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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喘一声,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大手放肆地从下摆探进她的缣衫里,揉拧纤纤赤裸的肌肤。
“啊,不要,别这样……”
他粗糙的手掌碰到纤纤时,她全身掠过一抹不能控制的悸颤,她扭着腰想躲避他轻薄的抚弄,西门煚索性把她压在廊柱上,挟着她的身子不放。
“别怎么样?你瞧见了,我什么也没做。”他低笑地压着她,没有动手,只是挤压纤纤的胸脯。
纤纤一大口、一大口地喘着气,晕乱中猜想着他为什么这么待她?这让她忆起方才他对躺在大石上那名女子所做的事……
“不要……”她喘着气求他、求他好心放手,好好儿说话……
“你识字吗?嗯?”西门煚低笑。
他非但没松手,大手反而往上攀到她内里着的短兜下。
“我……”纤纤胡乱地点头又摇。“可只有、只有一些些……”
西门煚的唇贴着纤纤雪白的颈子,她躲不开他,仰起了头,反倒方便他一路吻下她白嫩的酥胸……
“一些些?”西门煚低嗄地笑出声。“那么,识得这个字吗?”
他曲起指头,食指在雪嫩的小腹上画了数撇——
“呃……什么……”纤纤的身子打着颤,他的手好热,热得她头昏脑胀,压根儿无法专心。
西门煚微笑。纤纤雪嫩的身子打着颤,他的手好热……
“西门煚。”贴着纤纤的耳畔,他笑着念出自己的名字,手指同时不断地在她身上轻扫、拐弯撇捺。
“西门……咯咯……”纤纤喘着气,身上被他搔得好痒,她咯咯地笑。
他眯起眼,深吸了口气粗嗄地低笑,不可思议地被她的反应迷惑……他喜欢她纯真的反应,喜欢她可爱的笑声。
“小丫头,你呢?你叫什么?”
他喜欢这个丫头!他向来随心所欲放纵惯了,如果小丫头当真是府里的人,他便可毫不犹豫地要她!
“我、我叫纤纤……”
“纤纤?可是纤细的纤,嗯?”问话同时,不动声色地捏住虎掌上缘的玉乳,邪恣地在她耳边吹气。
“不……”
纤纤的耳坠子鼓起莫名地一粒粒鸡皮疙瘩,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动,张开了菱红的小嘴却说不出话。
此时西门煚的手已经探进纤纤的短兜内,整个儿握住热嫩嫩、没教人轻薄过的玉乳,粗粗的男性拇指似揉还捺地,缓缓地粉嫩的乳尖上画过数撇——
“啊……”
纤纤心口一颤,一道犀利的电流蓦地窜过全身,她的小手抵在西门煚的胸膛上,无力地垂下了颈子,望着自个儿鼓起的胸口里头隐隐起伏着、滚动着,似有一只怪兽舔着自个儿的胸口作怪。
身子是自个儿的,纤纤自然明白是西门煚的手正探在里头捉弄着自己,纤纤两腿软瘫,施不出一点儿力气抗拒他的轻薄……
西门煚撇着嘴嗄笑,放肆地揉捏丫头软软热热的小乳,放纵自个儿轻薄这小丫头的身子,一方面观察着她红滟滟的面颊上有些什么反应。
没有经验的纤纤完全沦陷在西门煚技巧纯熟的挑弄下,她朱唇微启着,进气少、出气多,没了主意地由他摆布,只觉得自个儿气息紊乱,仅仅能攀着西门煚的肩头,香馥馥的身子没了骨似地软瘫在西门煚结实阳刚的身体上……
第四章
西门煚正作弄得纤纤快要迷乱得不能自己时,正巧转进回廊的李婶婶,抬眼就撞见眼前这幅景象——
“唉呀!”
李婶婶惊呼了一声,惊醒了已经陷入迷乱的纤纤。
纤纤回过神,她的脸儿晕红、衣着凌乱,她吓得要推开西门煚,他却紧紧抱着她,手劲没有放松的迹象。
“对、对不住,爷……”无意间撞见这羞人的景况,李婶婶吓愣了,只呆在原地不动,两只眼睛反而瞪得老大!
纤纤羞愧得要推开西门煚,无奈两腿居然使不出一丝力气,依旧只能贴着西门煚的身体。
相反地西门煚却一脸若无其事,他瞥了李婶婶一眼,冷淡之极的眸子没有一丝尴尬的神色。
“这、我……”李婶婶支吾其词,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景况既尴尬又让人不安,她无意撞坏了西门煚的好事,心底忐忑不安,不知道西门煚会怎生处置自己?
“滚下去!”谁料西门煚仅是轻描淡写地斥喝。
他像是一心在纤纤身上,大手仍然放肆地捉弄纤纤的身子,全然没把李婶婶看在眼里。
李婶婶呆了呆,却没有立刻下去,主要因为她没料到西门煚竟然饶过自己!
纤纤却不能像他那样无所谓,在李婶婶的面前被他大刺刺地拨弄,她仿佛感觉到,李婶婶轻蔑的眼光正鄙夷着自己……
她心底又急又痛地推拒着西门煚,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故意在李婶婶的面前待她如此,羞耻得连雪白的颈子都泛红了!
“怎么了?”西门煚粗哑地嗄笑,纤纤的抗拒,却更挑起他玩弄她的兴头。
“啊!”纤纤仓惶失措地轻呼。
西门煚突然握住她的腰肢,大手一使劲让她在自己怀中兜了半圈,教她粉白的脸儿向着廊上的栏杆,空出的另一手对着她瘦弱的背脊按压下去——
李婶婶也愣住了,这下子变故更让她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动也动不得,两腿竟然像生了根似!
教纤纤和李婶婶都料不到的是,西门煚竟然大胆地撩开纤纤旋裙后方的开口,露出了里头的藕色亵裤,不仅如此,西门煚的长腿更进一步撑开纤纤的大腿,他整个人就跨进纤纤两条大腿间,邪肆地顶住了女子的生嫩处……
纤纤是天香院出来的,带出的衣裙自然也是妓女一般常着的服色,这时的妓女常穿着的是前后开叉的旋裙,一般妇女也有着此类衫裙,为求外出时乘驴方便,只不过一般时候并不穿着。
西门煚一直藏在纤纤衣内的大手,更是顺势兜了满掌嫩生生摇颤的热乳,粗硬的胯下隔着两层裤料子,随着粗粳的大掌一下下搓捏着两乳,胯下便一次次顶撞纤纤腿儿间的嫩花……
李婶婶看呆了,也不知西门爷儿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当着她的面,就同这名天香院的勾栏女子野合起来?!
李婶婶原只是西门府位于杭州别业的一名下仆,她素来仅听闻过西门爷儿对付女子的手段,没想到这回竟然当面让她亲眼见着!
总因为西门煚是高高在上的官人,男人玩弄妓女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这鸨儿到西门府中原本就是——
就是为了那事儿来的!李婶婶不觉得西门煚如此行为不妥,却觉得纤纤不知羞耻,果然像是妓院里下贱出身的行径!
“瞧够了没?还不快滚!”西门煚一手缚着纤纤,又对李婶婶斥了一声,这回脸色较先前严厉许多。
“啊——是、是……”
西门煚瞬间转成冷厉的眼神,这才让李婶婶吓得连退了几步,她连声地说是,并且垂下了眼,一路退出廊道转角。
李婶婶才退下去,纤纤的羞耻到了极点,她侧过了脸,火红的脸儿上嵌着两颗水光盈睫的大眼,无言地哀求着西门煚,那模样儿十足地楚楚可怜……
“怎么了?”西门煚皱起眉头,她眼眶里盈盈的泪光突然惹他心烦。
西门煚一直就厌恶女人哭泣。
何况纤纤带泪的眸光,居然莫名其妙地让他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感觉更引起他心头烦恶,他索性撂下手,身体也退开她两腿之间。
“你哭什么?”他不甚耐烦地问她,甚至别开眼不去看她梨花带雨的水润眸子。
听出了他口气中的不耐烦,纤纤把身子转过来,垂下了眼,心底有着莫名的委屈……
她好想问他,为什么看到李婶婶来了,却不放开自己?他不明白她觉得好羞耻吗?!
纤纤意会到李婶婶轻贱自己的目光,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这么待她?
“到底怎么了?”西门煚的声音稍微缓和。
见纤纤不说话,他的耐心虽然到了极限,但她低着头,不再让他看见恼人的眼泪,西门煚终于放柔声音。
“没、没有……”悄悄拭去眼中来不及掉下的泪珠儿,纤纤咽下疑问和委屈。
几年来的孤雏生活,早已经让她学会逆来顺受。
何况,她想也许他的心思不似她,一时没体会到自己的困窘也是有的。
“怎么?教人瞧见,怕羞了?”西门煚取笑她,伸出一手抬起她的小脸,强迫她看他。
见到她睫上的泪已经抹干,他刻意地咧开嘴,一把又将她搂到自己怀中抚摸那秀气的发丝,动作又回复爱怜。
“好了,乖吧,先回房去,明晚我去看你。”他低嗄地柔声安慰。
他温柔的言语、亲密的举止,软化了纤纤一时因为委屈而封闭的心,她破涕微笑,温顺、乖巧地点头。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