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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若痕显然也压抑会在自己的势力中心被人当作活靶,当下冷着脸近距离飞了这不怕死的小女人几把锋利的眼刀,“说不定和前日进宫行刺的刺客是一路人,你说呢?”
被将了一军,沁儿面色骤沉,顺手拔起身边的一只箭扫了眼便道,“朱雀?看来王爷当日的仁慈让人钻了大大的空子吖。”
他冷眼一眯,“你确定是朱雀国所为?”
“我确定不是!”
破空的长箭呼啸着密密麻麻的把马车扎成马蜂窝,马车剧烈颠簸着,不知道被狂躁的马儿带到了城中哪处。
外面的人,大有要把车内的人结果在此的意图。
风若痕和贺兰沁儿,竟然还在好心情的分析着来人身份。
“为何不是?”他追问,捏住她臂膀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若说错,定然要重罚。
被风若痕捏得手发麻,那女子皱了皱眉头,不满的叫嚣起来,“这不明摆着吗?有哪国要杀风国的摄政王会大大方方打着自己的旗号?”
明显有人利用朱雀皇,就算不能成事,至少祸引东江。
命悬一线,沁儿也不顾忌风若痕寡沉的脸色,张口便嘲讽,“真不知道这来刺杀的人是把朱雀皇当蠢才,还是把王爷你当笨蛋哦?”
你我都是戏中人(六)
果然,风若痕的脸黑透了,贺兰沁儿心里大呼快哉!
出了恶气,眼下便专注于保命。
大概是马车脱离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不再有长箭射来,只听数个脚步声沿着街道周边的砖瓦极快速的追随着车的去向,越来越近……
‘砰砰——’沉重的两声。
车顶似乎被什么固定住!
“现在怎么办?”
沁儿虽武功不弱,这些年跟着爹爹走南闯北,一直未遭遇这种亡命经历,只好‘不耻下问’身旁的男人。
“晓得怕了?”凤眼盯着车顶,风若痕好兴致的调侃她。
说完不给沁儿任何耍嘴皮子的时间,将她猛的提起,在外面的人还未掀开车顶前,先冲了出去——
月黑风高夜,荒凉的西郊,斑驳树影间,鬼魅般的暗影在其中飘忽穿梭。
木片四散,伴随着马蹄声,车轮声,冷兵器出鞘声——
顿时杀机汹涌,呼啸着向那二人袭来!
“站着别动!”落地站稳,风若痕在沁儿耳边低吼了一声后,拔出不离身的佩剑,迎上攻来的黑衣人。
被强制命令不准动的人恼怒!跨出两步想去帮忙,眼前就被一片浓稠的红染透!
待她看清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孤傲冷酷的男人,周身已然被杀气笼罩,暴戾绝狠,眸色腥红,长剑吞吐间便是一条人命,快得不着痕迹。
让呆立眼睁睁看着的人心惊肉跳,震惊得无法言喻。
一个个倒下的黑衣人,连死前最后一声痛呼都没有。
白芒忽闪之间,破了咽喉,掏了心窝,一招毙命,不留丝毫余地。
他纵身以寡敌众,却是胜券在握。
贺兰沁儿呆了,空有一身武功,可是说到杀人……
她从未杀过人。
战争,死亡,她看得太多。
从未有今日眼前的一切更让她胆战心惊。
顷刻间,为数众多的黑衣人被斩杀得屈指可数,风若痕杀得疯狂,似在宣泄心中的怒,肃杀之气弥漫。
你我都是戏中人(七)
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这片不大的空地上。
月影缭绕,血气四溢,更显得这方阴森可怖。
溃败的黑衣人,在纠缠住风若痕的同时,竟然转向攻击贺兰沁儿!
两个手持利剑的刺客凶光毕露,不知远处女子的身份,却不明原因的有了后知后觉。
她——对风若痕来说非同寻常!
交汇了狠历的眼色,齐齐将剑刃对准她!
贺兰沁儿还沉浸在风若痕嗜杀的恐惧和震惊里,直觉视线里有人不善的闯入,条件反射的运功一记犀利无比的掌风狠劈过去!
霎时两个靠近她的杀手倒退着飞出十几米,风若痕从身后利落的解决掉一个!
再看回那个刺客,已然凌空回身,掠燕般袭了回去!
沁儿纵后一仰,躲过一记必杀,刀尖从她咽喉滑过,丝毫距离,让远看着力所不能及的男人胸口一窒!
差点丢了魂!
“杀了他!”对还僵站在那里只会躲避的女子大喝,风若痕挥舞着剑,暴怒!
可她哪里杀过人?
那一声震得她心都泄了几分底气。
对付一个黑衣人,她绰绰有余,反手扣住那方握剑的手,掌心发力便卸了人的武器,手脚倒是利落。
没想到才治住一个,其他同伙见风若痕当真紧张这女子,纷纷将矛头调转,齐心想要她的命!
眼看着她在刀光剑影里穿梭,他却被困在几丈外,一支暗箭猛地向沁儿飙去!
她几乎咬断了牙!生生避开当头剑刃,侧身余光间扫到那支直取性命的暗箭,被困在几个刺客中,根本无法脱身——
千钧一发,风若痕飓风般勉强闯入困住她的杀阵,劈了那支划破她脸颊的冷箭,回身横扫,惊人的爆发力,瞬间放到剩下的杀手!
孑然一身冷傲血腥,狰红的双眸死死瞪着眼前的女人。
压迫的气氛,他的胸腔似乎沉寂了狂风暴雨,随时对她爆发。
“我……”沁儿也知道自己不还手,给人制造了杀他还有她的机会……
你我都是戏中人(八)
“对不起……”
明明她若出手杀了他们,也不至于弄得那么如此狼狈。
她也弄不懂,为什么自己没有杀人,反而要向风若痕道歉。
他冷哼了声,窒闷的胸腔差点爆裂!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细细端详被暗箭划破的那侧,看了会才确定道,“箭上无毒。”
受了皮肉伤的女子倒没觉得什么,反倒是风若痕好像松了一口气。
看她愧疚的样子,也早就料到她没有杀过人了。
没有再多言,细细的抹去她面上的血渍,沁儿倒是颇为听话,不再纠结被他碰到。
夜又深了些,他的目光却不自觉的放得柔软。
忽然屏息嗤笑起来,“空有一身武功。”
沁儿早就无力,咬着下唇细声的回,“我从来没杀过人……”
“所以就任人杀了你?”他凝视着她,越发觉得这个贺兰沁儿真是有趣。
对熟悉的人戒心十足,面对来历不明的刺客还存了善念不忍下杀手。
她不语,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可到底哪里做错了,她不明。
风若痕彻底心软了,忍不住提点她两句,“就凭你这样,还想利用本王成什么事?”
“你是在教我做人要心狠手辣么?”她负气得很,却又不得不服气。
谁让他刚才救了自己一命。
“不。”风若痕沉声有力,“我是在教你要学会审时度势。”
“受教。”
他却看她没有半点领悟的意思。
只差没气结!
“你——”
“我知道了……”抢在他发毛以前,沁儿低着头应声。
她也知道他这么说是为自己好,蓦地回想起之前在皇宫他威胁自己的那些话……
长睫颤了颤,不可思议的盯着他!
彼时的风若痕,戾气不再。
他薄唇浅抿,低头默然的看着她,清冷的月光薄薄镀了一层在他面容上,霎时间仿佛温柔了好多。
你我都是戏中人(九)
那不是雄霸一方的男人会轻易流露出来的眼神。
与在花楼初见那天的冷漠和鄙夷截然不同。
竟然是怀着独一无二的柔情,这种感情,不是随便就能给与哪个女子的。
即便是在宫里那样威胁她,说出刻薄寡毒的语言,就在这刹那,贺兰沁儿相信那都不是出自他真心。
而是……他因为她做了某事动怒的结果。
风若痕要杀谁,太容易!
他要她生不如死,甚至不需要用语言去威胁。
一瞬间,贺兰沁儿恍然大悟!
他知道了!
惶惶然然的几天,过着猜测探心的日子。
一边心存侥幸,一边忐忑于是否将身份告知。
如今不必再庸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