是一个怎样的人?
为了得到一个贺兰沁儿,就颠覆了风国的皇权。
设下棋局,耐心守候。
他可以给与你所有,却也能毁掉一切。
换言之,说得简单一些,不过也是个为了心头所好而不择手段的男人,他要的,没有得不到一说,万一真的失看手,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倘若沁儿的心没有为之所动,谁能保证,有朝一日他的耐心耗尽,等待她的是否是修罗炼狱?
花殇望着她想了想,寻了个巧妙的回答,“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那他就是怎样的人。”
她总不能说,他们家的王爷,心机之沉,城府之深,是个容不得他人违抗半分的男人。
天下间的霸主,从来都说一不二,风若痕亦是。
“不过……”花殇又在她心有所思时道,“王爷没有你想象中善良,或者说他与这种东西不沾边,我算是为你提个醒,假如哪日他大开杀戒,定然比你那天在破庙的所为更加嗜血。”
善良的是贺兰沁儿,本是个敢做敢爱的女子,棱角都因为闯入风都走进风若痕棋局那一刻被磨平,不提醒她的话,哪天风若痕真的做出什么她无法理解的事,到那时,只怕会天崩地裂。
而且那一天,也许很快就要来了。
为何朱雀如此畏//。345wx。惧风若痕?
四年前最后一战,碧潭峡活埋十万大军,那道军令,可是他亲自下的。
“我怎么觉得你意有所指?”才刚回风都,沁儿知道许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可见花殇今日的言行,说不出的怪。
总觉得有什么事是她不知的,被刻意隐瞒了起来。
两双视线交汇,花殇敌不过她坦然,极尽自然的移开了双眼,“这事本与你无关,再言大婚在即,明日我让碧儿把黄历拿来给你选几个日子,然后再到太庙请国师祈福择选。”至于与她无关的事……
算了罢……
心底叹息一声。
有些人,纵然你不喜//。345wx。欢,却也不忍为难。
他的嗜血,你可曾见过(四)
回来小半日,由于朱雀皇遇刺一事,加上几日前边城才遭大军围困,所以下午风若痕便进了宫,也顾不上沁儿在王府做些什么。
丽娘从司空家出来之后,心就定不住了。
司空韵的事情只怕王爷现在已经知道,本想着与朱雀国还未真正了结,大臣们不会急着做文章,没想到她正从司空家出来,宫里就来了人请司空陵进宫。
司空家几代效忠皇权,直属于风帝,类似谋臣,某些紧要关头,只要请出圣祖御赐的‘玉如意’便可凌驾于百官之首的丞相上。
那么多年,以宰相为首的派系与司空家明争暗斗,表面上同为皇权效力,实则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司空陵是司空当家,这次司空韵红杏出墙还珠胎暗结的事,肯定要给他落个管教无方的帽子。
越想她越心慌,回了锦绣坊干脆命人准备好上等的布料,接着为沁儿做嫁衣之名,去了风王府。
这边厢,贺兰沁儿人也在心烦。
想着回到王府可以好好休息,哪知事情多不胜多,选了大婚的几个日子,还要听礼部侍郎念宾客名单,一切按照皇族的礼仪来办,先是皇亲国戚,然后是官拜正五品以上的朝臣。
婚宴当天几时起床,几时穿戴,几时到太庙祭祖,细数下来全是规矩,这还只是开始。
怪不得花殇一见着卢尤总管带着一群小太监浩浩荡荡的来了,奉上茶水跑得比谁都快,她是最怕这些礼数什么的。
去到王府,丽娘还没见到沁儿,人便被花殇拦在王府入口那儿。
先把她看了个遍,再望了望她身后,二十几个小丫鬟,手里捧着最上等精致的红段子,不问也知,肯定是为他们准王妃嫁衣而来,只不过……
丽娘这身风尘仆仆的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未免也太……
“唷~丽姑娘来得可真是不凑巧。”暗自琢磨完,花殇就乐和着赶人,“这会卢尤大总管正给我们家王妃说规矩呢,您还是明儿再来吧。”
他的嗜血,你可曾见过(五)
只怕明天来都晚了。
司空韵死不死丽娘可不着急,万一群臣齐奏要风若痕办了司空府,她还真怕司空陵有个三长两短。
自她离了乔家,这些年司空陵对她呵护万分,未让她受半分委屈,这份情还是要记的。
卢尤总管那一堆事,本来应当风若痕做主,他全交给沁儿,也是不想她因为别的事分心,花殇和丽娘都是聪明人,这一层也早就想到了。
无论如何,今天必须见到沁儿的人,“花殇总管,我……”
“你想让府上那位能说得上话的替司空韵求情对不对?”直接给人点了出来,只见丽娘脸色一变,花殇又道,“我家王爷已经说了,此事不可扰了里面那位主。”
闻言丽娘心都暗了半截,“你当真要公事公办?”
单说花殇与司空陵的关系也不错的,人哪里能这么无情无义?
莞尔一笑,花殇从容道,“你这是什么话,丽娘的本事就只能来请别人帮忙了么?你们都知道贺兰沁儿是我家王爷的软肋,她开口要求的事王爷一定会答应,可你们没有想过,王爷的底线在哪里,哪些大臣一起相逼,顶天死个司空韵,就算司空陵要搭上整个司空家,量宰相那档人也吃不下,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了。”
算起来乔家和司空家也只是姻亲关系,没想到丽娘如此向着司空陵,花殇倒觉得有些意外。
“王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让此事被他心头那位知晓,原本简简单单的事可不止死了司空韵就能作罢的。”
“你的意思是?”丽娘也拿不准了,花殇是风若痕的妹妹,自然要比他们了解那个人多一些,她这番话有虚有实,有提点有告诫,好似想传递她什么信息。
这个丽娘,平时心明得跟什么似的,今天怎么那么不灵光!
叹口气,花殇直言,“我的意思就是,一切有王爷做主,切莫动他心思里的人的主意!”
这一动,万一贺兰沁儿要和风若痕对着干,你说该如何是好?
他的嗜血,你可曾见过(六)
得花殇一席话,丽娘如醍醐灌顶,挤压的眉眼也瞬间舒展了。
司空家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岂是一个女子就能牵连打压的?
再言只怕风若痕最厌恶的还是拿此事做文章想要排除异己的大臣,一个小妾,未明媒正娶过,说到底,不该是摄政王的私事么?
那个男人自会在心中审度,岂是三言两语就会混浊到要拿整个司空家治罪的地步?
丽娘也是见司空陵那个态度慌了神。
他一心想保了妹妹,所以才让自己找沁儿帮忙。
可丽娘只是一介女子,只要她未来的夫婿没事,别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既然风若痕已经说过不想让沁儿参与到此事中,她何必去逆了王爷的意思,得不偿失,反而帮了倒忙。
那对冤家此行才修了好,万一因为司空韵又产生隔阂,沁儿的性子,丽娘不该很清楚么?
谁人不忌惮风若痕?
司空陵让她帮忙,她人是来了,可被拦下来进不去吖~凡是尽力,无力可进,也不能迎头相撞不是?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