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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这女子脾气上来了,乔老爷才颤嚅的答,“睿儿有午睡的习惯,半个时辰前,丫鬟照例去叫他起床,谁知人不见了,就发现这封信。”
说完双手把那已经拆过的信奉上。
花殇接过展开来细细的看,白纸黑字,写得清楚。
信上要她本人子时带着十万黄金的商票到郊外东明寺换人,若是不按信上所说,就撕票!
“看了信后,我们立刻派人通知您,您看要不要报官……?”
“报什么官?!”花殇大怒,她哥哥就是风国的摄政王!如此都被人指名道姓的挑着讹,报官有什么用!?
被她一吼,乔家夫妇又抖了一抖。
“去查查府里少了什么人,这是熟人做的,查到了别打草惊蛇,语气好点,把我的话带过去,只要把人放了,要多少钱无所谓。”
吩咐完,花殇又转头对贴身丫鬟说,“你去告诉楚嘉将军不用来了,小事一桩,是我太紧张了而已。”
“总管,您晚上正要一个人去?”小丫鬟也急了,此事非同小可,连风若痕那儿都不吱一声,万一出了差池可怎么好?
花殇连乔家院子的门都没入,心急如切还不能表现出来。
“对方只是求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了楚将军那你可给我把嘴绷紧了!别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丫鬟跟了花殇多年,从未同她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过,连连点头就去了将军府。
绑匪不知道睿儿的身份,若是惊动了楚嘉的风若痕,难免会让人起疑心。
外人直以为孩子是乔家夫妇收养的,可绑了他去的人一开口就指着花殇去送钱。
这不是知道那就是她的心头肉么!
她的睿儿才三岁,外面天寒地冻,花殇根本不敢多想!
打点完这里的所有,自己去了宝通银号,取出二十万黄金的商票。
现在只期望那放人能存个善念,多少钱她都给得起!别伤了她的孩子就行!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
子时黑月夜,城郊万物寂灭。
东明寺早就荒废久已,乔家的护院悄悄将花殇送出城,就被强制留在原地。
她吩咐得倒是平淡,说若是一个时辰未见她回来,直接去风王府告诉摄政王便可。
反正她知道,那时她要回不来,定然已经出事。
依照风若痕心狠手辣的程度,她和睿儿死得也不冤。
她从来就做得那么绝。
信则也异常简单:要么活,要么死。没有死的勇气,就好好活着,若是要活,就要活得干脆了然,有个人样!
况且她现在还有睿儿。
带着价值二十万黄金的商票,好容易到了东明寺。
破旧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透出光来,除了几个男人用粗俗的话语交谈,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花殇听得心疼,咬咬牙便走了进去。
走到里面,她心里又惊动得不轻。
原以为抓走个小孩子,大抵也就两三个人,没想到围坐在火堆边的,竟是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彪悍男人!
坐在中心位置的男人,花殇还认得方才出城门时接着火光看到的通缉令。
那便是画像上的人之一。
见到人出现,几个手下起身在她身边打了几转,看她的目光里渗着让人恶心的意味。
拿出那二十万商票,扔在那男人面前,花殇鼓足了声音,“这里是二十万商票,比你们原先定下多一倍,我只要人,今日出了这里,两清。”
“花殇总管好气魄。”中间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着话,站起来,走到她跟前,用长歪了的鼻尖去嗅,“听说你之前被卖到青楼,这孩子是摄政王的?”
粗俗的猜测引得他的手下猖狂大笑,花殇哽咽了下,“不管你的事,你只为求财,不是么?”
“老子当然为求财!不过……”他眼神在她身上转了几圈,忽然就伸出手去,“你说这天下间谁敢动摄政王的女人呢?”
手下们开始起哄,淫靡之声沸腾。
“我不是他的女人!”打开他的手,她几乎是跑到被绑在柱子上的睿儿身边,护住她的孩子。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一)
花殇与风若痕的血缘关系,平民百姓不为所知。
就连乔家夫妇也不知道睿儿的爹是谁。
城中大多人以为花殇不过是风若痕在花楼看中了带回王府,又颇得他心的女子。
那么这孩子定然是他的。
只不过名不正言不顺,皇家的门槛哪里那么好入。
今日打睿儿主意的匪徒里,有人便是在乔家做过下人,明明知晓了这层关系还明目张胆的劫了人,哪里会知道什么是怕?
此刻花殇才想到这一层,心里暗叫不妙,为时已晚。
那劫匪头头看她的眼神越发大胆,眸子里冒着绿幽幽的光,忽然暴喝一声,“不是?那正好给大爷消遣!”
未及她反映,脏手一伸就将她和孩子拉开,压在地上,轻薄了上去!
花殇的冬衣被撕开,头领骑在她身上,双手逞凶,狰狞兴奋得面目扭曲,周围的手下跟着大吼大叫助兴,天良丧尽。
她抵死挣扎,无力大喊,“混账!今日我母子不能平安从这里走出去,你也别想活命!”
“老子不要命!要人!”匪首迅速接了一句,扬起手便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实话告诉你,要怪就怪你是风若痕的女人,有人花重金请老子出山要你们的命,今日来就回不去!”
“他不是的!”花殇这时才恍然,原是被人布了局。
她拼命挣扎,摇着头,“我不是他的女人,睿儿也不是他的孩子,你放过我们!”
余光中看到睿儿被吓得哭得更加凄惨,接着便是内衬的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心一窒,再也强势不起来,眼泪就夺眶而出。
她怎么样无所谓,可是睿儿还是个孩子……他是风曜唯一的……
‘呼——’的风声,很轻,贺兰沁儿仿佛是突然临空降落进这破旧寺庙的小院里。
还是白日里穿的那身素白的衣裳,火光和月光交织在她身上,尤为突兀,那张令人窒息的绝色容颜,没有一丝表情。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二)
她尾随花殇自此,攀上寺院残破的墙,将里面的所有收入眼底。
看到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孩童的刹那,忽然有些明白了……
为什么风曜不愿意离开……为什么他要对花殇负责……为什么……他对她温和妥协,甚至是随意摆布。
那个孩子那么小,眼角眉梢之间却遗传了风曜的神韵。
他们竟然有一个孩子。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在他被软禁之后?难道……他们相爱了?
沁儿完完全全的挫败了。
难怪,花殇在她面前永远带着骄傲和不可一世,自信满满的告诫她,想要带走风曜,那是不可能的。
四年之间,她唯一做的便是思念和等待。
而四年,她心上的人却变了心,还与别人有了至亲骨肉。
那么……她算什么呢?一顿宫廷冰冷的晚饭,当作最后的告别?
忽然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般,觉得自己好傻。
她爱的人根本不爱她,不爱的却千方百计想她回来。
再回风都的意义究竟何在?
一时间,她心潮百转千回,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来做什么?
直到下面发生丧心病狂的一幕,才出来制止。
心,已经冷透了。
她才知道,原来人在经过以为永远不会被背弃的背叛之后,骨髓里真的会慢慢的溢出嗜血的本性。
让她几欲失控……
她的出现,让一众狂匪更加兴奋。
不知这冰美人从哪里冒出来,色心一起,一个胆大的手下走过去便伸出手去。
她冷眼单手扣住他的手腕,轻易一扭,沉寂久已的内功蓄力爆发,猛地灌入——
只听到骨头碎掉的脆裂声,那被她握住的手便完整的废掉。
顿时人痛得鬼哭狼嚎,大骂着举起握刀的手向沁儿砍去!
她半步未挪,夺过那把刀,扬手横劈,动作简单利落。
顿时鲜血飞溅,染红她的裙。
第一次杀人,竟然是那么的……痛快!
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