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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一截裤头便被他扯落,霎间露出半片雪嫩可爱的粉臀出来——
“真美……”
他粗嗄着嗓子低叹,挑起剑字眉尾,探手轻薄地抓握半片裸露的雪白臀瓣时,喉头同时发出几下纵淫的低笑声。
感觉到自个儿的后庭突然一凉,跟着就一痛,知道是教男人的粗糙手部给用力抓握住了,纤纤倒抽了一口气,顿时羞得不能自己!
她蠕着身子想爬开,却是每动一下,亵裤就滑下一分,西门煚的手便往下更探一寸。
察知了事实这样,她立时僵住了身体不敢乱动,眼泪却一串串落将下来,心口缩得紧紧……
“怎么了,嗯?是不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如何?”
西门煚低低地笑,手上又放肆了几分,甚至掏摸到下头,灼热的手指已经抵触到下头两片嫩生生的花缘……
“啊,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纤纤惊叫,曲起了腿儿,盘在自个儿身侧——
她这一动虽然避开了他探进去的指头,可这么一来,大半片雪花花、白嫩嫩的丰臀儿便整个儿敞在西门煚眼前。
因为纤纤羞惭欲死地只想隐藏前庭的关系,反倒像有意一般,在西门煚面前款摆摇晃,凝脂乳膏的腰肢像煞一条狐媚的白蛇,简直诱人到极点……
此时纤纤羞惭地想要遮掩前庭的举动,看在西门煚眼底,却让他当成了是欲迎还拒的伎俩,他笑得放纵邪恣,顺着她扭身的时候,将她上身衣物卷高了一半,露出里头半截短兜。
“别怎么?嗯?你说出来,我同你商量、商量!”
他恣意调笑,一手自她身后沿着短兜边缘上探,霸道又邪气地摸上她的身子。
纤纤挣脱不过,大大的两眼瞅着他,见他毫无忌惮地在自个儿身上摸弄,十分明显把自己当成了随意取乐的对象。
纤纤既不会武功又身受重伤,她无力抵抗西门煚,只能怔怔发着呆,转眼一串串眼泪又滴落下来……
西门煚本来极厌恶女人的眼泪,但不可否认,她哭泣的模样居然楚楚动人,非但不致令他厌烦,反而勾动他胸海中的欲潮!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我……”
她含着泪,小手叠在自个儿的胸上,抵着他藏在她小短兜内的大手,可这番举动只能安慰自己,却止不住他恣意摸弄自己……
纤纤泣泣诉诉,声音细弱,哽咽地呢喃。
西门煚暂停轻薄,他挑起眉,沉眼盯着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撇冷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纤纤心口又是一缩。她知道他轻鄙自己,现下她已经能听得明白他里头的意思,可就算她是娼门……娼门妓女,她也有拒绝“接客”的权利。
“我说了好多次不要……是你强迫我……”
“怎么?”他嗤笑,却没放手。“现下目标转到焱的身上了?可惜他已往汴梁回转,你的心思白费了!”他冷冷地道。
提及西门焱,他突然用力把她扯到自己怀中,粗鲁的程度,全然不理会是否会碰痛她的脚伤。
“呃……”
他虽然没碰疼她,可拉扯的劲道是有的。纤纤身子一缩,咬牙忍着痛,虚弱地说:“你说的是那个同你长得很像的公子吗?他只是待我很好,我没有——啊!”
“他待你好?”西门煚手上一催力,几乎要捏碎她纤细的脚踝骨——
“那可是天大的笑话,焱对女人向来不屑一顾,他居然会待你好?”他冷冷地说。
纤纤早已经疼得直冒冷汗,她痛得头晕,泪花更是在眼底兜转……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门煚沉下眼,旋即,他冷笑。“既然娼妓,又何必故意问这话?”他羞辱地捏弄掌里的软乳,出口伤人地冷冷撂下话。
纤纤猛然缩紧孱弱的肩膊,他伤人的话更是让她全身颤抖……
“你既然瞧不起我,就别——就别理我!”她怔怔地道,再也不挣扎,木然地任由他欺负自己。
西门煚眉头一挑,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又见她泪光盈盈的小脸上,神情严肃,当即咧开嘴笑,佻达的神态又浮现在俊脸上——
他拉过她,让她躺在自己怀中,仔细端凝她的眉眼之间,竟然层层叠叠有许多忧郁,已经流了许多泪水的眸子,竟然又重新蓄了泪,眼看着要满溢出来……
“居然这么爱哭!”
他嗤笑一声,突然俯首吻住她的颊畔,慢慢吮去小脸上的泪痕……
纤纤呆住,等弄明白他正在吮去自己的泪时,她目不转睛地、傻傻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瞳,泪水却越流越多……
西门煚抬起脸,看到她的泪水居然越吻越多,他先是皱眉,接着心底忽然一动,随即咧开嘴笑出声——
“原来——原来你会分辨不出路径、走上岔路,是因为这流不干的眼泪吧?”他眉飞色舞地笑道,神采焕发的俊脸上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
能猜到她是因为眼泪而迷途,他当然能料想到,她是为谁掉泪!
握着她的肩膊,扳过她的身子,他伸手抬起她别开的小脸,目光灼亮地盯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咧开嘴——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他得意地笑道。
纤纤心口如绞,痛得快喘不过气来。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她直觉以为他仍然在轻鄙自己……
她摇头、用力地摇着头,一面往后缩、想退开他。“我、我不是……”
“别想骗我!”
西门煚笑着把她拉回怀中,任性地抬起她想要躲藏起来的脸。他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抬手抚触她颊上的泪珠,沾在手心上细看。
“啧啧,居然为我流了这么多眼泪!”他撇起嘴,笑道。
纤纤无助地揪着敞开的旋裙……他捏着自己的下颚,不许她别开脸,她只能脆弱地垂下眼,不看他的眼睛。
知道她竟然为了自己流泪,因此才割伤脚板,西门煚放松了手劲,转而爱怜地摩挲她脚踝上白腻的肌肤。
“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可要让我心疼了。”他嗄声柔道,说话时一手又探入肚兜内,趁着她哭得虚弱时握住一只软绵绵的玉乳揉弄。
他的话让纤纤呆住。心疼?他刚才说,他会为自己心疼呒?
纤纤怔怔地望着他,尽管身子虚弱,呼息却急促起来,因为西门煚又低下了头吻住她的小嘴。
“唔……”被他的反复不定伤得太深,她反射性地抵着他的胸口,半侧过身抗拒。
“怎么?气我方才捏痛你?”他低嗄地嗤笑,利用她侧开脸时,低头吻住她雪白的颈子。
纤纤慌乱地摇头,喃喃地告诉他:“我知道……知道你瞧不起我,再过几天我就绣好你要的东西了,到时候我会走——”
“现下我却不让你走了!”西门煚霸道地道,说话同时沿着她的白嫩的颈子一路吻下她胸口——
“你、你是什意思……”纤纤怔怔地问,一时竟忘了他正轻薄着自己。
西门煚咧开嘴。“你说呢?”
他说着,反手拉开她腰际的系带——
衣襟突然散开,纤纤心头一惊,反倒愣住,西门煚趁此时扯下她衣内的短兜。
“好美的身子……”
他嗄哑地赞叹。纤纤只觉得自个儿胸口一凉,低下头时见到自己两乳裸裎,西门煚的目光正盯着自个儿,她顿时羞得不能自己,反手就要掩住赤裸的胸脯,西门煚却先她一步锁住她双腕,不教她掩住眼前的春色风光。
“不要,求求你别看啊……”
纤纤羞耻地求他,西门煚一味逗弄地低笑问——
“求我?你可许我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有。”纤纤以眼眸哀求他,只求他别瞧自己那里……
“你有。”他笑得邪气。“只要你答应,凡是我开口要的,你都允,那我就不瞧。”他道。
“我、我……”纤纤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允,可她实在羞死了,只好连声全允了。
“我答应你,你、你快别瞧了!”她急得又快掉泪。
“好,我别瞧。”听她答允,他果然不再瞧她。
纤纤才刚松了一口气,突然一只男人的手伸上来,一把握住自己胸前——
“啊!”
她一惊,抬起眼却看到西门煚一脸邪气地盯着自己笑。
“我‘刚才’不瞧,现下非但可以瞧,还要讨回你刚才允诺的!”
他嗄声笑,空出的另一手贴着她的小腹,慢慢往下游移……
“你、你使诈!”眼看着他一手往下探进了自个儿旋裙里,纤纤她又急又无奈,眼眶又红了。
她动不动就红眼眶的模样他已经习惯,没等她掉泪,他压在她下腹的大手稍一用力,她柔嫩的下身便贴向他——
“不许哭!要是敢掉一滴眼泪,一会儿我一定好好作弄你!”
他这话说得十分淫亵,虽说纤纤仍然是闺女,见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她也猜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