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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不说话了,脑子里瞬间想到‘暖床工具’四个字。
他对人对事的冷,认识他第一天就知道了。
只是没想到数年后,那已经不是冷漠无情,是漠视……
而不凑巧的是,她不在他漠视的范围内。
你说,如果没有被他自个儿认出来,你真的能瞒天过海如想象那般把风曜救出来么?
今天风若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素日里连那群为芝麻小事都能吵得激昂的大臣都懒得搭理,这会倒闲情逸致的在牢房里和面前的小妮子斗嘴。
就连外面两个还没急着走,悄悄猫着偷听的人都觉得……好笑!
霸道,男人对女人(二)
风若痕当然不会把贺兰沁儿当陪衬,这陪衬也太会闹心了。
没想到再见她,竟然是青楼。
如果那时他就认出她,他怎么会那样对待她呢?
这几日,一旦风若痕想起所有,都会不自觉眉间紧锁。
他想过幽禁风曜,贺兰沁儿很可能会用特别的方法潜入皇宫,却没料到她胆大到如此程度,隐瞒一切接近他,更甚是……利用。
这些他都并没有真正恼火。
让他牙养的,是这个女人面对他,总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如果没有风若痕护着你,你以为在风都真的可以畅行无阻?
再想,若是她离开他的视线,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
两个人,站在阴暗的牢房对望。
沁儿终于听懂了风若痕话里的意思。
他是在……教训她。
很明显,他要是没认出她,又怎么可能对她一而再的忍让。
风若痕身上自然而然的冷漠,是她再见到他之后,决定不以真身视他的缘由。
对于看不透的,世人总会带着或多或少的惧怕心里。
沁儿打心底的怕风若痕,从六岁在宫里第一次见面就怕,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要远离此人。
因为,你无法走进他。
可是有一天,他亲口告诉你他要你的心。
你才恍然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你竟然先走进他的心。
于是他要求等价要换,甚至为你设下一个局,耐性十足的守候,然后,向你掠夺。
贺兰沁儿不敢真的对风若痕耍狠,因为她不敢。
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在为她设想。
究竟是什么能让他放下身段,一次又一次的宽容她。
她很清楚,在风若痕面前,就想她面对武珈太子,若他们不喜//。345wx。欢她,她又怎么能恃宠而骄?
可能眼前的男人耐心是有限的,所以,她最终的选择是妥协。
“我和你去银沙海,你放了风曜。”
霸道,男人对女人(三)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深深的无可奈何,她也只能这么和风若痕讲条件。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早知道沁儿会这么说,风若痕眸光里滑过一抹难以言明的色彩……他的目的达到了。
“可以吗?”沁儿低声下气的问他。
这算是被他抓着软肋,除了屈服也没辙了。
风若痕没回答,冷冷的转身往外走,沁儿急了,担心在他面前提到风曜他又会想些有的没的。
连忙跟上去,还没追问出来,就听到那袭背影飘忽出若有似无的三个字:回王府。
回王府再说?
她把眼眨了又眨,不解他算是答应了还是老大不愿意拒绝了呢?
左思右想先这样吧,反正横竖明天都要离开,这一去恐是少说要足月,沿途她可以慢慢和他‘谈’!
实际上,风若痕怎么会伤害风曜呢?
他有太多法子可以找回贺兰沁儿,何必用最惹她恨的,说到底,只不过为了保住他的兄弟罢了。
出了天牢,风若痕已经骑上威风凛凛的黑色骏马,影孤傲世。
他将手伸向她,冷隽逼人的面孔看不出丝毫情感,说出来的话也不容置疑,“上来。”
犹豫了下,沁儿还是无法拒绝的将自己的手交给他。
指尖触碰的瞬间,她退缩着想把手收回,然为时已晚。
风若痕一把将她抓紧,捞上马背圈进他怀里。
然后旁若无人的向王府归去。
沁儿忽然有了某种后知后觉。
总觉得……她跳进一个圈子,并且自己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
回到王府时,朱雀国的使节已经等候多时。
事情始于前日从皇宫出来,风若痕遭到杀手的行刺,连带沁儿差点傻乎乎的被牵连。
如今是乱世里难得六国共处的安宁年岁。
虽然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国与国之间,都安插着奸细。
司空遥等人早就查到朱雀奸细的据点,这次矛头直指朱雀,还不趁机端了?
霸道,男人对女人(四)
刚到王府门口,就看到穿着朱雀国贵族服侍的两人候在门外。
不用多想也知道,定然是为了天牢里的那个人而来。
这就奇//。345wx。怪了,沁儿认得朱雀使节的官服,来人之中那四十来岁的男人却是一身大学士打扮。
面目风尘仆仆,好像是连夜赶路刚到此地。
大学士在朱雀专负责教导皇子,如何也不该这样身份的人出面不是吗?
坐在风若痕怀里,沁儿忘了之前沿路那些怪异打量惧怕,种种让她窘迫的目光,自顾着好笑的说,“难不成那天是朱雀的小太子想要我的命?”
说完身后就响起那个浑厚的男声藐视的道,“是想要我的命。”他怕过谁?
背着他嫌恶了一眼,那天的刺客是打着朱雀的旗号而来,明摆着是招祸引东江。
想必风若痕一早掌握了朱雀太子混入风都的消息,乘机钻了空子而已。
听说朱雀皇只有一个视若珍宝的独子,也不知道是少年好胜还是别有目的,居然就壮着胆子跑到风若痕的地盘上来。
这下有了把斌,要什么朱雀国那个老色鬼不给?
蓦地又想起刚才在天牢里受酷刑的犯人,沁儿看到他时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她心里一惊,回头问,“朱雀国的太子也才十六岁,你对他用刑?”
人是不以为然,淡声讽她,“你不用先担心自己?”他怎么会笨到把一个可以与风国抗衡的国家的太子折磨成那样?
沁儿气得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转眼间就到了风王府正门外。
见到风若痕骑着马归来,连忙迎上去,想是不知等了多久,冻得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风王,下官——”
“准备午膳。”
来人还没说出自己的名字,就被风若痕无视的打断,带着沁儿下了马,吩咐着迎上来的下人,目不斜视的进了王府。
拉下了老脸,朱雀大学士跟在风若痕后面赔着笑,心里却思量起来,风王身边的女人是谁?
霸道,男人对女人(五)
朱雀来的二人算是被无视得彻底。
一顿午膳,风若痕也不嫌啰嗦,便进食便听站在旁边的使节和别国大学士话音温软趁此恳切的求情。
看来这次朱雀皇真的被吓到了,可想身为国君没有儿子来继承皇位是件多么恐惧的事?
就是那日两腿一伸登了天都没脸面对列祖列宗。
而在六国之间,最不耻的就是暗杀。
现在所有证据都指着朱雀太子夜袭风王,此事还未传开,若是传开了,只怕喊杀并加以鄙视的人更多。
下人们将菜肴一道一道的送上来,沁儿就坐在风若痕身边,早就被美食吸引了去。
这些事情跟她无关,本想回自己的小书苑,无奈这个男人不让,只好埋头横扫。
“……太子年幼,心性贪玩,游历于各国,这次只是正巧路过风都,绝对不是策划行刺风王的主谋,如若可以,风王可否将我国太子殿下遣送归国,吾皇表示,一定会严加训诫……”
“你既然肯定你们太子不是主谋,又何来训诫之说?”风若痕吃得很少,放下筷子便好心情的饮起酒来。
眼底下,锐利而深沉的光溢出一片难以琢磨的心思。
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
大学士被他反驳了下,到底是人老了有些木讷,一时接不上话,旁边的使节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