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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
大学士被他反驳了下,到底是人老了有些木讷,一时接不上话,旁边的使节继续道,“我们殿下品行纯良,这次风王遇袭,定然有人从中作梗,朱雀与风国自四年前停战后,一直交好,风王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
听完使节的长篇大论,风若痕的嘴角从容勾起,问,“那么真相是什么?”
问完人终是鸦雀。
喝着汤的贺兰沁儿忍不住不雅的笑出声来。
这个‘四两拨千斤’真是被风若痕施展得到位。
不笑还好,一笑,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见人都看着自己,沁儿敛了脸上的笑意,准备站起来随便找个借口开溜。
哪知放下碗手就被风若痕扣住,捏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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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男人对女人(六)
这举动让沁儿瞬间全身发麻,心里更是觉得怪异。
不管他再对她如何,风若痕不会无端端在人前做出那么……的动作。
除非别有用心。
那双鹰般锐利的眼眸轻描淡写的扫了沁儿一眼,笑意浓厚的问,“你觉得呢?”
问她?
沁儿微微发懵,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风若痕葫芦里卖什么药,想把手收回来,碍着他拉着自己做戏,只能硬着头皮奉陪到底!
无惧的笑出来,摆出贤良淑德的模样,“这些事,沁儿不是很懂。”
“哦?”他挑起眉梢,专注看着她不咸不淡的说,“那夜你也差点丧命,既是你认箭出自朱雀国,没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需要她有什么看法吗?
她的看法就是因为他害得自己被卷入杀戮!
暗暗在心里诋毁,脸上却笑靥如花,“呃……朱雀太子还年幼,游离山水是诸国都知道的事,兴许这次有人诚心想要栽赃嫁祸,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话说到一半,被风若痕握住的手暗自被他掌心逼出的内力刺了下。
沁儿眉头打结,立刻调转话风,对那二人道,“不过两位大人也拿不出不是太子所为的证据来不是吗?如此,我们风国又怎么能无故放人,这若是传了出去,有损我国威信,依小女子之见,此事尚待查证。”
那位大学士愣是没辙了,心里一面琢磨这女子是谁,一面观察风若痕对她的态度。
细细权衡之下,又多看了沁儿几眼,觉得越看越国色天香。
这若是放到他们朱雀宫,陛下那些三千佳丽必然逊色。
到底风若痕也是个男人,所以……他识时务的问沁儿,“可是风王明日就要出发去往银沙海,我们陛下念太子心切,这事要是拖久了……”
“无妨~”喝了口茶,沁儿自然得不得了,“一起去就是了,太子不是喜//。345wx。欢游离山水吗?那可是个好地方。”
霸道,男人对女人(七)
一听要带着他们太子去银沙海,朱雀国的两个大臣立刻冷汗涔涔。
问女人……女人怎么会靠谱?
可沁儿说完见到风若痕脸色就和悦了,琢磨对了他的胃口。
眼下她也要指着他的心情,心底虽无奈,可他人不发话,她只好继续又道,“二位大人若是担心太子的安全,大可放心,王爷身边高手如云,此次前往银沙海,不过是船王好客,就算有什么突发事件,王爷必然会力保太子,毕竟朱雀皇只有这一独子,我们风国也不想无端生事,与各国有什么误会,王爷你说是吗?”
她的‘妇人之见’发表完毕,风若痕才满意的接过话头,宠溺道,“一切就按照你说的办。”
那张冷峻的脸,色彩虽淡,但刻意外溢的表情还是能让旁人看出来,愣是有昏君的意味。
一顿饭罢了,两个朱雀国的大臣灰溜溜的走了,心里五味杂陈,叫苦连天。
走前好话说尽,贺兰沁儿那番威胁暗示果然起了不小的作用。
待到人走,那女子脸蓦然沉下,颇有风若痕冰山的气势。
“如何?”怀抱双手,她冷冰冰的问旁边悠哉饮茶的男人,“不知王爷对我予取予求的表现可算满意?”
不动声色,风若痕淡然回敬,“到底是谁想对谁予取予求?”
他那么一说,沁儿就忍无可忍的炸毛了。
‘噌’的站起来,桌子拍得震天响,“风若痕!你别太过分了!我承认我利用你,可也是因为你把风曜囚禁在宫里,我现在就在这里,随便你怎么样,有本事就杀了我!别折磨人!”
“杀了你?”他摆出‘杀你岂不太便宜’的表情,缓缓站起往外走。
身后‘乒乒乓乓’的乱响,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女子坏脾气的掀了桌,摔东西泄愤。
难得,王爷好心情的吩咐候在外面的人,“收拾干净。”
懒得搭理里面撒泼的人,难为了贺兰沁儿,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霸道,男人对女人(八)
次日清晨,天光微明时出发。
跟随风若痕出行的人不是很多,打着两国交好的旗号,楚嘉那样的武将反而没有机会。
倒是丽娘带着那些绫罗绸缎,列入队伍之中。
加上三百精兵,军师司空陵,贺兰沁儿,还有无辜的朱雀国太子。
风国的摄政王,如此堂而皇之的深入摩罗船王的地域。
对方有心拉拢,以赠战舰为名,不去岂不损失?
向来几国之间为利益短暂结盟的事就时有发生。
也不乏在结盟之中,互相想要吞掉彼此的战事发生。
结盟之事可大可小,弄个不好,搭进去的就是整个国土江山。
摩罗船王亦是怪哉,奴刹国与他西海岸港口相邻,此番舍近求远,也是一大疑点。
如何都好,风若痕决定的事,无人改变得了。
人哪里晓得他那滴水不漏的心思里,动了什么歪脑筋呢?
中土之上,水脉广阔。
各国都有属于自己的战舰船队。
这是风国不容忽视的弱项。
当然了,从地理位置上来说,风国只有国土以西才有运河,河通另外五国,最后灌入大海。
若是诸国想要靠水运通道用威力无比的战舰攻打风国,也最多进犯到西面。
无法深入腹地要塞。
所以自古以来风国的统治者,一直没有将支流开凿。
作为一种自我防御的方式。
要那么多的战舰也没有用处。
运河对于风国来说,是推动经济的支系,那么战舰呢?
沁儿也只能想到那么多,出行数日,她未和他说半句话,这气生得可算长久。
纵然风若痕在她眼里是个十足的野心家。
但是他的攻击性是建立在保护自己领土的基础之上。
如果有一天风国突然要增加战舰,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风若痕想向某个国家开战了。
这些又关沁儿什么事呢?
眼看离银沙海越近,她越担心,遇到爹爹怎么办?
霸道,男人对女人(九)
算上西海岸的摩罗,中土六国之中。
以西北盘踞着国力与日俱增的风国,以南是自古的强者奴刹,其他三国实力中坚,不足以对抗这三国其中任何。
与其说是六国并足,不如看作三国鼎立。
细细想来,也不知道爹爹去银沙海做什么,算日子,开春也快到沁儿娘的忌日了。
一路上有丽娘做伴,倒也不寂寞。
只是想到幼时就去世的娘亲,这几日沁儿脸上的笑容很少。
风若痕自然也知道快到贺兰夫人的忌日,碍着小丫头在和她赌气,几天下来一直没有说话。
西北平原的视野宽阔无垠,大地上零星白雪,混杂着冒头的深绿色杂草,皑皑的散落。
冷风中有新鲜潮湿的泥土味道,自然芳香,令人心旷神怡。
抬头向高空看去——
湛蓝的天,几只雄鹰划破天际,自由翱翔,将地面上的人儿的心迹都带向那不同的高度。
仿佛就在那个瞬间,心胸与之开阔了许多。
沁儿站在地势略高的地方,望着宽阔的天,心情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