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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
他轻描淡写的笑,星眸里有股不易察觉的妖气在流转,魅惑又深沉,这天下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他风若痕想宠的人,谁敢动?
“回风都,嫁我。”
“……”为什么突然又说到这上面去了,沁儿微愣,只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这次不再是抵触抗拒,是……羞怯了。
他眼中忽闪,笑得更加肆意,“嫁我有什么不好?”
“是是~”推开了他一些,那么近的距离,沁儿怎么受得了他直白的眸光,到底是终于松口,“除了嫁你我还能嫁别人么?”
苗域蛊毒(三)
她话虽听上去是心不甘情不愿,风若痕全当诚心诚意的点头首肯了。
心情大好的在她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沁儿嫌他没脸没皮,两个人闹了小会,她又气息不稳头晕眼花。
这林子里实在是窒闷,河水边还好一些,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所幸就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等着人来找他们。
答应要嫁了他,沁儿似乎阴霾了许久的心情也放晴,只是隐隐的忧心,就算是普通女子,也不待这般柔弱的吖,难道她中的蛊毒,不止让她丢失武功那么简单?
正担心着,远处传来细碎不一的步伐声,寻他们的人找来了……
……
再回到落霞关郡守府落脚,已经是傍晚,沁儿被掳走可急坏了贺兰萧,这一夜众人都顾着找寻她,清仞则大大咧咧的跟着来,十几只大型战舰挺进关内,风若痕不在,司空陵居然也未阻拦。
俨然已经一家人的架势。
这些个人的心思,沁儿也明了的,碍着在外面折腾整夜,人早就累了,随便吃了些东西,梳洗之后正准备休息,贺兰萧和风若痕却来了,身后跟着她才相识的表哥清仞,还有位大夫。
原是贺兰萧看出了端倪,在找她这半夜问了丽娘,以沁儿的功夫,怎可能连打斗声都没让他们听到,人就被抓了去。
他的女儿,自己再清楚不过,而且苗疆,他也去过,那些蛊惑人心的毒虫,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会深信不疑?
半刻时间,清仞近身的银海名医把完脉,神神秘秘的要与贺兰萧还有摄政王大人借一步说话。
沁儿一听恼火了,倚在床边就怒道,“是死是活你直说就是了,借什么步?”
一见女儿这急性子坏脾气半分改不掉,贺兰萧瞪大眼,还没训斥出来,风若痕横身一挡,冷冷酷酷的将那小女子挡了个完全,愣是把贺兰将军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司空陵和丽娘撇过头去忍笑,清仞‘哎呀’了一声,风凉起来,“这还没过门,就被护成这样啊……”
苗域蛊毒(四)
清仞的名医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中蛊之人通常手的脉象平稳,但是有一特点,只要把其脚脉,决计是紊乱无序。
“贺兰小姐确实中蛊。”那方人争执了半响,名医摸了摸胡须,淡然答。
“什么蛊?”以前跟着爹爹一起经过苗疆,沁儿对此也有些了解。
若是中蛊,就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
“这……恕在下无能,不过小姐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意思就是死不了,就是武功没了还会气短?
风若痕疑似思想了下,凝着脸色问,“可知道落蛊的方法?”
名医思量了会,道,“落蛊方法有很多,进食,喝水,或者与落蛊的人有肢体接触,小姐中的蛊毒潜伏于血脉之间……最近可有受伤?”
“我……很久没受伤了。”如实的答完,沁儿不经意瞄了爹爹一眼,要不是这会有风若痕护着,恐怕他老人家早就过来打到她受伤了吧……
贺兰沁儿有通天本事,哪曾受过什么伤?!
风若痕一听却明了了,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看了沁儿一眼,又问大夫,“除了落蛊之人,真的无人可解?”
名医摇头。
清仞接着问,“无性命之忧?”
名医继续摇头,船王自个儿欢乐的笑出来了,还没说出他最擅长的风凉话,贺兰萧暴怒起来,“没了武功也好!免得你天不怕地不怕,闯下大祸!”
斥完便走了出去,平地一声吼得沁儿耳根发麻,其他人见了,也跟着退了出去,留待她和风若痕独自相处。
“你真的要娶我吖?”人都走光了,沁儿懒洋洋的倚在榻上,清闲的问他。
那口气,貌似是允许他反悔的。
风若痕坐在离她不远的圆桌边,抿了口茶,笑着反问回去,“不然你以为?”
“我可是个麻烦精,还没过门就招了一身的祸,对下下蛊的人有心对付你,你不怕?”
那鬼灵精的女子说完,彻底把风若痕惹笑了,“照你这么说,我该如何?”
苗域蛊毒(五)
贺兰沁儿充其量也只是个姿色过人,有些任性娇纵,还有点小聪明的女子。
怎么会无缘无故惹到深居简出的苗疆人?
即便三番四次来者不善的没有表明意图,她也知道,想要掳走她,真正目的是为了诸国之乱中死死拽住风若痕的把斌。
“你可要想好了,红颜祸水。”沁儿甜甜的笑着,却不看他,带着笑意的眼底隐藏了些许旁人不轻易能看出的深意。
她是在提醒风若痕,要真让她这个祸水在他身边,就等于向昭示他有了如此明显的软肋。
现在想自保都难,还被人落了那么麻烦的蛊毒,说不定下一秒就暴毙身亡,或者下蛊的人忽然站出来以此要挟风若痕。
不知怎的,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只要有人拿自己开刀,似乎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愿意拿出来换。
“……”定定的看了他会,那泽眼眸里似桃花水池三千丈深,好像他什么都清楚,又好像想装傻。
良久不语,沁儿急了,凝眉提了几分声调,“你到底懂不懂啊?”
风若痕很是淡然,将琉璃瓷茶杯轻轻的放在桌上,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眉尾扬起,对她正色道,“苗疆与奴刹相邻,你就那么肯定,苗人抓你一定是为了以此要挟本王?奴刹太子肯为你千里迢迢去到风都只为演一场戏,你又怎么知道,苗人不是为了用你与武珈谈条件呢?”
“你在跟我翻旧账么?”沁儿黑着小脸问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提起武珈太子。
“怎么会~”风若痕慢条斯理的,若是沁儿见过他在朝堂上面对百官觐见的样子,肯定就能看出,这个男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如果我连护你周全的本事都没有,岂不是太废柴了?”
瞧他那自信满满的模样,沁儿冷哼了声,“你凭什么说苗人是因为武珈太子才找我的麻烦?”
“当然,”风若痕直言不讳,“如果暗处的人发现你于我来说同样重要,岂不是觉得自己赚到了?”
苗域蛊毒(六)
她于他来说同样重要……
他一席话说得又准又淡又笃定,分析得头头是道,沁儿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
“那你的意思是,苗人开始想利用我控制武珈太子,而后发现你……”她小脸一阵绯红,在风若痕眼里看来真是赏心悦目。
王爷这会儿心情可不能用‘晴空万里’来形容,沁儿却在想另外的事。
“风若痕。”她忽然唤他,语气里没有以往那样带着刺刺的感觉,很温和的声线,让沉思中的男人在一瞬间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什么事?”侧目看过去,发现贺兰沁儿满脸忧心忡忡。
“你会和船王联盟,然后向其他国家开战吗?”
她最担心的不是风曜的安危,风若痕再囚禁他,限制他的自由,可是他们还是兄弟,而且风若痕同母异父的妹妹花殇,还有了风曜的骨肉。
这次跟着他南下来到银沙海,终是了然了此行的真正目的,船王,她的表哥,与风若痕志在结盟。
如此乱世,强强联合是为了什么?
沉默了会,风若痕起身走到榻前,坐在她身边去,大掌覆在她小手上问,“你想说什么?”
“你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小眼神瞥他,“来前我不知道清仞与我有这层关系,大抵你们也不知道吧,摩罗的势力范围一直在海域上,若与风国结盟,下一步你们就会……”
沁儿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