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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皱着眉头,咬牙切齿道:“你这么有把握能找到你的幸福,是不是仗着自己还是黄花闺女,我现在就跟你圆了夫妻之实,看谁还会要你!”说着,他就开始撕拉我的衣服。
我护着胸前,大声喝道:“周善渊,你无耻!”他笑得更甚,“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圆房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他的头俯下来,我扭头躲避,他的唇落在我的颈上,用力的吮吸,然后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来,他的膝盖紧紧夹住我的盆骨处,一手捏着我两只手的手腕,举过我的头顶,钉在床上,一手解我的衣服。
他用力并没有杨定之那么猛,我的手很快便挣脱,一边捶打着他的胸脯,一边抓着我的衣襟,阻止他突破我的防线。
他干脆不解了,直接使劲撕破了我的上衣,我大片的肌肤立即暴露在他眼前,他的吻更加疯狂地在我肌肤上游走,我愤怒到了极点,实在无计可施,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清脆响亮,他的脸被我打得歪到一边,半天也转不过来,我伺机从他的身下爬起来,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裹住身子,以防他再次兽性大发地扑过来。
他的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弄我,还是嘲弄他自己。
他终于扭过头来看我了,嘴是笑着的,眼里却是伤透了的痛。
他不再说一句话,默默从我床上站起来,默默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我的思想也已凝固,没有害怕,没有愤怒,只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他,彻底的完了!
他刚走,莲依就进来了,见我发丝凌乱,神情呆滞,也不敢吱声,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边。
片刻,我沉沉地吐了口气,轻声道:“莲依,把你的衣物整理好,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莲依“哦”了一声,就不敢再多问,起身回她自己的房间整理去了。
我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直至夜深。
窗户未关,凉凉秋风时不时吹进来,吹得我的头隐隐疼痛,却让我的头脑异常冷静明朗。
月华倾泻而入,地上的钻戒借着月光荧荧闪亮,我下床拾起那枚戒指,轻轻放在梳妆台上,这个自我来了以后就一直跟随我的戒指,以后是再也戴不着了。
我怆然苦笑,不敢多想,怕自己又再生其他念想,溜进被窝里,蒙头便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趁着周家的人还没起来的时候,我和莲依就带着行李坐着最早一班的电车,前往杂志社。
让我们意外的是,杂志社里灯火通明的,不知道谁来这么早。
进去以后,看见军哥坐在办公室里,披着一件中山装,一边喝茶,一边冥思写稿。
他看到我们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也是一愣:“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把行李提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边伸展筋骨,一边道:“旁边不是还有两间房空着么?以后我们准备在这边住下了,省得每天跑来跑去的。”
军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这么巧啊?我也正准备搬到这边来呢。”
我吃惊之余更多的是欣喜:“不会吧,那我们真是不谋而合了,老实说,这么大的房子,我和莲依两个人住还有点怕怕的,你住进来更好,你睡一间房,我和莲依睡一间房。”
军哥双手撑在桌上,看我的眼神饶是意味深长,“你搬过来,周四少爷同意吗?”
想起善渊,我的心里又是一揪,呆了几秒,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当然,我们都说好了。我去整理房间。”我起身准备提行李箱。
“我来帮你们。”他站起来热心地接过我和莲依手中的箱子。
这边已经被改造的面目全非,不过剩下的两间房还是保留了原先的样子,由于是徐家买来做度假别墅的,房间里的装修摆设也很便利,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除了房间比在周家的小一点以外,跟住在周家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环视被莲依整理的井井有条的房间,我心里五味杂陈,暗暗给自己打气,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还有许多,我,一定要坚定而勇敢!
君莫悲
莲依收拾好房间便去厨房熬汤,我们说好稍后一起去医院看望爱德华。
御文和白华也陆续来了,一来就投入到忙碌的写稿整稿工作中。
我和莲依像御文告了假,提着汤赶往医院,一出门就看见脸色疲惫的少康迎面走来。
他拦住我的去路,一副对我极为不满地样子:“赵小毓,你为什么那么对我表哥?”言语里全是质问。
我冷笑:“我怎么对他了?”
他表情也很难看,“还装蒜,今天表哥呕得早饭都吃不下,眼睛全是血丝,显然昨晚一夜没合眼。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脑海里浮现他昨天苍白虚弱的样子,心中还是担心的。
他在意我所说的话是不是也代表在意我这个人呢?还是他见我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低眉顺眼,脸上挂不住才这么大的反应?
哎,又自顾陷入乱想的怪圈,我横下心,淡淡道:“我说我要跟他离婚。”
少康愕然,眉头深蹙,“我真不搞不懂你心里的想法,好不容易表哥开始对你上心,你居然要离婚,简直是吃饱了撑着。”
“徐少康,”他的话让我恼火不已,敢情他表哥给了我一点点颜色,我就得感激涕零地接受他的皇恩浩荡,我在他们周家人眼里活该就这么委屈求全地苟活一辈子,“我和你表哥的事你少管。”甩下这句话,我拉着莲依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脸怒色的少康。
他还不服气,在我身后絮叨不休,“赵小毓,我不许你这么对我表哥。”
真好笑,现在搞得好像是我对不起他表哥,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我不再理会他,兀自走着。
到了医院,爱德华已醒来,他的父亲刚刚离去。
他见了我俩,非常欣喜:“莲依,小毓,见到你们两个真好。”
他的嘴唇还是没什么血色,看起来虚弱无力,眼里倒是神采弈弈,我宽心不少。
莲依盛了汤端给他,他情深意切地盯着莲依道:“谢谢你,莲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莲依低声道:“你没事就好,以后可别这么冲动。”说着,舀了一匙汤轻轻吹凉,再喂入爱德华口中。
爱德华一脸陶醉,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我静静地看着这浓情画面,也替他二人高兴,这才是恋人该有的甜蜜,我和善渊,哼哼,只怕永远没这种默契的时候。
一碗汤见底,爱德华咂巴着嘴道:“真好喝,莲依,你明天还能熬汤给我喝吗?”莲依询问似的看向我。
这个爱德华,还真会把握机会,我笑着对莲依道:“莲依,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自己决定,不用管我的意见。”
莲依笑得粲然:“谢谢少奶奶,您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人。”
我笑着沉默,我是吗?傻莲依,是你的要求太少,我要你也学会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爱德华甜蜜之余也不忘他拼命救下的那些小乞儿,跟我商量以后安置他们的问题。
原来他已经拜托他父亲暂时找地方收留他们,可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他打算和少康尽快办一所住宿学校,真正解决他们和其他更多孩子的生存生活问题。
我宽慰他道:“你安心休息,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在医院待了许久,也该回杂志社了,于是叫莲依留下照顾爱德华,自己一个人先离开了医院。
回到杂志社,正好少康和御文都在,我便跟他们转达爱德华办学校的想法。
少康却对我搬到杂志社的事情更感兴趣,只嚷着不欢迎我住,让我赶快回周家,我觉得他简直无法沟通,还好御文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他也拿我没辙。
夜幕降临,他和御文双双离去,莲依和军哥也回了杂志社,我们吃过晚饭后,更忙各的。
军哥继续写稿,他似乎有写不完的新闻。
我和莲依百般聊赖,在杂志社里四处翻腾,期盼能找到些打发时间的东东。
还真被我找到一副扑克牌,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执意要军哥和莲依陪我打牌。
我教他俩玩起了斗地主,军哥非常聪明,一学就会,他斗得是酣畅淋漓,而且运气极好,几乎每盘都赢,我和莲依被斗得落花流水。
一直玩到凌晨,我和莲依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放我们回房间,还再三强调明日再战,看来是真迷上了。
我们回房后,他继续写稿。完全是个拼命十三郎,一点都不觉得累的,怪不得二十五六还没娶老婆,太不懂得替自己打算了,人家邱白华就比他强得多,事业家庭两不误,我迷迷糊糊中又有了做红娘的想法,是不是也该帮军哥物色一个了?