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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个女秘书叫宝儿的,你见过吧!”还没崩溃?这表示自己的功力在退步中。
“我见过她,是孟宽的女友。”她记得他们交往快三年了。
“错,那是障眼法。”对不起,女人借用一下。
“障眼法?”
“龙大叔是不是告诉你孟宽和宝儿姊姊快结婚了,所以在内湖买了一幢楼中楼的洋房别墅为新居?”
“难道不是?”风琖容有捂上耳朵的冲动。
“当然不是,宝儿姊姊是龙大叔的第三个情妇,前年才生下一对好可爱的双胞胎男孩,我们昨天还去为小寿星唱生日快乐歌呢!”
风琖容震惊得站不稳脚,跌坐在沙发扶手上。
“还有他美美的公关经理叫叶什么来着……”向亚蜜故作思索状。
“叶幸慈。”
“对啦!就是幸慈姊姊,别人都以为她是李谦叔叔的同居女友,其实他们根本不同房,她每回都和龙大叔睡同一张床,我常听见他们在房里嗯嗯啊啊,叫得好大声哦!”
是你教得好凄厉吧!害我每每感应到必须冲冷水才能降温。向亚泛没好气的想着。
“我知道那都是逢场作戏,男人有他的需求,他不是认真的……”自我催眠的风琖容一再为其痴心找籍口。
哗!这么宽容的女人。“听说龙大叔最近爱上一个酒家女,他们决定下个月结婚。”
“不——”
一声悲切的低泣声幽幽发出,不似一般嚎啕大哭,却更令人折心。
“伤心无济于事,男人若是变了心,怎么也挽回不了。”在一旁静默许久的寇斯顿终于出声,轻拥着她因哭泣而发颤的肩膀安慰着。
“我……”泣不成声的风琖容摇着螓首。
“错放情爱不是你的过失,是他不懂得珍惜你的美好。”他要她死心,不是碎心。
“我……还是爱他……我相信……他仍是爱……爱我……不放弃……我不……放弃。”她抽抽噎噎地说出自己的一片痴情。
专情的风琖容仍执着于最初的爱恋,那份甜蜜的回忆早已刻在心底,她无法仅凭一番如真似假的话抹杀自己坚持多年的爱恋。
看似柔弱的她有一颗坚强的心,为了爱情她能忍受一切责难,只求真心相伴。
“现代版的王宝圳,为等薛平贵苦守寒窑qi書網…奇书十八年……哟!你干么用书本掷我后脑。”
向亚泛认为自己的天才迟早会因她的毒手而变傻。
向亚蜜甜甜的一笑。“饭多吃,话少讲,才能永保万年富贵。”
“我不追求长寿,富贵给你,难道你不掬把感动之泪?”旷古痴情奇女子耶!
像妈咪和四位“花”阿姨,香蓟、玫瑰、茉莉、水莲,她们谈起恋爱就像是在拍拒毒广告:不、我不吸毒,天天跑给爱她们的男人追。
虽然都已经各自成对,但是她们爱好自由的作风依然不改,一心设计丈夫“出轨”,好光明正大的“休夫”,恢复自在的单身生活。
还好她们的男人都是专注、深情的聪明男子,不让她们有借口可编,所以至今仍恩爱桓常。
只是,有时候她们也会小小出个岔,让男人们疲于奔命。
“小泛弟弟,你要我对入侵者说:”谢谢,我用过了,还给你。‘?“向亚蜜眼带三把刀地射向他。
“蜜儿小姐,好像你才是入侵者。”先后次序总得排对一次。
向亚蜜勒勾他的脖子。“死,是件很愉快的事,你要不要玩一下?”
“我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不是挣脱不了,而是习惯随她去闹。
男女天生体能本有差异,即使是双胞胎的姊弟,在成长的过程中,他的力道大于她是事实。
“根在哪里,我又不是植物人。”她失去玩兴地松开手,坐在地上和白坷坷玩纸牌。
“你……”他轻笑地帮着发牌。“谁说得赢你那张利嘴。”
三人自成一个小天地,不理会那一对不请自来的客人,因为不具威胁性。
突然,一个令人反感的名字窜入向亚蜜的耳中,她倏地起身——“你叫寇斯顿。蓝道尔,英国人?”
“你会说英文?”他惊讶地注视这美得出尘的少女。
真是风马牛不相及。“我还会说中、日、义、法、德、印度语呢!”
“我是寇斯顿。蓝道尔,断天的好朋友。”他看出她的不耐烦。
“好一个朋友,真高兴认识你,我叫亚蜜。卡登。”她笑容满面地伸出手。
向亚泛在心中哀叹,她“又”找到玩具了。
悲惨的男人。
“意大利的卡登家族?!”顿时,一股不安的栗然感由寇斯顿脚底升起。
他自嘲是心理作祟,一位看似天使的小女孩怎会对他怀有恶意,是他多想了。
他伸出手与她交握,给她一抹微笑。
第九章
“我可以问一下,你们在干什么吗?”
饱含怒气的低磁嗓音愤不可言,龙断天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之事。
四个大人盘腿而坐,各拿一扇四方纸牌,旁边半蹲着一位七岁大的小女孩,手端着印泥,一手夹着写满黑字的白色纸张。
他不过出门上了半天班,天就要变了吗?
“断天,你回来了。”
飞奔而至的狂喜软音不是他的小情人,而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未婚妻。
“好艳福呀!龙大叔,一进门就有美女投怀送抱。”向亚蜜说得好酸,笑意只达她眼下。
懊恼极了的龙断天推开死命抱住他的风琖容,走向他心爱的小女人。
“宝贝,你嘟着嘴的模样真性感。”像是要向他索取一吻般,而他也给了。
向亚泛当场咳了起来,恋爱中的男人果然肉麻,他就看不出双胞胎姊姊到底哪里性感。
“你……你们……”风琖容怔愕于他的举动,努力说服自己那只是个普通的吻,因西方礼仪皆是如此,但她心中仍极度不安,而且还有一粉丝不对劲的感觉。
“你见过我的小女人了,她真是清丽可人是吧!”龙断天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浓烈爱恋。
“你的小女人?!”风琖容震惊地两眼一瞠。
“欢迎你来喝杯喜酒,我打算下个月娶她入门。”这是杜绝她痴心的一剂猛药。
“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
高声尖喊的不是风琖容,而是不见喜色的新娘子。
暗笑的向亚泛肚子都发疼了,姊姊真是“未卜先知”,预告了自己的婚礼——下个月。
“蜜心儿宝贝,我已经向你父母提过亲,也向意大利的爷爷、小舅,加拿大的外公、外婆,还有美国的两位舅舅报备过了。”万事俱备,只欠她这个东风。
“你……你好奸诈。”向亚蜜气得想杀人。
“我改行当商人很多年了,难道你没查清楚吗?”先下手为强,谁教她像是难驯的风,定不住。
“我、不、嫁!”太卑鄙了,联合她家人逼婚。
哼,她才十七岁,如花的年龄还未玩过瘾就想把她贬为黄脸婆,他的如意算盘未免拨得太顺利,她非让它卡住不可。
“我不用问你的意见。”所有“长辈”都赞成就没问题。
他从不知她的“亲友团”是如此庞大而出色,在一一拜访之后,他有脱一层皮的重生感。
先是她父母的冷眼,然后是白法官、白检察官父子联手以审案方式拷问,接着是挺着大肚子还大动干戈的名模和她已退休的议长父亲……
难缠的是那五对感情好得令人眼红的夫妻;反倒是她的爷爷、外公、外婆及二位舅舅举双手赞同,还用非常悲怜的口气同情他的愚勇。
娶妻娶德,放一个超级破坏狂在身边比地雷还恐怖,但甘之如饴的他不怪他们一副天快塌了的惶恐语气。
向亚蜜气呼呼的道:“姓龙的,不要瞧不起未成年少女,我们很叛逆哦!”他说那什么鬼话,居然不用问她的意见?
婚礼少了新娘还能礼成吗?哼!至少她可以不说:Ido。龙断天不疾不徐的问:“听说你很怕妈咪?”有“利”线人提供的消息。
“妈咪是我的,不是你的。”她转向另一侧企图逃走的人影。“叛徒,向亚泛。”
“他说以后会束缚老婆的行动,远离污染我的坷坷,所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敢出卖亲姊姊……放开我,我不咬他几口气难消。”张牙舞爪的向亚蜜拍打龙断天的手,意图找罪魁祸首算帐。
傻瓜才会留着当炮灰,他们的家务事与他无关。向亚泛大大方方地牵着白坷坷走出大门,将战场留置。
“蜜心儿,你想咬人可以到床上去,我的身体任由你咬。”龙断天压低身子在她耳边一喃。
她真是个蜜心儿,每一寸肌肤都像抹了蜜似的甘甜,让他爱不释手的一口接一口的品尝。
上次在办事之前,他特地嘱咐闲杂人等不可靠近,并在上锁的门外挂上大大的七个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