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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振作点——”
“蝶、蝶迦罗——”她拚起最后一口气大喊。“你——当真不来……”兰飞趴在赛达身上,青泉杖摔落地面。
“好机会,焦独、炎妖——抓下她!”鸠闇喊着。
“不准碰她!”苍将怒道。
此时一记长啸叱吼,龙形之影轰立在兰飞眼前。
大龙头看到她的情况,火炯的龙眼飘怒,不知为何,兰飞觉得在荒魁之原的蝶迦罗,额上的麟纹图形特别明显,甚至绽出毫光。
“蝶……迦罗……”兰飞惊讶的看到眼前的圣兽在光芒中,龙形之影顿化人形,却不是平常的蝶迦罗所化的模样,而是……
“谁都不能伤害我的女儿。”扬长的紫发飘飞于空,昂然面对鸠闇一群人。
“父、父亲!”蝶迦罗是……父亲!?
“你果真没死!”幽幽的声带着一抹惊叹与欣慰。
“苍!”看到她,兰紫佑也笑了。“总算能在离开前见到你。”
“离开?”
“我已无法再寄体于蝶迦罗的身躯,与幻龙族的长者约定已到,龙麟纹该归还幻龙族的龙神。”
“因为我而造成你的死亡,你恨我吗?”
紫佑摇着头。“不关你的事,是喋血之殒设计了这一切。”
“若非我替殒挡下青泉所化的利器,或许你不死,但是我无法坐视不管,因为他是我的兄长!”
“过去了。”他长声叹息。“青泉杖之创一定让你痛苦不已吧!”
“能再见你一面,什么痛苦都值得。当年没见到你的尸体,后来……”她看向愣住的兰飞,叹笑。“来到人界,见到和飞飞在一起的座下神兽,才真正引起我的怀疑。”
“果然瞒不了你,还记得我们有个约定吗?”
“我俩谁先走,必定由另一个送到最想去的地方。”
“今天就请你送我一程吧!”
“这是怎么回事?”诧异至极的兰飞终于开口。“父亲为什么会是蝶迦罗?”
“飞飞。”兰紫佑蹲下身,抚上女儿的面颊,柔声道。“真正的蝶迦罗在当年那一战就死亡了,它虽不是我的座下圣兽,却为了让我达成心愿而亡。”
“什么心愿?”
深深端详着爱女,他微笑道:“陪着我的女儿成长,直到另一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出现。”
兰飞摇着头。“不可能,蝶迦罗,一定是你故意化成这样来骗我!”
“孩子,我与你都继承过春之印,透过春之印,你一定也能感觉到,我是谁?”
额上的悸动早让她明白了事实,她却不敢相信,红了眼眶,抽噎问:“为……什么?”
“我能抛弃世上一切,却无法放下我的女儿,与其像个严父管教你,我选择当你的座下圣兽保护你,像个朋友般陪着你,现在……另一个能保护你的男人出现了,我的时间也到了。”
“不要——父亲——”她抱住眼前的人,那温暖的慈爱依然是小时候的感觉。“只有你能保护我,求求你继续留在我身边,不要放下我——”
“飞飞。”安抚着怀中的爱女,他轻叹。“你心中是爱月帝的,好好珍惜得来不易的感情,我虽不后悔当年的选择,却依然对你母亲愧疚。”
“我不爱——我谁都不爱——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要她如何接受,与父亲才一见面又要再分手。
“别哭,女儿,你平时可没这么多愁善感,我最爱看你骄傲笑着的模样,让为父看看你的笑容。”他捧起爱女的双颊,柔声哄着。
“你留下来,我天天笑给你看,好不好?”她哽咽。
“飞飞……”兰紫佑抑回眼眶的酸热,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女儿,我的好女儿,你是最成功的春之圣使,让父亲助你最后一次吧!”
说完,一道龙形之气由兰飞顶上灌入体内,顿时,灵气盈满周身。
“好好照顾赛达,它会是你最强的灵界圣兽!”
“父亲——”眼前的人影消失,兰飞忙抓出去的手却只有虚空一片。
苍接住了那飘落的龙麟纹片,此时天空一片云清散扬,宏伟的城堡缓缓浮现。
“空中都城。”苍悠喟。“百年一次的三界钥约,我参与了无数次,这次心情最为复杂。”
“你……也要离开吗?”兰飞梗着声。
“我得将这龙麟纹片送到灵界,这是我对紫佑的承诺。”
“你与父亲到底……”
“该说我们是结义之交,光城圣使和远古神魔,很多人扭曲我们之间的一切,但是只有我们内心知道,这份情远超过世人所能认定的爱情。”
“我不明白!”
“往后还有很多你不明白的事等着你去学。”苍将走到赛达身边,道。“让我带它回灵界吧,这些伤都很浅,我只想让你正视自己的灵界圣兽。”
“你……是为了我而再次来到人界吗?所以……”不惜再次挣脱魔皇大公的缚身链咒,兰飞问出心中的疑惑。
苍将看着她。“我只想看看你,看看长大后的你。”
“苍!”见她抚上赛达,身形开始朦胧。
“好孩子,别难过了。”一如当年,那回首的容颜充满温柔与慈爱。“或许,有一天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当年我与你父亲的一切。”
“无声之灭——你竟敢利用本殿下——可恨!”看着灭与赛达消失,鸠闇终于气得大喊。
此时空中都城八方奇光,灿射千里,显示三界钥约时刻已到。
“太好了!”见此,鸠闇总算一吐怨气般大笑。“此次妖魔界由我姊姊梅丝达当伴驾贵族,本殿下定要她给你一个教训!”
“我们春、夏、秋、冬四季司圣聚集,梅丝达也不能不顾忌三分吧!”兰飞环胸。
“前提是你们四季司圣真能聚集得了。”
兰飞背手,对着空中道:“还不快出来,戏都看够了。”
“唉,难得看你有感情流露的一面,正想看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一道绯红之影昂立东方高塔。“你好呀,鸠闇,本人是代表火焰生命和留住的夏。”
夏!鸠闇沉目。
“还是,你想见识、见识秋的转化和重生。”瞭景台另一端,黄衣修长的身躯飘逸。
“总算都愿意出现了,到底在荒魁之原埋伏多久。”兰飞没好气。
“中途打断你和圣兽增加感情的机会,会令我过意不去。”夏很有礼貌。
“倒是托飞飞之福,我们见识到传言中的远古神魔。”秋光想就回味。
“好家伙,你们从头看到尾。”她霍霍磨牙,每天忐忑不安的等着同伴,这票家伙倒是悠悠哉哉出现。
鸠闇朝他们冷笑。“用不着得意,四季司圣是永远聚集不了!”
“你这么笃定!?”兰飞一副小朋友别乱说话的神情。
“除非奇迹出现,否则要想冬能出现,作梦!”鸠闇啐道,就算冬能从魔宫溜掉,也出不了妖魔界。
“冬,你还打算看别人爬到你老姊头上吗?再不出来,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笑声像在鸠闇耳边响起,才回头,就感到一阵凉意扫过,原本站在炎妖旁的焦独,那大黑的斗篷下,飞出一道雪白身影,拂过鸠闇和炎妖一身寒意。
“想尝尝属于冬的净澈和沉眠吗?”
阳光下,一个清灵俊逸的银发少年,淡笑地立于兰飞身畔。
“你——”鸠闇和炎妖震惊到极点。
“你一直知道是我。”看着兰飞,翔笑道。
“从席斯说有人暗中助我,我就开始怀疑,因为在我握住那颗石头前,唯有与你交手过,后来握住青珀后,又见到“焦独”,我就更加确定!”
“那道磷光球是护住你最后的灵气,好几次看你危险,我都差点冲出来。”
“真正的焦独呢?”鸠闇怒问。
“早挂在他想袭击我的山峰上。”
“你杀了他?”
“是他自作孽。”冬耸肩。
“你和灭两人是有默契的串通好。”否则依无声之灭怎么可能看不出焦独是假的!
“我得感激她带我出了妖魔界,还能监视你。”
此时一道浩瀚的气撩动而来。
“上父!!”
感觉到这股气,春、夏、秋、冬四人同时跃起,消失于空!
鸠闇气得握紧双拳,切齿喊:“我一定会宰了你们——”
“鸠闇殿下,别气了,好好欣赏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壮观不更好。”席斯来到瞭景台道。
“哼,本殿下没兴趣再留在这扮愚蠢。”鸠闇愤然拂袖,炎妖忙跟着主人离去。
“多可惜呀,这条由四季司圣共结的七彩神道,可是百年一见。”
席斯看着天际由空中都城铺出的彩道,如画空之虹,悠远绵长,穿过云层,绕过山峰,直达数里。
“魔皇大公!”虚空另一端,焰火烈炽成道,火赤得令人不敢直视。
随即虹光敛去,焰茫高燃,一道白光快速飞出空中都城。
“那是翔吧,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