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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旁边冷眼看了会,风若痕声音极低的,“别找了,起来。”
听不出是命令还是妥协,沁儿只当没听见,固执起来也很是让人伤脑筋。
其实,那不过是一枚玉而已,能代表的都是象征性的,实权握在风若痕的手上,谁夺得走?
就在他终于要火起伸手去抓人的时候,沁儿站起来了。
“拿去!”连带一把河底的泥巴,把玉塞进他手里,她怒不可遏,继续瞪!
心动的痕迹(十三)
“你——”他盯着掌心里的玉,有种再次扔掉的冲动。
“我不是故意的。”沁儿抢白,回头看看刚才风若痕扬手的方向,他多大的力气啊……风曜的玉,不知道被扔在哪里……怕是找不回来了。
她气馁,懒得抬头和面前一手遮天的小家子气男人对望,她说,“我和风曜不可能再有什么了……”
他该是最清楚的人才对,那么还吃什么飞醋呢?
把脑袋撇开,视线低垂的随意盯着某棵树,“那是我离宫前他给我的东西,一直没有机会还他,我曾经以为这生都会和他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但是现在不可能了。”
所以,她当然要把那枚当作信物私定终身的玉还他。
现在那玉被扔得老远,如何都找不回,要她怎么做呢?
风若痕真是……欺人太甚。
她说完就没声了。
风若痕是她的救命恩人,是阻碍她感情的人,也是最纵容她的那个人。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我已经弄不清楚,对你应该感激,还是恨,还是……”爱吗?为什么看到风若痕会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会避开他的目光是因为无法面对。
仅仅只是怕他?
“如果我说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不可能。”斩钉截铁的语气,他眼里的火像是要将她烧尽似的。
“你看,你就是这样,霸道得让我喘不过气。”沁儿委委屈屈的说,“干脆你找根绳子把我寸步不离的绑着算了,反正我也生不得死不能了。”
盯着她望了小会,风若痕忽然吐气叹息,“我倒是想。”
罢了摊开另一只手,风曜的玉根本就没被他扔出去,那是他唯一的兄弟的信物,再恼怒,也不可能扔的。
沁儿一见,立刻又讶异了!
方才他是在同自己开玩笑么?
那可真是莫大的玩笑啊!
来不及说什么,风若痕就闷声道,“回风都之后,把这个还给他。”
心动的痕迹(十四)
小眼神瞅着风若痕,他俊酷的脸上有成熟男子的霸道,又有小孩子占着自己心爱的东西的稚气。
一个没忍住,眼里含着眼泪的人‘扑哧’笑出来。
可想这个人是摄政王啊,雷厉风行的囚兄夺权,亲自领兵击退邻国进犯,那些大臣嘴上对他使硬,心里定然是服气的。
别国闻风丧胆就不说了,他杀人的样子,她也是见过的,那么血腥暴力,而到了她面前,他就……
变了个人似的,不说柔情似水,那平时不待见人动不动就冷眼的臭脾气,总是收敛了太多。
心里默默的低吟,好像到了这个份儿上,怎么也无法再矫情下去了……
脚边的河水欢快的跳跃着,两颗心都在沉淀。
“你……刚才没听见我说什么么?”隔了好一会儿,沁儿忽然问出神出得很彻底的人。
风若痕愣了下,莫名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说,我和风曜不会在一起了,回去……当然就把这个……还他。”她越说越小声,面前的男人笑意却越来越浓厚。
跟前的小丫头,眼睛红红的,语气却异常真挚,将私定终身的信物归还意味着什么呢?
他心情大好,嘴角一弯,伸手捞她贴近自己的胸膛,埋下头就狠狠的亲!
沁儿没避开,但也不知道怎么迎合,他火热的舌在她嘴里横行无忌,心跳得快无法负荷,脑子立刻就昏昏沉沉,双腿一软,很没用的倒在他身上,任凭取舍……
一吻方毕,他才放开她,怀里软绵绵的人就大口呼吸起来,断续的责难,“你……你要杀了我啊!”
将人打横抱起,步子就迈开了,阳光从树荫中穿插下来,衬得他的脸英气不凡,锐利的眸子闪着熠熠的光,“走!”
简直就是在昭示他抱着的就是他的女人。
“去哪里?”沁儿勾住他的脖子,面颊韵红,低着头不敢看他。
山野水流,光阴交错。
这感觉说不上的轻松愉悦,从来不曾有过的……悸动。
苗域蛊毒(一)
午时太阳正毒辣,即便有参天大树遮挡阳光,可那湿润的深林里潮气涌动,连呼吸都觉困难,感觉不到风,窒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风若痕还好些,就那么一直抱着怀里的人,走了好大一会儿,看她的脸色,他都知道是气息不顺了。
此处是落霞关支流,地势错综复杂,乱林交横,若是没有经验的人不小心走进来,很可能就困死在里面。
光看方向,昨夜抓走沁儿的是苗域人,应该想带她往南而去,而那里,只有苗疆。
苗域人避世隐居,不问世事,水性极好,善于用蛊毒。
对于此,风若痕不是没有顾忌。
但想着苗疆与风国之间还隔着奴刹,且生来似乎不如想象中那样好战,从来不在中土诸国担忧的范围内。
而今看来……
风若痕自顾往一个方向走,似乎很熟悉这里,沉默着,心思一直在远处。
怀中的女子武功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恐怕她心里比谁都焦急,她平日里横冲直撞的小性子,也是依仗她的武功,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想要制住她,怕是风若痕都要费些力气。
昨天晚上他追来时,轻松简单的就斩杀了劫走她的人,而就是那些人,把贺兰萧一手调教的女儿抓了去。
难道,这与那被传得神乎其技的蛊毒有关?
沁儿出奇的安静,越是接近正午,越觉得头晕眼花,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被他……亲的。
走了好//。。久,她闷得难受,说话都快没力气了,就用手轻轻扯了下抱着自己的人,“休息会好吗?我想喝水。”
风若痕还从未见沁儿这样有气无力过,带她到河边用清水给她擦脸,隔了好大一会儿,人似乎才缓过气来。
“没事吧?”他声音温和的关心。
摇头,沁儿的脸色很差,感觉自己和弱女子没什么分别了。
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忽而眸色一闪,便问坐在身侧的男人,“你有没有听说过苗人的蛊毒?”
苗域蛊毒(二)
她问的正好是他心头正在想的事。
苗人的蛊毒,早就在中土被传得神乎其技,花样繁琐五花八门,可救人,亦可杀人。
若是不小心中蛊,生不能,死不得,且只有落蛊之人能解,如果有人有心加害沁儿又畏//。345wx。惧她的功夫……那么这样的蛊毒,到底有没有呢?
各自思量了会,半响沁儿唉声叹气的苦恼,“爹爹白教我那么多年了。”
真有那种蛊毒,她真想打死给她下蛊的人!
风若痕却舒怀的笑起来,“你要会那么多做什么?”
当他是死的?
再说,这只小野猫,光是想想他在花楼遇见她的情景,还有得知花殇为风曜产下一子时想要成全的心情。
这个女子,惹急了做出来的事情,总是让他头痛不已。
没了武功也好!
那女子暗自困惑,得他一句话心里更加添堵,狠狠剜他一眼,猛的站起来就要作势‘各走各的’,哪晓得才消失的晕眩感和窒闷感齐齐涌上来,双腿一软,干脆倒在随之起身的男人身上。
在她放狠话之前,风若痕无奈笑着道,“你急什么?凡事我定然能护你周全,没了武功照样可以有恃无恐的过,瞪我?这天下间敢瞪我的怕是也只有你了。”
话说得又有道理又有委屈,还有几分感动,贺兰沁儿被结结实实的震撼了,怎会想到,他对她那么的……
“你……说的是真的?”
他轻描淡写的笑,星眸里有股不易察觉的妖气在流转,魅惑又深沉,这天下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他风若痕想宠的人,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