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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
惶惶然然的几天,过着猜测探心的日子。
一边心存侥幸,一边忐忑于是否将身份告知。
如今不必再庸人自扰,他……早就察觉了。
想来亦是,否则堂堂风国摄政王,哪里有足够的耐心陪你玩着小心思的游戏?
他只是念及旧情,还有她不敢想的那丝情义……纵容她。
如此而已。
“风若痕你……”她直勾勾的盯着他,答案呼之欲出。
她心里居然没有一次恐慌,反而有种‘终于’的释然。
隐瞒对于她来说太难,况且还是面对一个曾经熟悉的人。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沁儿断续的说着不清楚的话,直视着风若痕,心跳愈发的快。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专注的看得她发毛。
是在等她亲口承认?
还是在想什么她所无法猜透的事情?
他的眸子向来很深,像浓稠化不开的黑墨,光都会被吸进。
当然,她也不例外。
那么……告诉她吗?把她心里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
还有她心里的疑问,他会回答她吧?
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飞快的靠近,打断她紧张的思维,眨眼之间就离他们二人十几丈远。
看过去便见楚嘉领着一队兵马而来。
风若痕就在这时转身,用极低、极淡的声音对她说,“我说过了,瞒好你要隐瞒的事。”
——————下午发的章节,一直不显示,表示系统又抽了=。=悲剧啊!
你我都是戏中人(十)
瞒好了,别让他知道……
风若痕……不想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
……
楚嘉等人闻讯一路追来,只见到地上七零八落的黑衣人尸体。
那绝狠的剑法与手段,让风国第一武将看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再见那名叫做兰沁的女子跟在风若痕身后默不作声,心里也明了了几分。
她的身份,大概,就是了吧。
那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尤其风若痕,楚嘉清楚这定然无关今日突然冒出来的刺客。
而是他身后隐瞒了真相的人……
细查之后,死掉的刺客统一的朱雀国刺客标记,明目张胆,亦或者说指向明确。
风若痕手段向来铁血,来人敢在风都明目张胆的行刺,在城里绝对有人接应。
不管对方是有意夺取他的性命,还是想借机挑起朱雀与风国的战事坐收渔翁之利,此事决计未完。
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手下,早就在人还未下任何命令前有条不紊的开始彻查来龙去脉。
如此在破晓时分回到王府,那边在得知风若痕遇袭后,整夜王府的灯就没有熄灭过,一干身份高等的女眷已经穿戴整齐的守在大堂。
见到风若痕回来了,花殇第一个冲上去关心,“没受伤吧?”
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全然忘记白天才被兄长教训了一顿,自己是赌着气回来的。
整晚风若痕早就疲惫,尤其心被跟在身后的女人搅得混乱不堪。
未做回答,随意挥手示意他们都散去罢,忽而又想到什么,才开口淡淡吩咐一直端立着未做声的司空韵,“把她的脸处理下。”
这话一出,原本眼里满是关怀的花殇立刻垮了脸,狠狠瞪了沁儿一眼转身风似的冲回自己的居所了。
司空韵仿佛看出了什么,微微一笑就拉过那女子,温和的道,“沁姑娘就在我的韵庭住下吧。”
仔细打量了她面颊上被利刃划破的伤口,又说,“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疤痕的。”
你我都是戏中人(十一)
直听到司空韵那句‘不会留下疤痕’,风若痕那冷冰冰紧绷着的背影好似才放松了些。
而后头也不回的踱步离开了。
贺兰沁儿隆起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哪里还有多余的小心思去留意自己的脸会不会留疤。
现在……怎么办呢?
……
韵庭是司空韵的居所,偌大王府内小小的别苑,和书苑一般大,格局精细自然是那破旧书苑不能比的。
司空韵为人一直和气,加上刚才见到风若痕对兰沁的态度,心里早就定了注意。
即便她不是贺兰沁儿,对那个男人来说亦是重要。
试探是没有了,叫小丫鬟拿来金创药打来水,亲自给兰沁处理伤口。
天边已经灰蒙蒙的亮起来,房内点着灯。
沁儿坐在司空韵的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夜的惊心动魄,还有刺客执剑对准自己的一幕幕不断回荡在脑海。
她在心底问自己,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她……会还手杀了他们吗?
“沁姑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吧?”
细心的替她伤口上好药,司空韵便在沁儿身旁坐下了。
好似要和她聊聊。
微微点头,“死亡战争见多了,头一回遇到冲着自己来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司空韵盈盈的笑,“吓到了?看你不像是胆小的人吖。”
和她说话,司空韵就是没有提防的自觉。
总感到面对这女子亲切得很,似乎能在她身上找到某种共鸣。
“是吓到了,不过不是被那些刺客吓到的。”沁儿口气有些自嘲。
“这话怎么说?”一般遇到这样的事,刀光剑影,不小心就送了命去,说不害怕是假的。
司空韵知道兰沁会武功,但未见过,她是柔弱女子的典范,根本无法想象那女子施展起来到底是多厉害。
你我都是戏中人(十二)
抬眼看她,沁儿的眼睛被桌案边闪烁的灯映衬得熠熠生光,波动的涟漪中有某种后怕。
说出来的话,却又有些轻描淡写,“本来我可以杀了他们,可我没有,结果~差点被他们杀了。”
司空韵脸色一僵,“沁姑娘,你——”
仿佛是陪着她惊心动魄了一遭,忽然她‘扑哧’笑出来,“难怪王爷脸色会那般差!”
她跟在风若痕身边的日子太久了,这样的暗杀遇到无数次。
本想今日好好安慰兰沁,毕竟女儿家都柔弱,血雨腥风里需要男人保护。
看到她精致的面颊被划伤,若是毁了容,怕一辈子就毁了。
哪晓得这女子对容貌不以为然,说出来的又是骇人得不得了的话。
那时风若痕定然被困住无法顾她周全,危急关头,她本可以好好保护自己,却因为心存善念给了他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她自己倒是还在迷惘该不该动手,旁观的人可着急了。
司空韵乐不可支,似乎好//。。久没这样笑过。
不对,是好//。。久没有人能让风若痕如此恼怒无措!
“哪里有那么好笑……”
沁儿微微发窘,心里清楚得很!
十年以前,贺兰沁儿只当风若痕是风国的皇子,不苟言笑、少年老成。
十年之后,她哪里晓得风国大权在握的摄政王会对自己是那般心思。
说到底,他们不过都是戏中人罢了。
“韵夫人……”
“叫我韵儿吧。”这会,司空韵更加确定兰沁的真正身份了。
无非她隐藏得不好,而是风若痕身边的人都知道,贺兰沁儿对于他来说占据着何种地位。
“我们岁数大抵无差,在王府里说得上话的寥寥可数,你我以后做对知心人可好?”
沁儿面容和煦的笑着点头答应了,“韵儿,你也觉得我该杀了他们?”
司空韵不语,坚定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对面的女子也跟着沉了脸色,许久怅然道,“或许吧……”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一)
身处乱世,立场不同的人,站在敌对的那一方,他就必须是该死的。
初时贺兰沁儿目标简单,以为来到风都救出风曜,之后远走高飞便可以远离战争和灾祸。
不知不觉,却已经身陷囹圄,呆在风若痕身边,招来杀祸无数。
这次遇袭不会是最后一次,更不可能是仅有的一次。
“以前,我也不是很明白。”司空韵口气很淡,她的声音很舒服,让听的人不自觉放松心神。
“兰沁。”她轻轻的唤她问,“你有非做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