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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很抱歉,我没有所谓的红粉知己。”
但他眼中闪过的哀痛明显得让锺可薇无法忽略。
“是吗?”她总觉得自己的丈夫有事瞒她,一道无形的牆将她挡在外头,令她怎麽都看不清他的心。
“我现在只要一个女人,就是你。”
上官任阳既认真又正经的语气,教她有些无法抵挡。
“那个女人是谁?”
上官任阳扬起眉询问她:“谁H”
“电话裡的女人是谁?”
“你说她?哈……哈……”上官任阳狂笑地倒向椅背,眼眸中若有所思地瞧着锺可薇。他终于明白一件事了,她在吃醋,吃其他女人的醋。
“有什麽不对吗?”她明明就听到了,这件事让她好几天睡不好觉。
“她是我弟弟见阳的妻子,我那几天都住他们家。”难怪她的情绪会有如此大的起伏,原来她是误会了,但知道原因后他的心情倒是十分愉快。
“啊?”
“改天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她对你可好奇得很,直嚷着要跟你见面。”
锺可薇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不想见他取笑自己。
“薇儿?”
“嗯……”
“?什麽你总要喊我上官?”他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跟你不熟……”对于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她习惯以姓来称呼人,不过她这套说法可不能满足上官任阳。
“不熟?我可是你的丈夫,你说我们不熟?”上官任阳作势要发火。
锺可薇赶紧安抚他的情绪。“你别生气嘛,顶多以后我不那样叫你。”
误会冰释后,两人之间的隔阂多少改善了些,更可以说在感情上又迈进一大步。
“那你该叫我什麽?”
“叫什麽啊……就叫名字──任阳,可以吗?”靠在他的胸膛,专注地聆听他平稳的心跳。
“这还差不多。”上官任阳满意地抱起她,大跨步准备回房间。
“你要抱我去哪裡?”锺可薇无法料想到他此刻举动的涵义,有些紧张地叫着。
“你说呢?”一对夫妻进房间还能做什麽?
锺可薇被问得脸红,乾脆将脸埋进他颈窝间,还在那里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麽?”
上官任阳将她放在床上后,锺可薇乘机又咬了一口,并将他给推开。“谁教你要欺负我。”她转身想要爬起身,却被上官任阳由背后压住,怎麽都移不开。“好重,你走开啦。”
上官任阳则是不予理会,开始在她颈间来回吮咬,带给她一波波新奇的感受。
“我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处理,你别这样。”
“那你要先满足我才行,否则我不放你下床。”
上官任阳说到做到,一刻都不浪费地展开攻势,逼得锺可薇喘息连连。
“我的工作会做不完……”
“它们比我重要吗?”上官任阳霸道地要求她回答。
“你不要这样。”见他顽固又不死心的表情,锺可薇主动吻了吻他的唇,想要他澹忘。
她的主动令上官任阳是既惊奇又心喜,他任由她逗弄,待她离开时脸已泛红且鼻息不稳。
“不够。”他的胃口很大,光这样怎能满足他?
锺可薇已尽最大的努力,她从没像今晚这样主动过,“那你要怎样?”她模彷他先前的动作在他耳边轻咬,还不住地在他耳旁细语。
“我要这样。”拉下她环在他背后的手轻抵下腹,感受那里的悸动。
锺可薇惊得花容失色,直想要退开。
“感受它,薇儿。”不允许她的退开,上官任阳硬是不放手。
“我不……”只是话还未完,他已用她的手引导它进入她体内,惊得她忘了下面要说的话。
接下来,上官任阳没给她机会及时间多说些什麽,诱人的呻吟呢喃由她口中逸出……经过这一夜他们之间已起化学作用,还是非常强烈的变化。
锺可芯从刚才进入锺可薇的办公室后,已经来回走了不下数十次,晃得锺可薇无心办公。
“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走了,我头都快昏了。”
“大姐,这回我死定了。”前几天她在一家PUB前遇上一个人,一个她躲避不及的人。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芯从小是个文静的女孩,只是不知?什麽当叔叔送她去国外念书后,她行径大?改变,说是变坏了也不是,只不过多了一份叛逆及自主。
“他来台湾了啦!”锺可芯又来回走了趟,心情的烦闷可想而知。
“谁?谁来了?”有谁可以让芯害怕成这副模样。
“就是那个被我丢在法国的男人啊,他来台湾了。”若不是她机伶跑得快,恐怕此时她早没机会在这里跟大姐诉苦。
“是他!那你们碰面了?”从芯的反应上看来,她该是十分在意那个男的。
“怎麽可能?我当然是逃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被他捉到的话可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交代过去,他绝对会身体力行地惩罚她。
“那就好,他又没见到你,瞧你担心的。”
“大姐,问题是他?什麽会来台湾,他从没来过这里,?什麽我前脚刚来他后脚就跟上,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猜他有可能会知道你回家吗?”
“他以?我是美国人,土生土长的美国人。”
“他不知道你回台湾,而你又没告诉他你是台湾人,这麽看来他这趟台湾行跟你是没有多大关联。”一般常理推断该是如此。
“真的吗,大姐?”那?什麽她的眼皮这几天来直跳个不停,并且还注意到有人在跟踪她的行动,难不成这都是她自己的错觉。
“薇儿,午餐来了。”锺可薇还来不及开口,上官任阳已早一步进来。
自从他们的关係?生微妙的变化后,感情可说是勐烈地持续加温。
“任阳。”锺可薇爱恋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每天股市收盘后,他都会直接来她公司,有时是接她外出用餐,有时他会带午餐给她。
“可芯,你也在啊。”
“姐夫,你真是辛苦,每天这麽忙碌。”锺可芯接送大姐的重担此时落在姐夫身上,反正他们高兴就好了,况且还可以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
“芯,一起用餐吧?”锺可薇邀请妹妹,可惜锺可芯吃不下。
“不了,我还邀了朋友,一会儿就要碰面。”就在锺可芯打算走时,不小心瞥见上官任阳手上那本杂志的封面,那封面上的人物着实震住了她。“姐夫,借我一下!”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杂志,看着封面上的大字,一股绝望注入她心中。
他要结婚了?!
怎麽可能?
他怎麽可能要结婚了?
“可芯,你也知道他吗?”上官任阳瞧她瞪大眼直盯着封面看,随口问了她一句。
“呃……不认识,只是听过他的事。”锺可芯隐藏住内心的激动,将杂志还给他。“姐夫你认识他?”
“嗯,我们是朋友,当初在国外时还同班过,最后因?志趣不同,所以分开了。”
依锺可芯所知,那个男的念的是贵族学校,学费贵得吓人。难怪姐夫身上总有一股贵族气息,原来是那时培养出来的。“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络吗,姐夫?”
“很少了,不过我听说他来台湾,若是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跟他见上一面。”那个当年轰动一时的朋友,如今更是闻名世界的大人物。
“他要结婚的事姐夫也听闻了?”
锺可薇一直沉默地注意妹妹的表情,似乎有些明白是怎麽回事。
“应该没错吧,报章媒体还不敢随便拿他开刀,这件事是他自己对外公开的。”
锺可芯没有听完他的话,她整个思绪都在他要结婚的事上打转,愤恨地冲了出去。
“我先走了,大姐、姐夫,再见。”
“可芯……”上官任阳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见小姨子这麽跑出去总觉得奇怪。
“任阳,别叫她了。”换成物件是她,她也会受不了,就让她好好地发泄一番吧。
“和他有关?”上官任阳指着封面上的人问。
锺可薇点头,不过她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应该就是芯在法国抛弃的人。”
听到锺可薇这麽说,上官任阳惊讶地愣住。
正如上官任阳所言,他带着锺可薇回到上官家族的大宅,那里目前只有上官见阳及他的妻子,其馀的家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住所,除了固定时间相聚外,其馀的时间里?人皆忙于自己的事。
一进门──
“你们终于来了。”说话的人是上官见阳,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初怜呢?怎麽没见到她?”上官任阳搂着锺可薇的腰,带她走进大宅里。
“跟女儿在后院种花。”那是辛初怜的嗜好。
“你好,第二次见面了。”上官见阳迎他们坐下后,要佣人端茶招呼客人。
“你好。”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不苟言笑,外表又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